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手指的“特殊”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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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茹一張臉慘白如紙,出血和咒術反噬讓她的身體極度虛弱,面對陸乘的揭穿,她的高傲終於被打碎。
“虞敬之,三年了,你日日你耳提面命說我無子。我好不容易懷上這一胎,結果你不好好陪著我也就算了,還忙著跟妾室鬼混。我怒極攻心孩子沒了的當夜,你還睡在花樓妓子身上,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要不是你逼得太緊,我又豈會以咒養胎!”
“你強詞奪理!你自己沒用,保不住孩子怎能怪我?這胎沒了還有下一胎啊,生個詭物?你要我如何面對虞家列祖列宗!”
虞敬之壓根沒管蘇雲茹身體虛弱,上去就扇了她一巴掌。
蘇雲茹也不甘示弱,抓著他的手張嘴就咬,瞬間就見了血。
虞敬之痛撥出聲,這下顧不得臉面了,另一隻手直接勒上蘇雲茹的脖子。
蘇玉茹面色漲紅不得不鬆開嘴,雙手不停又錘又打,慌亂掙扎之際,她的手碰上了放在床頭的燭臺。
虞敬之的脾氣向來暴躁,蘇雲茹則是仗著身份在虞家高傲慣了,兩人突如其來的撕打愣是沒人反應過來去勸架,直到虞敬之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劉氏才回過神來。
“啊!!我的眼睛!好痛啊!好痛!”
蘇雲茹握著燭臺,狀若瘋魔,“眼裡只有女色的男人,瞎了才好。”
虞敬之的右眼成了個血窟窿,半張臉都是血,他跌坐在地上疼得尿了褲子。
劉氏尖叫一聲舉起柺杖就去打蘇雲茹,蘇雲茹則揮著燭臺笑得一臉癲狂,家僕們紛紛上前把兩人隔開,一時間場面混亂。
虞歆在旁邊看戲,那叫一個身心舒暢,恨不得掏把瓜子出來嗑。
玄羽蹲在她肩上,被她咧到耳邊的笑震懾,忍不住啄了她兩下讓她收斂點。
“你們的家事我無意參與,我只想知道這符是誰給你的,又是誰告訴你飛蚊精怪本體所在。”
冷冽的男聲似一道清泉,澆滅激烈的氣氛,蘇雲茹沉緩緩轉頭看向陸乘,“一個雲遊道人,我不知道他的名號。胎死翌日我去雲亭觀上香,他看出了我腹中已是死胎,給了我補救的辦法,我用五百兩換了符和詭物的所在。”
得到答案的陸乘不再多言,轉身吩咐劉氏。
“虞老夫人,詭物已除,但仍需有人替死去的嬰靈引魂,否則禍及虞家氣運。我已把經文告知虞歆,你騰出房間讓她誦經,這三日不得有任何人打擾。”
有了陸乘的“囑咐”,劉氏即便對虞歆不滿,看在虞家氣運的份上也只能忍了,她畢恭畢敬應了下來,立刻就命人把虞歆送到了乾淨寬敞的客房去。
虞歆還沒把戲看過癮,陸乘輕咳一聲提醒她別太過,她乖乖低頭跟丫鬟離開,玄羽又回到了陸乘的肩上。
次日一早,虞家就忙翻了天。
劉氏昨夜聽說虞敬之的右眼保不住當場暈倒,至今未醒。
而虞敬之疼了一宿,止血後就在房內砸東西,又因為一隻眼睛不太習慣,踩著碎瓷片又把腳扎破了。
蘇雲茹因用詭物奪人性命被衙門帶走了,虞敬之他爹虞正桓一大早從外地辦差回來,進門就碰了個正著。
他怕丟了虞家的臉面,花了不少錢打點,又因為急著去看兒子的情況,竟在院子裡摔了一跤,磕斷了一顆門牙……
而虞歆這邊,劉氏為了虞家,好吃好喝伺候著讓她誦經,但陸乘壓根沒有留什麼經文,虞歆吃飽喝足就睡覺,反正誰也不敢進來打擾她。
迷迷糊糊躺到日落西山,虞歆醒來的時候摸了下胸口,這才發現那本《鳴蟲紀事》圖譜還在身上。
她摸出來翻了翻,忍不住小聲嘀咕了起來,“別人穿越都是呼風喚雨,我怎麼啥金手指都沒有,再不濟讓我召喚飛蚊都行啊。”
嘆了口氣,虞歆把圖譜合上,一個女聲悠悠地從她背後冒了出來。
“主子,你喚我?”
