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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綜合症(ParisSyndrome,日語:パリ症候群)或稱巴黎症候群,原本只是指東瀛人在實際前往巴黎後大失所望,以至於陷入崩潰紊亂的狀態,後來這個詞彙引申為熱愛法國文化的人在去完法國後的所得到的大量文化衝擊,最終破滅。

同時也有對其充滿美好的幻想,但後面被現實無情打破的心理狀態。

此時此刻傅調對於巴黎的感覺便是如此。

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才從布魯塞爾到巴黎的火車上下來,居然便有人當著他的面,將和他同行的那個女生包給搶走。

看那個跑的飛快,甚至可以當特技演員,或者是跑酷運動員的黑色背影,傅調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絲絲的幻滅。

雖然說他對於巴黎的想象並沒有如同其他的那些人那般,那麼美好,可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幻想在其中的。

畢竟巴黎出過那麼多的頂級藝術家,音樂家,被無數人稱之為浪漫之都,之前在和趙成珍的討論過程中,趙成珍也和他討論過關於巴黎的事情。

當時肖邦他就是在巴黎發展起來的,他身為巴黎內價格最高的家庭私人音樂教師,在整個巴黎的名聲幾乎達到頂峰,所有的名流貴族都聽過這樣一位長得帥,彈琴還好的帥哥。

他也和當地的許多貴婦人經歷了無數美妙的夜晚。

當時傅調所想的也就是一點,巴黎不愧是浪漫之都,在巴黎發生的那些事情也太過於勁爆了吧?聽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這也讓傅調在布魯塞爾的時候就已經有點期待來到巴黎的場景。

結果誰能想到,這巴黎居然亂成這個樣子。

當街搶劫欸!居然周圍人都習以為常的模樣,甚至表情都沒有半點動靜的!

這個也太離譜了吧?

也只有跟著他一起從布魯塞爾到巴黎來的那個女生還在那個叫著,可是她叫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虛弱,最後無比低沉,一聲不吭。

她也非常清晰地發現,在巴黎搶劫似乎並沒有什麼人在乎。

等傅調拽緊自己的包裹走下火車,兩人在站臺上呆了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後,終於有幾位穿著防彈馬甲,雙手插在胸前,腰間別著手槍或者胸前掛著衝鋒槍的警察走了過來,停在了他倆的面前。

幾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後,其中的那位女警察嘆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兩步,對著傅調以及那位女生用英語開口道。

“先生,女士,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們的。”

“她的包剛剛被搶了,好像是一個黑人,只穿了長褲和短袖,身體比較健壯,運動能力很強。”

那位女生糾結了半天說不出什麼情況後,傅調只能同樣無奈嘆氣,對著那些警察開口道:“我只看到這些,至於她被搶的包裹裡有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哦,這樣,女士,你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那位女警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掏出手中的筆記本記錄起來,對著和傅調同行的那位女生問道:“如果沒有補充的話,我這就先幫你立案了,如果有訊息會通知伱。”

“啊……”

那女生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圍繞著的警察還有身邊的傅調,微微搖頭,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後,用法語開口道。

“諸位警察好,我想要補充一下我的遺失物品,我的包裹裡只有一些樂譜,我的身份證件以及錢包什麼的全部都放在我的行李包中,這些樂譜價格並不算太高,一共有五份樂譜,分別為李斯特《鍾》,貝多芬《熱情》,貝多芬《月光》,肖邦《第一鋼琴敘事曲》以及卡普斯汀《音樂會練習曲》,購買的價格大約在一百歐元多,不到一百五十歐元,不過我的包裹價值很高很高……”

“嗯,樂譜記下了,那麼你的包裹呢?你那個包價值多少?”

“那個包是三千歐元,是路易斯威頓的,這個包是我祖母傳給我,因為外表比較老套,所以我只是習慣性用這個包裝樂譜……”

她說到這邊不由得嘆氣,誰能想到那樣一個老套的包包居然還能被人搶。

不過那個小偷可能搶了之後開啟包裹心態都炸了吧?包裹裡面居然一分錢都沒有,全部都是樂譜。

誰能想到女士手提包裡面裝的全都是樂譜呢?

那位警察再次進行登記後,點了點頭開口道:“行,這樣,你把你的身份證明拿出來給我們登記一下,還有你的個人聯絡方式,如果我們找到你的包裹或者你的遺失物品,我們會給你進行通知的。”

“好的……”

那女生苦著臉點了點頭,聽到這句話她已經基本上斷了念想,感覺自己只能回頭再買幾份樂譜了。

其實樂譜價格什麼的倒也還好,一份樂譜幾十歐元,但是樂譜這玩意最重要的點還是在於上面的標記,一份樂譜上面的標記是她上了很多很多次課才練出來的,這個價值可比其他的價值高多了。

然而,當她轉過頭翻著自己的包裹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化,從一開始的平靜,逐漸變得通紅,隨後再次變黑。

她發現她的旅行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偷偷劃拉了一個小洞,她放在裡面的錢包以及個人身份證件什麼的早就不翼而飛,也就是一些隨身的衣物還在。

不過看這個情況,她感覺自己的隨身衣物可能也少了幾件。

這個才出車門多久?就先是被搶,隨後被偷的。

這個地方真的是被譽為浪漫之都的巴黎?

