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四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五百年前的祖師,我自桃源來,吳四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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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師兄卻確實有一位妻子還有女兒,她們都住在荊城。”

當束觀拿著那本筆記,還有那個長命鎖以及玉佩找到二師兄木堯的時候,木堯也是頗為驚訝。

當初因為對翟師兄的尊重,他沒有移動過半邊樓內的任何東西,所以沒有發現那個暗櫃。

“這些年來,我每隔一段時間,會去看望一下翟師兄的妻女,有時候師傅也會去,至於翟師兄妻女的生活,一直由太一觀陳道士暗中照拂著,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麼二師兄,這兩樣東西……”

束觀將長命鎖和玉佩遞了過去。

木堯卻笑著搖了搖頭道:

“束師弟,既然這些東西是你找到的,而且當初你一眼就挑中了翟師兄的半邊樓,跟翟師兄冥冥之中也算有緣人,這些東西還是由你送過去吧!也順便去拜見一下翟師兄的家人。”

束觀自然不會推辭,點頭答應了下來。

然後木堯告訴了他翟師兄那妻子如今所居之處,束觀本來準備等會就直接過去。

然後就在此時,李至霞卻大步從崖頂之上走了下來,手中拿著一份報紙,他的臉色非常嚴肅。

“昨夜荊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荊城市的市長譚延闓,被那個‘燕子’殺死了!”

李至霞對兩名弟子說了一句。

“什麼!”

“什麼!”

木堯和束觀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李至霞將手中的報紙遞了過來。

木堯接過開啟,束觀則忙不迭已經將頭湊了過去。

這份報紙自然還是《秋海棠報》,而今日《秋海棠報》的頭版頭條,赫然是一行血紅的大字:

一代英傑暴斃書房!‘燕子’大俠何以出手?

下面就是一幅照片圖桉,只見一名中年男子仰面躺在書桌上,在他的臉上放著一隻染血的紙燕。

木堯抬頭正要說什麼,李至霞卻是擺了擺手。

“你們兩個,跟我過去看看。”

“其他事先過去再說。”

……

幾十分鐘之後,李至霞,木堯,束觀三人已經出現在荊城市長譚延闓的府邸中。

譚延闓的府邸就在就在郢城區鐘樓大街之上,距離荊城市政府之後幾千米的距離,是一個小型的別墅,裡面有面積不算大的花園草坪,還有一棟四層樓高的洋樓。

以譚家簪纓世家的底蘊,自然可以擁有更加豪奢寬闊的宅邸,事實上譚家也確實在荊城多處地方擁有好幾座莊園大宅,像譚延闓的兒子譚大少譚明城,平常就基本住在那些莊園大宅中,根本不會來這個小別墅住,當然也是因為不想被父親譚延闓約束了他花天酒地。

而譚延闓主要是為了辦公方便,才特意購置了鐘樓大街上的這套小別墅的。

當李至霞師徒三人來到這處譚延闓的府邸時,府邸外的街上已經停滿了各式車輛,還有一群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守在外面,裡面隱隱有許多人的痛哭聲傳出。

師徒三人各自拍了一張隱身符,然後就直接走了進去。

別墅之內,此時可謂是人滿為患,譚延闓這樣的人死了,第一時間聞訊趕來的人絕不會少。

當然,目的各有不同罷了。

就像此時在別墅內放聲大哭的人很多,但至於有幾個是真心悲慟的,就不好說了。

而別墅洋樓的一層大廳中,此時放著一具紫檀棺木。

事出突然,自然沒有這麼快能找到停放譚延闓遺體的地方,能夠臨時找來這麼一具棺木,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而在棺木邊,此刻也圍了不少人,束觀看到了許久未曾逢面的譚大少,譚大少就跪下棺木的前方,雙手搭在棺木之上,哭得驚天動地,涕淚橫流。

