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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開始的震驚與意外,劉香蘭隨後也釋然起來。
就說這姑娘不太對勁——這兩年,元海有多少錢、要幹什麼也不避開她,全都讓她知道,這就不是朋友能參與的。
現在變成這樣,也就合情合理起來。
要不然劉香蘭還得提醒紀元海,王竹雲現在感情再好,等她有了物件嫁人之後,也肯定向著自己家庭與孩子,絕不可能還保留紀元海的秘密。
面對王竹雲“香蘭姐”的稱呼,劉香蘭也給予了回應。
“你好,王竹雲……”
“香蘭姐,你叫我竹雲就好。”王竹雲開口說了話,也不那麼感覺尷尬了。
劉香蘭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嗯,竹雲,你好——我也沒什麼見識,反正就是聽荷苓跟元海的。”
王竹雲聞言笑了笑:“我也是一樣。”
“咱們還是看元海怎麼安排吧。”
紀元海目光注視著她們,心中也是難免有些微微觸動。
稍微平復心情之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香蘭、竹雲,伱們倆往後應該有一個院子,這是你們生活的需要,也是防備以後的變化。”
“我明天就帶你們去買房子,置辦傢俱和用品。”
“這件事情辦好了之後,香蘭你就去四季服裝公司上班,跟我二叔、袁中華袁哥學習管理公司,多學多看少說話,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
“那個公司裡面我投了一百萬,我二叔和爺爺投了一百萬,你現在主要是學習,往後肯定是要幫我監督察看,經營公司的。”
說著話,見到劉香蘭有點疑惑,也解釋了“二叔”和“爺爺”的稱呼由來——主要是陸老爺子和陸成林對待紀元海和陸荷苓是真心的親近,紀元海將心比心,也承認了這樣一份親情。
劉香蘭心裡面雖然惴惴不安,感覺自己未必能做得好,但是紀元海的安排已經妥當、她也已經來到省城,再也沒有退路,因此也不好說別的,只是心內給自己打氣。
我一定要把事情努力做好!一定要把事情努力做好!
紀元海繼續說道:“我會跟二叔、袁哥他們說,你是跟隨我三年的手下,幫我在青山縣城經營店鋪的人。”
“至於更親近的關係,現在還不是跟他們說的時候。”
劉香蘭對此當然也是明白。
在她想來,無論什麼時候,應該都沒辦法對別人說這件事,當然是緊緊閉嘴,牢牢保密。
“你和詩蓮也成了省城戶口,又有省城住處,今年秋天開學,就送詩蓮上省城學前班,以後這孩子就是省城長大的姑娘,再也不會吃苦了。”紀元海又說道。
正在玩玩具的劉詩蓮聽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疑惑地回過頭來,看到是紀元海說自己名字,甜甜一笑,又轉頭玩起了玩具。
劉香蘭聽到這話,暢想了一下女兒的未來。
城裡戶口,吃商品糧,再也不種地,往後還能端上鐵飯碗不愁吃喝,還能嫁給城裡人,子子孫孫都不用再插在泥土地裡當泥腿子……
想著想著,眼淚就撲簌撲簌掉下來,怎麼都忍不住。
再看紀元海,眼裡面的神采也是比以往更加鮮亮。
元海……她激動的不知道如何去想,不知道如何去做,只知道滿心滿腦子裡面都是元海。
這等感情迸發的模樣,紀元海看見了,陸荷苓和王竹雲也都看見了。
一個生死線上的農村寡婦,短短三年之後,變成省城的人,過上前途無量的美好日子,她這樣激動到難以自持,並不難理解。
“香蘭姐,往後就好了。”陸荷苓輕聲說著,握住劉香蘭的手掌。
劉香蘭伸手把她抱在懷裡面,巨大的衝擊波糊了陸荷苓一臉,令她險些難以呼吸。
這樣靠的近了,可以清晰感覺到劉香蘭的心中情緒和激動,陸荷苓伸手環著劉香蘭的腰肢:“以後啊,咱們家越來越好。”
“嗯,越來越好!”劉香蘭鄭重說著。
王竹雲伸手戳了戳紀元海,小聲提醒:“她倆怎麼抱一塊了?”
紀元海笑道:“要不,咱們倆也抱一塊?”
王竹雲頓時翻了個白眼:“嘁!”
