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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湖水中受驚般鑽出來的龐然大物,是四腳蛇。
是的,它現在已經是必須要用龐然大物來形容了。
一年多之前,當束觀剛帶著四角蛇來到善已觀時,那時候的四腳蛇大概半尺來長,可以很輕鬆地趴在束觀的肩頭,如果你的審美比較奇特的話,甚至會覺得這小傢伙還蠻可愛的。
然後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如今的四腳蛇,身軀已經長到了四米來長,粗壯地像個大水桶,體重足有五六百度斤,身上的佈滿了鋒利而堅硬的鱗片,那張血盆大口張開的話,可以輕鬆將一個成年男子一口吞下去。
就算審美再奇葩的人,也不會再覺得如今的四腳蛇可愛了,只會覺得可怕。
束觀真的不知道四腳蛇的肉是從哪裡長出來的。
平常也就看他吃些蚊子蒼蠅類的東西,後來在大師兄的強迫下,也開始學會了吃香蕉。
在沒有充足蛋白質的攝入情況下,這傢伙的個子到底怎麼長起來的?
這件事情一直讓束觀頗為疑惑,甚至善已觀內其他人也都很疑惑。
他們現在都早已看出這四腳蛇不是凡物,也特意問過這東西束觀是從哪裡找來的。
束觀的回答是是他從村裡帶來了。
於是知道那個桃源谷的玄妙的師兄師姐們,也就恍然大悟,不以為異了。
只是這一年來,四腳蛇卻只是光長個了,但腦子卻沒什麼長進,跟一年前來到善已觀時差不多。
你要數靈智吧,這傢伙好像真的有一點,因為在善已觀中,這四腳蛇最聽的是噠師兄的話,其次是李至霞,然後猜輪到束觀。
在這方面,這傢伙倒是很拎得清。
但是除此之外,這條四腳蛇好像又不是那麼聰明的樣子了,真要跟它說點事情,這傢伙又是懵懵懂懂的,跟普通的獸類沒什麼區別。
六師兄桑立人曾經很努力的想要教它說人話,但是在努力了兩個月之後,終於耗盡樂所有的耐心而放棄了。
當然,做這件事情的六師兄本人,似乎也有點腦袋不正常就是了。
而李至霞也曾經頗為惋惜地評價過四腳蛇。
“如果它能早生千年,必能成妖。”
“若是早生萬年,或可化龍!”
每一隻爬行動物進化的盡頭,總是成為一條龍。
據說在第七元會之前,這句話就像束觀前世那句“世界的盡頭是鐵嶺”一般充滿讓人不容置疑的意味。
……或許它只是退化了……
當初李至霞如此評價四腳蛇的時候,束觀如此在心中滴咕了一句。
在明白了老瘸子的不凡之後,再加上那個怪夢,以及四腳蛇這種誇張的生長速度,讓束觀對四腳蛇的來歷有了某種猜測。
當然,束觀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到底準不準,就像他對大師兄的身份,以及那個王冠的猜測,目前看起來卻像是他想多了一樣。
四腳蛇頂著王冠,衝上了懸崖,它的四隻腳上,如今已經長出了鷹爪般尖利的趾甲,隨隨便便就能扣進懸崖的岩石之間,再加上強壯的四肢輕送地就爬上了垂直的懸崖,爬到了大師兄倒吊著的松樹之下,桃好般地將醜陋而巨大的腦袋湊近了大師兄。
在四腳蛇的腦袋頂上,長著一個鼓鼓的大包,那頂王冠現在就套在那個大包上。
大師兄看了四腳蛇一眼,眼神依然是懵懂,他從四腳蛇的頭頂上拿過了那個王冠,接著很認真地對四腳蛇說了一句。
“不好吃。”
然後又把王冠扔進了下面的小湖中。
束觀嘆了口氣,轉身,身體水平著從懸崖上走了回去。
在回半邊樓的路上,他遇見了剛好結束了今天守山門任務的五師兄安子春。
束觀打了聲招呼。
安子春本來似乎正在想著什麼事情,聞聲抬起頭來,接著神情一動間,問了束觀這麼一句。
“七師弟,明天你有沒有事?”
“沒什麼事。”
束觀想了想道。
尋找那位“燕子”的事情,目前好像沒有任何線索可以繼續進行下去了,那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好像都會很空閒。
“那明天你我代一天守山門。”
安子春說道。
“好的。”
束觀爽快地點了點頭,也沒問安子春要去幹什麼。
說起來,自己以前請五師兄代班的次數可也不少,總要還幾次回去的。
接著束觀本來是要繼續往半邊樓走去的,安子春卻是喚住了他,沉吟了一下道:
“七師弟,你還記得上次大鴻米鋪新娘子失蹤那件事情嗎?”
