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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怎麼樣?”
王竹雲滿懷期待地看著紀元海和陸荷苓,又難免有點忐忑:“是不是感覺我寫不得太好?”
“有什麼毛病你們儘管說,沒關係的,我可以接受。”
紀元海搖搖頭:“作為讀者來說,我沒感覺有什麼毛病。”
陸荷苓看完之後,也笑道:“是啊,寫的妙趣橫生,很有意思的。”
王竹雲半信半疑:“真的?我跟你們說,可千萬不要因為給我留面子。”
“我寫的東西,不好就是不好,你們千萬不要特意說的很好,要是這樣,我也不會高興的。”
紀元海認真地說道:“真的,我感覺已經挺好了。”
王竹雲有點高興起來,再次確定:“真的?”
“真的!”紀元海說道。
陸荷苓也是同樣點頭。
“那……紀元海,伱說我適合寫這個嗎?”王竹雲問道。
紀元海笑了笑:“你說呢?之前這些天,你全神貫注寫的過程裡面,是不是比其他的事情更容易投入?”
“那倒是。”
王竹雲說道:“這是什麼原因呢?”
“因為你喜歡,所以才會不自覺的這麼投入,這就是原因。”
紀元海說到這裡,其實本可以幫助王竹雲分析一下她喜歡寫這一類東西的緣故,不過到底是沒有。
這不僅僅是能不能的問題,更是一個合適不合適的問題。
王竹雲之所以願意寫兒童文學,本質上是希望一個溫暖的、可愛的世界,她一個開朗可愛善良的姑娘,十歲左右遭逢家庭劇變,從此失去了溫暖,失去了陪伴。
即便如此,她還是希望著一個有趣的、有愛的世界,這樣會讓她陰影遠去,會讓她傷口不再疼。
這是她的愛好,也是她的本能;等她寫好了能發表了,也可以用有愛的兒童文學治癒更多童年不幸的孩子們,這當然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這些話,不適合紀元海說出來,不適合他說的太透。
去告訴王竹雲,你之所以適合寫兒童文學,是因為你有童年陰影,你可以治癒自己,也可以治癒其他人。
這也太尷尬了。
等於是剖析一個人到人家心靈深處,不給人家留遮掩。
紀元海和陸荷苓夫妻倆可以這樣,不意味著跟別人也可以這樣。
王竹雲自己感覺了一下,也的確喜歡寫作這種故事,因此也沒多問。
“陸荷苓已經投稿了,我明天謄寫一次,也要投稿。”
王竹雲說道。
“好啊,你看看相關的文學報刊之類,有沒有要你這個型別的。”紀元海說道,“如果沒有合適的,就自己先寫著,等合適的時候再投稿。”
王竹雲點點頭,第二天把整個故事謄寫了一遍,然後尋找相關的投稿途徑。
紀元海繼續去芳草軒做生意。
………………………………………………
不知不覺又過了幾天時間,先是邱家璐根據寒假之前留的地址,來找陸荷苓玩,後來又是周恆來找紀元海。
而且眼看就要開學,沒有真正可靠的人撐著,芳草軒的生意也的確做不成了;紀元海索性關了門,掛上下一次營業時間八天以後,開學之後的第一個週末。
他到時候再來開芳草軒。
紀元海統算一下,這些天自己又賺了四千多塊錢,存款已經一萬一千塊。
最主要是他種花草是近乎無本生意,只需要花盆和泥土,根本不需要進貨,就可以快速催生優良的花草,質量還超過其他鋪子。
隨著紀元海掛牌子歇業,整條花鳥街上賣花草的,如山行這樣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這個小紀,懂事啊!
就賺這些錢,就又歇業了——他要是再這麼每天開張幹下去,整個花鳥街的客人都得被他拉過去。
主要是紀元海種的花太好,哪怕是比平常的價格高一點,客人們也還是願意買。
而像是現在這樣,過個七八天,開張兩天,整條街上都樂意看見。
人家都這樣讓著我們發財,不吃獨食,還能說什麼?真仗義啊!
