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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質的腳步很快,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女娃娃了,如今整個人精氣神充沛,一旁的宮人將姿態放得更低。

一手拿著橫刀,李麗質帶著王嬸邁步走入承天門,一路在宮人的指引下來到興慶殿。

此刻的興慶殿有不少人,長樂公主一到便吸引了許多目光。

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人清楚,這一次興慶殿的宴席就是為了這位長樂公主的婚事。

在長樂公主的婚事上,陛下與皇后一直沒給出明確的說法,但大家都清楚,誰家若是娶到了這位嫡公主,將來一定可以護住門楣,往後三代人都能聖眷不斷。

只是現在長樂公主的行狀令眾人疑惑,一頭長髮用一根緞帶綁著,束著馬尾辮。

一身大紅的衣裳,腳穿布鞋,有女俠之氣,還有一股飄然於世俗之外的味道。

這就是驪山養出來的孩子,從內而外表現出來的一種氣場。

李麗質的目光掃過周遭,眾人紛紛避開目光。

太子李承乾走來,“麗質,父皇和母后就在殿內。”

“皇兄先請。”李麗質稍稍一禮。

李承乾詫異一笑,“你都長這麼高了,這兩年一直在驪山許久不見了,這是……”

見皇兄看著手裡的橫刀,李麗質這才將刀交給了自己的嬸嬸,“近來常有練刀法,來時忘了擱下。”

李承乾回頭看了一眼在場的賓客,也明白她的意思,今日之行多半是為了婚事,她這是警告眾人。

父皇與母后對麗質一直都很溺愛,想來也無妨。

李承乾帶著她朝著殿內而去。

長樂公主邁開腳步跟在太子殿下身後,這位公主的腳步很大,走路不扭捏,身形挺拔,談吐間的端莊與從容之氣,也讓在場的女眷低下頭暗歎公主殿下的這等氣場與氣質養得真好。

李麗質走入殿內,當即皺眉,在場的不僅僅有宗室的諸位叔伯,還有很多權貴與權貴子弟。

見到父皇與母后,她行禮道:“父皇,母后,女兒來了。”

李世民點頭道:“一兩月不見又長高了。”

長孫皇后自然不會在意女兒穿著簡單,也沒有好好梳理髮髻。

她招手道:“麗質,坐母后身邊。”

王嬸站在殿外,這位跟隨公主殿下的婦人懷抱兩把橫刀,目光一直盯著前方。

李麗質跪坐在母后身邊,目光掃了一眼殿內坐著的人,叔伯長輩們坐在兩邊的前排,坐在後方的便是一群權貴子弟。

“陛下,有嫡公主如此,我等為陛下賀。”長孫無忌舉杯先行禮。

“為陛下賀。”眾人也齊聲道。

嫡公主已經成年及笄,對皇帝與皇后來說是一件大喜事,子女都能成年健康,沒什麼比這事更好。

在場眾人中,柴紹先言道:“聽聞長樂公主已及笄,如今一見果然英姿不輸男兒,我等該賀陛下。”

在場的眾人誰不知道柴紹的心思,都知道柴紹早已病重,平時不在朝中,今日得知此事就算是硬撐著也要來入宴,他還不是為了他小兒子的婚事。

李世民笑道:“她久居驪山,早已忘了規矩,一直都是她的皇姐在教導,讓諸位見笑了。”

眾人也是客氣訕訕一笑,再次舉杯相賀。

李道宗正色道:“已是當婚當嫁的年紀,遙想當臣等這般年紀還在與人搏殺生死。”

眾人想起了當年的亂世,那時候大家都是各路豪傑,也在這亂世之中搏殺出一番功績。

陛下與這些大唐新權貴談話時,總是會說起當年,說起當年如何如何,還會說出當年誰的糗事。

但說到了長樂公主的婚事,眾人心思各異,有人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有些人家是真的想要娶到長樂公主。

只見李麗質突然拿起母后的酒樽,這讓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都很訝異。

李麗質一手拿著酒樽站起身。

李世民使著眼色,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希望她再坐下來。

只見長樂公主一手拿著酒樽,起身言道:“諸位叔伯,皆是我大唐功臣,追隨父皇開創功業立功於社稷,麗質敬諸位叔伯。”

