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練琴佐老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7章 做人就怕對比,從海上來的鋼琴家,努力練琴佐老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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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傅調的演奏,趙成珍已經沒有了任何想要和傅調對抗的心思在其中。

他一開始想要和傅調打一打,其實也就是之前在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上輸給傅調,心中還有一些不甘罷了,感覺自己還有機會可以贏過傅調,自己距離傅調的差距也並沒有大成什麼模樣。

畢竟按照當時的成績來算,他距離傅調的差距也就只有0.01分的樣子,就是傅調剛剛好超過他一點點,奪下了那個冠軍。

並且這個分數只是一個參考,並不是絕對的評分標準,可這個也說明了許多東西。

也就是說,在當時,他和傅調的差距可能並沒有那麼大,最主要的還是傅調發揮越來越好,水平實力越來越高,對於肖邦的詮釋也是越來越到位了,這個進步的感覺很明顯,這才讓那些評委給傅調的分數高上許多。

如果再比一次的話,自己和傅調還真的不一定誰輸誰贏。

這個是在見到傅調之前的想法,特別是他和自己的老師覆盤過傅調在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上所有演奏錄影之後,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傅調的進步居然這麼大。

在褪去肖邦的外殼之後,傅調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僅僅手中技巧水平實力高的超乎眾人意料,就算是對於音樂的即興創作都強的可怕。

這特麼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青年鋼琴家能夠做到的,就剛剛傅調手中展現的那些技術活,如果說傅調是全球一線鋼琴家他都相信。

甚至說是頂尖的那一批鋼琴家,他也有點相信。

畢竟二線,一線,以及頂尖的這一批鋼琴家,單純討論技術差距大概就是100分和110分多10分附加分之間的差別。

就傅調展現一線鋼琴家技術水平這種輕鬆以及遊刃有餘的姿態,說他十分附加分全拿全了都有人相信。

具體傅調的技術水平實力達到一個什麼樣的層次……

趙成珍還真的不好說。

畢竟傅調的技術水平是真的完完全全超過他了許多,他已經有點看不透傅調的深淺,只能聽出傅調演奏的水平非常不錯這一點簡單的資訊了。

至於傅調的旋律即興能力……

這玩意他聽都聽不懂。

雖然說學習古典也需要會即興,需要能夠演奏更多的古典即興能力,但是那些即興都是根據一個主題的很簡單的即興,例如中間一個小段,你用一大堆三度二度的前進拉一個音階再配上些許輪指這樣。

可從來沒有讓你直接即興做一首曲子啊。

他在創作現在這一首作品的時候,他腦子裡想的就只有非常簡單的一點,就是按照之前部分即興的內容將其擴充套件開來,然後演奏一首還算不錯的變奏曲。

可是傅調做的是什麼?

不僅將其整體擴充了下來,甚至還給予了分段,使其變得更為順滑,讓音樂更像音樂一些。

只要稍微有耳朵一點點,就能聽出來他和傅調之間的區別。

聽著傅調的演奏,趙成珍甚至產生了一絲絲不好意思的感覺,想要順著人群溜走。

他當時究竟是犯了什麼糊塗,居然會想到和傅調比拼這玩意?

自己那個該死的好勝心。

但是很遺憾,周圍的人已經擠滿了,他根本沒有地方可以移動,甚至有點想要捂著自己的臉,希望別人別認出自己。

不過不管怎麼說,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辯解的,傅調就是比他強。

明明結束肖邦國際鋼琴比賽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傅調卻好像又完成了一次升級一般,比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時候要強上許多。

這還能說什麼呢?

趙成珍率先往前走了兩步,不再有任何猶豫,無比坦蕩地用力鼓掌起來,大聲喊道。

“Bravo!”

剩下來正在圍觀的眾人頓時如夢初醒一般,看著傅調不由得激動起來,同樣開始高聲喊道。

“哇哦,Bravo!”

“噢噢噢噢!!!!!”

“完美!”

“厲害!”

“Bon!trèsbon!Chouette!(法語,好!太棒了!)”

“Formidable!Extraordinaire!(法語,精彩!特別好!)”

“Fantastique!(法語,令人震驚!)”

“……”

英語,法語以及義大利語在這裡混雜,懂一點的人就在那邊喊Bravo,用義大利語稱讚著傅調的演奏。

完全不懂的,就用法語在那個地方湊著熱鬧,高聲讚揚著傅調的演奏。

至於剩下的一些人,他們看著傅調是一個外國人的形象,可能聽不懂法語,便用英語來稱讚。

周圍甚至還有一些土耳其語,西班牙語之類的聲音,只不過那些聲音顯得太小了,淹沒在意法英三國語言之中,你根本聽不出來。

一直站在趙成珍邊上的那位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女生則是更為的激動。

她一邊高呼,一邊兩眼發光地對著周圍人用法語道:“你們聽到了嘛?你們聽到了嘛?這個是傅·迪奧!是全球最頂級的鋼琴家!他之前和我合作演奏過一場音樂會的!他真的是太完美了!他就是神!”

