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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傅調跟著趙成珍倆人帶著那位非要一起來的女生,去了一家趙成珍非常喜歡,但是不怎麼捨得去的一家米其林法餐廳吃了一頓。

不過並沒有如同趙成珍之前說的那樣,他要傅調請客,最後還是他付了全款,包括那位女生的那一份。

他說自己當時和傅調的這種街頭鋼琴比賽輸了,之前沒有一個確切的賭注,現在剛好,就乾脆拿這個飯錢作為賭注得了。

因為是晚餐,再加上米其林的等級在那邊,單人的價格足足有三百多歐元,三人合在一起則是差不多一千歐元。

看著趙成珍拿過來的賬單,傅調的心不由得疼了一下。

雖然說現在他的口袋裡有著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那邊送過來的幾萬歐元作為生活費使用,還有一些德意志留聲機公司那邊給的簽約錢,之前賣唱片賣的錢在手上,以及布羅茨先生當時送給他的獎勵。

去掉他最近的使用,大概有個六七萬左右。

可看到這個一千的飯錢,他的心還是照樣不由得痛了一下。

這個價格真的好貴啊!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剛剛過來,在華沙那邊生活住宿的時候幾歐元都在那個地方節約捨不得花,就連喝咖啡都是買街邊最便宜的那種咖啡,換算下來一歐不到一杯的那種。

誰能想到現在吃一頓飯居然要花上一千歐?

並且……

傅調看向趙成珍,發現趙成珍看著賬單似乎無所謂的模樣,不由得輕輕咳嗽了一聲,裝作無所謂地開口問道。

“這家餐廳……你常來嗎?”

“也不算常來吧?就是如果有活動或者聚餐才會選擇這邊,正常的話我其實都還是吃食堂。”

趙成珍拿著邊上的溼布擦了擦手,對著傅調笑道。

“你不會以為我每一頓都這樣吃的吧?怎麼可能?我又不是那些做生意的大富豪,或者享譽全球的藝術家,我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彈鋼琴的人,一個季度能夠吃上這麼一次也就非常不錯了,甚至前幾年我都沒有來這邊吃過一次,這家餐廳預約很難的。”

“可一個季度吃一次也好貴……”

傅調笑聲嘀咕一句後,輕輕咳嗽兩聲,對著趙成珍道:“不管怎麼說,多謝了,感謝你的招待!”

“不客氣,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你給我搞一張你的音樂會門票,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有人賣你的票。”

“我的票……”

傅調聽到這邊不由得呆滯了一下,他好像還從來沒有關注過自己賣票的情況,不由得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搜尋了一下自己的門票售賣情況。

發現所有的門票全部都是在等待序列,等前一個人退票才能購買後,他對著趙成珍無奈聳肩。

“抱歉,我好像也沒有辦法弄到我的門票,我回頭問問看德意志留聲機公司那邊有沒有多餘的票還沒有放出來,不過我想……可能機會不大。”

“這樣啊……”

趙成珍也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特別在意,便揮了揮手,無所謂道:“算了,如果實在沒有的話也沒有問題的,那就祝你音樂會一切順利了。”

“多謝。”

傅調對著趙成珍道謝後,趙成珍帶著倆人去了巴黎的幾個地標型別的建築處逛了逛,介紹了一些那些建築的歷史,眾人便直接散去,按照各自的路線回到了自己的賓館之中休息。

值得一提的,那一位來自於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學生則是更為的倒黴一些。

她在跟著傅調趙成珍倆人逛埃菲爾鐵塔的時候,居然在塔下直接踩到了偽裝成爛泥的翔。

她總感覺自己對於巴黎的幻夢又破滅了一番。

怪不得前面傅調趙成珍倆人要繞著走,原來是這樣。

巴黎的政府真的一點事情都不管嗎?他們完全不在乎埃菲爾鐵塔下面全都是垃圾以及屎尿屁嗎?

你確定這個地方真的叫做巴黎,而不是其他的什麼莫名其妙的,你聽都沒有聽過的地方?

