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易中海的希望破滅了,賈家人雄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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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撲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對著易中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的輸出,全然沒有理會易中海九十歲的高齡。
他的依仗。
就是嘴裡哭哭啼啼的喊著要易中海給傻柱賠命的話語。
一方面是想表現一個問心無愧,打的易中海越狠,越是可以彰顯賈家跟傻柱的感情深厚,易中海喊出的賈家將傻柱毒死的言論,便也成了無稽之談,成了易中海為了養老訛詐賈家的證據。
一方面是想出出這幾天被壓抑的那種怨氣。
天見可憐。
這幾天因為傻柱死翹翹的事情,棒梗一直提心吊膽的泛著害怕,害怕有朝一日人家公安來抓他,讓他給傻柱償命。
心裡窩著火。
怎麼也得發洩發洩。
易中海剛好撞在了棒梗的槍口,他自然成了棒梗的目標。
棒梗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有幫手。
秦淮茹、小鐺、槐花等賈家禽獸,全都是棒梗的幫手。
在棒梗呼喊傻柱且朝著易中海揮出拳頭的時候,有哭哭啼啼哭泣傻柱的人,有想要拉開棒梗的人。
秦淮茹朝著棒梗去了。
打易中海幾拳得了,真將易中海當小鬼子揍,容易出人命,見好就收吧,秦淮茹奮力的拉開了棒梗。
小鐺和槐花兩人趁機做起了收尾的營生,給易中海扣帽子,洗白棒梗暴揍易中海的行為,兩姐妹言之鑿鑿的說了一大堆算是給易中海扣帽子的話。
“一大爺,您因為我傻爸死了,擔心沒有人給您養老,您起了壞心思,我傻爸屍骨未寒,您就拿著我傻爸死了這事大做文章,藉機訛詐我們賈家,您究竟想要幹什麼啊?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我傻爸入土為安了再說?非要在這個時候弄,您到底想要做什麼?”
“您唯恐我們賈家不就範,甚至出言威脅,說賈家不給您養老,您就跟街坊們說傻爸是被我們賈家人給毒死了,我們賈家能有現在的好生活,都是我傻爸的功勞,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賈家知道什麼是感恩,您怎麼能為了一己私利,做下這樣的惡事情啊?”
“為了一個養老,您至於這麼做?說我媽秦淮茹是潘金蓮,說我哥棒梗是西門慶,說我奶奶是王婆,有您這樣的惡老人?就因為我傻爸不在了,我們賈家難受,沒能好好跟你談話,你就這麼說?”
“一大爺,您拍著胸脯說,您這樣做,合適嗎?您到底想要怎麼做啊?我們賈家怎麼才能如了你的意願?”
周圍有些街坊。
牆頭草的那種性格。
一開始還認為易中海有理,覺得就是賈家人毒死了傻柱,剛才看到了棒梗怒打易中海的事情,又聽到了小鐺和槐花質問易中海的那些言詞。
想了想。
覺得賈家人說的很對。
賈家人心中有鬼的話,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暴揍易中海嗎?
望著易中海的目光,下意識的帶著幾分淡淡的不屑之色,作為四合院的街坊,亦或者鄰居,四合院的那些事情,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點。
易中海如何算計傻柱,如何藉著秦淮茹吊著傻柱不讓傻柱結婚,等等之類的事情,街坊們都知道。
曉得養老是易中海的基本盤。
換做他們處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得如易中海這樣做,誰讓養老人死在了被養老人前面,易中海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理解歸理解。
卻不認可易中海的做法。
毀掉了傻柱的情況下,還想毀掉賈家嘛。
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們,出言教育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也是當過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人,你怎麼能這麼做事情啊,之前為了養老,自己不領養孩子,算計四合院的街坊,看好了傻柱,為了讓傻柱給你養老,你破壞人家傻柱的相親,現在看到傻柱死了,覺得自己的養老只能靠賈家人,就開始用傻柱的死大做文章,你也太缺德了吧。”
“小鐺有句話說的很對,死者為大,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傻柱入土為安了再說,非要讓傻柱不得好走嗎?”