一時間,她的表情逐漸變得更為痛苦,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闊一句話不想講。

開什麼玩笑啊,為什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而那些正準備登記的警察看到她的表情變化,瞬間也明白了什麼,相互再次看了一眼後,聳了聳肩膀。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你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你還有其他的身份證明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先在這邊寫下你的電話,郵箱,姓名年齡,身高以及瞳孔顏色這些身份證上的資訊,如果我們找到了你的包裹後,會給你發訊息的。”

“那就這樣吧……”

這女生略顯絕望地在通知單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後,嘆了一口氣,將包裹重新收拾了一番,確保走路不會掉後,對著傅調無奈地攤手。

“抱歉,傅老師,讓你看笑話了。”

“怎麼說呢,我感覺我反而對巴黎開了眼見……”

傅調同樣也很無奈。

倆人明明就坐在那邊沒有怎麼動,誰能想象到居然還能有人把她的包給割了,偷了錢包出來。

這個也太離譜了吧?

這些警察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操作,並未多說什麼,登記完了後給了她一個條子便直接離開,遠處似乎又有人被搶劫。

傅調看著那群警察走了後,想了想,不由得開口問道:“話說……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們要監控之類的呢?”

“監控?什麼監控?”那女生一臉茫然,抬起頭想了想後,恍然大悟,立刻擺手:“抱歉,傅老師,您可能來自於華國不太清楚,我們這邊是沒有監控的,特別是這種大型的公共場合,基本上都沒有監控……”

“啊?為什麼?”

“因為個人隱私啊。”那女生雖然還沉浸在自己先被搶劫後被偷竊的沉重中,但還是給傅調解釋道:“之前是有的,不過後來個人隱私問題越來越嚴重,所以就拆了,而留下的所有還存在的監控也被貼上了警告標識,如果沒有警告標識而設立的監控,是不被承認的,現在也就一些銀行內還有監控吧……”

“這樣啊……那麼這些警察怎麼處理你的問題呢?”

“這些大概就是併案處理了,如果後續找到我的錢包之類的會打電話給我,與此同時偷竊者也會被算上罪責,如果沒有找到,那就沒有辦法了。”她說著說著,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後對著傅調補充道。

“哦對了,傅老師,如果你碰到這樣的問題你一定要報警,不管怎麼樣,千萬記得要報警!因為如果你不報警的話,那些小偷搶的東西找不到主人,是不算盜竊的!所以就算為了他們能夠被罰的重一點,你也一定要記得報警!”

“額……”

傅調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說人各有志吧。

傅調搖了搖頭,摸了一下自己口袋裡的錢包,發現還在後長舒一口氣,掏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Bonjour,傅調!你現在已經到巴黎了嗎?”

“是的,剛剛落地。”

“好的,我剛好在巴黎中央車站附近,你稍微等一下,我這就來。”

說罷,電話結束通話,傅調也將手機收起,略顯警惕地看著周圍。

經歷了剛剛這個女生的事情,他莫名其妙有了一些PTSD,他總感覺周圍的人可能會莫名其妙出現一個小偷,把他的錢包偷走。

他和這些人可不一樣,他身上的錢並不多,他這個月的巡迴演出錢德意志留聲機公司那邊還沒有給他結算,如果在結算前他的錢包被偷了,那麼他可能就真的得要喝西北風了。

那位女生倒是很快從難受中走出來一些,她看著傅調,略顯猶豫,隨後好奇地開口問道:“傅老師,請問你剛剛給誰打了電話?”

“一個熟人。”

傅調將書包放到胸前後,坐到她的身邊,隨口道:“一個剛好在巴黎生活了幾年的人,因為之前交流過,比較熟悉,所以就喊了一下他。”

“這樣啊……”

那女生並沒有聽出什麼資訊,只是點了點頭,對著傅調不由得吐槽道:“傅老師您可能不知道,我是蒙斯人,您知道蒙斯嗎?”

“蒙斯?”傅調回憶著自己的記憶,發現自己很明顯對於這些地名並不清楚,不由得搖了搖頭:“不清楚。”

“蒙斯是文化復興三傑之一的吉利·賓舒瓦的老家,屬於法語區,雖然說這邊地理位置屬於比利時,但是相比較比利時,大家更喜歡法蘭西一點。”她緩緩介紹著,隨後說出了一句傅調驚為天人的話。

“你知道嗎?我在蒙斯二十年我也就丟失了我的貞操,但是我在巴黎一天,我就丟失了我的錢包!”

傅調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補充道“還有樂譜……”

“對!還有樂譜!”

她咬牙切齒道:“我就和我的導師說不能來巴黎,巴黎這個城市根本就不是浪漫之都,而是該死的小偷之城,強盜之城,他就不聽,非要來巴黎去進行交流!我在蒙斯二十年,就算再加上布魯塞爾的幾年也就只丟了貞操,加起來不如我在巴黎一天丟的東西多!這個地方真的是爛透了!”

