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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的藝術家似乎都對這個世界不滿意。

心中總是燃燒著一股別人不太理解的憤怒和失望,想要對抗和批判這個社會和世界。

在極度寒冷這部電影中,男主角齊雷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很偏執的畫家、行為藝術家。

電影中齊雷和老師一起做了一場實驗藝術,在立秋日模擬土葬、冬至日模擬溺葬、立春日作象徵性的火葬,在夏至日用自己的體溫融化一塊巨大的冰模擬冰葬最後死亡,想以此來看看藝術家的死亡對社會對自己的作品會產生什麼影響。

可惜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真正的行為藝術是在齊雷假裝死亡之後才開始,他躲在暗處觀察著這個世界,觀察自己的死亡對世界造成的影響。

完成模擬死亡的齊雷發現自己的死亡,並沒有對世界造成任何的影響,他的畫沒有被賦予意義,也沒有因為付出生命而水漲船高,他的生命結束的毫無意義。

絕望之下齊雷決定完成自己最終的行為藝術,在秋至那天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是真實事件改編的,現在的藝術氛圍和藝術家們一直都很生猛很勇敢,遠不如後來那麼優雅。

藝術到底應該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似乎在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體現,說不上孰優孰劣。

二十多年後曾有人說現在的藝術太過於形式和表面,看似優雅卻失去了觸動靈魂的張力。

陳立安對這個說法不認同也不否認,時代背景和社會環境才是決定藝術形式的決定性存在。

極度寒冷的試鏡地點在西村,也很“藝術”,是一種很有時代特色的“窮困藝術”。

陳立安走在西村的衚衕裡,由衷地感覺到一種親切。

試鏡的地方異常簡陋,連坐的地方都沒有,牆面上的白色膩子都起包了,牆根的綠色也像是蒙了一層白灰,明度高了很多。

這個時候的王曉帥很窮也很迷茫,也許正是這種窮困和迷茫才會讓他寫出極度寒冷這種劇本。

人在困境時總會思考很多,也很會產生很多探索和思考。

窮則思變用在這裡就很合適。

再見到王曉帥之前,陳立安先見到了賈宏勝,留著長長的頭髮,很消瘦很寡悶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憂鬱和低落。

陳立安看著賈宏勝戴著耳機靠在牆上,似乎對一切都不太興趣,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耳機的音樂很大聲,但是聽不清裡面放的什麼歌。

賈宏勝也注意到了陳立安,似乎在陳立安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陳立安看了他一眼沒有上去和他交談,他現在需要沉浸到人物中去,這是他上輩子演話劇的習慣。

今天來試鏡的人並不多,畢竟王曉帥現在還處於被封禁的狀態,以至於在電影拍完的時候,王曉帥甚至在導演這一行上寫下了無名。

這樣一部獨立電影或者說地下電影,不會有太多人感興趣。

在娛樂圈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追求的都是名利,極度寒冷恰恰沒有這兩個東西。

但是這裡有陳立安想要的東西。

第五代導演的電影陳立安夠不著,現在的電視劇也只會選擇成名演員。

只有才開始冒頭的第六代導演適合陳立安這樣一個新人。

試鏡的過程並不順利,先前進去的幾位很快都出來了,沒有表演沒有臺詞,似乎被一眼定生死。

王曉帥有些困頓,今天來試鏡的演員都不滿意,要麼是沒有經驗的群演,要麼是名利心太重想來刷履歷的。

沒有一個真正有實力貼合人物形象的人選。

看了十多個人後,王曉帥從房間裡出來,想要抽根菸散散心。

在推開房間門走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發現了陳立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手中的煙都放下了。

這種氣質簡直太貼合了齊雷這個角色了,不過長得有些太好看了。

陳立安現在的形象很符合他劇本中的人物形象,只是陳立安看起來似乎有些年輕。

王曉帥的腳步朝著陳立安走過去,目光往後一瞥又被賈宏勝的身影吸引。

這一刻王曉帥感覺自己好像被上天眷顧了。

陳立安注意到王曉帥,帶著一個黑色的眼鏡,臉圓圓的一點都不像是文藝片導演。

王曉帥走到陳立安面前開口問道:“你是來試鏡的?”