“算計到頭終成空,你易中海太精於算計了,算計過了頭,這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你呀,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你算計了傻柱一輩子,總不能再算計人家賈家人吧,賈家人可不欠你易中海的恩情,人家能有現在,都是傻柱的功勞。”
“現在有那個養老院,你可以去養老院養老!”
易中海直勾勾的看著出言訓斥他的那些人。
我尼瑪說的是實話。
傻柱真是被賈家人給害了,要不然健健康康強壯如牛的傻柱,好端端的怎麼就半身不遂了啊,還慘死在了距離四合院很遠的高架橋下。
這些人都不相信他的大實話。
環視著那些懟嗆他的人。
易中海咧嘴將他腦補的賈家人如何讓傻柱半身不遂的情節,朝著周圍的那些人講述了一遍。
說完後。
還反問了眾人一句。
“你們說說,要不是賈家人給傻柱下藥,傻柱怎麼可能半身不遂?這就是賈家人覺得傻柱是累贅了,使的壞。”
出乎易中海預料的事情。
是周圍的街坊們並沒有依著易中海所預料的那樣,站在易中海的角度,去幫易中海聲討賈家人。
反而都呵呵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不屑。
“你們不相信我?”
“憑什麼相信你?依著你,傻柱喝了安眠藥,被秦淮茹蓋了好幾張厚棉被,再然後家裡升溫,降溫,這過程,你們誰信?反正我不信。”
“我們也不信,那可是殺人,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易中海莫不是還活在古代?”
“真能瞎編的,還賈家殺人,賈家真要是將傻柱殺了,何雨水能繞過賈家?打斷骨頭連著筋,畢竟是兄妹,雨水的男人是分割槽的二把手。”
“何雨水就是一個白眼狼。”易中海罵道:“當初就應該讓傻柱遺棄了她。”
“何雨水為什麼白眼狼,不是你易中海的手筆嗎?為了讓傻柱盡心盡力的給你養老,你讓。”看到了在場的賈家人,不好意思說了,“算了,不說了,得罪人,總之一句話,何雨水白眼狼,也是你易中海逼得。”
“易中海,你說我們賈家人下藥害了何雨柱,今天就讓你看看,是我們賈家問心無愧,還是你易中海居心叵測。”
棒梗拿出了醫院的病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傻柱的病症,怎麼怎麼得病。
有了這東西。
易中海給出的賈家人給傻柱下藥的說法,不攻自破了。
棒梗心裡還帶著幾分慶幸,慶幸留下了傻柱的病例,送傻柱離開的那天,覺得這病例有點晦氣,就想丟掉。
還是秦淮茹提了一嘴,說留下沒準有個什麼用處。
現在派上了用處,成了證明賈家問心無愧的強有力證據。
這病例並沒有給到易中海,棒梗先把病例給了在場的那些街坊。
棒梗也是多了一個心眼,擔心易中海會撕裂病例,再將其吞嚥到肚子裡面,讓賈家死無對證。
故意先讓在場的街坊們看了看,劉海中、閆阜貴之類的前四合院管事大爺,更是重點中的重點。
等這些人看完,棒梗才把傻柱的病例,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跟我們賈家到底有沒有關係!”
