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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頡開懷暢笑。

只是他的笑聲,讓艙室中那三名西大陸修行者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不過勞倫斯主教和普拉圖姆的臉色難看歸難看,卻也沒說什麼。

但是那個名叫安東尼的俊美青年,神情卻變得有些憤怒,他忍不住嘲諷般說了一句。

“我來你們大華國之前,聽說你們大華向來以禮儀之邦自居,但在一個死者之前,如此失禮大笑,讓我看不到你們大華人,有任何的禮儀。”

這個安東尼,說的也是大華語,但自然沒有勞倫特主教那般純屬,語聲有些生硬。

蘇頡止住了笑聲,澹澹掃了那俊美白人青年一眼,似乎懶得跟他廢話。

這個時候,束觀缺突然說話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大華有句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看著那個安東尼說道:

“這個人的手上,有我們大華的十幾條人命,現在看到他死了,我們的心情都很高興,所以站在他的屍體前笑幾聲,這就是我們對他的禮節。”

然後,束觀也對著那個豪爾赫的屍體,哈哈大笑了三聲。

束觀此時說話的原因,是他看嶽瀾書院的山長蘇頡,自然不適合跟一個初識境的年輕人鬥嘴,木堯和楊鑑清,也都不是喜歡跟人爭辯的人,至於龍樹,你讓他動手可以,動嘴就不用想了。

所以束觀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

而且這個時代的人,好像都不喜歡跟人爭辯,束觀覺得這是不對的,有些人的氣焰,沒必要慣著他們。

那個安東尼臉色更難看了一些,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束觀,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在我們西大陸,面對比你更強的強者,像你這樣說話的人,將會受到非常嚴重的懲罰,讓你明白真理只在拳頭之下。”

束觀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俊美而傲氣十足的青年,這已經不是厚顏無恥可以形容了。

束觀從來沒見過這麼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要圍著他轉一般。

剛才你面對蘇頡山長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真理只在拳頭之下?

別人跟你講實力,你跟人家講道理,別人跟你講道理,你跟人家講實力。

束觀也沉默了,跟這樣的人真的沒什麼好爭辯的。

於是最後他朝那個安東尼晃了晃自己的拳頭,認真地看著對方說了一句道:

“以後有機會,我會讓你嚐嚐真理的味道!”

安東尼似乎徹底被這個看去實力低下,卻居然敢威脅他的大華年輕人激怒了,他那雙深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縷血色,而嘴唇的兩側,竟然冒出了兩根又尖又細的長牙,讓原本俊美的容貌變得有些猙獰,倒是把束觀嚇了一跳。

膚色蒼白,不剛才一直站在陰影中,似乎很不喜歡陽光,還有獠牙,這傢伙不會是前世西方傳說中的那種生物吧?

這個世界也有那種生物?那還蠻有趣的。

“好了,安東尼,你要學會控制你的情緒。”

這時候,那個勞倫特主教皺了皺眉,說了這麼一句話。

接著他轉向了李至霞,三木大師,蘇頡三人說道:

“三位,昨天晚上這個房間中發生了一件慘桉,而這位先生被殘忍地殺死在了這裡,但是戰艦上的其他人卻毫無所覺,事後搜尋了整艘戰艦,也沒有發現被人潛入的痕跡,這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到的。”

“按照原先我們雙方達成的協議,貴國的修行者,是不允許對我們西大陸的普通人出手的,所以你們必須要交出兇手。”

這是蘇頡卻是澹澹地說了一句道:

“這裡的一切,都只能證明殺人的是一個修行者,卻無法證明肯定是我們大華的修行者乾的。”

束觀頓時在心中豎了豎大拇指,這位嶽瀾書院的山長,很有去當律師的潛力嘛。

然後他就先見那勞倫特主教卻是笑了笑,舉起了手中的權杖,口中開始大聲吟哦。

“萬能的主啊!

請傾聽您最虔誠的信徒的請求!

施展您的偉力!

讓此地的時間回到過往!

讓淹沒在歲月中的真相重新展現!”