聽到王曉帥的問題,陳立安眼皮抬了一下,聲線冷漠地說:“對。”

聽到陳立安的回答,王曉帥又轉頭看向賈宏勝問道:“宏勝你也來了。”

“嗯。”賈宏勝摘下耳機回道,精神狀態有些萎靡,似乎並沒有睡好。

王曉帥在陳立安和賈宏勝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後,有些欣喜又有些糾結。

這兩個人在王曉帥看來都很貼合他的劇本,一時間有些為難。

陳立安的形象更適合一些,但是賈宏勝名聲在外,王曉帥不知道怎麼選擇了。

真要比較的話,王曉帥更偏向賈宏勝,但是看著陳立安身上那股子偏執憂鬱又帶著一絲攻擊性的憤懣,王曉帥又很猶豫。

王曉帥的糾結被陳立安看在眼裡,雙手插兜滿不在乎地說:“我合適嗎?不合適的話我就走了。”

陳立安這種不在乎的豁達隨意,讓王曉帥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你很合適,賈宏勝也很合適,我有點糾結。”

陳立安偏頭看向賈宏勝,發現他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只是站在原地目光遊離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曉帥糾結了一會說:“來試試戲吧,宏勝也來。”

賈宏勝嗯了一聲,抬腳走到王曉帥旁邊。陳立安眼皮抬了一下,跟著王曉帥走進房間。

說是試戲實際上就是幾個人坐在一起聊天,不正式也不嚴肅,更像是午後的朋友小聚。

房間裡的人不多,加上陳立安和賈宏勝也才五個人。

王曉帥自然不用多提,還有兩位分別是副導演李華桐和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製片人,名字很有趣,叫舒琪。

並不是那個女明星舒淇,這個舒琪是香江的一位導演,舒淇還拍過他的電影。

房間裡的幾人似乎都把外面還在等待試鏡的演員給忘了,坐在一起抽菸聊天。

狹小的房間只有一扇窗戶空氣並不流通,煙霧很快瀰漫整個房間,但是幾人的談性都很高。

房間內討論的話題也很有意思,和電影並不相關,而是在聊行為藝術和觀念藝術。

聊的內容是東村的那幾個行為藝術家,特別是聊起張洹的時候,王曉帥有點興奮,對張洹的幾個行為藝術很是追捧。

陳立安沒有發表過多的看法,賈宏勝也同樣話不多,話最多的是王曉帥,他似乎有很大的熱情。

說起了自己在東村那邊見過的一些行為藝術,言語之中有著很強烈的表達慾望。

或許就是這種強烈的表達欲才讓王曉帥寫出極度寒冷的劇本,行為藝術的形式是一種衝擊力很強的藝術。

如果你親眼見到會很受觸動,但是這種觸動往往消散得也快,只有那些內心敏感的人才會深受影響。

王曉帥似乎就是這種人,很容易抓住內心的情緒並且能夠將它放大。

這種特質很難得,是搞藝術的人必須要具備的。

聊了一會之後,王曉帥可能意識到自己今天的目的並不是聊天,於是轉頭看向陳立安和賈宏勝,問他們對行為藝術怎麼看。

陳立安坐在椅子上,感覺垂直的椅背硌得自己很不舒服,不得不把背挺直。

聽到王曉帥的問題,陳立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

王曉帥在陳立安的提醒下,注意到陳立安怪異的坐姿,背挺得筆直、頭低著看著自己的腳尖,左腿翹在右腿上也形成一個直角三角形。

整個人的姿勢看起來奇怪極了,極其的彆扭又帶著一絲美感。

陳立安這時開口道:“現在還缺一根鎖鏈把我捆在椅背上,外面用巨大的玻璃牢籠籠罩起來放到王府井大街,這就是一場行為藝術。”

賈宏勝聽到陳立安的話,眼睛立馬亮了,有些激動地說:“你把椅子比喻做社會還是制度?玻璃是人情的淡漠和疏離?”

他真的是一個很敏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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