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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靈露出的笑容有些古怪:“學到了嗎?我如果真的面對那種情況,對方還是跑不掉。”
李陵遊不服:“你不是已經陷入流沙了麼?還怎麼追?”
“不需要追啊。”威靈笑盈盈的回應:“如果彼此距離有點遠,我僅僅是初階的術士,只會等級不高的本源術法。
那麼,我可以用兩三個小小的術法,先遲滯對方。
然後等自己或守宮離開流沙進行追殺。”
李陵遊不解:“什麼小術法可以限制對方,不用追殺?”
“當然,我的前提是對付你這樣的初階的術士哈,中階的未必有效。
我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結石術,不是凝結一個大石頭去砸他,而是結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小石頭,但是位置一定要在對方的膀胱口或者膽管口!”
“……”
“!”
李陵遊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既可笑又悲憤的神色。
是啊,眼看用流沙將對方困住,準備逃跑的時候,膽結石或者尿結石陡然發作,那可是8級左右的疼痛度啊。
連李空青的臉色也變了。
的確,哪怕初階的土靈術士,凝結一顆頭顱大小的石頭,也易如反掌,更何況一顆蠶豆大小的。
見兩兄弟都色變,威靈也打算繼續指導一下他們的術法應用,這都是自己先前思考過的:
“我也可以用金靈屬性的小術法,在對方奔跑方向的膝蓋前面一點點,刺入一根小小的金針,或者在對方眼睛前刺入一根細小的金針!”
李陵遊再次色變。
他自己就是金靈屬性的,知道凝聚一根金針,比一把飛刀簡單多了。
而且位於逃跑方向的膝蓋處,奔跑者根本不會注意腿部那麼細小的攻擊,而一根金針穿入膝蓋的感覺……
太無恥了!
可以想像,那酸爽疼痛,簡直無法言喻。
“木靈術法也是如此,木刺,膝蓋位置,或者眼球位置,木系還可以附加上植物毒素。”
沉默良久,李空青嘆了一口氣:
“威靈兄,你這是給我們上了一堂課啊,我們對術法的理解都太偏頗了,只要是管用的,何必非要去追求大型化,那樣精力耗費大,還不一定有效……”
李陵遊也頻頻點頭:
“威靈兄,我算是真的服你了,這樣的損招都能想出來……
不過我喜歡,哈哈,我也要多設想一些詭異狡詐的方法,不然今後怎麼死都不曉得。”
威靈見目的達到,也笑著點頭。
守宮悄悄地撇撇嘴。
兩個傻瓜,公子還有精神類術法都忘記了!
公子要是對你們施加一個情緒植入,或許,本來該及時逃跑的你們,會轉過來期望擴大戰果。
或者公子讓你們認知錯誤,你們會悲哀地發現,逃跑錯了方向,結果跑到流沙中了……
當然,守宮也知道,公子目前的精神力,對自然人是百發百中,對精神力強大的術士未必一次成功。
不過,以公子的精神力,他可以多次嘗試啊。
隨後,威靈從李空青處,要到了整個喀拉邦的地圖資訊,找到了明日準備去看看的神廟。
……
次日,威靈和守宮去喀拉邦的大神廟。
和帕特邦的大神廟有點不一樣,這裡的大神廟,不是用巨大的金屬骨架做成的金字塔,而是直接用戈壁灘上那種隨處可見的石塊,修築了一座巨大的金字塔。
威靈和守宮一看到這個神廟,就感覺有點時空錯亂的感覺。
大湮滅前,有個所謂的上古文明,就留下了這樣的建築形式,雖然對其歷史的真實性,有眾多的質疑和否認,但這也算是一種形式獨特的崇拜建築了。
仔細看看,這個大神廟,還是和舊時代那個有點不一樣,至少它有著巨大的三角形的入口,上方還有一排排整齊排列的三角形視窗。
當然,這樣的重要地標性的建築,外面都會有巨大的廣場,便於市民的集會和遊玩。
威靈和守宮就看到了許多市民,在廣場上或立或坐,虔誠跪拜。
越過大廣場上的噴泉,避開那些朝拜的人群,威靈和守宮走進了大神廟內部。
沒有預料中的阻攔,或許神廟人員一看到威靈和守宮帝國的術士裝扮,便有心不去過問了,過問就是自討沒趣,畢竟西征軍的術士也算得上多次出入這裡了。
戰敗了,就要有戰敗的覺悟,這些神廟人員的覺悟顯然不錯。
威靈心中吐槽,為什麼這種地方,都會將建築內部的光線弄得那麼昏暗?又不是有什麼怕別人看見的。
神廟內部依然是那樣的極致簡單,空曠的空間中,從外面投射進來的一排排三角形的光柱,將神廟內部映襯得神秘而莊重。
依然是那個巨大的徽章,懸吊在正中間,下方有一個黑袍神侍,四周有一些灰白袍服的修士。
這裡的黑袍大神侍年紀不大,大約四十多歲,滿臉濃密的鬍鬚,灰藍色的眼睛,看人的神態顯得很專注。
他此刻就微微抬頭,看向走進來的威靈和守宮。
他座前還有一個躬身行禮的灰白袍服的人,隨著神侍的微微抬頭,也轉過了頭。
威靈眼神一凝,赫然發現此人正是昨天在密室中,被自己和守宮聯手打傷的那位土靈中階法師。
擔心對方又遁入土遁中,威靈趕緊豎起手掌,給他丟過一道資訊:
“別緊張!戰爭都結束了!我們沒有惡意。”
事實上在喀拉邦的街上,隨處可以看到帝國的軍士,也有許多一看就是聯邦的法師存在,大家並沒有見面就開打。
畢竟戰爭已經結束,現在是督導聯邦喀拉邦完成條約要求的視窗期。
從這個角度看,昨天威靈和守宮有點反應過度了,不過在那種洞窟中,先發制人也算沒錯。
中階土靈法師轉過身,一縷頭髮從尖帽的一側垂下來。
他看向威靈和守宮的眼神冰冷:
“你們到這裡幹啥?你們這些無信者。”
那個中年神侍見他們彼此認識,沒有發出任何資訊,默默看著威靈、守宮和那個法師。
“呵呵,先生可能有些誤會,我們立場不同,彼此在戰場上自然都是生死相對,但此刻卻不是爭鬥的時機和地點。
對了,能有幸知道先生的姓名麼?”
