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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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在一邊倒的情況下結束了。
勝利天平倒向的是Rider。
最後倒下的也是Rider。
簡易一隻手捂著胸口,彎腰將之前為了勾引Rider近身,裝作不慎被擊落在地的聖劍撿起,又踉踉蹌蹌地站直,將劍尖指向倒在地上的Rider。
“已經結束了,Rider。”
“剛剛那是什麼拳法?”Rider喃喃地問。
“戒吧軍體拳,對老姐特攻。”
被投影到這個世界的僅僅只有阿爾託莉雅的各項能力,戰鬥經驗與戰鬥意識不包含其中。
本想拼一波寶具簡單拿下勝利,但Rider自始至終都沒給簡易這樣的機會,依靠著高機動性以及魔眼,跟簡易打騷擾戰與消耗戰。
本來這樣下去簡易必敗,但可惜的是簡易雖然戰鬥經驗不足卻足夠陰險狡詐,而且不講武德。
故意被擊中手腕,製造了聖劍脫手落地失去武器的假象,成功勾引到Rider。
在阿爾託莉雅全能力的加持下,只為強身健體的軍體拳成了終極殺招!
就跟那句流傳甚廣的戒吧語錄一樣,對準某部位的框框兩拳讓Rider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順帶一提,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小腹以下都是極為脆弱的地方!
輕則喪失戰鬥力,重則不孕不育!
捂著小腹渾身止不住哆嗦著的Rider,恨不得將面前的這個男人撕個粉碎,還是第一次,遇到會朝著女人的那種地方狠狠錘下去的男人!
馬德,就不能當個人?
“就算贏了我,你也沒有機會的,她(迦摩)一直都在關注著,我想,接下來你的敵人會是整個世界,是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焯!這麼燃的嗎!”
簡易表面裝作一臉的驚訝,心中卻若有所思。
根據Rider的話,若猜的不錯的話,迦摩之後應該會控制這個世界所有人對自己進行攔截。
但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點?
直接現身拿下自己不是更簡單?
難道說迦摩並不能降臨這個世界?
還是說其對於這個世界的掌控還有許可權其實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無解?
“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原來世界中的投影,你真的能做到毫不留情地殺掉他們嗎?”
“啊??”
簡易一時間沒明白Rider的邏輯。
“即便最初只是投影,但現在的他們某種意義上也是真實的,殺掉他們所需要揹負的業…”
“OK,可以了,我聽懂了。你是想說殺掉無辜的他們,會產生負罪感什麼的吧?”
說著,簡易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Rider。
“Rider,你的腦子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缺陷?這尼瑪什麼狗屁邏輯,別人要殺我,我還手就會揹負殺害無辜的業?你腦子沒事吧?
再說了,就算要揹負殺害無辜毀滅世界的業,也應該是迦摩那個傻女人揹負吧?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她才對吧?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心思繼續跟只有這種邏輯思考能力的人廢話的簡易,想也不想就揮下了手中的聖劍。
……
“伱的目的是要毀滅這個世界?”
遠坂凜的聲音讓正欲起身的簡易停下。
稍微頓了下,簡易點了點頭,沒有隱瞞。
“差不多吧,至少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我確實是類似於要毀滅世界的大boss一般的角色。”
在是現實世界投影的前提下,這個世界的人都在迦摩的撥弄下,披上了筆記所記錄的某個世界線,也就是HF線中各自的角色。
都是字面意義上的身披角色者。
但是,即便跟HF線稍有些不同,簡易仍舊相信遠坂凜這個人的本質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在將大致的情況,通俗易懂,言簡意賅,總結性地全部告知後,簡易又問。
“所以呢,是要站在我的對立面為守護這個世界而戰,還是老老實實地袖手旁觀?”
“就沒有做你幫兇的選擇嗎?”
簡易搖了搖頭,雖然回答很符合遠坂凜的風格,但自己並不想看到她繼續參與下去。
作為幫兇,毀滅自己賴以生存的世界,甚至存在也會在那之後像肥皂泡一樣消失……
這種熟悉的似乎在推扶她go第二部時曾遇到過的橋段,簡易並不想在熟悉的人身上看到。
“遠坂,謝謝,不過你還是…”
簡易一邊說,一邊警戒起周圍,能夠感覺到,暗處已經有大量的生物在疑似身處另個世界某人的操控下向著自己圍了過來。
是這座森林中的各種野獸。
然而,沒等簡易說完,遠坂凜率先使用了鋼彈,將一匹急不可耐飛撲過來的野狼擊落在地。
“說什麼傻話呢,在事實上,早在最開始協助你的那一刻起,我不就已經是幫兇了嗎?事到如今才勸我放棄,是不是太遲了?”
不知怎的,簡易竟有些感動。
“抱緊了。”
“哎?”
被簡易以公主抱的姿勢忽然抱起的遠坂凜愣了一下,然後臉紅,嬌羞,假裝掙扎。
“你,你做什麼啊!”
“帶你去見證這個世界的終焉。”
在無數兇猛野獸撲來的那個瞬間,簡易與遠坂凜消失在了原地,就像是一陣迅猛的疾風,向著深山鎮的方向極速奔去。
……
就跟Rider所說的一樣,本該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好好休息的時間,冬木絕大部分的人卻都來到了大街上,對簡易進行圍追堵截。
不過好在,絕大部分僅僅只是普通人,只有極少數的人,能對簡易造成可以忽略不計的威脅。
簡易全程都在規避與這些普通人發生正面的衝突,直到途經深山鎮的商店街。
在看到某家熟悉的中華料理店時,簡易停了下來,後像是下定決心般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來這裡幹什麼?”