但是束觀能夠看得出來,譚大少是在真哭,也是真的悲慟。

很難想象這個每次見到,都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青年,有一天會哭得這麼可憐。

而此後這個終日走馬章臺,靠著父親庇護活的輕鬆愜意的紈絝子弟,此後的人生恐怕要徹底改變了。

束觀有些感慨地想著,跟在李至霞的身後,穿過人群,走上了大廳邊上的樓梯。

他們很快就在別墅的三樓,找到了事發的那個書房。

這個書房裡面此刻倒是沒有任何人在,只是門外守著兩名衛兵。

師徒三人直接用穿牆術從兩名衛兵的中間穿牆而入。

然後木堯揚手一揮,手中出現一枚綠葉,綠葉飛到空中,瞬間變得奇大無比,將整個書房內的空間團團裹住,接著綠光一閃,整片樹葉沒入了周圍的牆壁中消失不見。

“好了,現在我們在裡面鬧出什麼動靜,外面都沒有人能聽見。”

木堯笑吟吟對李至霞和束觀說了一句。

束觀看了木堯一眼,師兄這話說得很是惹人遐思啊。

而李至霞已經踱步走到了那張書桌之前前,按照《秋海棠報》上刊登的照片,譚延闓就是死在這張書桌上的。

書桌之上,猶自殘留著許多血跡,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地上也同樣有一灘乾涸的血跡。

李至霞的目光從那些血跡上掃過,皺眉不語。

木堯和束觀兩人,則已經飛速地將整個書房都搜查了一遍。

“師傅,好像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木堯來到李至霞身邊說道。

話聲未落,木堯的神情卻是微微一動,而李至霞已經更先一步抬目朝門口方向望去了。

只見書房的四周,再次浮現了剛才木堯扔出的那片樹葉,翠綠的葉身微微盪漾了一下,然後兩道身影從葉片中走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黑黑瘦瘦,容貌拙樸的僧人,卻正是歸元寺的三木大師。

而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膚色蠟黃,闊口獅鼻,長著一對八字眉的少年僧人,自然正是龍樹。

“見過至霞真人。”

“見過三木大師。”

李至霞和三木大師互相行禮,而束觀則朝三木大師身後的龍樹小和尚微笑點頭。

倒是很久沒看見這小和尚了,不知道他的小金剛身練得怎麼樣了。

龍樹則也是朝束觀嘿嘿笑了一下。

“三木大師,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三木大師的突然到來,讓李至霞略微有些訝異。

因為當初善已觀,歸元寺和嶽瀾書院三家協商過,“燕子”的事情歸善已觀負責,所以此時李至霞才有如此一問。

“至霞真人,還請稍待,等蘇山長來了再一起說。”

“蘇山長也來?”

李至霞濃眉一揚。

而就在此時,房中的那片巨大的綠葉再次亮了起來,緊接著響起了蘇頡的聲音。

“荊城發生瞭如此大事,我又豈能不來。”

嶽瀾書院山長蘇頡緩緩自綠葉中走出,而在他身後跟著的則是楊鑑清。

蘇頡說的沒有錯,雖然譚延闓只是個普通人,但他的身份卻太不普通,而且又是死於修行者之手,所以對於七仙盟來說,這同樣是一件大事。

蘇頡神情嚴肅地來到了李至霞和三木大師的身前。

“這一次,必須要把這個’燕子’找出來了,此人對塵俗之事的干涉已然太大,不知下一次他又要對誰動手。”

蘇頡如此肅然對其他兩人說道。

李至霞微微苦笑了一下道:

“蘇山長所言自然無錯,只是我們善已觀找了那人半年之久,卻是至今沒有任何關於那人身份的線索。”

蘇頡的視線在這個書房內掃過,他同樣看了看書桌上以及地毯上的那些血跡,也同樣沒有絲毫停留目光。

接著蘇頡視線轉回了書桌之上,他先是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把博洛尼手槍,走了過去把那把手槍拿了起來,竟是非常熟練地退出了彈匣,低頭看了一下。

“這把槍沒有開過。”

蘇頡如此說了一句。

“剛才弟子已經找人打聽過了,據說昨夜譚延闓進了書房之後,府上的下人衛兵都沒有聽到書房中有任何異常的聲音傳出,直到今天清晨,譚延闓的夫人見譚延闓出來的比平常晚了一些,所以進書房察看時才發現譚延闓已經死了。”

