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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柏林藝術大學的教授雖然說一直都非常希望傅調能夠加入他們學校,但是他們之中的很多人實際上都並沒有聽過傅調在比賽後的那一場音樂會,也就是傅調以一己之力,徹底碾壓住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第二的趙成珍以及第三的哈梅林的音樂會。
他們之中最多的是聽了一下傅調的第三輪比賽演奏,再加上後面傅調拿下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冠軍的訊息,這才決定說要讓柏林藝術大學一定要將傅調給收入其中。
特別是在知道傅調他並不是任何一位大師的學生,他只是一位非常普通的,沒有任何頂級教授傳承,甚至他上面的老師也是沒有頂級教授傳承的旁系角色,這才讓他們對於傅調的追求變的格外熱烈。
如果用傳統玄幻裡面的話來說,全球的修煉資源全部都被四大勢力劃分,你甚至只要聽任何一個實力還不錯的演奏者來演奏,他的背後必然都有四大勢力的影子。
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頂級天才,開場就喊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一舉拿下全球武道大會冠軍,背後還沒有任何的勢力。
不僅如此,這個人還對於其中的一個勢力並不感興趣,他唯二感興趣的勢力之中,還有一個對他不怎麼感興趣。
這個情況,你不抓緊討好討好,將這個頂級天才給收入囊下,那你作為一名頂級勢力裡面的負責人,伱可能就有點太過於失職了。
因此,即便他們對於傅調並沒有多少的瞭解,他們也非常期待著傅調能夠進入他們的學校,作為德奧樂派的頂級傳承人繼續戰鬥下去,和法蘭西樂派以及俄羅斯樂派對抗,將德奧光輝傳播到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吸引更多的學生以及天才加入德奧樂派。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聽到了傅調以及柏林愛樂樂團的合作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感覺到了傅調在音樂上的強勢,傅調那種給予了音樂無數的可能性,還有特別濃厚,濃厚到他們為之震驚的個人風格。
他們當時還有人覺得,這個音樂可能是有那麼一點點柏林愛樂樂團的幫助在其中,才能夠勉強創造出這麼牛逼的作品。
畢竟柏林愛樂樂團,雖然說可能比不上卡拉揚時代的那種鎮壓一整個時代的強大,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在西蒙爵士的手上,柏林愛樂樂團也絕對能夠排得上前十乃至於前五。
但是……
當現在傅調他進行了個人演奏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他們剛剛的所思所想究竟有多麼離譜,傅調的音樂根本不是剛剛在西蒙爵士的幫助下,才能夠達到那麼完美的境界,而是傅調他自己本身,就有這麼強的實力在其中。
不,不對!
其中的一名教授緊緊地捏著自己的眉心,看著面前的一切,表情無比的沉重。
他感覺到了不對,他轉過頭看向其他的人,除了泰勒教授在那個地方樂呵呵地聽著傅調的演奏之外,其他人似乎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眉頭基本都在緊鎖。
看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
傅調在之前和樂隊的合作的時候,他可能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收斂,讓自己的音樂表現的不要那麼強勢,讓自己能夠和樂隊的狀態融合在一起,共同創造出一個極為完美的音樂出來。
他當時,是在收斂!
而現在,他則是完全的放鬆下來。
他並不需要繼續去和樂隊合作,他也不需要考慮到樂隊能不能接受他的風格,他只需要讓自己的雙手在鍵盤上飛舞,盡情揮灑著自己對於音樂的想法以及理解即可。
所以……
他現在的表現,要比剛剛他們這些教授為之震撼的協奏曲要更加完美,更加的能夠激發起眾人心中的情緒。
他們之前還覺得傅調他可能在浪漫時期音樂的表現手法上可能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欠缺,但是現在,他們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浪漫時期的表現手法上有所欠缺?根本不需要這個東西!
肖邦本人就是浪漫時期的代表,他凌駕於這個時期之上,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音樂,都代表著這個時期鋼琴音樂的巔峰。
“傅的這個表現,真的有點恐怖啊……”
哈特教授看向她身邊的泰勒,不由得捂著手,小聲開口道:“泰勒,你之前去聽了傅的所有演奏,他的演奏實力,是一直這麼恐怖嗎?還是說,在這一次的音樂會上,他又有所精進了?”
“唔,應該是正常的表現吧?”
泰勒翹著二郎腿,依靠在座椅靠背上,樂呵呵地開口道:“他的這一套作品一開始是在第三輪的時候演奏,第三輪的錄音錄影我記得你們好像都聽過?”
“對的,因為他拿下了冠軍,所以我們專門聽了一下他的第二輪第三輪。”哈特教授無比鄭重地點頭:“當時就是因為震撼於傅他在第二第三輪的表現,我們才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拉到我們的陣營之中,可是我沒有想到現在,他的表現……”
“表現得極為成熟,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老練,他在這個音樂會巡演上的表現,遠超你們在第三輪時候聽到的,是不是?”