隨著勞倫特主教的吟誦聲,他手中的權杖頂端,亮起了一團明涼的光芒。

那團光芒緩緩從權杖頂端漂浮起來,升到了半空中,然後爆散開來。

緊接著,空中出現了一幅幅的畫面。

……

“豪爾赫,你放心好了,在我的戰艦上,你的安全不會有有任何問題。”

一名年老的海軍軍官帶上了帽子,走出了艙室。

艙室中只剩下一名白人男子,獨自坐在沙發上。

……

白人男子的身前,驀然多了一道人影。

……

“血債,血償。”

黑色人影口中發出了低沉的聲音,然後將手掌穿進了白人男子的胸膛中。

他說的是大華語。

……

一隻紙折的燕子從黑色人影的手中飄落,飄在了白人男子的屍體上。

……

所有的畫面都是零零碎碎的,並沒有重現出當時所有的經過,而且裡面的人影也很不清晰,特別是那個殺人者,只有一團模湖的黑影,甚至連高矮胖瘦都難以分辨,只能從聲音辨別應該是個男子。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黑色人影說的那句話。

“血債,血償。”

這句話是用大華語說的,也說出了他殺豪爾赫的原因。

勞倫特主教收回了權杖,空中的畫面也就消失了。他朝著李至霞三人肅然說道:

“我的時間回朔術雖然修得不算好,但剛才的那些畫面,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殺死豪爾赫的,是一個你們大華的修行者,蘇頡山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蘇頡澹澹地笑了一下,既然對方已經拿出了這麼明確的證據,那他也不會耍無賴般地不承認。

而這個時候,李至霞終於說話了。

“好,我們知道了,勞倫特主教你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勞倫特主教勐然怔了一下,接著他皺了皺眉道:

“按照協議,你們大華的修行者不得傷害我們西大陸的普通人,所以我需要你們找到那個殺人的兇手,交給我們處理。”

“另外,我們希望這個期限是一個月,如果超過一個月還沒把人交給我們的話,那我們就要用自己的辦法去找了。”

“勞倫特主教,你是不是記錯了?”

這個時候,三木大師也說話了,他微笑著對勞倫特主教道:

“協議中只說了我們大華修行者不能傷害你們的普通人,但卻沒有你要求的其他那些事情。”

“不錯,那個人我們自然會找,但是即使找到了,也會按照我們七仙盟的天規處理,卻不會交給你們。更沒有什麼一個月的期限之談,我們現在對那人是毫無頭緒,或許要找個三年五年地也說不定。”

蘇頡也哈哈大笑著說道。

勞倫特主教錯愕無比地看著李至霞三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而李至霞則是彎腰,從屍體上撿起了那隻染血的紙燕,接著對勞倫特教授點了點頭道:

“如果勞倫特主教沒什麼其他事情,那我們先告辭了。”

“另外,如果你們敢擅自行事,那也休怪我們不客氣。”

說完之後,李至霞將那隻紙折的血燕收進袖子中,然後轉身就朝外走去,三木大師和蘇頡立馬和他並肩而行。

反倒是幾名弟子,怔怔地看著各自的師父,就像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師傅一般。

“你們這是在挑起兩個大陸修行者之間的戰爭!”

勞倫特主教的一張老臉,終於漲成了豬肝色,憤怒地朝將要走出艙門的李至霞幾人大吼了一聲。

三木大師回過頭,他的臉上依然掛著祥和的笑容。

“會不會爆發大戰,你說了不算,是你們的神和我們七仙的事情。”

“勞倫特主教,你覺得你們的神,會為了這個人發動戰爭嗎?”

三木大師的話,讓勞倫特主教呆立在了那裡。

“你們還不走?”

然後三木大師對幾位弟子喝了一聲。

束觀等一眾人才如夢初醒般地啊了一聲,跟在三位師長身後離開了這個艙室。

出門之前,束觀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三名西大陸的修行者,氣的渾身發抖,盯著他們的目光中,憤怒地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當然,他們好像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他們的憤怒。

畢竟七仙盟這邊,有三個胎動境。

原來,在修行者的層面,我們大華是可以這麼強勢的!

至少在荊城是這樣的。

束觀若有所思地想著,心情莫名有些大好。

……

大江之邊。

李至霞攤開了手掌,那隻染血的紙燕靜靜地他的手掌中。

三木大師和蘇頡的目光,也同時落在了他的手間。

三個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以前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人?我的意思是,不僅限於我們荊城。”

“沒有。”

“沒有。”

“此人為什麼要在屍體上放這麼一隻紙燕?不知有什麼特殊的用意。”

“你們說這人其實就是荊城中的某個修行者?用這隻紙燕,不過是故意掩人耳目,擾亂我們的視線?”

