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後悔的易中海,傻柱發喪
超狂的蚊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46章後悔的易中海,傻柱發喪,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超狂的蚊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見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有些眼拙,認不出自己,秦淮茹自報姓名的同時,也不由得加重了語氣。
小心思沒有白費。
總算讓兩人認出了她。
後擔心兩人耳背,又專門重複了一遍。
“兩位大爺,是我秦淮茹。”
“我還以為誰啊,找我們兩個人有事?”閆阜貴充分演繹了什麼叫做自問自答,根本沒給秦淮茹回答的機會,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肯定有事,要是沒事,也不會找我們兩個老不死的,秦淮茹,現在可不是之前了,你就算有事找我們,我們也幫不了,現在的年輕人,不吃之前那一套了。”
回想當初。
管事大爺在四合院也是街坊們的天。
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是賈家人的天下,前、中、後三個院落,後院全部姓了賈,中院大部分歸了賈,賈家才是四合院一言九鼎的人家。
剛才棒梗暴揍易中海的一幕,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看的清清楚楚,真是往死裡下手,一點沒顧忌街坊情誼,要不是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賈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笑話!
他們看的清楚。
這其實就是易家和賈家的利益之爭。
爭鋒中。
賈家人佔據了上風。
賈家跟何家跟易家的事情,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都不想參與,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係,還是少管為妙。
易中海死了,對劉海中和閆阜貴沒什麼大的影響,撐死了也就是感嘆一下,說一句世事無常。
賈家人坐牢,跟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也沒什麼糾葛,反正賈家的房子不會歸了他們。
不想搭理賈家的事情。
“三大爺,您這話說的,我真是不喜歡聽,老話說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秦淮茹給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捧著高帽子,“您三大爺見多識廣,二大爺是老謀深算,堪稱四合院的定海神針。”
“秦淮茹,你這馬屁,我可不敢收,你讓老劉來。”閆阜貴將皮球踢給了旁邊的劉海中,“老劉,交給你了。”
時間前推幾十年。
劉海中沒準還真的中了閆阜貴和秦淮茹的高帽子計策。
今時不同往日。
劉海中已經不是了劉海中,三個兒子,個個都不怎麼搭理他,被他溺愛的大兒子,被他棍棒教育的二、三兒子,都對劉海中充滿了怨恨。
老伴死了。
做生意賠了本。
居住的房子都折了進去。
只能花錢租賃閆阜貴的小房子。
生活的磨難,讓劉海中認清了現實。
可惜。
老了。
八十多歲才看明白了人生。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瞅了瞅閆阜貴,呵呵了一句。
“秦淮茹,別給我戴高帽子,定海神針指的可是聾老太太,我劉海中跟聾老太太差好多,三大爺剛才說的很對,現在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天下了,你就算有事情,我們也幫不上忙,找別人吧。”
“二大爺,您這話說的可不對,我秦淮茹什麼話都沒說,您就說自己幫不上忙,這可不是我秦淮茹認知中的管事二大爺啊,還有三大爺,我也得說您幾句,您老,卻也有發揮餘熱的地方。”
秦淮茹話鋒一轉。
極快的說出了事情。
“傻柱的後事就在三天後舉行,我是一個寡婦。”
閆阜貴和劉海中心中盤算了一下。
秦淮茹這話說的一點沒錯。
還真是寡婦。
賈東旭死了,變成了一手寡婦。
傻柱死了,成了二手寡婦。
萬變不離其宗的寡婦!
“什麼都不懂,想著讓二大爺您幫著張羅張羅,全權負責傻柱的後事,什麼都不要,就一個要求,風光大葬,傻柱為了我們賈家,當了一輩子的牛馬,這死了,可得風風光光,不能被人說閒話。”
劉海中簡單考慮了一下。
點了點頭。
代東這事,他做過,而且依著老京城的規矩,主家也不會讓代東的白忙活,怎麼也得給點錢。
也算是一筆收入。
“三大爺,這裡面也有您的事情,您是咱四合院年紀最大的文化人,寫的一手好字,寫寫算算的營生,非您莫屬,您二位也是看著傻柱從小長大的人,總不能連我秦淮茹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吧?”