長樂公主的話語聲迴響在殿內,一眾文武權貴都還在驚詫中沒有回過神來。

李麗質再次往酒樽中倒滿酒水,又一次舉杯而起,“諸位叔伯念麗質婚事,麗質心中感謝諸位叔伯照拂與牽掛,麗質再敬諸位叔伯。”

見她又是一口酒水喝下,李世民已經坐不住了。

李麗質又再次往酒樽倒入酒水,“麗質是驪山弟子,又是驪山首徒,驪山規矩不論男女皆要到二十歲之後才能論婚事,論嫁娶,父母之命自然不能負,但師命難違,此番論婚嫁,麗質還未到年齡,在此向諸位叔伯賠罪。”

話音落下,李麗質再次將酒樽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一連三次,公主殿下這般豪飲,也讓眾人一時間嘖舌不已,殿內靜悄悄的,沒人出聲。

在面向父皇和母后,李麗質躬身行禮道:“父皇,母后,女兒失禮了,只是女兒不懂人情世故,只好這般行事。”

長孫皇后急忙拉著麗質再坐下,低聲道:“?母后與父皇當然是為了你著想,你若不想這麼就嫁了,母后也不會讓你草草嫁出去的,你這是何苦。”

李世民舉杯,“麗質跟隨她皇姐在驪山學藝,朕時常去驪山,也知道驪山的規矩,讓諸位見笑。”

眾人紛紛打趣,說著應該,說著臣等怎敢。

這一年一直有人去探陛下的口風,今日長樂公主這麼說了,話語也就明瞭了。

場面又恢復了其樂融融,李麗質低聲對長孫皇后道:“母后,女兒知道這婚事讓父皇與母后都為難,與其為難不如直接說明白,讓女兒說出來,父皇與母后身上的負擔也能減輕一些。”

長孫皇后抓著自己女兒的手,不住地點頭,“你自小懂事,就是太懂事了,現在都肯為父皇和母后站出來了。”

李麗質依靠著母后的身子笑道:“女兒是不是長高好多。”

長孫皇后先是皺了皺眉,又忍著笑意,拂過女兒額前的幾縷髮絲,“長高了,也越發像你父皇了。”

李麗質小聲道:“女兒像母后,才不要像父皇。”

長孫皇后打趣地瞪了一眼,“弟弟妹妹都在驪山?”

李麗質點頭,“都在驪山,女兒先來一趟。”

“也好,高陵那邊出了一些事,母后近日也不出心力照顧,你與玥兒多多照看弟弟妹妹。”

“女兒懂得。”

李麗質當然知道母后說的高陵是何地,那是母后的生母所居之地,從清河遷來之後,就一直住在高陵附近的行宮中。

“母后,女兒就先行告辭了。”

知道麗質也不喜這裡的氛圍,長孫皇后又叮囑道:“從側門出去。”

李麗質點頭道:“女兒先回驪山,母后往後多來驪山看望弟弟妹妹,注意身體,當初姐夫告誡的麝香切不可再用了。”

長孫皇后還是點頭。

看自己的母后氣色尚好,李麗質這才趁著眾人不注意從側門離開。

從側門走出,再從興慶殿正門走過,李麗質避開眾人的視線與王嬸一起離開。

除了朱雀門一路上無話,李麗質路過東市就聞到了甑糕的香味,便給弟弟妹妹們買了一大塊回去。

“當初稚奴與東陽她們吃過一次,現在心裡還念著呢。”

王嬸付了銀錢發愁道:“吃了這個多半是吃不下飯了。”

李麗質收好甑糕出了春明門又道:“弟弟妹妹正在長身體,她們能吃。”

王嬸從一旁的官兵手裡拿過韁繩,倆人一起回了驪山。

興慶殿的宴席結束了,其實長樂公主三次敬酒之後,這場宴會也沒了進行下去的必要。

李世民回到一身酒氣地回到甘露殿,“這麗質當真不是坐著車駕而來,是策馬來長安的?”

