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做夢學的昆蟲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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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歆離開院子之際,眼角餘光瞥見劉氏激動地在說什麼,隨後虞敬之又恭恭敬敬舉著那黃符跪了下來。
門房頂著腦門上的黃符把他們二人送出府門,陸乘這才揮手撕下那符。門房腿腳一軟倚著門坐了下來,嘴裡還不忘客客氣氣地道謝。
虞歆見狀忍不住小聲嘀咕了起來,“傳染晦氣跪一下就能解除,我被虞敬之罰跪了十幾年,他才跪兩個時辰便宜他了。”
陸乘背對著她,聞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我騙他的,你身上根本沒有晦氣。”
虞歆聞言瞪大了眼睛,瞬間呆了,“陸乘,你們修道之人可以撒謊?”
陸乘示意她趴到背上,再次施術,兩人身影瞬間消失在夜色中,疾速的風將他略帶笑意的回答送至虞歆耳中。
“我騙他是想讓他收收戾氣,否則氣急易怒會損他腑臟,我出發點是好的,祖師爺們不會怪我。”
虞歆忍不住騰出手給陸乘豎了個大拇指,從今天起她就是道門信徒了。
瞧瞧這灑脫隨性的作為,主打一個有理有據,叫人心服口服……
術法加持下兩人很快趕到溪邊,陸乘驅動咒法,金色的符紙懸停在一塊石頭上,石頭邊上的水草隱隱散出黑氣。
“退開些。”
陸乘說話間已經取出木劍,劍尖直指石塊,虞歆帶著椋鳥連退好幾步,生怕被波及。
“清心如水,萬變猶定,驅邪縛魅,役使風雲,起!”
語畢,四周狂風漸起,把那水草圍成了一團不斷收攏,一道黑煙緩緩從風眼中被擠出,最後聚成了一隻巴掌大的蚊子。
蚊子精被困在風眼中不停掙扎,一道痛苦的女聲傳了出來。
“救救我……”
虞歆聽見了,陸乘也是。
他目光一轉突然走向石頭,手腕微翻就用劍挑開了石塊,底下赫然躺著一枚三角形的符。
“控靈符。”
虞歆伸長著脖子朝陸乘那邊看,只見他舉劍一揮,石頭下散發著黑氣的符頃刻間被金光包圍,而風團裡的呼救聲戛然而止。
“拘!”,陸乘隨即扔出袖中的符紙,蚊子精直接被金光扯入了符中,瞬間沒了蹤影。
一陣夜風吹過,空中的黃符搖晃著,彷彿有了意識一般直奔虞歆而來。
虞歆還沉浸在陸乘那帥裂蒼穹的玄學操作裡,看見黃符迎面飛來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接。
手指與黃符相觸的瞬間,一道金光自符中綻開,黃符化作一團光球,突然在她手中快速旋轉起來。
周圍的風被捲進虞歆手中,光球越轉越快最後驟然從中裂開,風像被刀劈開了一般洩向兩側,竟是生生將她周圍的砂石揚出一個圈來。
虞歆愣住了。
她發現手中的黃符憑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書冊,正是那本在圖書館將她扯進這個世界的《鳴蟲紀事》。
與此同時,負手立於不遠處的陸乘覺得左手一熱,一道淡淡的綠光從他手腕的刺青上升騰而出。
他掀起袖子一看,發現手腕上的一條藤蔓刺青竟然消失了。
“你……”
“這書……”
虞歆和陸乘同時開口,他們都意識到了,兩人之間有著更為實際的關聯。
陸乘疾步而來,虞歆把書翻開,發現除了前面兩頁有內容外,其餘都是一片空白。
第一頁是個目錄,上頭只有飛蚊二字。
第二頁倒是豐富多了,除了蚊子的配圖外,還有一些關於蚊子習性的講解,儼然一本簡單的科普書籍。
“玄羽,怎麼回事,咒藤可曾消失過?”
陸乘反覆觀察左臂,確定沒有眼花,被喚了名字的絲光椋鳥總算再度開口。
“陸家的詛咒從未消除過,歷任家主都只能拖延咒藤變黑的時間,我也是頭一回看見消失。”
它扇動翅膀懸空在虞歆面前,“小丫頭,你到底什麼來頭。”
虞歆沒有立刻回話,心裡有了進一步的猜測。
這本突然出現的《鳴蟲紀事》上還沒有出現兩人的名字,從頁數來看還有更多的昆蟲精怪未被收錄,她想回家,陸乘要解開所謂的咒藤,恐怕得先把這圖譜蒐集完成。
“我投水自盡後陷入一個奇怪的夢境,夢中翻看了許多關於飛蟲的書冊,再次醒來腦子裡便有了記憶。”
她空有知識,沒有咒法玄術,即便拿走了圖譜也不見得能獨立蒐集完成。
陸乘不一樣,憑他的實力,單打獨鬥也不成問題。
她要給自己的昆蟲知識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這樣才能藉機抱緊陸乘大腿,儘快回家。
陸乘和玄羽一人一鳥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後接受了這個解釋。
玄學世界,無奇不有,不足為怪。
陸乘撿起石塊底下的控靈符,目光沉了下去,“書的事情回閣再細談,現在先去虞家,還有件事要處理。”
“我不去,再回去可能就沒理由逃出來了。”,虞歆毫不猶豫拒絕了。
陸乘輕輕掃了她一眼道,低笑出聲,“虞家恐怕得雞犬不寧了,你確定不去落井下石?”
虞歆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跟著陸乘一起回了虞家。
她名義上還是虞家的奴僕,賣身契終究會困住她的自由,但陸乘表示有辦法助她名正言順脫身,只需她在虞家再等幾日。
虞歆細想過後同意了,畢竟陸大腿比她懂乾朝的規矩,苟住猥瑣發育,抱緊大腿才是生存之道……
兩人再度回到虞府已過亥時,門房直接把他們領到了蘇雲茹院中,她已經醒了,劉氏在一旁哭天搶地,那柺杖恨不得把地板都戳爛。
虞敬之看見虞歆二人,立刻就衝了上來。
“陸閣主,你來看看茹兒,她突然出血,那血量連大夫都直呼異常,前一刻才好不容易止住,可孩子已經胎死腹中了,你要救救我的兒子啊!”
陸乘看了一眼地面上大量的血跡,暗暗嘆了口氣後走到蘇雲茹面前,手裡亮出那枚三角符,“控靈符,在符內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再放入長期隨身攜帶之物,藉以控制詭物的符。”
“你用此物控制飛蚊精怪為你吸血養胎,殊不知術法一旦被破便會反噬。咒法向來反噬己身,你以咒養胎按理說只會影響孩子,但你卻異常大出血了。”
虞敬之霎時間就懵了,他愣在原地似乎沒聽懂陸乘的話。
“如今你身體出了問題,那是因為你腹中的本就是死胎。你強行用咒法為死胎續命,咒法被破,死胎無法付出反噬的代價,那代價自然只能從你身上取。你日後,恐怕再也無法生育了。”
“而這裡大部分的血,其實都是飛蚊精為你吸食得來的,是那些死者的血。只不過你還來不及完全轉化咒術就被破了,所以才顯得像是你一個人在異於常人地大量出血。”
陸乘說完看了一眼蘇雲茹的肚子,直接將三角符拆開,裡頭的生辰八字和一塊葫蘆形的小玉墜露了出來。
“那不是茹兒你丟失的那個玉墜嗎?”
虞敬之是第一個認出東西的,他奪過陸乘手裡的東西,反覆確認生辰八字,手都抖了起來。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還用咒法養死胎?你想給我虞家生個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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