“對!我贊同!巴黎這個城市真的是爛透了!”

傅調還沒有說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在他的身邊響起,只不過他說的是法語,傅調並沒有聽懂。

他轉過頭,發現一個十分眼熟的人影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他微笑著看向傅調,伸出手道:“Bonjour,傅調,好久不見。”

“趙成珍,好久不見。”

傅調看著這個熟悉的人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起身與其相握,苦笑著道:“你終於來了,這個巴黎真的有點恐怖。”

“怎麼了?你們不會剛剛過來就被搶了吧?”趙成珍剛剛走來,沒有想到傅調居然會這麼說,眼睛不由得睜大,遲疑道:“雖然我一直贊同巴黎這個城市爛透了,但是我在巴黎這麼久也就被搶過一次,還是我在巴黎徹底定居下來後。”

“正如同你猜的那樣,我們剛剛過來就被搶了,甚至還被用小刀劃了包,被偷了錢包,只不過不是我,是這位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鋼琴系的學生。”

“哈?”

趙成珍聽完人傻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這麼倒黴,不由得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向身邊的這位女生,無奈道:“那個,我和你解釋一下,就是這個巴黎並不全部都是壞人的,畢竟這個是一個國際化的大城市,你必須要知道這個城市裡面魚龍混雜,我……”

說罷,他感覺到了不對勁,伸手往回拍了一下,一個拿著美工刀的黑人頓時捂著手往後跑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而這個人剛剛完全就是一副路人的模樣,拿著手機看著地圖,抬起頭找著車子,根本看不出他是想要偷竊。

周圍的路人依舊是已經習以為常的模樣。

趙成珍看著遠處的那黑人只能嚥了一口口水,剛剛想給巴黎解釋的話也說不出來,手在那邊晃了半天,想要解釋什麼,卻最終還是放棄。

“好吧,剛剛的話當我放屁,我贊同你的話,巴黎這個城市爛透了,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個該死的火車站比較好,這個火車站的雜亂程度,我甚至覺得它比得上德意志的法蘭克福!”

說罷,趙成珍便和傅調一樣捂住自己的口袋,對著他倆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跟著自己向著外面走去。

而這個時候,那位女生才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無比震驚地開口道:“趙成珍!!你是趙成珍?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第二名的趙成珍?魯賓斯坦國際鋼琴比賽第三名的趙成珍?柴可夫斯基國際鋼琴比賽第三名的趙成珍?”

“是的,我是趙成珍沒錯,不過你能不能把我的冠軍說出來?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的第二第三名說話,我知道我輸給了傅調,但是求求你,別說了。”

趙成珍聽完後腳步不由得一個踉蹌,皺著眉頭看著那位依舊有點魂不守舍的女生道:“你說也行,但能不能別揭我傷疤?。”

“啊,好的,抱歉……不過趙!我是你的粉絲,啊不,傅老師抱歉,我不是說我不是你的粉絲的意思,我是說……”

女生現在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完全沒有想到趙成珍居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與巴黎高等音樂學院實際上是一個比較友好的關係,雙方往來非常頻繁,因此她也清楚趙成珍的名號,只不過依舊處於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狀態。

而雙方鋼琴系的人,幾乎全部都是趙成珍的粉絲,他們成為趙成珍粉絲的時間要比認識傅調還要早許多。

而她根本沒有想到過居然能夠在巴黎碰到趙成珍,一時間心中的那種難受幾乎都要煙消雲散,甚至感覺自己這個錢包丟的好。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自己丟了錢包但是見到了偶像,這種感覺誰能明白。

特別是在趙成珍約傅調以及她三個人晚上找一家法式餐廳吃飯的時候,她甚至感覺自己就要飛了起來。

然而,就在三人即將走出巴黎這個車站的時候,三人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鋼琴的聲音。

並不是非常流行的鋼琴曲目,而是似乎有點古典的感覺在其中。

傅調沒有聽過這一首作品,但是邊上倆人瞬間反應過來。

“拉赫瑪尼諾夫的音畫?”

趙成珍的表情略微有點變化,隨意道:“這個人的實力還不錯,是這家火車站的街頭鋼琴嗎?傅,你想去看看嗎?巴黎街頭鋼琴文化在藝術領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點。”

“嗯,可以。”

傅調點了點頭,三人便向著出口附近音樂傳來的方向走去,還沒有走多遠,便發現了那邊已經擠滿了圍觀的群眾,很多人都看著手機錄著相。

看著這麼多人,趙成珍突然起了一絲興致,對著傅調問道;“傅調,想不想比一比?”

“比?比什麼?”

“就比……誰吸引的觀眾多?”

根據東京外國語大學和奧爾良大學的聯合調查,還有一個叫“逆巴黎綜合症”的病。指的是一群沒去過巴黎的人,在網上看到對巴黎的貶低說法,就覺得巴黎的建築、浪漫、美食這些是被媒體營銷出來的騙人假象,因此對巴黎,甚至整個法國都產生了傲慢的情節。

所有法國情節均為虛構,具體法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建議自己去看一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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