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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雪也是少有這麼沒有硬說到底的時候。

紀元海更不願意和她探討自己的未來。

因為,他們根本就是不一樣的背景和條件。

若是紀元海也可以遠隔千里之外上學,還能幾句話讓學校辭退一個教授,那麼他也不必一路從農村到縣城又到省城,這麼耗費心思發展自己、保全自身。

在馮雪看來,一條通天大道就在眼前,還用得著做生意捨近求遠?

可是這條路,並不在紀元海面前。

收拾了一下花草,沒過多久,週一曾經來過的、那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過來取花了:“小紀老闆,我的花好了沒有?”

“噢,馬老師啊,您的花在這裡……您看看……”

紀元海說著話,讓這位馬老師看了看枝葉翠綠的花草。

馬老師歡喜不已:“哎呀,這大冬天的,小紀老闆你辛苦了,辛苦了!”

抱著花盆,連連道謝離去。

“哎?這人怎麼沒給錢啊?是熟人?”等這個馬老師走了,馮雪奇怪地問了一句。

“倒也不是。”紀元海解釋了一下,是原來芳草軒的老闆許下的承諾,自己幫忙收拾一下。

馮雪笑了一下:“好啊,你還挺仗義!”

“這就不收錢?”

“倒也給了兩塊錢。”紀元海說道。

“兩塊錢……你這鋪子多少錢買的?”馮雪問道。

“八千塊。”紀元海說。

馮雪聽後,直接翻了個白眼:“伱這不是瞎折騰麼?這多長時間能回本?”

“荷苓,你也不管管他,就這麼拿著錢打水漂?”

陸荷苓溫婉一笑:“我們家都是聽他的,我也願意聽他的。”

“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馮雪聽她這麼說,倒是也笑了:“你們愛折騰就折騰吧,反正我是不太看好……”

紀元海在店內繼續忙碌收拾花草。

馮雪呆了一會兒,的確感覺沒意思,就拉著陸荷苓去逛花鳥街。

紀元海叮囑她們,看看可以,一定不要嘗試去買。

馮雪奇怪說道:“紀元海,你這麼小氣啊?我跟荷苓買點東西都不行?”

“花鳥街不是菜市場,這裡面東西沒有定價,搞不好就拿文玩古董說事,你們在這裡要買到好東西可不容易。”紀元海說道,“你們也不是奔著花一大筆錢,買個不知真假的古董去的,對吧?”

“知道了,知道了。”馮雪招招手,跟陸荷苓逛花鳥街玩去了。

逛了一圈之後,兩人又回來招呼一聲,去了其他地方逛街。

紀元海將花草打扮的水靈活氣,擺到門口幾盆作為招徠,沒過多久就吸引了幾個顧客上門。

“老王呢?”

“芳草軒總算是又開門了……”

“門口這花可不錯!我就要門口這花,得多少錢?”

紀元海面帶笑容一一招呼著,也沒過多久,就做成三筆生意,賺了五十塊錢。

畢竟這裡是省城,消費能力高得多,哪怕是尋常品種的花草,紀元海這裡種的好看,價格稍微貴一點,也有人願意買。

做完生意,紀元海繼續用空花盆開始種植花草。

跟青山縣城的時候不同,那時候一百塊錢以上的花草基本別想賣出去。

而在省城花鳥街這個地方,根本不愁賣高價花草。

所以紀元海直接將宋梅分了八盆加以催活,又把芳草軒原來一些較為名貴的花草也做了一些分株。

又把竹子、松樹、菊花變成極佳的品相、形狀。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陸荷苓跟馮雪兩個人提了午飯回來一起吃。

吃過午飯後沒多久,袁中華來了芳草軒。

“小紀,恭喜發財啊,今天開張了?”

