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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失蹤桉件?
我們善已觀連這種事都要管嗎?
當束觀跟在安子春和陳道士的身後,聽著兩人之間的交談,走進那個小院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些許疑惑。
不過他也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肯定不是普通的人口失蹤桉件,否則師傅昨日在見過陳道士之後,特意讓五師兄來處理。
陳道士將安子春和束觀兩人帶進了小院內的一個房間中。
這個小院是太一觀專門用來招待一些比較重要的香客的,裡面的幾個房間都佈置的極為清雅。
就算是在荊城的權貴富商圈子中,也往往有許多人以能在這個小院住一夜,吃一頓素餐,和陳道士促膝談心為榮。
而此時陳道士領著安子春和束觀走進的房間中,已經有兩個人等在那裡了。
一個是五十來歲的大胖子,白白淨淨的面板,帶著眼鏡,穿著長袍馬褂,衣物倒也不是如何華貴,但是胸前繫著的那塊純金懷錶,看去絕對價值不菲。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更加胖的大胖子,二十出頭的年紀,同樣白白淨淨的面板,也就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但起碼有兩百多斤重,身上堆擠滿了肥肉,那件咖啡色的大號西裝,連釦子都扣不上,而臉上的五官更是被肥肉擠在了中央,整個人看去就像一條放大了許多倍的米蟲。
而如果說那個中年胖子的神情是急躁不安的話,那麼這個青年胖子的臉上,瀰漫的全是絕望悲傷痛苦的情緒,以及許多的眼淚鼻涕,看來這青年胖子一直在哭泣。
看來這就是那什麼大鴻米鋪的王掌櫃還有他的兒子了。
……如果我是他媳婦,我也跑……
看到那個肥胖年青人的時候,束觀不由自主地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如果不是師傅派出了五師兄安子春,鐵定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口失蹤事件,束觀都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結桉了,就是一個充滿了各種狗血元素的逃婚桉嘛。
而當他們進來的時候,那一老一少兩個胖子,本來正在屋子中焦灼地來回踱步,見到陳道士進來,年紀大些的那個胖子“啊”了一聲快步走了過來。
“陳老神仙,你說要去請一位高人,不知請來了沒有?”
“王掌櫃,這位就是老道請來的高人安道長。”
陳道士指了指安子春,肅然說道。
王掌櫃連忙看向了安子春。
說實話,五師兄人長得丰神俊朗,充滿了成熟男子的魅力,一襲黃色道袍穿在他的身上,看去更是玉樹臨風,看去就像畫中的仙人一般。
當然,對於普通人來說,五師兄安子春就是仙人。
再加上陳道士在荊城人中的名聲,當他說安子春是高人的時候,王掌櫃絲毫沒有懷疑的意思。
“這位道長,你可千萬要幫我找到我的兒媳婦啊,否則我這獨生兒子,根本就不想活了。”
王掌櫃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顫聲對安子春說道。
“王掌櫃莫急莫急,令媳到底是如何失蹤的,還勞煩王掌櫃再講述一遍。”
安子春不慌不忙地對那中年胖子說道。
“三天前是犬子的成婚之日,當日送完賓客,犬子就與新娘入了洞房,不過半個時辰之後,犬子就跑來找我,說是新娘子不見了,據犬子所言,當時……”
“等等。”
安子春突然打斷了那王掌櫃的講述。
“也就是說,令媳失蹤的時候,你並不在場?”
王掌櫃連忙點了點頭。
“讓他來說。”
安子春指了指那青年胖子道。
王掌櫃連忙把那青年胖子拉了過來。
“快,把當天發生的事情,跟著位道長再講一遍。”
看的出來就算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但是這個青年的情緒依然處在崩潰的邊緣,很絕望很傷心,或許至少這個青年,應該是很喜歡他的新娘子的吧,當時束觀如此想著。
而胖子青年一邊講述一邊不停地哭泣,加上一些語無倫次的囈語,所以一件並不複雜的事情,他花了足足將近半個小時才講完,這個過程中,安子春和束觀都提了幾個問題,確認了一些細節。
而在胖子青年講完之後,束觀也在腦中勾勒出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事情確實並不複雜,只是過程有些詭異。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王郄和小雅在送完在參加他們的婚禮的賓客之後,回到了洞房。
王郄就是這個胖子青年的名字,而小雅則是他口中對新娘子的稱呼。
另外,在他提到新娘子的名字的時候,還特意打斷了他,問了一下那新娘子的身份。