閆阜貴點了點頭。
同意了寫寫算算的要求。
……
捱了一頓棒梗的鐵拳後。
易中海分外思念著傻柱的好。
本以為傻柱的死,是讓他簡簡單單的沒有了養老的希望,但是沒想到,傻柱的死,讓易中海高傲的面子徹底的掉落在了爛泥地裡面,棒梗都敢打他,打他易中海這個恩人。
捫心自問一下,沒有易中海,賈家能有今天嗎?
這全都是易中海的功勞。
捱揍後,易中海離開四合院,走在了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那些人,他的心情,變得極其的糟糕。
後悔了。
悔恨的情緒,湧上了易中海的心頭,捱了棒梗的打,秦淮茹說要讓棒梗帶著他易中海去醫院看看。
當時怎麼就拒絕了呢。
為什麼不能躺在醫院裡面。
捱揍,怎麼也得給個說法啊,未嘗不能借故訛詐一點錢財,在深入的想想,沒準能把易家的房子藉故拿回來。
現在去醫院,趕趟不趕趟?
易中海猶豫了。
他尋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在了條凳子上,一個人想起了事情,從聾老太太到一大媽再到傻柱,突然意識到,這一切,彷彿都是聾老太太一手造成的。
在獲知自己不能生養後,易中海就泛起了領養孩子幫忙養老的心思,一大媽也同意,說可以讓領養的孩子姓易,延續易家的香火。
易中海去跟聾老太太商量,結果聾老太太從方方面面替易中海分析,最終分析出了一個結論,領養的孩子不保險,規勸易中海在四合院內,尋個不錯的人,替他養老,易中海選擇了賈東旭,聾老太太卻認定了傻柱。
隨著賈東旭的身死,易中海不得不將原先看不上眼的傻柱列為頭號養老人選,擔心傻柱娶了媳婦,媳婦不同意給易中海養老,易中海就必須要給傻柱尋個能同意給易中海養老的媳婦,秦淮茹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入了易中海的眼簾。
一絲苦笑。
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沒想到秦淮茹這個寡婦這麼狠毒,藉著傻柱,掙下了偌大的房產,又把傻柱給滅了,還讓傻柱死在了易中海的前面。
一舉破了易中海養老的算計,逼著易中海九十歲的高齡,還的為養老奔波。
要是當初沒聽聾老太太的話,領養一個孩子,讓這個孩子姓易,易中海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落魄。
被棒梗打了,卻也不能說什麼,沒有人替他出頭,一些看熱鬧的人還在為棒梗暴揍易中海的行為喊好。
渾濁的雙眼。
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一句聾老太太誤我的話,讓易中海釋然了聾老太太為什麼不讓他領養孩子的根結,歸根結底還是利益害人,易中海兩口子要是領養了孩子,就跟聾老太太不是了一條心,算是有了孩子的人家,一方面沒有精力照顧聾老太太,另一方面是有限的物資也會盡可能的朝著領養的孩子傾斜。
領養孩子,讓易中海兩口子有了養老的依仗,但卻觸碰到了聾老太太的切身利益,為了一己私利,聾老太太果斷的跟易中海唱起了反調,利用自己對易中海的影響,卻說易中海找人養老,繼而造成今日之慘劇。
千錯萬錯都是聾老太太的錯。
易中海感嘆了一句。
聾老太太死多少年了,怨恨聾老太太又有何用,現在擺在易中海面前的難題,是如何養老。
四合院是回不去了。
棒梗能打他一次,就可以打他第二次,第三次。
小鐺和槐花旗幟鮮明的站在了棒梗的哪一邊,秦淮茹和賈張氏更不用說,肯定幫著棒梗一起對付他。
如何養老?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
閆阜貴和劉海中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一個當了代東。
一個當了賬房先生。
在他們兩人全身心的投入下,三天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便來到了傻柱發喪的日子。
傻柱的後事,沒在殯儀館舉辦,而是定在了四合院內舉行。
賈家人對外給出的說法,說傻柱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四合院,一輩子的心血都留在了四合院裡面。