“是啊袁哥,有兩筆買賣,算是開張了。”紀元海說道。

“也沒放鞭炮貼紅紙啊?”袁中華笑著問道。

紀元海搖搖頭:“我也不講究那個,生意能做就行了。”

袁中華點點頭,又走到芳草軒門口看向斜對面:“姓洪的一星期沒開門了……這一筆算是給咱們記上了。”

“小紀,他要是重新開門,跟你說話,或者什麼事情,你就記住他肯定沒有好心眼就對了。”

紀元海點點頭:“袁哥,我知道了。”

袁中華過來,其實也就是專門為了提醒這一句。

見到紀元海肯聽勸,點點頭便走了。

馮雪聽的好奇——這裡面怎麼還有恩怨?

跟陸荷苓詢問一下,才發現陸荷苓也不是全都知道,又問紀元海。

紀元海便把洪江濤算計王大同的全過程說了,還有自己跟袁中華出面幫王大同解圍、買下芳草軒的事情也都說了。

馮雪對於市井裡面的這些故事,聽著就跟京城頑主的故事似的,頗為傳奇,不由地拍手叫好。

紀元海一看,她這跟看戲似的,也是不多說了。

隔著一層到底是隔著一層。

陸荷苓和王竹雲會擔心紀元海,而馮雪的感覺也就只是看熱鬧罷了。

下午,紀元海看出來馮雪頗為無趣,就提議她和陸荷苓一起回學校。

馮雪也點頭說道:“我該回去給我爸媽打個電話了。”

“平時我週六都給他們打個電話的。”

“嗯,你們去吧,路上注意安全。”紀元海送她們兩個上了公交車,回芳草軒繼續賣花草。

下午,來了一個喜歡花草的老人,打量紀元海種的花草,連連驚歎這芳草軒改頭換面,變得不一般了,花草都帶著一股靈性。

“我怎麼也得買一盆。”

老人嘴裡說著,逛了又逛,最後看中了一盆名貴花草。

一問價格二百三十塊,老人也難免一臉肉疼。

“這價格是真貴……這模樣是真好……”

猶豫再三,老人最終決定買下來,並說著明天帶錢來買,還付了定金三十塊。

紀元海微笑點頭,說明天一定開門等著老人家大駕光臨。

當天回宿舍休息,第二天一早,紀元海跟陸荷苓見了一面,讓她在學校好好學習,自己去花鳥街做生意。

到了花鳥街沒多久,老人果然帶著錢來了,成交了花草後離去。

紀元海又做了一天生意,又賺了百十塊錢,分株的宋梅和其他名貴花草已經陸續長成,再過兩天,調整一下外表模樣就可以至少兩百塊以上對外售賣。

結束這一天的忙碌之後,紀元海在門口貼上營業時間在五天後。

之後回到宿舍。

週一在宿舍自習,紀元海沒有出去做生意,而是跟所有舍友們一起認真努力複習原來學到的知識。

大家的心情都有點緊張。

興許是因為過於緊張的緣故,宿舍樓內還有人打架,幸好被迅速制止了。

週二開始了期末考試。

週三考完。

考試結束之後,第二天便宣佈正式放假。

紀元海身為班長,幫著輔導員和同學們忙碌了足足一天,同學們的離校時間都得確定好,以免出現了差錯。

週四這天,周恆和另外四名舍友便離開學校,紀元海、白誠志、趙有田三人還在。

霍連詩也是週四離開學校,臨走之前找到紀元海和陸荷苓,說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找他幫忙。

考慮到他雖然聰明勤奮,但是重感情的同時還容易感情用事,紀元海還真不打算找他幫忙太多,除非情況特殊。

週五,白誠志和趙有田背上自家包裹,去火車站買票也走了。

紀元海跟陸荷苓兩人帶著自家行李也離開了學校。

馮雪早在週三當天就已經離去,根本沒有聽輔導員第二天的有關放假安排。

邱家璐也是週四回了在省城的家。

紀元海和陸荷苓到了小院,剛放好東西沒多久,王竹雲也帶著行李箱來了——省城大學今天剛安排好放假事情,跟省大學倒是錯開了一天。

然後三個人同一天來到了小院。

顯然王竹雲已經打算好,和紀元海、陸荷苓一起回青山縣城。

紀元海直接什麼話也沒說,提著王竹雲的行李箱就放到隔壁房間。

王竹雲怒目相視,紀元海回應“愛住就住,不住就滾”的眼神。

好不容易放假了,要跟老婆好好解一解相思苦,你還能把我們夫妻倆分開?你想也別想!

