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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體會一下修羅場,看兩個美女為自己爭風吃醋是什麼場景。但很可惜的,對於麥爾姌那挑逗的語調,芬雖然在第一時間把林捉了過去,卻是在問一道某人也看得眼花撩亂的問題。
那道題並不是數學或物理題,而是有關DNA編譯的問題。
老實說,這已經超出某人的能力範圍了。假如只是嘴炮等級的討論,憑某人鍵盤俠滿級的技能,不從開天闢地說到量子世界觀,簡直枉費了自己那‘淵博’的知識。但假如要拿出真材實料,除了高中生物課解剖過青蛙和蚯蚓外,某人也沒有什麼好說嘴的經驗了。
所以享受了一道鄙夷的目光後,芬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繼續苦思自己的研究課題。
總之,被巫妖無視的某人,還是能從黑暗精靈的期盼目光中,得到一點安慰。自己可不是無關緊要的路人。
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對於麥爾姌的態度,某人只得保持著不冷不熱,以免對方得寸進尺。但既然對方自願幫忙,什麼都不表示也說不過去。於是便說道:“既然妳願意幫忙,那當然是最好了。待在這裡,妳能做的事情終究不多。假如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提出來無妨。法思那斯陛下將妳寄在我這邊,怎麼也不可能把妳當成普通人看待。”
“是嘛,那太好了。”麥爾姌嫣然一笑,說:“我還真有件事情,希望主人您答應。”
“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妳。假如能夠不要用‘主人’來叫我的話,那就更好了。”林先踩住話腳,避免這妞順杆往上爬。
事實上,當那位前魔王大人在場的時候,麥爾姌也不敢太過放肆。所以黑暗精靈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說道:“其實我從上一次在雪山狩獵,就對那個武器很感興趣。不過主人當時只分配給我十字弩,雖然也很好用,但我還是想試試看。這回,可以讓我帶上那個嗎?”
說著同時,麥爾姌做了一個舉長槍射擊的動作。林隨即意識到,這個黑暗精靈所指的是當時借給烏佐夫使用的迷地版來復槍吧。
說起來,當初帶麥爾姌離開黑暗精靈部落的時候,除了法思那斯送給她的衣袍之外,她可沒帶任何東西離開。也就是說,現在的麥爾姌還是赤手空拳的狀態。所以真要讓她出外執行任務,提供武器也是應有之義。
不過關於這個要求,林沒有立刻答應。因為他想起另外一件事,轉頭看向自己的學徒,問道:“丫頭,我們把來復槍給拆掉了嗎?”
負責管理武器庫存的卡雅回道:“還沒,老師。來復槍作為新式彈匣實驗的測試平臺,只有改裝,沒有回爐。”
林吩咐道:“那好,待會帶麥爾姌去槍櫃拿吧。所有彈藥包含特種彈藥,都讓她帶上。”
“好的,老師。”
見自己遂其所願,麥爾姌滿意地笑著,決定說出原本不打算說的顧慮。“主人,也許這幾日內,家中會不太平安。請注意一點。”
這種濃厚警告意味的話,林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但也不解地問道:“妳在哪裡查覺到什麼了嗎?”
麥爾姌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說:“主人不覺得這整件事情,有太多巧合了嗎?前不久,才得罪了一群權貴之人。而這個房子的改建才做了一半,現在正是亂哄哄的時候。然後可引為助力的強援們,被調動到遠處。有比現在這個更合適的時機嗎。至少我的族人,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沉吟片刻,林說道:“確實如此。只是妳也猜到可能會出意外了,怎麼還想著離開,減少家中的力量呢?”
掩嘴輕笑了兩聲,麥爾姌說道:“放出足夠份量的魚餌嘛。要是把那些人嚇到不敢跳出來,那不是得在未來時時刻刻防備著。這一次對潛藏在暗處的人來說是個機會,對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設陷阱的好時機。再說就算這裡只剩下主人你一個人,我也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
對於黑暗精靈的直白,以及毫不猶豫考驗著自己的態度,林感嘆道:“真是無法反駁的好理由呀。”
“嗯,那個,大兄弟呀。”原本在跟族人討論事情的傑梅因,心思不由得被麥爾姌說的內容所吸引。他想了想後,弱弱地說:“大兄弟,也許,我們幾個也能找個藉口,暫時住到汽車中心去。增加一些吸引敵人的要素。你覺得這樣如何?”