不過不管怎樣,他們的夜遊巴黎路程總算結束,而巴黎這座城市給傅調的印象也很複雜。

這裡的生活質量上限以及下限都很奇葩。

例如在這邊你可以享受到來自於整個法蘭西最為奢華的老錢生活,大街上到處都有那種巨大落地窗的頂級奢侈品店鋪,即便話沒有進去你都能感受道那種尊貴的氣質。

在飲食上也是有著他們自己的特色。

說好聽點,叫做注重邊際效用,說不好聽,就是量少的法式七套餐,風格十分顯著。

雖然看上去比較少,但是因為吃完一整頓飯的時間所消耗的比較久,正常食量的人都能以一個七成飽,有飽腹感又不會特別撐的狀態吃完一整頓飯。

即便吃不飽也有足夠的麵包可以墊墊。

而大街上開著的汽車絕大多數都是那些大牌子,呼嘯而去的跑車也並不少見。

在享受奢華的同時,你能夠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這個城市的陰暗面。

它並不是隱藏在角落裡的,而是大大方方展現在你面前的。

蹲在街角抽著大麻的難民,以及許許多多隻想要薅羊毛,一個月拿一千多歐補助,完全不願意工作的流浪漢。

還有那些堆在街頭的垃圾袋,根本沒有辦法治理的搶劫以及偷竊。

這座城市比柏林還要性感,雍容華貴,充斥著貴族的氣息,多元文化在這裡交融。但是與此同時,這座城市也同樣露著貧窮的脊背,強行撐起自己的那套衣服。

你很難用一個統一的印象去形容這座城市,因為她太包容了,什麼樣的人都可以進來,什麼樣的文化都可以流露,這也讓這座城市在某些人眼中,變得格外有魅力。

不僅僅只是其外在展現的那些文化藝術以及浪漫的魅力。

當然,這一切對於傅調而言看的並不真切,畢竟他只是一名過客,一位經過巴黎,要在巴黎演出的過客。

如果他是趙成珍那種要在巴黎工作的人,他可以更關注一些巴黎的情況,看看巴黎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城市。

但是他已經定下自己要去柏林學習,所以他對於巴黎可能會有一些好奇,但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巴黎之上。

傅調在巴黎住了幾天,便按照之前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那邊校長給的邀請函上的地址,來到了一家並不大的酒吧處。

說是酒吧,實際上這個地方看上去有點像是地窖模樣。

這是在街角很遠的地方,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開著一扇門。

就只是一扇門,門上寫著一個簡單的Bonjour字樣,在兩邊則是幾扇埋在地下的窗戶。

這個窗戶還被有色貼紙給貼了起來,你從外面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模樣。

這條門所在的街角,在這一排上像這樣的門足足有七八個,你完全看不出這個地方的特殊。

甚至不是門上掛著的Bonjour的字樣,傅調完全找不到這個地方究竟在哪。

傅調站在這家酒吧的門口,拿著手中的邀請函,糾結了許久後,緩緩敲響了門。

咚咚……

木門發出了沉悶的聲音,甚至還有一絲絲刺啦刺啦的聲響,傅調總感覺這個門好像很快就要壞掉了一般,隨時可能會腐朽。

然而就在傅調敲門後不久,一位穿著輕便睡衣的男子推開了門。

傅調愣了楞,立刻道歉道:“抱歉,我好像走錯……”

“你是找Bonjour酒吧嗎?這裡就是。”

那位男子看著傅調手中的邀請函,帶著哈欠隨口道:“正常來說應該是老帶新倆人一起來的,新人第一次來這邊感覺不對勁其實很正常,不過等到晚一點的時候就好多了,你現在來的時間有點早,我們還沒有開始營業。”

“額,那麼我先出去逛一逛?”傅調聽著這人的聲音,不由得猶豫道:“如果你們還沒有營業的話。”

“不用了,你把邀請函給我就行,然後你就可以先去裡面坐坐,今天晚上裡面的啤酒以及飲料都是免費的,不過如果你想要點一些紅酒,雞尾酒,伏特加之類的酒水,就需要花錢了。”

那男子再次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接過傅調手中的邀請函後,將大門敞了開來,率先邁步向著屋子下方走去。

開了門之後,傅調才發現這個地方為什麼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原因了。

這個門雖然是開在大街上的,但是這一家酒吧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歐洲地下室格局。

你進門就是一個向下然後轉彎的樓梯,樓梯兩邊的牆上則是掛著許多的裝飾品。

都是一些歐洲,美洲的車牌,輪胎,以及一些風景畫。

等到了樓梯盡頭,則又是兩扇門。

這兩扇門構建成一個三角形,你可以在裡面蹭一蹭自己的鞋子以及脫去衣帽,收拾妥善後再進入屋子內。

而當傅調正式進入這家酒吧內後,他已經走過了三重門。

傅調將自己的外套隨便放在衣服架上,四處打量著這家酒吧的格局。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爵士酒吧,在店裡基本上沒有其他特別的東西,就是一個很長很長的酒吧櫃檯,以及一大堆用木桶以及木板堆成的桌子。

椅子都是那些高腳凳,同樣是用木頭打造的。

不知道是自己捶打的,還是特殊設計,這些椅子製造的都很粗糙,和店鋪內的整個風格十分搭配。

而在屋子的最中間,則是一個一個舞臺。

上面居然放著一臺九尺的三角鋼琴,居然還是施坦威的。

在鋼琴的側面則是堆著其他的樂器,例如大提琴,低音提琴,薩克斯。

之前給傅調開門的那位已經換好了衣服,穿著條紋襯衫以及牛仔揹帶褲就從後門走了出來,隨手端著一杯1L大的啤酒走到傅調的身邊,將其遞給了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舞臺中間的那些樂器,立刻懂了傅調的想法,解釋道。

“這些樂器都是我們自己的,因為不是所有人過來的時候都會帶著自己的樂器,特別像是這種低音提琴,薩克斯,這些樂器帶著都非常的麻煩,因此我們便直接自己定製了一些給過來的客戶使用,雖然不如他們自己買的順手,但是這些樂器基本上都是我們能買到的最好的。”

說罷,他往屋子裡面走了走,從屋子裡掏出一把外殼十分精美的小提琴箱,輕輕撫摸著上面的紋路,無比小心地將其開啟,展示給傅調看,笑著道。

“你看這個,斯特瓦迪琴!斯琴!”