陸荷苓在一旁看著,有點羞意有點好笑。

但是終究也沒幫王竹雲說話。

元海願意跟我在一起,我怎麼可能因為別人拒絕他?哪怕是閨蜜感情很好的王竹雲,也是不行的。

安排好房間,接下來就是寫信回家了。

紀元海給紀家寫信報平安,並且通知他們自己晚回去過年的訊息,讓他們千萬不要著急擔心。

陸荷苓給劉香蘭寫信,除了彼此的思念之外,也是同樣晚回去的訊息。

王竹雲則是早有謀劃,已經跟爺爺寫過一封信,不準備早回去了。

紀元海寫過信後,感覺不妥,自己也寫了一封信給王老說明情況。

畢竟人家孫女在自己這裡,總不能自己一聲都不吭。

寫完三封信後,紀元海信封上貼上郵票,寫好地址郵編投出去。

然後帶上兩盆隆昌素蘭花,去花鳥街開啟芳草軒,開門做生意。

第一天生意百十塊,第二天賣出去一株宋梅,一天賺了七百塊。

已經進了臘月,年關到來,省城花鳥街上生意越來越好。

整條街上都在賺錢,紀元海自然也是賺錢更多。

僅僅十天時間,就已經賺了五千多塊錢——這裡面名貴花草就賣了三千多,剩下的兩千多塊,都是一些普通花草。

陸荷苓和王竹雲兩人有時候在小院裡面,有時候逛街。

陸荷苓也去陸園住了兩天,陪伴了一下陸老爺子。

她不在的時候,王竹雲閒來無聊就去芳草軒看著紀元海忙碌,

說來也奇怪了,當初王竹雲也曾經在劉香蘭忙碌的時候等著紀元海,那時候其實挺無聊的。

現在看著紀元海忙忙碌碌,她倒是感覺並不枯燥。

距離過年還有六天時間,紀元海、陸荷苓、王竹雲準備返回青山縣城了。

盤算了一下收穫,紀元海對陸荷苓說道:“明天我們去跟爺爺道別,然後那六千塊錢……”

陸荷苓連忙說道:“千萬別提!”

“那六千塊錢千萬別提,爺爺肯定生氣;他跟我說過了,六千塊錢給我們了就是給我們了,絕對不用還。”

“如果我們再跟他提還錢的事情,他一定會生氣!”

紀元海聽後,便也改變了主意。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送爺爺一盆松樹吧。”

倒不是紀元海不捨得錢,而是陸老爺子本身就不是花卉愛好者,頂多是有點了解,紀元海送給他比較嬌貴的蘭花之類,反而耗費老爺子的心神,讓他寢食難安。

一旦把蘭花種死了,陸老爺子肯定心裡面難受,這也不是長壽之道。

所以送一盆比較容易養活的松樹,表達紀元海和陸荷苓對他的心意、美好祝願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紀元海和陸荷苓到了芳草軒,抱出來一盆松樹,貼上紙條:“年後開業”。

山行等花鳥街賣花草的人見狀,全都大大鬆了一口氣。

這年輕人可算是走了!

他的花草愣是邪門,才開了十來天,差點把老主顧熟客都給搶走。

老王以前開芳草軒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情況!

也幸好這個年輕人不是鑽到錢眼裡,要是他繼續開下去,讓大家夥兒都沒辦法賺錢,可就必須要想辦法了。

現在這樣開門營業的態度,挺好!

到了陸家之後,紀元海和陸荷苓說明來意為了告辭,又把松樹盆景送上,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陸老爺子點點頭收下松樹,臉上卻是沒有多少喜色。

“元海啊,這一段時間,鋪子賺到錢了嗎?”