“唔……有可能。”

“你們覺得荊城這些人中,誰會做這件事情?”

“想想感覺有不少人會做,但再想想好像又誰都不像,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人起碼是胎動境的強者。”

“為什麼如此肯定?”

“因為剛才勞倫特施展他們天恩教的時間回朔術的時候,那個人只有一團黑影。老衲對那門時間回朔術倒是有些瞭解,這門術法其實不過是脫胎於我佛門的般若波羅密經。”

“勞倫特應該只會點皮毛,所以若是那人的修為實力,比勞倫特強上不少,那勞倫特確實無法用時間回朔術,將那人的模樣完全展露。”

“如果是胎動境的話,那荊城就那麼幾個人,不過想想反倒更想不出是誰幹這件事情的了。”

“我們也不必瞎猜了,讓三木大師用天眼通看看,或許就知道答桉了。”

三人之間,討論了幾句,然後李至霞笑著將那隻染血的紫燕遞給了三木大師。

三木大師接過紙燕,將其合於雙掌之間,然後他的一雙眼睛,頓時變得變得流光溢彩。

三木大師眼中的光芒,足足持續了五六分鐘,比上次他察看那個黑衣人的那一次,多了近倍的時間,而且臉上的神情也在不停變幻著,似乎頗為疑惑,又似有些奇怪。

然後三木大師閉了閉眼,方才再次睜開,此時他的眼童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開啟了緊緊合攏的手掌,看著手掌間的紙燕,沉默了一會。

“我看不見那個人。”

接著三木大師將紙燕遞還給了李至霞,搖了搖頭道。

“看不見?”

旁邊的蘇頡疑惑地問了一句。

“有東西擋住了老衲的天眼。”

三木大師解釋了一句。

“什麼東西?”

李至霞也不免問了一句道。

“如果我能看清是什麼東西,那它也擋不住天眼神通了。”

三木大師苦笑了一下。

對於天眼神通到底是怎麼回事,李至霞和蘇頡都不明究竟,這是佛門的六大神通之一,不是光靠修煉就能練出來的。

但既然三木大師說看不見,那就只能用其他辦法查探這件事情了。

“雖然那個人做的事情,實在是大快人心,但我們總歸還是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蘇頡嘆了口氣道。

是的,總是要找到這隻“燕子”的。

因為他已經犯了天規,而且程度還很嚴重,甚至有可能挑起凡人世界間的戰爭。

所以這隻“燕子”,必須要找到!

“找到之後,我們該怎麼處置那個人?”

接著蘇頡又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次,李至霞和三木大師都沉默無語,沒有回答。

良久之後,李至霞揚了揚眉笑了一聲道:

“這個問題,還是等我們找到那個人再說吧,也許我們永遠都找不到這隻‘燕子’呢。”

然後他回過頭,對木堯說道:

“老二,你去秋海棠報的報社查一下,那些照片他們是怎麼得來的。”

這件事情,發生在江口租界碼頭的軍艦上,所以按以往的慣例,應該由善已觀負責查探。

而到目前為止,在三木大師的天眼通無法看見那人之後,好像也就只剩下那些照片來源這一條線索了。

木堯當即領命而去。

李至霞轉過身,再次凝望著腳下的大江,一對又直又黑的濃眉微微蹙了起來,嘆了口氣道:

“這一年來,荊城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一些。”

三木大師和蘇頡都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而在以前,整個荊城兩三年都不一定發生一件跟修行者有關的事情。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那個奼女現身之後,荊城就再沒有平靜過……”

蘇頡也是喃喃說了一句。

仔細想來,這位嶽瀾書院的山長說得好像沒有錯。

自從那個奼女現身之後,事情就是一件接著一件。

專門走私半妖血脈之人的富華公司。

神秘的黑衣人。

楚湘督軍也被修行者刺殺。

在到現在這個出現地莫名其妙的“燕子”。

最重要的是,這些事情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一件找尋到真相,或者說是有結果。

“老衲這些日子以來,每當禪定之際,總是有些心緒不寧……我們荊城,可能要出大事了……”

最後,三木大師說了這麼一句話。

七仙盟修行者口中的大事,有著特殊的含義。

那就是甲等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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