泰勒看向哈特,對著她咧嘴笑了笑。
哈特沉默許久,隨後緩緩點頭:“是的,正是如此,現在我們這些教授應該不太好教傅調的,雖然教肯定是沒有問題,畢竟我們擅長的方向很多,有著非常多非常多不同的方向可供選擇,可是……我感覺還是差一點,最好要有那種老一輩的人出山,才好繼續給傅調教授。”
“老一輩啊……讓老一輩的教授出山可難了,他們很多人其實都已經有點無慾無求了。”
“是的,最起碼,也需要如同之前給同樣來自於華國的李教授,那種水平實力的頂級鋼琴家來教學,否則我感覺傅可能還沒有學多久,他可能就直接離開了,去尋找更強的教授來學習,提升他自己的水平實力。”
“還願意出山教學生的老一輩教授,已經很少見了,如果不是因為漢諾威那邊的老教授全部都歸隱了,我們或許還拿不下傅調。”
“漢諾威?唉……”
哈特教授愣了愣,隨後長嘆一口氣,表情無比無奈。
傅調之所以沒有去漢諾威,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為漢諾威那邊的教授老的老閉關的閉關,不教學的同時,還繼續佔著教授的位置不肯讓開。
因此,基本上沒有頂級教授會繼續呆在漢諾威教學,你甚至可以說,那邊的水幾乎完全死掉了。
實際上這個是很多德意志這邊音樂學院的通病,終生教授制度,以及限定位置,這讓很多的大學裡面老教授可以輕鬆地躺在大學裡,享受著資源的同時還可以不繼續帶學生,畢竟人家都老成那個樣子了,你還怎麼讓他帶?
年輕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出路,一大堆六七十歲,甚至比西蒙爵士還要老的副教授們就在那個地方排著隊,等待著上面那些老不死的死去,你得要等多少輪才能夠等到你這個年輕的人繼續上位?
他們這些教授很多都是佔據著學校合併以及建立新學校的光芒,在德意志教育部那邊放開教授口子的時候,依靠著自己的實力殺穿一大批人,才勉強上了教授。
和他們水平差不多的人還有很多很多,他們可能就是棋差一招,或者運氣不好,就與教授的職位失之交臂。
他們這些人的實力差不多,原本很多學校的實力都是看最老的那一批教授的實力,可在這些教授歸隱之後,便變成了看他們這些六七十歲的年輕人,看他們的實力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德奧樂派以及法蘭西樂派逐漸衰弱,漂亮國那種亂七八糟的融合樂派崛起,柏林藝術大學幾乎快要成為德奧樂派第一名的原因。
最起碼,人家漂亮國樂派是真的捨得給錢給教授的名頭。
哈特教授看著泰勒教授,表情無比的猶豫,抿了抿嘴唇,突然開口道。
“要不然,我去找他?肯普夫,布索尼,阿勞,古爾德,那些人的傳承還在,只不過很多人水平實力比較一般,教學也沒有教出來什麼頂級的學生。”
“肯普夫的學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內田光子?不過她好像還沒有到教學生的程度,並且……我總感覺她有點一言難盡。”
泰勒表情奇怪:“內田光子雖然彈莫扎特談的很好,可是她的肢體動作,簡直就是郎良月,我真的不知道肯普夫是真的教她的。”
“你就算喜歡也沒用用,內田光子也不在我們這邊教課,我們這些人應該是沒有辦法直接教傅調了,至於其他的人……我再去思考思考。”
哈特教授陷入了沉思,邊上其他的教授也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交流,同樣陷入了沉思。
就算是對於柏林藝術大學而言,找一位頂級教授出山也並不簡單,很多教授對於金錢其實並沒有那麼的在意,他們更加在意的是自我的成就,以及自己的學生究竟可以達到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這一點非常的重要。
德奧樂派的代表人物往上數,要麼是弗朗茲·李斯特的學生,要麼是李斯特學生的學生,而李斯特再往上數,便是車爾尼,車爾尼往上,則到了貝多芬,所以德奧樂派完全可以被稱之為最為正統的樂派。
擁有著一個非常明確的傳承線。
他們這些教授雖然也是德奧樂派之中的人,往上追究確實是可以追究到李斯特車爾尼貝多芬,可是他們之中的很多人並不是如同那些頂級大佬一般直接,可能甚至得要拐幾個彎才能夠連線上。
現在面對逐漸衰敗的德奧樂派,他們這些人也不會將傅調掛在他們這些旁枝上,肯定是儘可能地將其掛在主幹之上。
因為只有這樣,傅到才能夠吸收到最為全面的營養,與此同時,等到他成熟之時,他也能返還德奧樂派最為完整的榮譽。
至於是否會將德奧樂派的營養吸收乾淨後跑路……
他們也懶得去想,反正德奧樂派已經開始衰敗了,傅調不吸,也沒有其他人繼續吸收,反而可能就隨著那些頂級大佬的死亡,徹底湮滅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
所有的教授大腦中都在進行著風暴,他們不停地思索著哪一位教授才能夠給予傅調最為完整的教育,讓傅調向著頂級鋼琴家的舞臺更近一步。
而坐在舞臺上的傅調,則完全沒有多想,他只是隨意地演奏著自己手中的作品。