束觀怔了一下,笑道:
“當然記得。”
一年多前,大鴻米鋪新娘子失蹤事件,是他成為善已觀弟子之後,第一次去處理靈異事件,又怎麼可能會忘記。
就是不知道五師兄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
“那個人好像回來了。”
然後安子春又這麼說了一句。
這一次束觀有些茫然地看著安子春,他沒有聽懂安子春在說什麼。
“那個人回來了”?
什麼人回來了?
“就是把那個抱月瓶送給王郄的人,回來了。”
接著安子春解釋了一句。
束觀回憶了一下,接著啊了一聲,終於明白了安子春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一年多前,他們處理那件大鴻米鋪新娘子失蹤事件時,發現了那個奇怪的青瓷抱月瓶,是別人送給大鴻米鋪少東家王郄的,據說那個人的是王郄在旭日國留學時的同學。
而這件事情就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那個同學自己也不知道那青瓷抱月瓶的古怪,只當是一件普通瓷器送給了王郄。
另外一種可能性,則是那個同學知道。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性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很有意思了,而且這樣的話,就算他們當時把新娘子找到,從瓶中世界救了出來,這件事情依然不能算結束。
那麼他們必須要問清楚那個同學故意將這樣一個疑似法寶的古怪瓶子送給王郄的目的,以及那個同學是從哪裡得到這個瓶子的。
因為那個青瓷抱月瓶真的很古怪,看去並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法寶,但問題是瓶中居然有一個靈智程度那般高的器靈,而且還有一個小世界,很難用普通法寶劃分品階的辦法去評定那個青瓷抱月瓶。
即使到了現在,連李至霞也依然還沒有弄清那個青瓷抱月瓶的根底和玄機。
而當時為了謹慎起見,那天后來他們也去找了王郄的那個同學。
那個同學並不是荊城本地人,留學回來之後,在王郄的幫助介紹下,在荊城一家銀行找了一份工作,是自己一個人獨自租房住的。
那天安子春和束觀找過去的時候,被房東告知那個同學前幾天據說是去度假了。
而在安子春占卜了那同學的行蹤之後,發現那人當時確實不在荊城,而是身處數千裡之外的某地。
所以兩人不得不遺憾而回。
不過安子春在那個同學的房間中畫了一道符,只要那個同學回來,他就能知道,這樣也不必經常去看那同學度假回來沒。
沒想到此後就再沒有了那個同學的訊息,一年那人好像再沒有回來過。
安子春和束觀也早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哪有度假度這麼長時間的,而且又有哪個銀行會給自己的員工放這麼長時間的假。
看來那個同學真的有問題,應該是直接逃走了。
可惜雖然意識到了那個同學有問題,但是既然已經找不到人,這件事情好像也只能如此不了了之。
然而就在昨夜,安子春當初留下的那道符,突然有了感應!
“我留下的那道符,並不是說只要有人進了那個房間,就會示警。”
“當時我將那人在屋中所留之物上的氣息,一併畫入的符中,所以只有那人本人回來,那道符才會讓我生出感應。”
“而昨天晚上,在為兄感應到那人回來之後,當即去看了一下。”
“那師兄你見到那個王郄的同學了嗎?”
“沒有,按照房東所言,那個人原先交了兩年的房租,而那房東倒是厚道人,雖然那人一年多沒有回來,但時間沒到房東也一直把那房間給留著。而昨夜那人卻是突然回來了,不過只拿了幾件東西之後,又匆匆離開了。”
“師兄你沒有卜算那人的行蹤?”
“卜了,這一次那人的行蹤居然已經被人遮蔽了天機,不過倒是可以更加確定,王郄的這個同學肯定有問題了。而昨夜那房東也告訴我,說是那人明天上午還會回來一下,來收拾其他東西,此後就不在他這裡租房了,所以為兄準備明天一早就去那裡守著。”
“有人幫他遮蔽天機?那自然是有修行者站在那人身後,五師兄,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呵呵,謝謝七師弟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剛才我在崖下碰到三師姐,已經請她陪我一起去了。”
既然有三師姐芮劍翹一起陪著去,那除非是遇見胎動境的強者,那麼安全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且那個王郄同學租住的地方就在江口,離他們善已觀也不算太遠,所以束觀也不再堅持。
“那麼師兄明日多加小心。”
最後束觀如此對安子春說了一句,然後兩人道別,各自回到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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