密閉的房間裡突然有人說話,虞歆被嚇了一跳,她捂著胸口緩緩回頭,發現是個穿著黑白羅裙的女人。
正是在那夜朝她求救的蚊子精。
大抵是因為被解救,她身上的衣物乾淨,頭髮也挽成溫婉的垂耳髻,一雙杏眼柔和含笑,若不是背後那雙翅膀,與尋常婉約美人無異。
蚊子精在虞歆面前揮了揮瑩白的手臂,臉上有些疑惑,“主子?”
虞歆震驚了一會兒,再三確定自己不是做夢,這才伸手就去摸了一把蚊子精。
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摸不到,穿過去了。
“主子,我以靈體容貌出現,人是無法觸碰的。除了你和陸主子,任何人都無法看見我的存在。而且,只有你可以召喚我,陸主子也不行。”
“我是怎麼召喚你出來的?”,虞歆看了看圖譜,自己都有點懵。
蚊子精指了指圖譜,為她解惑,“主子,你把手按在圖譜上,心中喚我便是。你可以喚我飛蚊,亦可喚我的名字,微音。”
“微音。”
虞歆輕聲唸了一下,蚊子精似乎有些開心,淺淺的笑容掛在臉上,繞著虞歆飛了一圈,然後安安靜靜候在她身邊。
“你說,別人看不見你,那……我能不能讓你幫我乾點事?”
微音聞言點了點頭,“只要不是奪人性命之事,我大多可以替你辦。我們靈物自有約束,若是主動殺人,那便要受雷擊,會灰飛煙滅的。”
虞歆眼裡立刻浮起了興奮來。
有仇不報非女子,她朝微音勾了勾手指,在她耳邊小聲囑咐了幾句。
微音聽完捂著嘴輕聲笑了笑,隨後丟下一句“沒問題”便消失了。
當天夜裡,虞家兩處院落裡鬼哭狼嚎起來,巴掌聲響了個通宵。
天亮之後有丫鬟給虞歆送飯,虞歆詢問昨夜的動靜,丫鬟如實相告。
“昨兒怕是被飛蚊精怪報復了,老夫人和大少爺屋裡全是蚊子。又是叮又是叫,最後喚了人進去撲蚊都無濟於事。今日一早兩人渾身滿臉都是包,還發起了熱。”
丫鬟走後,虞歆心滿意足關上門,美滋滋吃起了早飯。
按蚊是人類瘧疾唯一傳播途徑,得病的人容易突發高溫,忽冷忽熱,沒有合理救治是會死人的。
但微音說了,不能害人性命,所以虞歆只讓她“稍微”懲罰一下劉氏和虞敬之,發點小熱就是了,熬幾天喝點藥便能好……
虞歆在屋裡待滿三天,沒等來陸乘,反倒是等來了虞正桓。
門開啟,他冷著臉站在屋外,臉色不善,“跟你娘一樣,都是淨會惹事的賤種。”
兩個家僕從虞正桓身後衝進來,架著虞歆把她往外拖,粗魯地將她甩在了院子裡。
“要不是你在林子裡惹上陸乘,我虞家也不會丟這樣的臉,當初就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掐死你,省得留下禍害。”
虞歆把手搭上懷中的圖譜,突然就笑了,“我今天算是明白遺傳的威力了,難怪虞敬之跟小腦缺失一樣,感情都是被你坑的。”
“你兒子作孽導致兒媳去招惹詭物,這能怪在我身上?就算我沒遇上陸乘,你能保證蘇雲茹生下正常的嬰孩?到時候就不丟虞家的臉了?”
虞正桓站在樓梯上,揹著手冷哼出聲,“生不出正常的掐死便是,內宅死個孩子不過是尋常事。你投水醒來就越發牙尖嘴利,看來是缺教訓了。”
“給我打,狠狠打。這野種把虞家鬧得雞犬不寧,給我打爛她的嘴!”
劉氏被嬤嬤扶著走了過來,她燒了兩日臉色憔悴得很,走路都發顫。
虞歆暗道不好,偷偷把手按在圖譜上召喚微音。
微音剛顯露身形,虞歆就被兩個家僕硬按著跪在了地上,虞正桓走到她面前,從家僕手裡接過一塊小木板,舉起來直接就往她臉上招呼。
風颳過臉頰,虞歆閉上眼睛抖了一下,沒想到疼痛沒來,反倒聽見虞正桓“啊”了一聲。
“誰!是誰?!”
虞歆睜眼看去,發現木板已經落地,虞正桓的手背上滲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不遠處,原本光潔的地面上,一枚葉片靜靜躺著。
“小爺我扔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打我妹妹?”
囂張的語調傳來,虞歆轉身去看,一個眉眼飛揚的紫衣男子跨進院內,手裡還捏著另外一片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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