最後知道新娘子小雅,就是他們的街坊鄰居,兩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也是高中同學,他們結婚也並不是因為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純純粹粹的自由戀愛在一起的。
在知道新娘子的身份之後,束觀覺得自己一開始以為的新娘逃婚的可能性不大了。
當王郄和小雅回到了洞房之後,兩人先是說了一會話,接著先是小雅去了盥洗室洗漱,出來之後是王郄進去洗漱。
他們的這次婚禮,採用的是大華傳統的婚禮儀式和西式婚禮結合的方式,宴請賓客的時候交拜了天地,但是回到了洞房之後,像什麼喝合包酒,掀紅蓋頭的流程就都不做了。
如今大華民國的青年男女,其實都已經不太喜歡那些老舊的繁文縟節了。
而王郄在進了盥洗室之後,小雅則是在臥室中等著他。
當時小雅的心情很好,不停地哼著歌,王郄在盥洗室洗澡時,都能一直聽見小雅那輕鬆而又愉快的歌聲。
小雅的歌聲是在王郄洗完澡走出盥洗室的那一刻停下來的,王郄也沒有在意,先是去另一個房間喝了一口水,接著才回到了臥室中,然後他就發現小雅已經不見了。
一開始的時候,王郄以為是小雅躲起來跟他開玩笑,男女情侶之間,總會有一些這樣的小玩笑,可以增加兩人之間的情趣。
於是王郄開始在臥室中尋找小雅,他在衣櫃中找了,在床底下找了,在窗簾後面找了,卻沒有發現小雅的身影。
然後王郄又去了其他房間尋找,找遍了每一個角落,卻還是找不到小雅。
直到這個時候,王郄才意識到他的新娘子失蹤了,或者說消失了。
“……小雅不見了……小雅不見了……她不見了……”
王郄的講述是以他的大哭結束的,再次經歷了一遍當時的場景,讓這個有些脆弱的胖子青年情緒更加崩潰。
束觀和安子春則是對視了一眼,如果這個王郄沒有說謊的話,那這件事情聽去真的有些詭異。
而在王郄崩潰大哭之後,王掌櫃又補充了一些後來發生的事情,當日在兒子跑來說新娘子不見了之後,他當即讓僕人們開始在家中尋找。
因為剛剛宴請完賓客,當時家中還有很多僕人在清掃收拾,所以如果小雅真的是自己離開的話,不可能不被看見,可是沒有一個人看見過新進門的少奶奶離開,而王掌櫃帶著僕人在家中各處尋遍了每一個房間,每一個隱蔽的角落,卻還是沒有發現新娘子小雅的身影。
然後他們又去小雅的孃家詢問,有沒有見過小雅回來,小雅的孃家跟他們在同一條街上,就隔了幾百米的距離。
當然,孃家人也根本沒見過小雅。
然後王掌櫃就連夜報了警,因為大鴻米鋪是江口城數一數二的大糧商,王掌握也是荊城頗有身份地位的人物,他家的新娘子失蹤了,巡捕房也極為重視,當即派了一名經驗豐富的探長,帶了一批精幹的巡捕來到了王掌櫃的家中,只是搜尋了一夜,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甚至在第二天,在王掌櫃送了一大筆財禮之後,巡捕房還特意發了全城搜尋令,可惜三天過去了,至今還沒找到小雅的人。
在焦急等待之餘,王掌櫃想起太一觀的活神仙陳道長占卦一向很靈,這才求到了太一觀來。
聽完了王掌櫃的講述之後,本來束觀是還想再問幾個問題的,比如那天晚上王郄有沒有喝很多酒,又不如新娘子這段時間有沒有交一些奇怪的朋友之類的。
說實話,剛才聽著這件離奇的失蹤事件,束觀不知不覺地將自己代入到了前世看過的那些偵探中,而那些中辦桉的橋段不都是這樣的嗎?
嗯,最好還應該再去現場看看。
就在束觀準備開口之時,卻聽安子春已經微微一笑道:
“王掌櫃,還請你把令媳的全名,生辰八字寫下來,容我先算一卦。”
聽到五師兄的話之後,束觀頓時自嘲地笑了一下,差點忘了這並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他們也不是普通人,而是修行者。
要找一個失蹤的人,自然不要用那些常規的手段,只要用道法就行了,比如說卜卦。
難怪這次師傅會讓五師兄來負責這件事情。
要找一個失蹤的人,五師兄的卦,自然比三師姐的劍,有或者二師兄的那些木葉有用。
想著自己第一次見到安子春時,他給自己算的那一卦,束觀對五師兄還是很有信心的。
或許等會就可以回善已觀吃中飯了。
這房間中就有紙幣,陳道士幫王掌櫃取來紙筆,王掌櫃已經寫好自家媳婦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恭恭敬敬地遞給了安子春。
安子春將那張紙條放在了桌上,然後從袍袖中取出一個龜殼,壓在了紙條之上,接著又取出了幾枚銅錢。
自然不是現在大華民國通行的那種銅角,而是幾枚看去很古老,上面還生著些許綠色鏽跡的銅錢。
安子春握著銅錢,將手伸到龜殼上方三寸處,然後鬆開拳頭,幾枚銅板自他手掌間落下,落在了龜殼之上,接著從龜殼上滑落到桌面,在桌子上滴熘熘地旋轉著。
安子春的雙眼緊緊盯著那些旋轉的銅板,一眨也不眨,直到最後一個銅板停止轉動,倒在了桌面上靜止下來。
然後安子春的神情變得非常非常奇怪。
他抬起頭,奇怪地看著王掌櫃父子,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位名叫李雅的女子,還在你們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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