而一直坐在邊緣隨時準備替代傅調演奏的那位趙成珍的學長,則是無比震撼地緩緩搖頭,輕輕拍打著手,給傅調鼓掌。

他知道傅調牛逼,知道傅調能夠打贏趙成珍,實力比趙成珍強。

可他完全沒有想到傅調居然比趙成珍在硬實力上強上那麼多。

可能當時趙成珍能夠和傅調拼拼手腕的原因,也就是趙成珍演奏的肖邦更像是肖邦,音樂之中的風格更為的純淨純粹,更能夠符合觀眾以及評委對於肖邦的想法吧。

不然他不管怎麼想,他都不覺得趙成珍在學校裡展現出來的東西能夠和傅調碰碰手腕。

這也太強了,太離譜了,強大到他找不到話去形容傅調的演奏。

他看著傅調錶情略顯複雜,長嘆一聲後,向著後面退去。

他原本還想要等人散了一點點再來彈幾首作品裝裝逼之類的,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這樣的念頭了。

開玩笑,現在誰在傅調的身後誰就等死吧。

就現在這樣的情況,誰能彈?

不僅不會吸引到觀眾,裝不了逼,甚至還會被拿去和傅調對比,從而產生這個人很弱的念頭。

拜託,比傅調弱很丟人嗎?比傅調強的能有幾個啊?拿他和傅調也太抬舉他了吧。

現在能上臺的大概也就那些彈的不行的老奶奶老爺爺之類,大家不在乎他們彈什麼,只要他們上臺就會給予鼓勵的那種人了吧。

想到這個地方,他的心中更為鬱悶,沒有任何猶豫地轉身離開。

傅調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眾人,不由得笑了笑,起身對著他們輕輕鞠躬,無比優雅。

而這一份優雅讓眾人的掌聲更加濃烈了許多,甚至有一些老人他們鼓掌的力氣太大,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的手都給拍紅了。

看著這一切,傅調雖然還在對著眾人行禮致謝,但也有點為難。

人太多了,總感覺繼續這麼擠下去可能會出現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特別是巴黎這邊的老人特別多。

不過還好,就在這時,邊上的廣播似乎商量好了一般,開始公告最新的火車延誤資訊。

“女士們先生們,從巴黎開往柏林,由德意志火車公司承運的列車因為特殊原因,從7站臺轉移至2號站臺,出發時間推遲一個小時。”

“開往蒙斯的火車即將出發,請所有還沒有上車的旅客儘快上車。”

“……”

一連三四個通告,讓原本還在那邊為傅調鼓掌的眾人散去了許多,傅調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走到還在那邊輕輕鼓掌的趙成珍以及那位來自於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女生身邊,對著他們微微笑了笑,開口問道。

“怎麼樣?我這一次的演奏?我感覺有點可惜,這次準備的比較倉促,還有一些音樂上的細節沒有做好,很多東西都純粹為了炫技服務而並非為了音樂服務,如果能夠提前準備一下再來就好了。”

“不用再準備了,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

趙成珍聽著傅調這番話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苦笑一聲舉手告饒道:“傅,求求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感覺我都不配彈琴了,我說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進步這麼快,你究竟在這段時間做了什麼?為什麼實力進步這麼快?”

“實力進步?”

傅調愣了愣,不解道:“我實力最近沒有怎麼進步啊,我的肖邦好像也還那個樣子,水平實力相比較之前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進步的空間並不大,只是更為嫻熟了一些。”

“那你剛剛演奏的那個?”

“我剛剛演奏的那些?”

傅調聽著趙成珍所指的那些,恍然大悟,解釋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不過我剛剛演奏的那些……其實並不能算得上是進步吧?這些東西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技能,在比賽之前我對於這些技能就已經非常熟悉了,剛剛演奏出來的內容也是一些比較基本的變奏,不算特別困難。”

“啊?那你之前肖邦國際鋼琴比賽……”

“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上又不允許這樣彈,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屬於那種命題作文,要演奏出肖邦的感覺,而不是隨隨便便演奏出來就可以的,肖邦國際鋼琴比賽比正常的演奏難太多了……”

說到這個地方傅調甚至有了一些唏噓。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上的演奏,想到了自己當時為了演奏出肖邦的感覺而努力思考,尋找自己與肖邦最為契合的思路而不停努力的經歷,就感覺一陣疲憊。

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太難了,如果再讓傅調參加一次這樣的比賽,他肯定開場直接給你棄賽得了。

這種比賽感覺正如同那些鋼琴家說的那樣,難度大,壓力也大,能夠從中走出來的都是神人,可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鋼琴家必須從這個比賽中走出才能走向古典音樂這條路。

你可以和郎良月那樣的人學習,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之類的,說不定就能在某個音樂節或者其他的活動上脫穎而出,被那些古典音樂公司看中呢。

兩者雖然有相同的結局,但是很明顯,不管哪一個的難度都非常高,一個拼實力一個拼實力的同時還要看運氣。

趙成珍能夠非常明顯地感受到傅調的感覺,只不過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誰能想到和他打生打死的勁敵,居然和他打比賽的時候,使用的還不是他最擅長的能力,而是一個似乎完全沒有經歷過的領域的和他打。

開什麼玩笑?

