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朔玄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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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給京裡去信?”
院子裡,皇甫小媛扮作的玲瓏,正疑惑地看著陸寒江問道。
少林寺按照燕風雲的說法,定下了一天一場的比試規矩,加上現在又突然出了這刀王之女的驚天之事,大夥反而對離場後的陸寒江不是那麼關注了。
入了夜後,他才慢悠悠地回到了小院裡,把事情都告訴了皇甫小媛,這才有了上面這一問。
“京裡那麼多錦衣衛,總不至於人人都是酒囊飯袋吧?”陸寒江的表現看起來,倒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
“你不擔心那姑娘出事?”皇甫小媛問道。
“自然是擔心的。”
陸寒江一邊愛惜地擦拭著天機,一邊說道:“只是我現在不在京中,再擔心又有何用,姜顯並非蠢人,我不去信他一樣能做好,反過來說,若是連他都把控不住局勢了,我便是日日飛書,那也是無用功。”
說不在意那自然是假話,商蘿是鉗制商幾道的關鍵牌,陸寒江不可能無緣無故放棄她,但要說為了這就讓他千里迢迢趕回去防賊,那也不現實。
況且,他也挺想知道的,在錦衣衛層層嚴密防守下,究竟哪路狂徒敢來劫人。
換言之,若是有腦子,就該知道在京城裡動武是下下策,那麼對方還有把握來搶人,這裡頭就十分有文章可做了。
必定又是京裡哪位老爺勾搭上了江湖勢力,想到此處,陸寒江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一笑。
接著,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問道:“對了,你知道燕風雲嗎?”
“丐幫豪俠,是個地道的江湖人物。”皇甫小媛答得規規矩矩,跟大部分人問起燕風雲來,得到的應該都是這個回答。
並沒有得到希望中的答案,陸寒江有些失望,他說道:“此人無故向逍遙派示好,我猜測他與逍遙派應該有些淵源。”
皇甫小媛聞言,思索了一番後說道:“傳聞這位丐幫副幫主,入丐幫前曾也在江湖上闖出過一些名頭,只是後來他那豪俠的名氣太大,大家對過去的事情,也就沒有怎麼提起了。”
丐幫豪俠的名聲,陸寒江也略知一二,從他現如今按部就班的行事,肯定是查不出什麼不對勁,若說有什麼遺漏,那必是發生在過去的故事。
要查過去的事情可不容易,便是錦衣衛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幾十年來的所有江湖事都記錄在案,多年前的燕風雲不過一介散人,沒有嶄露頭角的他,又怎麼會在錦衣衛的視線裡排上號。
罷了,對於這種事情,陸寒江沒有死纏到底一定要查個水落石頭的堅定,手頭上沒有線索,就是神仙下凡也只能乾瞪眼。
“此事你記在心上,等回了京,若有什麼線索,你就......”
話音未落,院外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陸寒江止住了話頭,皇甫小媛很自然地融入玲瓏的角色,垂著眉眼去開了門,外邊是個小沙彌。
“夜深了,小師傅你有何事?”皇甫小媛問道。
那小僧道了一句阿彌陀佛,遞過來一份沒有落款的書信:“小僧是山門知客,剛剛有一施主將這封信留下後就離去了。”
書信上只寫了“逍遙派收”四個字,將信轉交之後,小沙彌告辭離去,皇甫小媛暗地觀察了一番外邊,確認無有人暗中窺伺之後才關好院門,將信交給了陸寒江。
信上落筆娟秀,不像是草莽出身的江湖客能夠寫出的,陸寒江將信封擺弄了一番,也未發覺其中藏有暗器毒藥,這才將其交還給皇甫小媛,讓她拆開。
雖做的這般鄭重,但其實裡邊只有一頁紙,上面也只有一句話——
“青梅莊之仇怨,三日後子時做個了結。”
皇甫小媛將上面的內容唸了出來,接著說道:“青梅莊遠在千里之外,便是日日飛馬,也做不到兩日內將訊息傳個來回,這應該是有人假冒身份寫的。”
“會是誰呢。”
陸寒江摸著下巴,問道:“你怎麼看?”
“衡山?五嶽?”皇甫小媛猜測的邏輯很簡單,現如今,有實力有膽量敢找他麻煩的根本沒有幾個,今天陸寒江剛剛落了五嶽的面子,若是他們伺機報復,也合情合理。
“不是他們。”
陸寒江搖了搖頭,說道:“五嶽劍派出手向來不耍花招,以他們的體量,大可直接搬出衡山掌門親自上門找場子,何必去做這等暗中冒人身份的事情。”
“那會是誰?”皇甫小媛問道。
陸寒江思來想去,忽然一道靈光在腦中乍現,他說出了一個名字:“玲瓏。”
“雪華宮?”皇甫小媛有些意外。
“這封信說不定不是給我的,而是給‘你’的,”陸寒江眯起眼思量了一番,吩咐道:“明日你趁著比武之時,把這信想法子交給邊廣,讓他從玲瓏口中問出這信中含義。”
“屬下遵命。”
......
夜已經深了,可忘塵卻還是無法入眠,白日裡大殿上發生的事情,其實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說到底,萬刀門一事於武當派而言,已經是過去了,即便那李鬼手有一女兒尚在人間,那也是別人家的事。
按照他們的門派行事風格,即便是這件事真的落到武當頭上,多半也是禍不及家人,沒有哪個武當弟子會去對一個孤女出手。
說到底,他們和萬刀門只是正魔對立,倒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仇怨。
忘塵現在擔憂的是明日的比武,胡千重一劍敗北,陸寒江的實力半點都沒有試探出來,他雖然比這幾個人多練了幾年武功,但天分這種東西,誰也說不好。
不過,他是道家人,勝負倒在其次,可那天陸寒江所使的太極清靈劍法,實在讓他心中不安。
忘塵知道逍遙派有小無相功,可以模仿天下武學,但他擔心的地方也在這,若真是一板一眼地復刻出來,他反倒安心了,得其形不得其神,便是練會也無用。
可陸寒江那一劍使出,已經全然沒有太極清靈的內涵,甚至隱隱之間,彷彿另有一套章法軌跡,與這不爭之劍完全相反,乃是真正的至兇至殺之劍。
天下不能再出第二個天道三劍了,也決不能再出第二個皇甫玉書了。
嘆息之間,忘塵的房門被推開,清平的身影出現在門外,他眉頭輕皺,頭也不回地教訓道:“這般晚了,你怎麼還未歇下。”
幾個呼吸過去了,不曾聽到清平的回應,忘塵轉過身,卻驚覺那清平竟是被人點了穴道,一張小臉緊張萬分,可一個字都無法說出口。
忘塵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的佩劍已經解在了桌案上,此刻便以指代劍,冷聲問道:“你是何人。”
“道兄,稍安勿躁。”
那似曾相識的聲音從空空如也的屋外傳來,忘塵剎那地愣神之後,猛然轉過審看向那桌案之旁,只見一青袍玉帶的道人,已自顧自地坐下,甚至還為他倒上了一杯茶。
忘塵凝視著那張臉龐,久遠的記憶湧入腦海,他驚撥出聲:“朔玄?”
“忘塵,難得你還能記起我,我們也該有二十多年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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