他無比輕柔地撫摸著自己手中樂器的表面,如同撫摸著自己的老婆一般,無比的溫和,甚至他的表情也溫柔地快化了一般,完全沒有之前開啟門的時候,那種疲憊以及漫不經心。

“雖然她沒有經過那些最頂級音樂家的手,也不是什麼鼎鼎有名的小提琴,但是對於我而言,對於這家店鋪而言,這一臺小提琴都是最完美的女神,雖然同樣可以給其他人使用,但是我絕對不會允許那些完全沒有接觸過小提琴,對於小提琴一無所知的人觸碰她!絕對不允許!”

“她也是可以供客人使用的嗎?”傅調問道。

“當然,不過僅限於那些頂級的大師,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話,我們並不會借出去,只會給一臺更為普通的小提琴給他們使用,不過……小提琴還算比較好攜帶的,因此會借的人並不多。”

說到這邊,他拿起放在一邊的琴弓,勾動著琴絃,隨便拉了一首即興的作品後,表情無比享受地將這一臺小提琴重新放回琴盒中,將其收了回去。

等一切都收拾完畢後,他重新走回傅調的身邊,拿起一張卡遞給傅調後,不由得開口問道。

“這個是我們的會員卡,下次你沒有邀請函的時候可以拿這張卡進來,不過……我有個問題,雖然我們這邊不怎麼稽核會員的資格,基本上都是靠著大家的相互推薦才能進來,但是我還是比較好奇,就是你是誰推薦過來的?在我們的會員之中,你的年齡可能是最小的一批了,當然,你不願意說也沒用問題,不強求,我們這邊主打的就是隱私。”

傅調倒也沒用藏著掖著,直截了當道:“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校長,他給了我這一份的邀請函。”

他環視著這家酒吧,從目前看來,這一架酒吧裡面最為顯眼的便是這些樂器,其他酒吧裡面完全看不到的樂器維護良好地堆在地上無人問津。

至於其他的裝修,則是看不出很多特別的東西在其中,就是一家非常普通的歐洲農村風格的酒吧。

傅調說的比較輕巧,但是在邊上那位不知道是工作人員還是老闆的耳中,則是如同驚雷一般。

他略顯難以置信地開口問道。

“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院長?”

“對啊,怎麼了?他的邀請不可以嗎?”

“不,不是不可以,只是……”

那人表情無比的複雜,坐在那邊組織了半天語言,這才開口道:“只是怎麼說呢,你可能是他第一個舉薦過來的人……”

“第一個?”

“嗯,因為我們這個酒吧有點類似於會員制,特別看重舉薦人的資質,邀請新人加入的時候,那位老人也要收到限制,如果新人並不是爵士圈的人,那麼只可以給單次邀請函,一切酒水自付,來一次下一次即便過來了,也不可以進來,如果強行給舉薦邀請函,邀請一個不是爵士圈的進來,或者水平並沒有達到大家的要求,那麼老人的資質也會受到影響,將會被吊銷一年的會員資格,多次觸犯,將會直接被踢出我們的這個圈子……”

那人抿了一口啤酒,聳肩道:“這個就是一個小圈子裡麵人自娛自樂的地方,裡面的花費也全部都是一開始組織這個聚會的那群人自掏腰包的,給大家一個交流的場合,所以我們寧願圈子限制高一點,也不願意進來的人太多搞的亂七八糟,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那位校長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是這個圈子的組織者之一,不過雖然是組織者,沒有人可以踢掉他,可他這麼多年了,一張邀請函都沒有發過,你是第一個。”

說罷,那人拍了拍傅調的肩膀,笑著道:“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地方吸引了這位創始人的注意力,不過現在你是我們這個小團體的人了,以後想來了隨時來,不來也無所謂,反正這個是一個很自由的地方,沒有任何強制,也不要你掏錢,總而言之,享受這個夜晚吧!”

說罷,那人轉身離去,開始清理著吧檯,為這家酒吧做好晚上營業的準備。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原本十分清淨的酒吧也進來了許多人,之前那人也笑著和每一位進來的顧客大招呼。

雖然傅調對於這些人一個都不認識,但是看他們談吐以及穿著,沒有任何一個人是那種對於音樂一竅不通的庸人,似乎全部都是那種鼎鼎有名的藝術家。

那群人進來後很快和自己的朋友聊了起來,視線的餘光看著傅調充斥著好奇,有點想要來和傅調交涉,可是看傅調發呆時候的那種清冷的氣質,總感覺傅調並不是那種喜歡社交的人,便只能暫且放棄。

傅調坐在那邊等了許久,等到屋子裡逐漸熱烈起來,所有位置也逐漸坐滿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口音以及語言從門口傳了過來。

“誒,你相信我啦,今天晚上的交流肯定好看,這個單次的邀請函我可是找了好多個朋友要才要到的,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話音落下,倆人推門而入,他環顧四周,目光死死地鎖在不遠處一人發呆的傅調,聲音都有了一絲絲變形。

“我敲?傅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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