這麼一打岔,劉香蘭也不好意思地鬆開陸荷苓,陸荷苓被大山峰憋得臉都有點紅了,笑道:“香蘭姐,你這是怎麼長的?”
劉香蘭也略感苦惱地抱怨兩句,不過想到紀元海曾經特意寵過這地方,心裡面又暗暗喜悅。
“對了,還有一件事,過些天竹雲要領畢業證、報到證,還有正式分配工作,到那時候,咱們得辦個……”
陸荷苓壓低了聲音湊在劉香蘭耳邊。
“婚禮。”
劉香蘭怔了一下:“婚禮?誰啊?”
“就咱們自己知道,但是呢,也得結婚啊……”陸荷苓說道。
劉香蘭點頭,也是壓低了聲音:“也對,竹雲這姑娘不應該受委屈……”
“不光是竹雲,我也有。”陸荷苓低聲笑道,“我結婚的時候,當天跟紀元海逛縣城,辦了手續,買了水壺和臉盆,回家就算結婚了,連新郎新娘禮服都沒有。”
“現在手上比較寬綽,我也得把結婚的事情重新辦一次。”
劉香蘭笑了:“也是,你是有文化有本事的,不應該這麼含糊。”
她倒是半點別的心思沒有,畢竟她知道自己全是因為紀元海照顧拉扯,才從苦日子裡面出來,根本沒有任何資格談論這種事情。
然而出乎劉香蘭的預料,陸荷苓笑了一下,說道:“香蘭姐,一共三場,你也有。”
劉香蘭腦子轟地一下炸開,驚訝看向陸荷苓:“荷苓,你說啥?”
“我說,你也有。”陸荷苓說道,“香蘭姐,你要正式嫁到我們家裡來啦,也有你的一場婚禮。”
“你喜歡不喜歡?”
劉香蘭自感覺渾身酥麻,不由地湧起熱流,激動到難以說話。
喜歡不喜歡?當然喜歡!
她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不能從一開始就嫁給紀元海;如今有一個嫁給紀元海的機會,哪怕只是儀式,沒有別人承認的手續,對劉香蘭來說也是意義重大!
她真的有機會跟紀元海辦一個婚事,當他的新娘子,跟他結婚?
劉香蘭的心裡閃過一個想法:哪怕是把我往後的壽都折光了,讓我結婚第二天就見閻王爺,我也高興啊!
見到劉香蘭都高興的傻眼了,陸荷苓推了兩把之後,劉香蘭才終於回過神來。
之後她看了一眼紀元海,居然莫名地害羞起來。
“真……真要結婚啊?”
“我其實年齡大了,感覺這件事辦不辦,都無所謂……”
紀元海、陸荷苓和王竹雲見她口不應心、強自掩飾的模樣,全都不由地笑了。
還說無所謂呢!
被他們三人這一笑,劉香蘭更是害羞的臉通紅,不知為何,一下子回到了還沒出嫁的時候。
第二天一早,紀元海帶著劉香蘭奔波,足足一天時間,才找到兩個可能買下的房產,具體成不成,還得明天再詳談。
房產價格比之前紀元海買小院的時候明顯又貴了一些,估計要六千多、甚至七千才能買下來。
接下來幾天時間,紀元海就忙碌給劉香蘭、王竹雲安家置業的事情。
等到兩處宅院購買下來之後,紀元海也幫她們購買了傢俱、各類生活用品;腳踏車也買了三輛,給王竹雲、劉香蘭分別一輛,適用於省城內出行,也能讓她們彼此之間互相來往一下。
紀元海還購買了兩個電視機分別放在劉香蘭住處和紀元海小院這裡——主要是王竹雲大部分時間要跟紀元海、陸荷苓在一起,也不樂意一個人住,跟劉香蘭的情況頗有不同,所以用不到電視機。
而劉香蘭,隨著劉詩蓮的長大懂事,是不可避免母女倆去小院那邊住著的,電視機比較有需要。
同樣的道理,冰箱也是買了兩個。
乍一看電視,劉香蘭和劉詩蓮可都被迷住了,看得目不轉睛。
得知冰箱可以把水凍成冰之後,劉詩蓮更是驚訝的目瞪口呆:“我可以自己凍冰棒吃啊?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紀元海笑道:“吃多了,肚子會疼。再說自己凍冰棒也跟賣的不是一樣滋味。”
劉詩蓮看著冰箱,彷彿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世界,顯然還是沒放棄心裡面的想法。
“好了,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
紀元海對劉香蘭說道:“明天我送你去四季服裝公司上班。”
劉香蘭聞言,頓時緊張地身體僵硬起來。
她是真怕自己做不好,給紀元海丟人啊;這可是省城的大公司,兩百萬的大公司啊……
第二天,劉香蘭臉色鄭重,跟著紀元海到了四季服裝公司。
“二叔、袁哥、小爽……”
紀元海跟陸成林、袁中華、陸爽招呼著,詢問一下公司和建築工地的情況。
袁中華說了說之後,目光看向紀元海身後劉香蘭,略帶疑問:“紀老闆,這位是……”
這身材驚人的美豔少婦,幹什麼來的?