王公公回道:“卻是如此,傳聞驪山有一匹天山馬,非常神駿,是當初衛府送給縣候的。”

李世民喝下溫熱的茶水,酒醒了大半,“嗯,什麼東西到了那小子手裡,都成了寶。”

當初那匹馬還很小,性子也烈,軍中便半送半給地交給了張陽,不想三兩年之後成了這等好馬。

王公公再給陛下倒上茶水,低聲道:“今日宴席上,有許多宗室中人都在議論,說是長樂公主身上這等氣質與氣場是如何養出來的,英姿不輸男兒,顯得端正,精氣神甚好,長得也越發像陛下了。”

陛下終於笑了,這一回是真心的笑容。

“孩子都會長大的,她自小就懂事。”

宴席之後,長樂公主這般明說了,也就堵住了悠悠眾口,也就是說在公主殿下二十歲之前,都不會議論婚嫁之事。

終於,李世民覺得自己的耳邊可以清淨許多。

許多時候,婚嫁都是父母之命,現在又多了一個師命難違,同時李麗質還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

她知道話該怎麼說,先是給足了宗室叔伯們的面子,再是痛飲三杯表達自己的歉意,如此一來,一眾叔伯也不好再為難她。

父母之命與師命自古都是一樣的。

女兒都這麼說了,李世民也樂得順著這個臺階下來了,也給了眾人一個臺階下。

要說女兒的談吐與言行變化,以前在宮裡還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兒,如今在驪山跟著她皇姐學藝這麼多年。

從驪山開始建設到如今拜師有五年。

這五年麗質的從一開始變化並不多,最近一兩年她的言行才有變化,今日若不是她站出來,又覺得沒有今日一朝,更不會覺得她的變化如此之大。

春秋有言:巾幗不讓鬚眉。

現在的李麗質給人就是這種感覺,關中的女子皆有彪悍蠻橫之風。

李世民又笑了,他覺得可以對這個女兒放心。

“張陽今日在做什麼?”

聽陛下問話,王公公回道:“聽聞縣侯今日一直都在專研作物,說是收集了不少關外的作物,說什麼作物的多樣性,新任的太府寺少卿還聯合了周邊縣丞,想要一起種植果蔬。”

李世民翻找著桌案上的奏章,總算是在底層找到了太府寺的兩份奏章,一份是張陽寫的,一份是上官儀所寫。

“以後太府寺的奏章不用經過門下省,直接呈給朕。”

鄉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農忙時鄉民們都能勞作,但農閒之時,鄉民卻要去找活計謀生。

太府寺就是將鄉民們的農閒這段時間利用起來,如若關外的作物可以培植成功,對民生來說也是極其有利,如果一個村縣可以種出葡萄,他們在種植糧食的同時,還可以種葡萄來買賣。

其他瓜果類似,此乃民生富強之道,果蔬種植成規模化,比如說藍田縣的土地適合種胡瓜,渭南的村縣適合種葡萄。

讓鄉民在耕種上有更多的選擇,還能創造財富,如此不論是對賦稅還是民生都是極其有價值的。

李世民看完兩份奏章,兩人說的都是同一件事,無非就是鄉縣配合,因條件而異,來種植各種作物。

這一次倒是沒有向朕尋求方便,而只是給個報備,萬一被人彈劾了,朕心中也可以有準備?

不得不說,以前不論在禮部,還是崇文館,又或者是東宮還是尚書省,張陽都是一個閒散模樣,整日不是在官邸內睡覺,就是帶著孩子們玩,又或者隔三差五不在官邸內,想找他都難。

現在倒好了,他人在驪山,太府寺只有一個寺卿和少卿,倆人辦事前後配合。

從來沒有人在太府寺這個清閒之地如此努力,很是稀奇。

張陽在朝中任職,他的官位也有大起大落過,在其他位置任職他都是能不管就不管,能省事就省事。

也只有在太府寺難得見他如此積極,重要的位置給他,他反而不重視,清閒的位置給他,他竟然還有一些別樣的創意。

這人當真是奇了,李世民搖頭一嘆,放下了奏章問道:“高句麗有訊息了嗎?”

王公公連忙道:“老奴,這就去問問禮部。”

李世民點頭,“不用去問,將許敬宗召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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