袁中華笑呵呵把這話捎給了紀元海,大體意思就是:山行等人跟他說的,只要小紀繼續這麼仗義,他們也不是沒良心,從此以後誰都別想跟小紀搞破壞。
這話說完,袁中華笑道:“小紀,你現在是花鳥街這裡名聲最好的一個啊!多少年,我除了見他們追捧大老闆之外,還是第一次見他們追捧這麼一個小老闆。”
紀元海哈哈笑道:“這是拿我當大老闆,還是拿我當冤大頭啊?”
“我是給他們讓了路,讓他們高興了,才願意這麼捧著我;要不然以他們的秉性,哪有這樣的好名聲?”
“嗯,你知道就行!”袁中華也是哈哈大笑。
紀元海見他鼻青臉腫早就沒了跡象,也就拿出酒來,跟街口一個叫為民飯店的餐館要了幾盤菜,跟他喝頓酒。
酒桌上,袁中華就跟他說起了最近的一些變化。
大街小巷閒逛的人比以前多了,反正是需要提起注意,別讓女眷一個人走夜路。
還有就是之前過年的時候,花鳥街的人都賺了一筆。
紀元海開店開始賺錢之後,山行他們本來還是感覺有點難受的,現在不難受了,都捧著紀元海,生怕紀元海真的每天營業。
零零散散說了很多,紀元海跟他有一句沒一句說著,對於花鳥街附近的情況,也都漸漸瞭解。
“洪江濤那傢伙……還是沒影。”袁中華忽然又提起了洪江濤,語氣莫名地有點猶豫。
紀元海看向袁中華:“袁哥,你是不是打聽到了什麼?”
袁中華搖搖頭:“沒打聽到洪江濤的事情,但是我有一個猜測,還從來沒有跟別人說起過,也不準備跟別人說。”
紀元海看向袁中華:“袁哥,你這個樣子,好像洪江濤不是逃跑了,而是另外有別的事?”
袁中華點點頭:“應該是。小紀,你會多嘴多舌嗎?”
說完這句話,袁中華自己也笑了:這話問的就多餘,小紀是一個沉穩跟五六十歲的人,自己的事情都小心翼翼,當然也不會多說話,多管閒事。
“小紀,我給你提個醒,讓你注意一下,那個姓姚的不是善茬。”
紀元海看著袁中華,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那個“姚哥”,可能跟洪江濤失蹤有關。
袁中華提醒紀元海的是,注意別惹姓姚的這個狠人。
“袁哥,你怎麼注意到他的?”紀元海問道。
“前兩天有人打架,這個姓姚的去了,我剛好路過。”
袁中華說到這裡,回想著當初的情況,忍不住說了一句“臥槽”。
“這傢伙真是個狠人,別人打架都是奔著揍一頓,他是奔著要人命去的,眼都不眨一下,就奔著心口窩、眼珠子、脖子這些地方去。”
“我看了之後就有一個想法,這傢伙下手這麼狠,一言不合就要人命。洪江濤要是惹了他,怕是根本活不了。”
紀元海回想一下“姚哥”那個亡命之徒的模樣,也是點點頭。
那的確像是個能殺人的。
“治安本來就不好了,再有姓姚的這種人……無論怎麼說,小心為上啊。”
袁中華說道。
紀元海點頭記下。
因為袁中華的提醒,第二天紀元海將自己的錢存一萬塊到銀行裡面,辦了一張存摺。
這是預防偷盜的措施,免得真的遭了賊。
隨後也把小院裡面陸荷苓父母遺物又特意用鐵皮箱子存放好。
王竹雲看的嘖嘖稱奇:“紀元海,這是葛朗臺附體啊?怎麼突然這麼小心財產?”