“這位是劉香蘭,我以前在青山縣城開花草鋪子,學習時間多做買賣時間少,就是她當店老闆給我賣花;她是很可靠的幫手,就是沒見過大世面,青山縣城那邊的花草鋪子現在不好開了,我就讓她來省城幫忙。”
又對劉香蘭介紹:“香蘭,這位是我二叔,你叫他陸總;這是袁中華……”
袁中華心中一動,暗想:陸總和陸爽當然是一家的,我和這位劉香蘭,都是紀老闆的手下,如果不出意外,也都是向紀元海負責。
“你叫我袁哥就行,我叫你小劉吧?”袁中華笑著對劉香蘭主動說道。
劉香蘭也是連忙面上帶著笑容:“袁哥,你叫我小劉就行!”
之後,紀元海又介紹了陸爽。
跟陸成林、袁中華商議了一下劉香蘭要做的事情。
劉香蘭對於文書處理顯然是不在行的,甚至大部分檔案不能夠通讀,只能讓人念給她聽,並且加以解釋。
對這樣的情況,陸成林和袁中華都沒說什麼——紀元海顯然是要把這個忠心耿耿的女人送進來,他們要是反對,那絕對是不合適的。
再者說,也不是非要文書處理才能辦成事情,很多時候,忠心就是超過大部分本領。
最終還是把劉香蘭交給袁中華帶著,順便培訓教育,讓她儘可能適應省城的工作生活。
距離劉香蘭獨當一面,幫紀元海監督公司、管理公司,還相差很遠很遠。
安排好劉香蘭的工作之後,紀元海順便去工地看了一下情況,進度挺快,到九月下旬估計可以交付使用。
紀元海還看到了胡紅偉,他帶著笑跟紀元海招呼一聲,又低頭幹活,看上去已經有模有樣。
……………………………………
紀元海回到芳草軒,開始開門營業。
陸荷苓、王竹雲在芳草軒後屋看電視、做飯,打掃,寫稿子。
當然,劉詩蓮現在也放在芳草軒,她已經頗為懂事,不僅不讓人操心,還挺勤勞,跑前跑後也讓人感覺可愛又伶俐。
芳草軒開門,客人們便登門了,忙了半天時間,一個電話打進來。
紀元海接過電話:“喂,您好。”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
“您好?請問您找誰?這裡是芳草軒——”
“你原來還沒死啊!”電話那頭傳來馮雪的聲音,咬牙切齒。
紀元海有些意外,隨後迅速明白髮生了什麼。
馮雪回京城之後,估計不止一次往芳草軒打電話,想要跟紀元海、陸荷苓聯絡。
紀元海最近這段時間,可是一直忙碌劉香蘭、王竹雲安家置業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來芳草軒。也是這時候,才明白馮雪為什麼生氣。
要說這件事,紀元海也就是沒主動跟馮雪打電話提醒自己要忙碌一段時間,等於是無意中放了馮雪的鴿子。
就差這麼一個提醒的電話,要不然馮雪也不會這麼暴躁。
紀元海握著電話,回答道:“原來是你啊,馮雪。”
“對,是我!你不接我電話有些天了,怎麼突然今天接了?”馮雪冷聲問道,“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要不然,以後這朋友也沒意思!”
紀元海平靜回應道:“我有別的事情要忙,今天才開芳草軒的店門。”
“而且,跟之前不一樣,咱們這一次放假,並沒有約好打電話,對吧?”