他最強的地方居然比不過傅調薄弱的點?

這個念頭從他的心中閃過,他的情緒不由得變得更加糟糕。

莫名其妙就有一種很憋屈的感覺。

明明他也算是天之驕子,從小到大基本上都是踩著同齡人的腦袋一路走過來的,甚至還拿到了法蘭西樂派傳承人的資格,成為法蘭西樂派目前領軍人物的學生,未來還有可能帶領著法蘭西樂派在全球範圍內奮戰。

結果出來一個人打敗了你,然後還告訴你這個是他的一個並不擅長的點,努力練習好幾個月才達成這樣的水平。

這誰受得了?

邊上那位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的女生用看神靈一般的目光崇敬地看著傅調。

趙成珍則是將自己的視線移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搖了搖頭,指著遠處出去的路無奈道。

“算了,不說了,就這樣吧,我們先往外面走,這裡的人太擠了,氣有點喘不過來……話說你這次來巴黎是開音樂會來著吧?準備的如何了?”

“還行。”

傅調以及那位女生跟著趙成珍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其實也沒有多少的準備,肖邦的內容我基本上特別熟悉了,音樂會的節目單即使不停的變化,我也基本上都能夠適應,所以主體部分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後面的安可呢?”

“安可就即興發揮咯,我覺得之前我演奏的肖邦作品爵士改編版似乎很多人喜歡,所以看情況隨便挑幾首改一下演奏。”

這一次傅調是不打算讓學生上臺了。

之前讓學生幫忙是因為當時的場地在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裡面,而這一次的演奏是在巴黎的音樂廳,裡面沒有多少的學生,如果想要人幫忙的話必然需要提前安排。

而傅調很明顯,並沒有時間以及人脈可以提前安排人來幫忙演奏,所以他這一次還是打算演奏一些爵士改編的安可來糊弄一下。

畢竟如果真的要準備一首純粹的作品出來安可,他必然需要提前準備,肯定不能像爵士這麼輕鬆。

最起碼需要像之前準備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作品那樣,對於作品本身需要不停的思考,研究自己與作品之中最為契合的點在哪。

雖然其他的很多作品並不需要如同肖邦這樣有特殊的感覺,但是那些作品也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演奏的。

“可惜啊,準備的太過於匆忙了,很多的安可都沒有準備好就直接上臺了……”

傅調想到這個地方也和趙成珍一樣,同樣嘆了一口氣:“如果能夠準備的充分一點就好了,下次的歐洲或者全球的巡迴音樂會可能還得要多考慮考慮,不能這麼匆忙。”

“……”

趙成珍不想說話,懶得搭理傅調,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默默地翻看起了傅調的音樂會門票。

結果很明顯,傅調的音樂會門票已經完全賣光了。

不僅僅是普通的網站,還有那些黃牛網站那邊都沒有票了。

並且還有一點……

這個網站上寫的,最後一張票賣出的時間在倆三週前。

也就是說,傅調可能就是剛剛在柏林那邊演出結束後,他的票就已經賣的差不多了。

趙成珍的心又被狠狠地戳了一下。

他之前的音樂會就算在南韓的主票倉那邊賣也賣不到這麼暢銷啊,基本上最快也得要開始演出前倆三天才能夠賣光。

而傅調卻在歐洲這個非主票倉的地方,都能賣的這麼快。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比狗還大啊……

趙成珍的表情逐漸苦澀。

眾人走到車站外的時候,趙成珍接過傅調給的地址,輕車熟路地帶著眾人去了那一家酒店,幫傅調將一切安頓好。

這是一家商務型的酒店,整體的服務還不錯,而這個很明顯是德意志留聲機公司那邊幫忙定的酒店。

看著傅調住的這一家酒店,趙成珍莫名其妙回想起了之前他去東瀛那邊演奏,東瀛索尼音樂公司,也就是他的經紀公司那邊給的住宿,一家丁點大的房間,從門口走到屋子的盡頭可能也就十步路。

就算東瀛那邊地方小,能夠住那樣的酒店已經非常不錯了,就算兩者的價錢可能差不多。

但是當他不自覺地用東瀛那邊的酒店對比傅調住的酒店,心中就又是一痛。

明明之前可能還差不多的層次,再次見面的時候,兩人之間相隔卻好像已經有了萬水千山。

原本還打算請傅調吃法蘭西傳統晚飯的趙成珍不由得咬了咬牙,看著已經收拾好屋子的傅調突然開口道。

“傅!請我吃飯!”

“……”

傅調:“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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