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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趙姬這般困惑的模樣,桂也是懵了,下意識就回道:

“昨晚那個名叫花的女劍客對奴婢說,夫人昨晚就因為提前知曉了公子獨自離開趙國的訊息,而難過的躺在床上流眼淚。”

“奴婢以為您經過一夜的考慮,現在已經做好帶著小公子去投奔母族親人的打算了呢。”

看著趙姬的美眸陡然瞪大,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桂也有些慌了,明白過來昨晚趙語水平一般的花必然是搞錯趙姬夫人默默流淚的意思了。

她臉上的笑容也沒了,忙抬起右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趕忙替自家主子找補道:

“夫人,您切莫要動肝火,公子昨夜離開前還曾對奴婢千叮萬囑讓奴婢和良人好好留在邯鄲照顧您和小公子,待到公子在咸陽站穩腳跟了,必然會第一時間接您母子倆回去享福的。”

“呵——原來我這還是碰上吃幹抹淨後就腳底抹油,拋妻棄子的渣男了啊。”

聽懂桂的話後,趙嵐的一張俏臉也瞬間黑了下來。

她這話說的淺白,縱使是兩千多年前沒有經歷後世資訊大爆炸的古人也是能聽懂的。

桂的臉色也霎時間變得不好看了,皺著眉頭板臉道:

“夫人,尊卑有別,您的身份只是不韋先生轉送給公子的一個姬妾,即便您現在好運氣的為公子生下了長子,但憑您如今低微的身份也是萬萬不能對公子有絲毫不敬的,背後數落公子之舉更是萬萬不應該做的。”

“怎麼?他拋妻棄子還有理了?我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了?”

趙嵐簡直都要被面前中年婦人說的話給氣笑了,她又不是真正的趙姬,管她什麼商賈之女和卑微姬妾的,眼下她只覺得憋得慌,自己哪哪都和這個陌生的古老時代合不來,說出口的話也像是連珠炮似的帶著滿腔怒火:

“我和自己的母族親人早已經鬧翻了,現如今我和孃家人是個什麼情況是你不知道?還是那嬴異人與呂不韋不曉得?”

“秦趙多年來戰事不斷,兩國之間是個什麼樣的冰火不相容關係,是你不懂?還是覺得我蠢?”

“嬴異人乾脆利落地丟下我和孩子獨自逃回邯鄲了,那麼作為敵國逃跑質子的女人和孩子,我和孩子接下來究竟該如何面對來自趙王的憤怒與其他趙國大臣的責難?是你去應付?還是我去處理這些破事?”

看著趙姬俏臉通紅、雙目冒火的惱怒模樣,聽著耳邊語調一聲比一聲冷的反問之音,桂的目光也變得左右遊移了起來,不敢與趙姬對視了。

她驚訝的發現,眼下坐在床上的趙姬恍若是原來空有美貌、但沒有腦子的花瓶草包美人,此刻突然注入了一個強大、聰慧的靈魂一樣,與往日不同極了,想來這就是為母則剛吧?孩子是母親的軟肋,卻也總會在難熬的時刻給予母親莫大的勇氣。

桂心中既驚歎於趙姬分娩後,一夕之間的巨大轉變,又有點被趙姬此刻咄咄逼人的氣勢給懾住了,她覷著趙姬臉上毫不掩飾的憤怒之色,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斟酌再三又低聲道:

“夫人,眼下情勢急迫,您剛剛生產完身子虛弱,小公子又那般小,這天寒地凍的,邯鄲與咸陽又離得那般遠,縱使是公子和不韋先生想要帶著您和小公子一同離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趙嵐眸子低垂,仍舊冷著臉沒有開口。

“咱退一萬步來講,縱使公子這個做法稍有不妥之處,可尊卑有別,您也不能罵公子什麼,渣男啊”,桂羞的滿臉通紅訥訥道,“這詞雖然是奴婢今日頭一次聽說的,但這詞也委實不應該按在公子身上啊,實在是聽著太不雅了。”

趙嵐紅唇緊抿,黛色的柳葉眉也越蹙越緊,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處處為嬴異人說好話的婦人,心中琢磨著如果自己真的要回母族生活的話,這桂她要不就別帶著了?看見她就能聯想到那丟下自己和孩子獨自逃跑的贏異人,委實是給自己添堵吶。

瞧著自己說了這般多的解釋,平日裡很容易讀懂臉上表情的趙姬此刻仍舊是面如冰霜的俏臉,桂心中也湧起了一抹不安。

原本她以為醒來後的趙姬夫人會傷心、難過的大哭來表達她對未來在趙國生活的苦惱以及對公子的不捨和思念,怎麼著都不應該是現在這副公然辱罵公子、恨不得擼起袖子、拿著木棒“梆梆”往公子的腦袋上猛敲兩棍的彪悍樣子吧?

正當桂在心中琢磨著究竟該再替自家公子說些什麼話來描補一番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喧鬧的嘈雜聲音。

“你們要幹什麼?我們這裡可是秦國公子的住所!倘若爾等再往前一步,老夫將殺掉你們!”