馮雪聽到紀元海有別的事情要忙,心裡面抱怨不已:你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忙,難道忙的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隨後仔細一想,紀元海一旦忙起來,不開芳草軒的門;電話又在芳草軒裡面,那的確是沒有人會接。
這也的確是沒辦法。
只是紀元海緊接著提示的“跟之前不一樣”,卻讓馮雪沉默下去。
是的,的確是跟之前不一樣。
馮雪和紀元海之間,有著一層似是而非、連他們兩人都很難說清楚、界定關係的東西。
尷尬而曖昧,有時候近,有時候遠。
紀元海對於馮雪的電話不抱有希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馮雪的呼吸聲,在電話裡面輕微了很多。
“你在忙什麼?”
“做生意、公司的事情。”紀元海回答。
“哦……荷苓呢?”馮雪問道。
紀元海將陸荷苓、王竹雲叫來,讓她們跟馮雪打電話。
陸荷苓和王竹雲對著電話有說有笑,順便還跟著一起說了幾句紀元海粗心大意,忘了打電話的不對。
紀元海看了一眼,繼續做生意。
馮雪同學,越來越收放自如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唐豔紅來到了芳草軒,讓紀元海幫忙看一眼一株枯黃的蘭花。
“放下就行,治療費十塊錢,一週後還給你一個好好的蘭花。”
紀元海說道。
唐豔紅邁動高跟鞋,說道:“小紀老闆,你這就太不講究待客之道了吧?”
“要知道,那個島國女人可是又來了一次,我又把她打發走了。”
“你就這樣不願意搭理我?”
紀元海給她一個無奈的表情:“你讓我幫你的花草看病,我就幫你花草看病,這還不算搭理你?”
“怎麼才算是搭理你?”
唐豔紅笑了一下:“你跟我說說心裡話,就行了。”
紀元海心內一陣噁心——這女人,該不會是被人欺凌之後,開始自甘墮落了吧?你可憐歸可憐,也不應該亂搞,就算是亂搞,也不能跑到我這裡來。
“唐姐,咱們有話說話,可別說什麼心裡話。”紀元海說道,“這年頭,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是心裡話,乾脆直接說事情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唐豔紅點點頭:“對,我想要請教你。”
“為什麼你的芳草軒能靠賣花草賺這麼多錢,我的店鋪不光不賺錢,仔細一算,還有點賠錢?”
“賠錢?”紀元海訝然,“不應該吧?”
“我這花草出毛病的有點多,我也不是太會種花草。”唐豔紅說道。
紀元海立刻說道:“你這不是自己全明白嗎,還跟我請教什麼?我種的花草不太出毛病,也不死,所以不賠錢;你種的花草出毛病的多,賣不出去,當然就要賠錢。”
“那我怎麼才能賺錢?”唐豔紅鄭重請教。
紀元海見她這樣子,也順口說道:“你要麼踏踏實實把花草鋪子幹好,要麼就趕緊改行幹別的。”
唐豔紅詢問:“我要是踏踏實實把花草店鋪幹好,能像你一樣賺錢嗎?”
紀元海立刻說道:“那肯定是不行。”
唐豔紅又問:“那我改行幹什麼能賺錢?”
“這個我可不知道。”紀元海回答,“這做生意的事情,你做生意可能就發大財,我跟你做一樣的生意,可能就虧得一分沒有。”
“得看人聰明不聰明,得看賣不賣得出去……這裡面學問可不小,誰也說不準自己就一定能夠賺到錢。”
唐豔紅聽了這話,心裡面也是不由地感覺煩躁。
我就是想要跟你一樣發橫財、賺大錢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再問紀元海也沒辦法,唐豔紅只好離去。
當天晚上,劉香蘭回到小院,疲憊極了——她可是一天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精神高度緊張,生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雖然乾的事情不多,但是真是全身心投入、小心加學習。
紀元海問了幾句,見她疲勞得很,就讓她吃飯之後好好休息。
劉香蘭吃過飯後,跟劉詩蓮說說話,果然是迅速睡著了。
第二天,紀元海又送劉香蘭去上班,讓她熟悉熟悉道路。
芳草軒繼續開門,嶽峰來轉了一圈。
紀元海沒有跟他張口說王竹雲的事情——自從去作協瞭解了詳細情況後,紀元海跟王竹雲都對王竹雲去作協體制這件事已經沒有了奢望。
不是成名作家,掛不上這個體制,讓人家去打破一個部門的長久慣例,那是不合適。
紀元海沒辦法跟嶽峰說這件事;就算是說了,嶽峰也不能去辦;就算是去辦,也是真難辦。難道讓王竹雲進了作協,去和葉老先生、巴老先生他們並列?
