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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不大卻佈置溫馨舒適的臥室裡,此時一片狼藉——房間裡到處都是血跡,牆上、地上、各種傢俱上都有著點點猩紅,東西被丟得到處都是,彷彿剛剛經受過一番劫掠。

臥室門口,圍著若干個臉色煞白的人,見到蕭逸一群人,為首一個身著青衣的高壯男子一愣,連忙走上前道:“請問幾位是……”

蕭逸拿起手中的令牌在他面前展示了一番,沉聲道:“某姓蕭,在刑部任職,剛好在前頭的客棧住宿。”

男人嘴張了張,似乎很是訝異,反應過來後立刻退後一步,朝蕭逸深深行了個禮道:“原來是蕭官爺,實在失敬。草民……草民是杏花客棧的東家,姓衛,名大東。蕭官爺來得卻是剛好,草民……草民的媳婦不知道被哪個歹人殘忍地殺害,請蕭官爺務必幫草民找出殺害草民媳婦的混賬……”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哽咽,臉上溢滿悲痛之色。

一旁的徐靜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一眼,卻見男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方臉厚唇圓眼,面板微黑,長得算不上好看,卻十分憨厚。

此時他一雙眼睛都紅了,眼眶裡有明顯的淚水在打轉,看起來是真的很痛苦。

蕭逸看著他,道:“報官了嗎?”

男人道:“在發現晚娘出事後,草民便立刻遣人去報官了。”

蕭逸點了點頭,又問:“在發現你夫人出事後,這個房間有誰進去過?”

“最先……最先發現晚娘出事的是晚娘身邊的侍婢——杏花,草民那時候在宅子旁邊正在修繕的那棟樓裡跟工頭商討修繕的細節,聽到杏花的尖叫聲,才匆匆跑了過去,就見到……見到房間裡一片凌亂,晚娘已是沒氣了……

除了草民之外,還有當時剛好回來了的念夏也進到了房裡,念夏是晚娘的另一個貼身侍婢。”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旁邊兩個年輕侍婢,卻見那兩個侍婢都十六七歲的年紀,一個穿著杏色齊腰襦裙,一個穿著顏色較為鮮豔的桃紅色齊腰襦裙,兩人均眼睛紅紅的,其中那個穿著杏色襦裙的丫頭還在不停抹眼淚,哭得一抽一抽的,嘴裡不停地喃喃著:“夫人,我可憐的夫人啊……”

兩人均梳著單螺髻,杏色襦裙的女子髻上插著一根簡簡單單的木簪,桃紅色襦裙的女子頭上,卻插著一根銀鍍金嵌珍珠蝴蝶簪。

那樣的簪子,可不是一個侍婢買得起的。

蕭逸快速在那兩個侍婢身上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淡聲道:“我先進去看看情況,待會再繼續詢問你們幾人具體的情形。”

說著,看向一路單腳蹦過來的徐靜,眉頭微微一蹙,道:“你若想進去,我扶著你。”

單腳走路不方便,時常需要藉助身旁的一些東西穩住身形,然而這房間裡都是證物,他們走進去都要儘量避開有血跡的地方,要想找到可以扶著的東西更是難上加難。

從臥室門口看進去,只能看到入門處的小廳,左邊是睡覺的小間,因為有簾子擋著,只能隱約看到一張梳妝檯,甚至連死者都看不到。

徐靜的注意力已是全部放在了這個兇殺案上,聞言點了點頭,道:“好,勞煩蕭侍郎了。”

他都已是亮明自己刑部中人的身份了,徐靜乾脆直接叫回他以前的稱呼。

一旁的衛大東看了看徐靜,有些訝異道:“蕭官爺,這是……”

徐靜在過來的路上,已是戴上了面紗,此時他看不清徐靜的模樣,但不妨礙他對這個兇殺現場本不該出現的女子感到訝異。

蕭逸已是熟門熟路地伸手扶著徐靜的右手,面對眾人的訝異,只淡聲道:“她是我帶來協助破案的人。”

蕭逸都這樣說了,其他人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這女子怎麼協助破案,也不好說什麼。

蕭逸於是扶著徐靜,小心地走進了臥室裡,直到他們親自走到了房間裡,才更直觀地感覺到了兇犯的兇殘。

沖天的血腥味裡,只見房間的地面上都是一片一片的凌亂血跡,徐靜和蕭逸幾乎找不到可以下腳的地方。

兩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仔細觀察這個房間的每一處細節。

忽然,徐靜低聲道:“蕭侍郎,地上的血跡,看起來是擦拭狀血跡。”

蕭逸微愣,轉頭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深,“擦拭狀血跡?”

徐靜想了想,道:“案發現場一般會有很多血跡,你先前查案的時候,定然也會留意到,不同情況下形成的血跡,形狀會不一樣。

如今地上的血跡,就是典型的擦拭狀血跡,就是有人把染血的物體塗抹、碰觸、擦蹭在某個東西上形成的血跡。”

蕭逸立刻就明白了,低頭看了看地上一片一片、分佈得極其凌亂卻密集的血跡。

他一開始見到這些血跡的時候,也覺得不太對勁,道:“你的意思是,地上的血跡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

徐靜淡聲道:“如果不是兇犯有某種惡趣味,或者吃飽了撐著把身上染著血的受害者到處拖,那就只能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

蕭逸點了點頭,看向分佈在小廳裡其他物體上的,例如牆上和桌子上的血跡,道:“這些血跡,看起來也是你所說的擦拭狀血跡。”

徐靜微微蹙眉,暫時想不通做下這件事的人是什麼心思,也無法確定這是不是兇犯做的,便道:“繼續往裡面走罷。”

這個臥室不大,中間是小廳,左邊是睡覺的地方,右邊則是一個書房。

雖然小廳和書房裡也滿是血跡,一片凌亂,但看血跡的多寡便可以判斷,案發現場是在睡覺那邊。

兩人剛走到睡覺的小間旁,便都不約而同地沉了沉臉色。

卻見入眼的,先是一張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拔步床,左邊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張梳妝桌,桌子上滿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桌子的右上角放著一個精美的三層首飾盒。

右邊靠牆的地方則放著一張長榻,長榻上便是一個大開著的窗戶。

不管是拔步床上,還是梳妝檯或是長榻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跡,那血跡,比外頭小廳的要密集多了,也濃郁多了。

而此時的拔步床上,正靜靜地躺著一個穿著橘色碎花上杉,並粉色拼紅色碎花及胸襦裙的年輕女子。

卻見女子拼散著一頭如水長髮,一張嬌俏清麗的臉兒朝上,臉上已是抹了脂粉,兩邊的黛眉都已是畫好了,一雙眼睛大睜著,裡面似乎佈滿驚愕,似乎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突然地結束這一生。

看起來,她是晨起化妝化到一半的時候被殺死的。

梳妝檯和拔步床上,是血跡最多的兩個地方,梳妝檯旁邊那面牆上,更是噴濺了一大片血跡,血淋淋的,看著甚是瘮人。

徐靜的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這個案發現場,不對勁,實在太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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