被放下的遠坂凜一臉狐疑,緊接著就看到推門進入的簡易用從身後將毫無防備的小個子店老闆給舉了起來!
“其實我早就想這麼試試看了!今天終於在夢裡遇到這樣的機會了呀哈哈哈哈!”
“你幹什麼!放開我!”
被高高舉起來的店長魃一臉羞憤,兩條細滑白嫩的蘿莉小短腿不斷地撲騰著,掙扎著。
“果然,就跟我預料中的一樣輕呢!”
簡易笑說,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直到一大一小兩個肉色的打包出現在腦門上。
大的是看不下去的遠坂凜留下的,小的是店長魃在掙扎的時候留下的。
“別鬧了!人都快追上來了!”
遠坂凜拽起簡易的耳朵便向著門口走去。
“魃姐,希望未來的某天還能再見到你!還能再吃到你做的料理!再見了!”
簡易用力地揮著手,同這位夢醒之後大概就再也見不到的“熟人”道別。
直到簡易的身影消失在店門口,神女魃才紅著臉啐了一口,一臉羞憤地罵了一聲。
“下次一定給你加三倍辣!變態!”
說是這麼說,神女魃心裡卻暖暖的,小心臟砰砰砰地跳個不停,臉上的溫度沒有下降不說,還在繼續升高。
……
披星戴月,從天而降的騎士,像是一道驚蟄,喚起了被衛宮士郎深埋在心底,這輩子難以忘卻的畫面。
記得那天的風很大。
雲朵流動,月亮稍微露出了一段時間,射入倉庫的銀色月光,照映出騎士裝束的少女。
少女太過美麗,讓自己一度失去了言語。
用聖綠色的眼瞳,不帶感情地凝視過自己後,那少女用凜然的口氣開口了……
“你特孃的就是勞資最後的敵人嗎?”
簡易的聲音把衛宮士郎從遙遠的回憶拉回了現實。
為什麼一個男人穿著Saber的衣服啊!
衛宮士郎捂住了臉,有些崩潰。
更加要命的是,就只差最後一點,自己記憶中的Saber就跟面前這個男人完全重合了!
衛宮邸的後院,簡易看了眼站在衛宮士郎身後的間桐櫻,又看向了衛宮士郎。
“抱歉呢,雖然跟你無仇無怨,但是我必須帶走這個傻姑娘,讓她回到她原來的地方才行。”
“你覺得你有可能做到嗎?我可是隻屬於櫻的正義夥伴!”
衛宮士郎瞬間便發動了投影魔術,將干將莫邪投影出來,蓄勢待發。
“遠坂,擋下外邊的那些普通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簡易頭也不回地說,兩隻手舉起聖劍,準備應戰。
從對方那飆升的戰意來看,這一戰不可避免。
當然,簡易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幸運了,至少,對上的不是黑櫻,若是黑櫻的話,更加兇險。
另外,簡易也有些疑惑。
為什麼幾乎所有人都是字面意義上的身披角色者,卻唯獨間桐櫻沒有被操控還是原來世界中的自己?
……
“那邊站著的傻姑娘,聽著,雖然這個世界確實很殘酷,但是,它還沒殘酷到連追求個人小小的幸福都不被允許!”
戰鬥中,簡易的聲音伴著武器與魔力之間的碰撞不斷傳出。
“只要堅持追尋,我相信你絕對能找到,像是這個衛宮士郎一樣,能在接受你一切的前提下,還能堅定不移地站在你身邊的人的!”
說著,簡易一劍逼退衛宮士郎,蹬地俯衝逼上前去,上去就是一套不解釋連招。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呆在這樣虛假的世界裡享受那份虛妄的幸福!”
“若是依舊困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的話,即便來硬的,我也要將那個自怨自艾,小心翼翼不敢吐露心聲的間桐櫻給拽出來!”
“不會再讓你有逃避的機會的!看好了!首先是這個世界,還有這個作為你那份奢望與幻想具現的男人,全部由我來粉碎!”
“系內——!”
然而,就在簡易使出了渾身解數,將干將莫邪砍碎,鎖定了衛宮士郎投影發動成功之前的間隙即將一波拿下時,間桐櫻的聲音響起。
“等下簡易前輩!前輩他就只是……”
從衛宮士郎放棄抵抗的動作上,以及帶著些釋然的眼神中發覺什麼的簡易,在最後一刻強行讓砍下的劍偏離了原本的方向,砍在了衛宮士郎腦袋一側的空地上。
……
“試探我?為毛?”
簡易一臉的不明所以,剛剛,衛宮士郎將間桐櫻在他的逼問下全部交代了的事情說了出來。
並且,也已經對間桐櫻進行了一番深刻、深入的思想教育,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間桐櫻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下定決心改正。
另外,對決僅僅只是一次測試。
“雖然不是我的櫻,但也算是同一個人,我想看看那邊的世界是否能正確引領櫻的存在。”
“你特麼拿我的命測試啊!”
簡易那是氣不打一處來,剛剛的戰鬥與交鋒,自己可以說是真正的,完全的賭上了一切!
戰鬥的激烈與兇險,甚至比之先前與Rider之間的戰鬥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結果現在告訴自己實在測試自己?
“我不是也差點兒被殺嗎?”
衛宮士郎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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