紀元海跟她和陸荷苓說了一下袁中華的提醒,因為種種緣故,城裡面遊手好閒的人正在增多,而且附近還多了一個姓姚的亡命之徒。
“總而言之最近治安不好,往後一兩年內,治安都不會太好。”
“我跟陸荷苓兩人一般一起行動,也不分開,基本沒事;王竹雲你以後如果找我們就去省大學匯合,不要自己再閒逛過來。”
王竹雲聽後,也是想起來自己過年時候的遭遇危險,也是點點頭。
“那你們,一定要等我一起啊。”
紀元海說道:“大部分情況下都會等你。”
“如果不等你,自然有不等你的緣故,到時候你不能擅自亂跑;下個星期自然也就能知道原因。”
“行吧……”王竹雲有點悻悻然,“安全為上。”
陸荷苓和邱家璐逛省城的街,玩了一天;周恆來找紀元海,兩人在省城找了個打籃球的地方,一起打了半天籃球,又一起吃了一頓飯。
要說這有什麼意義,也沒什麼特別意義,就是同齡人的朋友正常交往而已。
……………………………………………………………………
開學的前一天,王竹雲帶著行李回了省城大學,紀元海、陸荷苓也回了省大學。
“班長好!”
回到宿舍之後,周恆、白誠志、趙有田、錢泰、楊建國、趙波、孫利民七人都到了,陸續跟紀元海打招呼。
紀元海點頭跟他們招呼著,也跟他們都笑著聊聊天。
趙有田打過招呼說說話後,又掏出書來看,又一次進入學習之中。
紀元海也問了問白誠志,家裡條件是不是有所改善。
白誠志笑著點頭,顯然麻煩基本上已經解決了。這當然也是好事,畢竟很多時候家庭矛盾根深蒂固,解決起來格外麻煩,像是白誠志這樣,已經是非常好的結果。
“班長,你猜我今天遇見誰了?”
周恆滿臉帶笑,對紀元海說道。
紀元海好笑:“怎麼了?還賣起來關子?你遇上誰能讓我大吃一驚?”
“馮雪!你沒想到吧?”周恆笑著說道。
紀元海看他的眼神彷彿他有病——遇上馮雪,有什麼大不了的?明天就開學,馮雪來到省大學,難道很奇怪?
周恆這關子賣的,簡直沒話找話。
周恆見到紀元海這個眼神,也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班長,我遇上馮雪是不稀奇,但是馮雪笑著跟我打招呼,是不是就很稀奇了?”
紀元海訝然看向他:“真的?”
白誠志也笑道:“周恆,你是不是做夢沒睡醒,把昨天晚上的夢當真的了?”
“馮雪是什麼脾氣,我們誰不知道?她能和你笑著打招呼?”
其他幾個舍友也都哈哈笑起來:“那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嗎?”
周恆認真說道:“不跟你們開玩笑,認真的!她真的是,笑著跟我打招呼!”
紀元海和舍友們見他這麼說,都是感覺奇怪。
“難不成,馮雪對你回心轉意,感覺你挺好,想要答應你的追求?”
周恆聽後,嘿嘿笑道:“那就好了!”
“這也不像是馮雪的脾氣啊。”白誠志納悶地說道。
晚飯時候,紀元海跟周恆、白誠志一起去吃飯。
趙有田請紀元海幫忙捎回來饅頭,他從家裡帶來了一罐子醃的辣椒鹹菜,足以一個月不去食堂吃飯了。
紀元海聽後,微微皺眉:“有田,哪能這樣吃飯?一點葷腥青菜油水都沒有,人的身體受不了啊。”
“這樣吧,明天我再給你捎饅頭回來。”
“咱們過個年回來,坐下一起吃一頓好的,表一表心意,行不行?”
趙有田有些不好意思:“班長,這怎麼能行?我在家過年的時候也吃肉了,豬肉餡的餃子,我吃了足足一大碗呢。”
紀元海笑著把他從床上拽起來:“哪都幾天了,能當什麼事啊?走吧!”