木堯在邊上為幾位師長介紹了一下情況。

對於他打聽到的事情,書房裡的這些人都沒有意外。

一名修行者殺一個普通人,要做到悄無聲息是很簡單的事情,就像此時他們這麼多人在這個書房中,但是門外的人卻一點都沒有察覺。

而此時蘇頡已經將手槍放回了書桌之上,目光在書桌的紙筆等物品上仔細地看著,然後他的視線在掃過了那本臺歷。

一開始的時候,蘇頡的視線並沒有停留,但是卻又馬上轉了回來,神情似是變得有些奇特。

他伸手將那本臺歷拿了起來,看著檯曆上的日期,目光閃動,似是想起了什麼。

而這個時候,楊鑑清說了一句話。

“那個‘燕子’為什麼要殺譚延闓?”

楊鑑清有些疑惑地說著:

“那‘燕子’以前兩次出手,一次殺了豪爾赫,一次殺了周半城,皆是荊城民眾恨不得生啖其肉之人。”

“但是這譚延闓一直官聲甚清,亦是荊城望族,擔任這荊城市長多年,從未聽聞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那位‘燕子’這次為什麼要下手殺他呢?”

楊鑑清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句話,讓他師傅蘇頡,還有李至霞,三木大師三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種古怪至極的神情。

然後蘇頡轉過頭,對自己的弟子認真地說了一句。

“不,這人確實該殺。”

“殺的好。”

李至霞也是說了這麼一句。

甚至連三木大師,都是點了點道:

“死有餘辜。”

這一下,不僅是楊鑑清,包括束觀和龍樹兩人,都極為意外地看著他們的師傅們。

這個譚延闓,到底曾經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以至於讓三位師長此時竟都對他的死隱隱有暢快之意?

只有木堯似乎知道些什麼,所以對於三位師長此時的反應沒有任何異常,臉上也是頗為贊同之色。

而蘇頡則是舉著那本臺歷,指著上面的日期,對李至霞和三木大師說道:

“你們還記得這個日子嗎?”

李至霞和三木大師對視了一眼,接著點了點頭,臉色都無比鄭重。

“你們說,‘燕子’殺譚延闓,是不是就是為了當年的那件事情?否則他挑昨天這個日子動手,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接著蘇頡繼續問道。

“如果是為了那件事情的話,那麼這個‘燕子’有沒有可能十六年了前就已經在荊城了,而且和當年那件事情有很深的關係,可我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我們荊城有這麼一個人。”

李至霞皺眉說道。

“不錯,我也想不出,如果說這樣一位強者,一直藏身在荊城,此前從未展露行跡,但如今卻又連續出手,實在是太不合理了一些。”

蘇頡也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三木大師,突然宣了一聲佛號,接著對李至霞和蘇頡說道:

“兩位,今天老衲其實有一件事情要找兩位商議,正是關於如何找到這個‘燕子’只事。”

李至霞和蘇頡兩人齊齊望向了三木大師,皆有意外之色。

他們對於這件事情,本來都已經一籌莫展,沒想到三木大師似乎找到了辦法。

而三木大師此時看向了李至霞,沉吟了一下道:

“至霞真人,你還記不記得五百年前,貴觀那位棲霞真人之事?”

李至霞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然後點了點頭。

“當年貴觀的棲霞真人走火入魔,只是很長時間都無人察覺,至於後來被發現的原因,至霞真人你還記得嗎?”

三木大師看著李至霞,繼續說道。

李至霞沉默了一下,再次點了點頭。

“我記得。”

“是因為貴寺的一名大師,在那位被棲霞師叔祖控制的畫師施子斌的渡靈法會上,以召靈之術召來了施子斌的魂魄,方才察覺到了棲霞師叔祖的真面目。”

三木大師依然深深地望著李至霞,緩緩說道:

“召魂之法,乃是極難修成的一門神通,對於修習此神通之人的條件和要求都極多,像老衲就無法修成那召魂之術。”

“事實上,我們歸元寺五百年來,也就只有那位空塵師祖修成了召魂之術。”

“而那位空塵祖師其實還善在人間,老衲這一次特意把他給請來了!”

最後,三木大師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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