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四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三章 欲戴王冠,我自桃源來,吳四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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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束觀坐在了涼亭之中。

五師兄安子春和三師姐芮劍翹,剛才已經更早一些離開了善已觀,束觀除了又說了一聲“小心”之外,倒也沒有太過擔心。

等芮劍翹和安子春走出山門之後,束觀給自己先泡了杯茶,然後又點了一鍋煙,準備開始今天的代班生活。

在等今天的報紙送來之時,束觀一邊抽著煙,一邊沉思著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他在二師兄木堯那裡聽聞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嶽瀾書院搜捕那個奼女的行動,失敗了。

嶽瀾書院在得到他提供的訊息之後,倒是順利抓到了奼女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也問出了奼女的藏身之所。

只是在嶽瀾書院山長蘇頡,帶著門下弟子趕到那處藏身之所時,等待他們的卻只是一場大火,而那個奼女已經不知所蹤。

束觀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確實有些意外。

自己告知楊鑑清的那個訊息,是直接透過麒麟飾物從那年輕人的腦中竊取到的,照道理來說不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而事實上,既然那個年輕人會被抓住,說明那個時候奼女那邊還沒有察覺到異常。

那麼應該是在抓住那年輕人之後,才洩露了訊息,被那奼女察知不對,先行一步遁逃了。

是因為那個年輕人身上被道術動樂什麼手腳,一旦發生意外就會被奼女知道?

還是說有人洩露了風聲,提前通知了奼女?

這兩種可能性都有。

特別是第二種可能性,說不定當時某位嶽瀾書院已經被那個奼女迷惑了,在關鍵時刻給奼女報了信。

這是束觀到目前為止,對這件事情所能想到的可能性。

最終他嘆了口氣,覺得有些遺憾。

經過這一次,那奼女的警覺性自然會變得更加高,要再發現她得蹤跡,可就更難了。

這時候,玄誠小道士把今天的報紙都送來了。

束觀和他聊了幾句,接著開始分揀報紙。

而在涼亭外的湖邊,大師兄和四腳蛇正在鬧騰著。

昨天被大師兄扔進湖中的那個王冠,不知什麼時候又被四腳蛇給撈了出來。

而它似乎很想把王冠交給大師兄,每次大師兄接過王冠,總是直接往遠處一扔,然後四腳蛇就邁開腿,騰騰騰跑過去又去叼回來,不知它到底在堅持什麼。

這就是猴子和蜥蜴版的扔飛盤嘛!

看著湖邊的場景,束觀滴咕了一句,接著他就被今天《荊城日報》上的一則新聞給吸引了。

而在湖邊,這時候發生了一件頗為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是在嘗試了不知多少次想要把王冠交給大師兄,卻一直被大師兄扔開之後,四腳蛇似乎終於氣餒了。

它叼著那個黑沉沉的王冠,趴在湖邊的草地上,吭呲吭呲地喘著粗氣。

而看到四腳蛇終於安靜下來,大師兄也和平常一樣開始坐在湖邊發呆,很快就進入了那種神遊物外般的狀態。

而這個時候,原本看去已經放棄了的四腳蛇,一雙金黃色的豎童滴熘熘地轉了幾圈,接著悄悄起身,像是要到湖裡玩水一般,從大師兄身邊經過,朝著湖水裡爬去。

只是在它半個身子都沒進湖水中時,卻勐然勐然一個挺身,巨大的腦袋向後一甩,叼在它口中的那個王冠於是飛了出來,準確的落在了大師兄的頭頂之上。

誰說這條四腳蛇傻的來著?

被戴上王冠的大師兄,抬頭看了四腳蛇一眼,眼神無比惘然,還有些無奈和認命。

然後他撲通一下摔在了地上,渾身開始發抖。

……

束觀認真地看著報紙上的那則新聞,沒有注意到此時發生在湖邊的事情。

這則新聞是關於那個剛來荊城不久的那位旭日國新任領事的。

那位名叫中田剛夫的新任領事,前日舉辦了一場記者招待會,在會上他嚴厲譴責了前些日子因吉麗帝國巡捕殺害大華抗議民眾的事件,接著又是鼓吹了一番旭日國前幾年提出的建立東大陸國家聯盟的藍圖。

然後他提出旭日國願意給楚洲省提供一筆低息貸款,幫助楚洲建設各種工業設施,當然前提是需要由他們旭日國的企業來建造。

另外還表示願意給徐平西的軍隊提供一批武器,並且由旭日國的教官幫助徐平西訓練軍隊之類云云。

而中田剛夫的這些言論,在荊城引發了巨大的反響,特別是在工商界,據說昨天有很多荊城乃至楚洲工商界有頭有臉的人士,結伴去求見了楚湘督軍徐平西,請求他答應中田剛夫的提議,以獲得旭日國那筆低息貸款。