紀元海點頭說道:“爺爺,賺到錢了,總共賺了五千塊錢,加上原來還有的四千塊錢,我跟荷苓現在還有九千塊錢積蓄。”

“我原想著要不要給爺爺還錢,後來荷苓說爺爺給的錢,我當然不用還。”

陸老爺子聞言,這才笑了:“哈哈哈哈,荷苓這話說得對,你們兩口子這麼想就對啦!爺爺這輩子不缺錢,就缺身邊有人。”

“那錢給你們就是讓你們用的,不能跟我分什麼裡外。”

紀元海和陸荷苓都是點頭稱是。

陸成林在一旁笑道:“爸,元海這生意做的可以啊!滿打滿算一個月,八千塊錢的鋪子收回來五千塊錢!”

“下個月他就能回本,再往後整個鋪子再加別的錢都是純賺啊!”

陸老爺子也是點頭:“不錯,元海這生意做的好,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對了,元海、荷苓,還有一件事,你們得做。”

“跟我、你們二叔好好拜一拜你們父母再走。”

紀元海和陸荷苓本來也正有這個意思,兩人給陸荷苓父母靈位上香,恭敬拜祭之後,又在陸家坐了半天。

陸成林夫婦張羅了一桌團圓飯,陸老爺子也甚為期盼,於是紀元海和陸荷苓便一起留下吃了一頓團圓飯。

吃過飯後,又說說話,紀元海和陸荷苓跟陸老爺、陸成林夫婦鄭重告別,返回小院。

王竹雲見到他們,難免抱怨肚子都餓扁了。

紀元海和陸荷苓兩人都知道她說的純屬抱怨,屋子裡面本來就有點心,怎麼也不至於真的把她餓著。

三人帶上行李,一起去了火車站。

購買了火車票,結果卻是晚上十點的,沒辦法也只能等了。

“上次咱們在火車站,那個閆慧芳大姐現在怎麼樣了?”

王竹雲說了一句。

“還挺好的吧。”紀元海說道,“當初給我來了兩份信,還在部隊給我爭取了一個表揚的公函發到學校,給我漲了好大的臉面。”

“我這個學期在學校裡面當班長順風順水,可都是因為我的人品前提是經過學校表揚的。”

王竹雲搖搖頭:“你說話,我就只能相信一半。”

“按照你這個奸商的本事,那些新學生還不都被你耍得團團轉?”

紀元海直接搖頭嘆氣:“王同學,看來你對我的誤解真的很深啊。”

王竹雲忍不住哈哈一笑:“我感覺我應該沒說錯,荷苓你說呢?”

陸荷苓微微一笑:“這個可不好說。”

王竹雲又是笑了:“你這樣騎牆的,最狡猾了,快說,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伸手要撓陸荷苓癢。

兩人笑鬧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帶著青春活力,溫暖了候車室的一個角落。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子走過來,小聲問他們:“同志,要臥鋪票嗎?”

王竹雲怔了一下,仔細打量一下這個人,忽然又忍不住笑出來:“你的臥鋪票,還沒賣出去啊?”

那個男子頓時悻悻然快步離去。

既然是知道的,那“生意”當然也就做不成了。

晚上十點,紀元海、陸荷苓、王竹雲三人坐上火車。

一路伴隨著微微的搖晃,到第二天清晨抵達青山縣城。

下了火車,走出火車站,王竹雲忍不住伸開手說了一句:“我又回來了!”

紀元海說道:“這話頗有胡漢三風采。”

“淨是些怪話!”王竹雲白他一眼。

“說好了啊,初六咱們動身往省城去,到時候還是在那個花草鋪子見面!”

“你們可別忘了!”

紀元海和陸荷苓都笑著跟她招手道別,說著一定不會忘。

王竹雲走後,紀元海、陸荷苓兩人帶著行李直接前往菜市場旁小巷,劉香蘭的花草鋪子那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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