口風一轉。
決定給易中海找點不痛快。
“我傻爸怎麼得病,為什麼得病,我想你比我們更清楚,今天當著街坊們的面,我倒要問問你易中海,你到底怎麼想的,醫生不讓你吃紅燒肉,你朝著我傻爸要了二十塊錢,說是買點什麼東西,結果拿著錢,下了飯館,就因為你這一碗紅燒肉,鬧得我傻爸沒有了,是你奪走了我傻爸的性命。”
小鐺也開始附和棒梗。
“我哥說得對,你得病了,跑肚竄稀,我傻爸擔心你有個好歹,要送你去醫院,準備出去喊個面的。”
九十年代。
京城的計程車是那種麵包車。
俗稱面的。
“你說面的不好坐,顛簸,我傻爸說僱個三輪車,你又嫌棄三輪車不好看,非要我傻爸揹著你去醫院,可憐我傻爸,聽了你的話,揹著你一口氣都不帶喘息的從四合院走到了軋鋼廠附屬醫院,好傢伙,您沒事,將我傻爸累了一個夠嗆,從醫院回來就病倒了,第二天就半身不遂的癱在了床上,您才是讓我傻爸身死道消的那個罪魁禍首,還有臉來說我們賈家對不起我傻爸,易中海,對不起我傻爸的人是你易中海,不是我們賈家。”
“我哥,我姐,他們說的都對,隨便你易中海怎麼去告,到哪告都行,我們賈家人不怕。”槐花也開了腔,“這官司,打到老天爺那裡,也是我們賈家人有理,不相信,咱們走著瞧,真以為還像之前,你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時代變了。”
“棒梗,槐花,小鐺,你們要幹嘛?一大爺千般不對,他也是一大爺,你們身為小輩,要敬老。”
秦淮茹見大局已定。
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她笑眯眯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伸手將易中海從地上攙扶起來,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易中海臉上的傷疤。
“一大爺,我在這裡,代替棒梗他們向您道歉,誰對誰錯,不提,打老人,她就是不對,是我秦淮茹沒有教育好他們,當然了,也是他們太過思念傻柱的緣故,心裡不痛快,覺得您是傻柱身死的罪魁禍首,您身體要是覺得不舒服,我讓棒梗帶您去醫院看看。”
易中海心裡冷哼了一聲。
棒梗帶著我去看病。
估摸著路上就把我易中海給丟棄了。
他現在愈發斷定傻柱的死,不同尋常。
因為秦淮茹、棒梗他們太過反常了,不知道賈家人的秉性,也就信了賈家人的說詞,關鍵易中海知道賈家人的德信,都不是好東西。
他苦於找不到證據。
何雨水又跟易中海不是一條心,甚至還有些牴觸易中海,這可不好辦。
他環視了一下週圍的那些人。
目光冰冷。
眼神中完全都是對他易中海的嘲諷。
“不用,我身體挺好。”
易中海推開了秦淮茹攙扶的雙手,步履蹣跚的朝著前院走去,他已經沒有任何臉面待在中院了,人設被賈家人撕裂的不成了樣子,說什麼都沒有人相信,留下來,只能是自討苦吃。
就在易中海走過中院和前院門廊結合處的時候,秦淮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飛入了易中海的耳朵。
“一大爺,我秦淮茹求您一件事,傻柱的身後事這幾天就要辦,您有什麼事情,要做什麼,求您等傻柱的後事辦完了再說,求您了,我給您跪下來。”
心機婊。
真是一個心機婊。
藉著料理傻柱後事,徹底的將了易中海一軍,而且易中海斷定,秦淮茹根本不會下跪,想下跪,不會跟易中海說下跪的話了。
易中海想的一點沒錯。
就在秦淮茹說完下跪的話,將要下跪的一瞬間,旁邊一些看戲的街坊們,全都站了出來,一起阻止了秦淮茹的下跪。
“淮茹,別跪,易中海這個人不值得跪,他要是再來鬧騰,我們街坊們都不會放過他。”
“傻柱這一輩子,也算值了。”
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一幕,聽著那些言論,他們跟易中海一樣,也知道這裡面充滿了門道。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跟他們沒有利益的事情。
還是算了吧。
沒聽剛才賈家人說,說傻柱的身後事,是經過何雨水同意的。
傻柱死了也好,不死也罷,何雨水都沒有異議,親妹妹都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他們身為街坊,有什麼資格參與其中。
也就看看熱鬧。
兩人打起了作壁上觀的心思。
就在扭頭離開的時候,聽到秦淮茹喊他們的聲音。
當下扭過了身,看著呼喊他們的秦淮茹。
“二大爺,三大爺。”
劉海中支起了耳朵。
他耳朵有點背。
閆阜貴則是架起了眼鏡,眼睛有點不怎麼好使。
“是我。”秦淮茹見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有個聽不明白,有個看不明白,不由得重複了一下,“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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