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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莫不是說你想把秦軍那邊用白起換王齕的事情告訴趙王?然後讓趙王和趙國大臣們提高警惕,改變前線的戰鬥策略?”

趙嵐蹙眉思忖片刻開口疑惑道。

趙康平點了點頭,面容有些痛苦:

“上輩子白起應該是在盛夏七月就暗地中去到長平了,我昨日聽到的訊息是講上個月秦軍在長平戰場上突然變得異常兇悍,把趙軍打得節節敗退,而且此時空的長平之戰已經持續大半年了,我懷疑老秦王應該是在咸陽坐不住了,等不及趙軍這邊換掉趙括,那邊就已經悄悄的先把王齕給換成白起了。”

“要不然說不通這個月來秦趙兩軍交戰時,廉頗竟然連一次都沒勝過!這不太符合邏輯,廉頗畢竟是老將了比王齕的實戰經驗豐富太多了。”

趙嵐抿了抿紅唇,沉默不語,又聽到她母親嘆氣道:

“這也不知道算什麼事兒?”

“前世,咱們一家,我媽山東人,我爸湖北人,倆人在新鄭相識相愛安下了家,生下了我,我一出生就是新鄭人。而老趙你家祖祖輩輩都是汴梁人,你媽媽又是東北人,按照這輩子的國界劃分,咱們家是魏人、韓人、楚人、齊人、燕人,偏偏一朝穿越除了你媽媽仍舊是燕國人外,咱們其餘人竟然全都變成了趙人,閨女現在又嫁給了秦人,生下了秦始皇,這一看,兩輩子加起來單單咱們家就能湊出個戰國七雄來。”

聽到母親的話,趙嵐“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而後眼中有溢位悲哀來。

如今這戰國七雄對於他們家而言是確確實實每個國都有“老祖宗”啊,周朝分封八百年,這混亂的春秋戰國就打了幾百年,從一開始的上層貴族們對著打,打到如今趙國末期各國庶民們全都被戰爭裹挾著操起戈矛一起打,打來打去都是華夏一大家子在打。

“唉,現在六十萬秦人要滅掉四十五萬趙人,若是前世的話,我讀史時只會覺得惋惜,但不會生出穿越一遭去改變長平之戰結果的幼稚想法,畢竟統一之戰必然是要死人的。”

“長平之戰的意義重大,它象徵著一個時代的轉折點,如今趙國是阻擋秦國東出的最大阻礙,長平之戰的勝利使得趙國元氣大傷的同時也使得秦國覆滅六國真正變成大勢所趨,其餘六國再也無法阻擋秦軍東出的腳步了。”

“在咱們那個時空中,如果不是秦昭襄王在長平之戰後沒有選擇白起繼續往下攻打的戰略,反而採用了范雎讓韓、趙割地、推遲再戰的提議,做出了錯誤的戰略決策,若是真的讓白起率領著秦軍在長平之戰後一鼓作氣的打邯鄲之戰,怕是秦始皇剛出生,他的曾爺爺就把趙國給提前滅了。”

趙康平的話語中充滿了惆悵:

“可惜現在,咱們一家穿成了秦始皇的外家也被裹挾進了政治漩渦內,長平之戰縱使再重要,咱們都得想個辦法避免趙國大敗的結果,陷入這兩難的局面中,爸不得不承認,爸也是個怕死的,咱們只有先保住咱們一家老小的性命才能有以後談其他。”

趙嵐看出了他父親的痛苦,也明白父母的擔憂,無非就是害怕他們若真的插手長平之戰,在蝴蝶翅膀的扇動下,趙國沒有像原時空中那樣在戰後元氣大傷,未來秦國沒法一統,天下若變成後世歐洲小國林立的局面的話,他們一家可就是穿越的罪人了。

思及這些,她不由抬起右手拍了拍她父親抱著襁褓的胳膊,低聲寬慰道:

“爸,天下大勢分久必合,你可不要當局者迷了,因為知道未來反而把自己給困住了,你應該這樣子想啊,咱們穿越過來歷史就已經改變了。既然秦國一統天下是必然的事情,或早或晚這個分裂的天下早晚都要被秦始皇給強力的合在一起,那麼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我是這樣想的,既然老天爺讓咱們穿越到這個長平之戰還未結束的平行時空裡,肯定就是想讓咱們做些什麼來改變原定的那個悽慘結局的。”

“我隱約記得前世時歷史老師說過,長平之戰在整個世界的冷兵器戰爭史中都算的上是排名第一的慘烈,過了兩千多年了,長平那地方都能挖出森森白骨來。”

“兜兜轉轉的,咱們現在變成趙人了,繼承了原主一家人的身體和社會關係,如果我不知道長平必敗的事情倒也罷了,現在知道了,若是什麼都不做的話,說心底話,我是有些寢食難安的。”

夫妻倆聞言不禁互相對視了一眼。

安錦秀也用手肘捅了捅丈夫,無奈道:

“你看看女兒都比你有魄力,再者我還不覺得你那計劃能順利生效呢,計劃還沒實施呢,老趙你就前怕狼後怕虎的,我瞧著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到妻女顯然是在變著法子的支援自己,趙康平也來勁兒了:

“安老師,瞧你說的,你還不相信我的智慧了?”

“閨女,來來來,我給你講講老爸想出來的絕妙計劃。”

趙康平把懷中的外孫放到床上,拉著妻女,三個人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起來。

“閨女啊,我和你媽媽昨晚商議後,老爸準備這樣做……”

一刻鐘後,等趙嵐聽完自己爸媽的計劃後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臉上擔憂極了:

“爸,你這計劃會不會太過冒險了些?雖說這是個迷信的時代,但是裝仙人實在是太容易被人證偽了吧?”