這貨單純是惜命、怕事吧。林氣到反笑,說:“不錯,也頂好的。你就跟別人說,屋子裡頭敲敲打打的,吵得你睡不著覺,所以才要暫時搬出去。等到屋子建好後,你再住回來。”
年輕的銀鬚矮人一拍大腿,滿意地說道:“對,就是這麼說。大兄弟,那我就當你同意了。行吧。”
“行,有什麼不行的。”對自己這種破綻百出的理由,傑梅因還一口答應,只能說這貨根本就是隨便找個藉口敷衍而已。最好這幾個矮人是大白天睡覺的啦,那群工匠就不用睡覺,大半夜的也在敲敲打打不成。就蓋個房子而已,林可沒有要人三班倒,拼命完成。
不過對於銀鬚矮人的態度,林也沒有過多責難。當初帶他們離開,可沒有要求他們必須牽扯進因自己而起的衝突中。那時的自己,只是需要矮人的手藝而已,沒有想到那麼多。所以傑梅因想要從即將來到的麻煩中抽身,林沒有任何反對。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了麥爾姌的判斷,至少就擔任巴蘭女侯爵的執事——阿迪勒而言,黑暗精靈所提出的警告,簡直就像在說大公爵的工匠團隊中有叛徒一樣。儘管身為一個僕人,他不應該說這些話,但阿迪勒出於維護卡維大公爵的立場,他還是出面說道:
“請原諒我的失禮。麥爾姌女士,假如最後平安無事,沒有任何人趁著這個機會鬧事呢?”
“這隻代表了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多疑了。”麥爾姌伸出第二根手指頭,甜笑著說:“一種就是在場的人裡頭有內奸,將我們今天的猜測通知了幕後之人,讓他們稍安勿躁。”同時掃視著守候在一旁,隨時準備服務的侍者們。
清楚自己一行人是新成員,不一定能夠獲得魔法師的信任。但想起大公爵所說過的決厲,那些可捨棄的人裡頭可是包含著自己。所以阿迪勒皺著眉頭,站出來為自己這一群新人說話。“那麼依照女士所言,為了證明我們的清白,我們還得找人出面鬧事不成。”
“這可不是什麼聰明的主意。”麥爾姌針鋒相對地說道。
在雙方爭執擴大之前,林拍了拍手,打斷了兩人對峙的氣焰,說:“好了,不用再為這種事情起爭執了,我相信在場大公爵派來的人都是清白的。卡雅,妳帶麥爾姌去槍櫃領槍吧。”
“哦,主人,盲目的自信心可不是件好事情呀。”麥爾姌教訓地說道。
“盲目?當然不是什麼盲目的自信啊,我可沒有三十條命可以浪費。我只是覺得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討論這些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就到此為止吧。我很感激妳為我著想,但就跟妳說的一樣,我不覺得待在這個家中,我還需要擔心什麼。”
當然,以上的說詞只是藉口。真正的理由是,假如那把大嘴巴的劍知道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它怎麼可能不說出來。
儘管要跟他人交流,匣切必須要與交流者接觸;唯有曾經深度接觸者,建立起心靈連結,才能在一定距離內無接觸交流。但只要是在它周遭一定範圍,浮於表層的強烈思緒就會被它探知。可說是一個超強的全頻率腦電波偵測儀,毫無科學根據的那種。
不把這個理由說出來,其實只是為了不去刻意強調匣切這一點特性,從而讓他人有所防範就是了。儘管知道的人都知道。加上這把扭曲的劍,也很喜歡這種偷窺人心的生活,所以它也要求某人保密。真搞不懂這種猥瑣的生活態度,是跟誰學壞的。
然後不要再把那兩個電波女腦中的妄想往我的思緒裡頭塞了!再不停止,就把你吊到蠶室裡顧那些幼蟲!
如此在腦海裡咆哮著,某人的腦子才稍微清淨一些。
麥爾姌沒有繼續堅持自己的看法。其實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她連提也不想提的。
不管是主人還是什麼,擔任上位者就必須要有上位者的資格。隨隨便便露出弱點,或是禁不起挑戰的人,終究會從高位被拉下來。這是待在黑暗精靈的部落裡,長久以來培養出的生活習性。
即便那一位陛下要求自己追隨這個魔法師,但這個契約,也只到他死亡為止。畢竟精靈與人類的壽限差距太遠,那位陛下怎麼也不可能要求自己殉死。而且自己也不至於認為這樣的契約是個束縛,所以整日裡想方設法要用繞過契約的手段,把這個魔法師害死。
但假如他的實力不濟,太過愚蠢,自己落入陷阱之中而喪命,那麼過錯也只在這個魔法師身上。自己願意追隨一個強者,而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他人呵護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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