生於四合院。
死於四合院。
有始有終。
要讓傻柱風風光光的從四合院離開。
四合院內,搭設起了靈堂,上面貼著傻柱的黑白遺照,後面放著傻柱的骨灰盒,前面是兩班專門吃死人飯的鼓樂隊,正在吹拉彈唱。
秦淮茹身著孝衣,一臉憔悴的跪在了傻柱的遺照下面,面前擺放著一個燒紙的火盆,時不時的將一些剪好的紙錢丟入其中。
賈張氏作為傻柱的長輩,不用給傻柱代孝,為了面上好看,體現賈家人對傻柱的感恩,也坐在遺照面前,一個人默默的流著眼淚,時不時的規勸一下旁邊的秦淮茹,讓秦淮茹保重身體。
秦淮茹沒說話,繼續燒紙。
賈張氏見有了看熱鬧的人,突然放開了嗓子。
“哎呦喂,傻柱,我的好傻柱,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我們賈家之所以能有現在的好生活,全都是你傻柱的功勞,想著你將來老的不能動了,我們賈家人好好的補償補償你,沒想到你黑髮人走到了我白髮人的前面,可憐我的傻柱,你這一走,連我老婆子的心也拉著一塊走了,老天爺,你怎麼讓傻柱這麼好的人就這麼走了啊。”
或許是看到有人來了。
也有可能是受到了賈張氏的感染。
一直忙活燒紙錢的秦淮茹。
也開了腔。
“傻柱,我的傻柱,你走了,我秦淮茹怎麼辦?這一輩子,是我秦淮茹對不起你,下一輩子,我秦淮茹當牛做馬的報答你傻柱接濟我們賈家的恩情,傻柱,你走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我的好傻柱,媽的好兒子,想你啊。”
“我的傻柱,我秦淮茹捨不得你,我真想跟著你一起走啊。”
“傻柱。”
“傻柱。”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一唱一和的哭訴起了傻柱,外人覺得賈家人做的不錯,能讓傻柱這麼風風光光的走。
人死留名。
燕過留聲。
傻柱別看給賈家拉幫套了一輩子,能被賈家人這麼風光的傳送,不錯,也算得償所願,最起碼沒有暴屍荒野。
一旁忙活代東和記賬事宜的劉海中和閆阜貴卻不這麼認為,不說,不代表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
眼前這戲。
純粹就是演繹給外人看的。
賈家人對傻柱好不好,他們能不知道嗎?
能幹活,能掙錢,就是好的,不能幹活,不能掙錢,就是不好的,否則傻柱也不至於死在高架橋下。
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將心思放在了工作上面。
不遠處。
靈堂內。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傻柱的哭喪,進行到了最為高潮跌起的部分,小鐺、槐花、棒梗他們,各自出現在了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旁邊,紛紛出言規勸起來。
“媽,你小心身體,我傻爸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因為她哭壞了自己的身體,別哭了,是我傻爸沒福氣。”
“奶奶,你上了年紀,小心點自己的身體,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想我傻爸在下面,也不得安生。”
賈張氏和秦淮茹,將他們的目光落在了賈家三小的身上。
棒梗他們,一身孝子順孫的裝束。
手中還拎著哭喪棒。
外人看到他們在出言規勸秦淮茹和賈張氏,其實這僅僅就是掩飾,棒梗、小鐺、槐花三人,正打著規勸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旗號,說著一些殺人誅心的話。
何雨水沒來。
婁曉娥和何曉也沒有來。
何雨水來不來,沒關係,重要的是婁曉娥和何曉要出現啊,婁曉娥關係到賈家能不能霸佔婁家產業,何曉關係到棒梗要不要給傻柱摔盆。
平心而論。
棒梗真不想給傻柱摔盆,打小就看不起傻柱,覺得傻柱是個大傻子,為了他媽秦淮茹,連親妹妹何雨水都可以不管不顧,又是給寡婦飯盒,又是給寡婦錢款,鬧得賈家的日子,比賈東旭活著都闊綽。
棒梗的爹是賈東旭。
不是傻柱。
摔盆的事情,自然也不是棒梗的分內之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