“無所謂啊,反正我暫時也拿你們沒法,你也殺不了我……你們可以稱呼我維克托,魔法師維克托先生。”
威靈的眉頭一皺,感覺維克托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略一思索,便想起了當日在帕特邦,看談判的細則的時候,帝國要求提交雅西會戰的聯邦軍隊的高層指揮官作為戰犯,接受帝國的審判,其中有一個人就是維克托,此人是聯邦赫爾邦不死軍團的指揮官。
然後後來聯邦說因為大軍中了雅西方面的埋伏,聯邦軍隊的指揮層基本都戰歿了,殘餘的人也無法統計,此事算是不了了之。
威靈一看這中階土靈魔法師、可以瞬間進入遁法中的維克托,立即判斷出為什麼對方會活得好好的了。
當日大將軍的地雷陣爆發的時候,他一定是進入了土遁中,即便受點傷也會很快就恢復。
“啊,竟然是赫爾邦不死軍團的維克托將軍啊,久仰,失敬!”
威靈輕輕抱拳一下,表情很誠懇。
維克托根本不相信威靈的那份貌似誠摯的問候:
“不死軍團已經失去建制了,也沒有什麼維克托將軍,我是魔法師維克托。”
威靈也不和他糾結這個問題,明白自己和西征軍估計暫時拿他也沒辦法。
畢竟中階的土靈法師,號稱是法力收割者,抓是很難抓住的,就看能否問出一點東西了:
“那好吧,尊敬的維克托先生,兩次遭遇你,對你的法師能力,我是萬分敬佩的。
但是對於你們劫掠帝國孩童的事情,我感覺你非常有失身份。”
維克托沒有回覆資訊,還是冷冷地看著威靈。
“對於令弟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我昨天過來,聽說了這件事,對於那樣天才的三屬性法師,竟然去襲擊帝國小隊,被帝國軍士擊斃,感覺非常惋惜……要是他能加入帝國,必然會取得更高的成就。”
維克托的眼神變得愈加冰冷凌厲。
他明白威靈就是為“盜火者計劃”而來的,雖然他不清楚威靈的身份和職業,但是威靈的目標,已經變相被他掌握了:
“別假惺惺地說這些了,他日相見,大家依然是敵人。
你別指望從我口中獲得什麼。”
維克多不再看威靈和守宮,轉身給神侍行禮,身形就變得如影似幻,消失在空氣中。
威靈有些鬱悶,這傢伙變聰明瞭,多餘的話也沒有一句。
透過精神偵測,發現維克托是真的消失了,威靈向前走了兩步,靠近那神侍:
“神侍先生……”
“來自帝國的無信者,不需要稱呼我為先生,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信奉神主的普通人,我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神主了,我這裡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
威靈的資訊瞬間被神侍印入的資訊打斷。
“作為神主的侍者,你要謙卑,至少你應該聽聽我要說什麼。”
“無信者口中的話,都是包裹蜜糖的毒箭……神主曾經告訴他的信仰者,不信我,不得聽我教誨。”
“好吧,我也不想聽你們的神主教誨,我就想了解一下你所謂的神主,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中年神侍有些遲疑,他沒見過這樣鍥而不捨的無信者,關鍵對方還是敵對帝國的術士:
“好吧,涉及神主的事情,我能回答的自然會告訴你。”
“神主是大湮滅之前就存在的,還是大湮滅後才出現的?”
“神主自然是永恆不滅的。”
神侍用這樣的話語變相告訴威靈神主亙古存在。
“大湮滅前,世間沒有法師和術士的存在,對此,神主是如何教誨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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