“閨女啊,咱們不是裝仙人,是裝作被仙人撫頂,灌輸智慧了啊。”

“你瞧瞧這個。”

趙康平邊說邊從袖子中掏出一個長條的東西。

趙嵐看到靜靜躺在她父親右手中的火腿腸,一雙美眸都驚得瞪大了。

趙康平拍了拍腦門,笑著道:

“我們倆看到你和外孫實在是太激動了,也忘了給你說了,除了爸媽外,你奶奶、你外公也都一起穿來了,咱們家整整齊齊的一個都沒少,我們四個是在大前天也就是嬴異人逃跑那晚的半夜時分,一起穿越到了原主身上,咱家超市也跟著穿來了。”

趙嵐先驚後喜,喜極而泣。

趙康平將火腿腸塞到閨女手中繼續道:

“嵐兒,咱們一家子從後世而來,不管咱們怎麼偽裝時間長了總會被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的,而且這一世咱們是邯鄲的小商賈,在重農抑商的社會大背景下,咱們在趙國都是不起眼的小螞蟻,秦國商鞅變法後,秦人更加瞧不起卑微的商賈們。”

“正所謂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咱們除了自己硬氣起來,誰都靠不住,在這個時代,誰都能輕輕鬆鬆要了咱們一家老小的性命。”

“如果咱們不冒險一次,想辦法靠著超市的物資和現代的知識在這個時代揚名的話,就算咱們在趙國低調到塵埃裡一直苟活到了秦始皇歸秦的時刻,隨著始皇帝一起到咸陽了,咱家低微商賈的身份不僅不能幫到你們母子倆,你們母子倆還會因為母族人被那咸陽的公室貴族們嘲諷譏笑。”

他邊說邊低頭看著安然熟睡的外孫,摸著小傢伙柔軟的臉頰心疼道:

“始皇崽前世在邯鄲過的就悲慘,今生老爸穿成始皇崽的外公了,爸就有責任好好保護你們娘倆兒在這趙國平平安安、體體面面、快快樂樂的生活,身處亂世,咱們總得有個強大的護身符吧?再者若是咱們不套上一層玄學背景外,咱家超市裡的東西都沒法往外面拿出來。”

“爸就是想給你們娘倆兒拿出一罐奶粉都不敢往外拿。”

趙嵐聽到這話,心中既酸澀又感動,總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家人們,如果她沒穿過來的話,保不準她的爸媽、外公、奶奶此刻正在現代社會中倖幸福福的過養老生活呢,哪會面臨眼下艱難的處境啊。

想起昨晚做的夢,她不禁潸然淚下:

“爸,媽,對不起。”

“一家人說什麼抱歉啊”,安錦秀用右手摸著女兒的青絲,搖頭笑道,“好在咱們一家人現在在戰國時代又相聚到一塊了,這就行了,在哪兒不是活啊?”

趙康平也點著腦袋,話題一轉用右手指著床上的襁褓對趙嵐詢問道:

“對了,嵐兒有件事我得交代你一下。”

“嬴異人逃走前給我外孫起名字了嗎?”

趙嵐聞言先是點頭又搖了搖頭:

“爸,我比你們大概早了幾個小時穿越到這兒,我是嬴異人逃跑那日的下午是穿來的,一穿來就在產房生孩子了,晚上時聽嬴異人的乳母說了他臨走前已經給寶寶起好名字了,不過我這三天不是在生嬴異人的氣就是在大牢裡擔驚受怕,也一直沒顧上問嬴異人給寶寶起的名字。”

“如果爸媽說寶寶是秦始皇的話,那他的名字應該就是‘嬴’姓,單字一個‘政’了。”

趙康平頷了頷首:“應該就是叫‘政’,秦王、趙王是一個祖先,他們都是贏姓趙氏,現在秦國國力強大,建國也幾百年了,說秦王一脈是‘贏姓秦氏’也能說得過去。”

“如今貴族們大多還是講究的男子對外稱‘氏’,女子對外稱‘姓’那套,史書上記載秦始皇小時候跟著母親待在邯鄲為質那九年都是‘趙政’。不管這稱呼是按照他的‘氏’來了,還是隨母姓了,眼下秦趙兩國關係不好,咱們在邯鄲還是管政兒喊‘趙政’,對外就說寶寶是隨咱們母家的姓。”

“假如爸的計劃進展順利的話,喊政兒‘趙政’在邯鄲對他會是一種保護,也能讓始皇崽這輩子在趙國的童年過得輕鬆愉快些,少點兒磨難、欺辱和白眼。”

趙嵐點了點頭:

“爸,我懂。唉,前日寶寶的乳母知曉他是秦王孫的孩子都想揹著我這個做母親的,偷偷用手捂死寶寶的。”

“這話就算你不交代,在趙國我也是不敢喊寶寶‘嬴政’或者‘秦政’的。”

夫婦倆聞言心也是跟著被揪了一下,隨後一家三口又說了會兒話。

趙康平算著時間就帶著妻子起身準備離開質子府了。

誠然,趙嵐現在是很饞超市的零食的,但她明白若是貿貿然讓桂、花看到火腿腸了,她是沒辦法解釋的,只得又在父母臨走前將火腿腸塞到了自己母親手裡,而後坐在床上依依不捨的目送著父母離開,在心中為父親的計劃期待著又擔憂著。

……

三日後。

老將廉頗不情不願的在長平的戰場上將手中的一半虎符交給了馬服子趙括。

他自己頗為沮喪的回到了邯鄲,未曾想卻遭遇到了極大的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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