正如同之前那些教授所聽到的那樣,傅調在徹底擺脫了柏林愛樂樂團之後,他確實輕鬆了許多,在演奏音樂的時候,他所能夠想的東西,也簡單了,甚至大腦中就沒有多想其他什麼特別複雜的內容,例如怎麼配合樂團之類。
他現在只是讓自己的心境沉浸在音樂之中,暫且放鬆對於自身的控制,讓自己的心情,帶動著自己的雙手,在舞臺上演奏。
這種演奏的方式看上去可能略微有點兒戲,可是實際上對於傅調這類鋼琴家而言,這種演奏的方式反而更有可能爆發出更為完美的狀態。
肖邦的瑪祖卡,Op33-1,2,3,4
肖邦第二鋼琴奏鳴曲。
肖邦的未命名作品,天佑波蘭。
以及,肖邦的波蘭舞曲,英雄。
這一套作品傅調好像已經演奏過了整整四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覺。
在第一次演奏的時候,也就是第三輪作品,他心中以無比絕望的悲傷詮釋著這一首作品,情緒宣洩的太過於嚴重,甚至都有一點點讓人忘記了肖邦,完全被音樂之中的悲傷所影響,沉浸在悲傷之中完全無法自拔,痛苦萬分。
然而,等到第二次演奏的時候,也就是之前的音樂會,他對於肖邦有了更新的感觸,他將自己心中的那種悲傷隱藏起來,讓肖邦包裹著這一份悲傷,並不讓其完全的宣洩。
這種情緒上的音樂表現的更為完美,因為這種悲傷完全隱藏在心底,聽著的時候可能感覺一般的難受,但是當你回味的時候,你會發現這種難受會伴隨許多。
畢竟他簽名後面又沒有其他人,又不需要和比賽一樣,打破眾人對於之前選手的印象,只需要詮釋好自己即可。
之後在華沙開的第二場音樂會,也是如此,傅調精準地控制著情緒,讓觀眾被他的音樂所感動,震撼。
現在在柏林的這一場,更是如此。
對於這種舞臺,他完全不需要讓情緒釋放的太過於強烈,如果太強烈,可能反而會造成觀眾心情的不舒服,因此他只是讓那股悲傷與肖邦進行融合,控制著兩者之間的比例。
你沒有多少情緒,只是普通的聽著,可能你只是感覺很完美,但是隻要你稍微細細一琢磨,你就會感覺到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悲傷以及痛苦。
就如同被開啟的潘多拉魔盒一般。
傅調演奏著這個音樂的時候,嘴角甚至不由得揚起一絲笑容,就如同惡作劇成功一般,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觀眾回到家中,回想著今天晚上聽到的音樂,心中所湧起那極致的悲傷。
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向著他們襲來的悲傷。
傅調的心中越是愉快,他手中的詮釋越是纏綿,纏綿到讓人難以自拔。
而音樂的表達,也更是富有層次。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肆意的跑動,就如同惡魔一般,將舞臺下眾人的心抓在手中隨意的揉捏。
而舞臺下的眾人,則是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心奉獻出,獻給傅調,讓傅調去揉捏。
畢竟,傅調演奏的,真的太過於完美,超過了他們一開始對於傅調的想象。
一直到傅調的最後一顆音落下帷幕,傅調起身對著眾人鞠躬的時候,眾人都沒有從音樂之中的震撼走出,他們還沉浸在音樂之中不由得發呆,茫然。
看著舞臺下眾人如此,傅調不由得有點無奈,對著眾人輕輕攤了一下手,便轉身準備離開舞臺。
然而沒有想到,在他轉身的這一剎那,觀眾如夢初醒,掌聲瞬間響起,在音樂廳之內轟鳴。
譁!
譁!
譁!
掌聲一波接著一波,傅調看著舞臺下那些人之中還有一些人在吶喊,似乎在喊著“Bravo”之類的詞語,也被這如潮水一般的掌聲所淹沒,這讓傅調不由得感覺有點好笑。
他對著眾人再三鞠躬後,沒有任何猶豫回到了舞臺後方,長舒一口氣,坐在椅子上準備歇息一下。
音樂廳內掌聲依舊,久不停歇,傅調無奈地再次出場謝幕,一直到謝幕四五次,觀眾的掌聲都沒有停下。
然而正當傅調滿臉疑惑,正準備懶得理會,脫下自己幾乎被汗水滲透的西服回去休息的時候,一直在後臺鼓掌的西蒙爵士卻突然開口。
他滿臉疑惑地看著傅調,不解道:“迪奧,你……不打算安可嗎?”
傅調的身體猛地僵住,看著身邊的西蒙爵士,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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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昨天著涼了,睡了12個小時,八點多才起來開始寫。
不過還是得慚愧地說一句,最後幾十月票就1000月票了,求求了嗚嗚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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