一聲沙啞粗糲的中年男聲隔著門簾傳進產房內,屋子內的二人都是一愣。

聽到自己良人的怒喊聲,桂面容大變也顧不上趙姬了,忙不迭的轉身匆匆往外走。

坐在床上的趙嵐也下意識用牙齒咬住了紅唇,整個人都懵掉了,難不成她的烏鴉嘴還真靈驗了?前腳她剛剛說了趙王,這趙王后腳就派人來捉拿她這個被拋棄剩下的敵國質子的姬妾嗎?

該死的!運氣不會這麼背吧?

……

桂匆匆忙忙的跑出產房、跑到大廳門外面,入眼就瞧見自家良人——壯和那個昨日才剛見到面的女劍客——花,二人正拿著手中的青銅劍和一隊趙人站在鋪滿白皚皚積雪的庭院內對峙。

趙人一行約莫十幾個,各個身穿褚紅色甲冑,精氣神十足,儼然是平日裡守護邯鄲,專門保護趙王的王宮精銳。

領頭之人身材高大,瞧著與公子異人年齡相仿,只是公子異人膚色白皙,而對方的面板則呈現淡淡的小麥色,若說前者是風光霽月的王孫貴族,後者就是唇角堅毅,渾身散發著浩然正氣的沙場俊將。

英俊的相貌、精緻的甲冑、不俗的氣質,桂邊在心中琢磨著領頭之人的身份,邊思忖著想來昨夜自家公子和不韋先生偷偷逃離邯鄲的訊息已經被趙王知曉了,是以趙王一大清早就派出身邊精兵前來捉拿他們這些留守在庭院內的人了。

桂壓下心中的焦急,強裝出淡定的模樣,大步上前對著堵在庭院門口的趙兵們皺眉道:

“這庭院乃是我們秦國公子異人的住所,爾等怎敢清晨就闖門而入,大肆喧鬧!”

李牧垂眸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伸開雙臂、像是一隻護崽老母雞般,阻攔他進入宅院逮捕罪人的健婦,冷聲回道:

“我王今早收到昨晚嬴異人違反質子公約,用重金賄賂看守城門計程車兵,私自逃離邯鄲的訊息,雷霆大怒。”

“眼下住在此庭院內的所有人都是幫助贏異人逃跑的從犯,王命令我等前來捉拿爾等,將爾等一併關入大牢,聽候發落。”

桂、壯、花三人聞言,心臟重重咯噔一跳。

如今秦趙兩國正因為韓國的上黨郡之爭在長平展開激戰,老將廉頗率軍建築壁壘,拒守不出,原本兩國傷亡持平,你來我往,均有勝有敗,可一個多月前秦軍的戰鬥力陡然飆升,步步緊逼,打法兇猛,趙軍節節敗退,傷亡慘重,邯鄲內充斥著“廉頗老矣好對付,秦軍不畏老將廉頗,獨畏馬服君趙奢之子——趙括也”的言論,趙王惱怒於廉頗的戰事失利,不顧大臣們的阻攔,執意啟用新人,命馬服子趙括率領二十萬大軍前往長平取代廉頗。

此刻趙括的大軍剛離開邯鄲沒幾日。

面對趙國傷亡人數遠遠多於秦國的殘酷現實,桂、壯、花心知肚明,倘若此刻他們被關進趙國囹圄內了,怕是要必死無疑了。

他們仨死不足惜,可是趙姬夫人和小公子是萬萬不能出岔子的啊,三人不由互相對視了起來。

站在李牧身後的其餘士卒們眼含恨意的緊緊盯著用眼神交流的桂、壯、花,恨不得直接將這仨來自西邊的蠻夷秦人給就地正法!

產房旁邊的側室內剛剛攏好衣衫喂完小公子奶水的趙國邯鄲新婦,也隔著木窗聽到了庭院內傳來的動靜。

這個時代平民百姓們住的房子幾乎無隔音一說,更何況院子內對峙的兩撥人也壓根沒有壓低音量,是以她將李牧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

她詫異地望著正在自己懷中閉眼睡覺的小奶娃,隨之而來的就是滿腔怒火!

前幾日來找她做乳母的人可只是給她說這朱家巷宅院內的主人是來自衛國的大商人,壓根就沒有對她說,找她來是給秦國王孫生的小狼崽子餵奶水的呀!

想到自己的父親、公公皆死在秦人手中,自己的良人也剛隨著馬服子——趙括將軍前往長平戰場,前途未卜。

新婦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猙獰了起來,她下意識就想用自己的右手將懷中這個小奶娃給活活捂死,滿腦子都是:秦人的小狼崽子不應該存活在我們邯鄲的土地上!

然而她的右手剛剛放在小奶娃柔軟的小臉蛋上,小不點似乎是感受到對方的惡意般,“哇——”的一聲就癟嘴大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邊也傳出一聲女子震驚的嬌呵:

“住手!你想對我兒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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