又回頭看了一眼,笑道:“今天我請周恆、老白跟你——錢泰,楊建國,孫利民、趙波,也一起吧?咱們宿舍一起吃頓飯!我請你們吃食堂!”
周恆知道紀元海意思,也是跟著笑道:“走吧,反正咱們學校食堂晚上也沒什麼太貴的東西,咱們表一表心意就行了。”
白誠志也是跟著一起招呼。
錢泰等四人也就一起答應下來。
趙有田不由自主地用力抿緊嘴,找機會偷偷擦了一下眼角,也若無其事地露出笑容。
一行八個有說有笑到了食堂。
陸荷苓、邱家璐、馮雪三個人正等著紀元海,見到他們八個一起來了,還挺驚訝的。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啊?”
“過年以後,我們宿舍集體坐一起吃頓飯。”紀元海說道。
馮雪點點頭,對周恆、白誠志等人笑了笑:“同學們好久不見,今天咱們坐在一起吃飯啊。”
嘎!
有人發出了一聲古怪的聲響,白誠志、錢泰、趙波等人全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這是馮雪說出來的話?
這能是馮雪?
這該不會是馮雪的雙胞胎姐姐吧!
馮雪見到他們的震驚模樣,更是感覺心滿意足——震驚就對了,我已經跟原來完全不一樣,你們這個學期,將會認識一個完全不同的我。
眼角注意到紀元海,見到他也是驚訝的模樣,馮雪更是心中滿意。
紀元海說到底也就是比我先行一步,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學期,他就要叫我班長了。
在眾人的奇怪、面面相覷之中,一行人進了食堂。
紀元海說是請宿舍全體吃飯,結果周恆、白誠志等人都各自打了飯,最終也是紀元海打了自己跟趙有田的飯。
一行人坐下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有田,你在假期裡面應該也是一直在學習吧?現在學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沒有下學期的教材,我主要是複習上學期的東西,回憶之前圖書館看的書……”趙有田說道,“上學期快結束的時候,我把本學期的主要大概內容也看了看,算是有了個大概脈絡,這學期學習起來,應該不是太難。”
“我的想法是,這個學期如果學習進度跟得上,那麼我就試著自習下學年的東西,還有相關的一些知識。”
趙有田很認真地跟紀元海說了自己的學習進度。
紀元海都不由怔了一下,更不用說別人了。
馮雪忍不住說道:“趙有田,你學習這麼刻苦的嗎?”
趙有田微微搖頭,沒有回答。
周恆說道:“我說你這樣也太累太苦了,每天吃的都是饅頭鹹菜……”
趙有田說道:“算不上刻苦,我別的事情也不會幹,也只能悶頭學習了。”
“再說了,有班長照顧著我,我也不算苦。”
紀元海對於趙有田乾瘦的身軀、吃著饅頭鹹菜迸發出來的學習熱情,也是很吃驚。
聽到他這樣的話,笑了笑:“有田,省大學裡面能夠像你一樣刻苦的學生也不多。”
趙有田笑了笑:“我不怎麼聰明,就靠這笨方法了。”
眾人心道:這可不是笨方法,這毅力和堅持著實可怕。
紀元海岔開話題,省的眾人七嘴八舌傷了趙有田自尊心:“馮雪,你過一個假期回來,總感覺跟原來不太一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馮雪笑了笑:“有不一樣嗎?我感覺沒多大區別啊。”
紀元海笑道:“你問問同學們?”
馮雪笑著明知故問:“沒區別吧?”
同學們齊刷刷搖頭:不,區別太大了……這跟他們有說有笑的,還是馮雪嗎?
吃過飯回了宿舍。
到晚上的時候,輔導員來宿舍裡面轉了一圈,確認班級同學們的實到情況。
紀元海也幫忙統計一下,算是履行了自己身為班長的職責。
輔導員走後沒多久,霍連詩來宿舍來找紀元海:“元海,你跟荷苓假期過得怎麼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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