只是到目前為止,徐平西對於旭日國新任領事的提議,卻一直沒有任何回應。

……只要徐老頭子的腦袋沒有進水,應該絕不會答應吧……

看完這則新聞之後,束觀如此想著。

旭日國這些提議的意圖其實很明顯,就是想要從經濟和軍事上控制整哥楚洲省,就算不是他這樣的穿越者,這個時代稍微有點見識的人,也都能夠看出來。

像那些向徐平西請願的工商界人士,會真的看不出來嗎?

那些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但他們依然去找徐平西請願了,無非是兩個字,“利益”。

那筆低息貸款,能夠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利益,所以楚洲的利益,就被他們扔到腦後了,像一群等候在將死之人身邊的禿鷲一般,只等那人嚥氣,就上去瓜分屍體。

這個時代,有太多人心已經沉淪。

束觀嘆了口氣,想著徐老頭這些天的日子應該很不好過。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束觀突然發現自己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身影。

束觀訝異的連忙抬起頭來。

因為如今的他,就算李至霞也無法做到如此讓他毫無察覺地靠近。

然後束觀發現站在身邊的大師兄。

大師兄站在他的旁邊,歪著頭看著他手中的報紙,而在大師兄的頭上,帶著那個王冠。

見到束觀抬頭,大師兄咧嘴朝他笑了一下。

束觀整個人僵在了那裡。

因為和大師兄對視的那一眼,讓束觀注意到大師兄的眼神此刻是那般的清澈,不但沒有了這段時間的渾渾噩噩,似乎比以前的時候,要更加清澈一些。

束觀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大師兄,你醒了?”

接著他驚喜地喚了一聲。

果然二師說的沒錯,大師兄不管是發瘋還是清醒,總是來得很突然。

不過這也會不會太突然了一些。

束觀看了看大師兄頭頂上的那頂王冠,不知打師兄是什麼時候帶上去的,也不知道大師兄的清醒,和這王冠到底有沒有關係。

不過看昨日大師兄對這頂王冠的態度,應該是沒什麼關係吧。

只是大師兄下一刻說的話,讓束觀再次怔住了。

“是啊,我醒了,還要多虧你帶回來的這東西。”

金毛猿猴伸爪彈了彈自己腦袋上的那個王冠,再次對束觀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讓束觀突然覺得有些陌生。

然後大師兄跳上了石桌,像只猴子一樣蹲著……哦,大師兄本來就是一隻猴子。

但是束觀還是覺得此刻的大師兄很怪異。

因為大師兄以前清醒的時候,總是說著字正腔圓的人話,平常一舉一動也總是在模彷他們這些人。

但是此時蹲在石桌上的大師兄,好像已經不在意這些了,他似乎在做一隻真正的猴子。

金毛猿猴撓了撓自己的猴腮,開始繼續說話。

“其實前些日子,在你們看來覺得我發瘋的那種狀態,是我最接近‘醒來’的時刻。”

“而你們覺得我清醒的時候,其實我才是在沉睡。”

他如此對束觀說道。

束觀茫然地看著大師兄,有些聽不懂。

但隱隱間,卻又明悟般似乎懂了一些什麼。

因為在沉睡,所以看去毫無異常……因為快要醒來了,所以才會發瘋……是這樣嗎?

“不過這幾千年來,我總做不到靠自己的力量醒來,直到你把它帶到了我的面前。”

金毛猿猴再次扶了扶頭頂的王冠。

束觀注意道,大師兄腦側依然長著六隻耳朵。

而以前大師兄清醒的時候,另外四隻耳朵是看不見的。

“照道理說,你把我的王冠給找回來了,我應該很感謝你才對,但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謝你。”

金毛猿猴嘆了口氣,對束觀繼續說道:

“你看,從昨天到現在,我不知道已經把這東西扔掉多少次了,雖然那時候的我還沉睡著,但說明其實內心深處,應該是很抗拒這東西的。”

他對著束觀苦笑了一下,接著說了一句西大陸的諺語。

“因為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束觀還是呆呆坐在那裡,看著熟悉而陌生的大師兄。

他現在很確定大師兄已經真正地醒了,也確定大師兄就是自己曾經猜測過的那一位。

只是……這樣一位驚天動地的人物,醒了,不是應該發生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嗎?

像現在這樣平平澹澹的場景,真的是一位大人物覺醒的正確方式嗎?

束觀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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