不瞭解的時候,大概會真信了餘華說的:進作協就是整天溜著玩,還能領國家工資。真細心瞭解之後,才知道這傢伙蔫壞又黑色幽默,壓根不是這麼一回事。
作協能進體制、領到工資、作為頭面人物的,太少了!大部分作家僅僅是作協成員,加入作協而已。
王竹雲和陸荷苓是絕不在領工資的這個層次,除非她們去當作協的小辦事員,那跟在其他部門的辦事員,也沒什麼區別……
孟昭英也是來芳草軒呆了些時間,跟陸荷苓、王竹雲逛了逛街。
又過了幾日之後,劉香蘭是肉眼可見地比剛開始輕鬆了很多,也沒有那麼疲憊和緊張了。
袁中華是個察言觀色,和人很好相處的人,由他教導劉香蘭是個不錯的選擇。
劉香蘭現在雖然能力還不足,但是狀態已經調整好了,努力學習之下,很快就能更好的勝任工作。
又過了一天,周恆、朱芳芳倆人一起逛街,來到了芳草軒,跟紀元海、陸荷苓見了一面,聊聊天說說話。
他們倆現在也算是正式談起了戀愛,暑假期間還進行約會。
不過,朱教授好像還不知道這件事。
這一天,紀元海和王竹雲離開芳草軒,一起去省城大學。
王竹雲要去接受工作分配了。
到了省大學後,王竹雲沒讓紀元海跟著進去免得她同學問東問西,只是讓他等在校園內。
過了半天時間後,王竹雲有些迷茫地找到紀元海。
“怎麼了?”見到她神色不是高興也不是悲傷,紀元海問道,“工作不合適?要是不合適,咱們就不接受安排,自己做自己的。”
“或者想辦法調換一下。”
王竹雲說道:“不是……這件事我沒幹過。”
“說是聽說我寫東西不錯,分配我去電視臺寫東西。”
紀元海有些訝然:“給電視臺寫東西?新聞稿?還是劇本?”
“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再說吧。”王竹雲說道,“我畢業證和報到證都拿到手了,明天就可以去省電視臺報到。”
回到芳草軒後,因為王竹雲的工作性質有點不太明白,陸荷苓也是沒急著恭喜她,同樣是讓她明天去看看再說。
倒是劉詩蓮聽到王竹雲的工作之後,對她很是崇拜。
“王阿姨,你要上電視啦!”
“大概不會吧,我只是負責寫東西的。”王竹雲苦笑著說道。
劉詩蓮感覺很惋惜:“不能上電視嗎?電視上的女人,可沒有你漂亮啊!”
“這小嘴真甜,給你一顆糖吃!”王竹雲也被劉詩蓮的話給逗笑了。
劉香蘭下班之後,也很驚訝王竹雲分配的工作居然是電視臺。
她也以為王竹雲是要上電視了,後來才知道不是。
“這也是鐵飯碗工作吧?也挺好的吧?”
王竹雲說道:“也不知道工作環境怎麼樣,工作內容又是什麼。”
“不過香蘭姐,你說的也對,好歹這是一個說得過去的鐵飯碗工作,我總算是可以應付過去了。”
“我稍等就給我爺爺奶奶寫信,告訴他們這個訊息,也順便告訴他們和我爸,以後工作忙碌,可能很少回家。”
“這樣一來,我可就解脫了一大半。”
劉香蘭聽她說的好像不對勁,有些疑惑地小聲詢問紀元海。
紀元海跟她說了王竹雲的情況——父親逼走母親另娶,失去了家庭關愛,爺爺奶奶也只能居中勸和,沒辦法實際解決問題,王竹雲的心靈孤獨的很。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和紀元海相伴,加入這個家來,方才得以溫暖。
劉香蘭聽後看向王竹雲,莫名感覺她和自己也是差不多。
自己父母雙亡,也是沒了家。
又想到陸荷苓,同樣是父母雙亡。
三個人加在一起,也只有一個活著血親長輩,王竹雲的父親——還挺不負責任,只知道苛責王竹雲,雙標對待。
“好了,竹雲,現在分配了工作,以後你就可以自由了。”
陸荷苓鼓舞兩句王竹雲,又低聲笑了一下。
“竹雲,你之前怎麼說來著?”
“你說,你的喜事咱們是明天辦,還是後天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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