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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默克爾於星空下仰望,伊瓦站在火堆的旁邊看著他。

這位半神突然開口話了,他並不覺得斯默克爾的這個願望又什麼困難。

那些斯默克爾觸之不及的渴望,卻是他曾經日復一日的日常。

“如果你真的希望的話。”

“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斯默克爾扭過頭看著伊瓦,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伊瓦說的是什麼意思。

“去看看?”

“去哪裡。”

穿著暗銀色罩衣的神話平靜的說道:“神之國度!”

“那片由萬物生靈之夢匯聚成的夢幻星海。”

斯默克爾不敢置信的打量著伊瓦,這才隱隱明白,他面前的不僅僅是一個形貌奇特的怪人。

伊瓦的來歷估計是自己無法想象的。

能夠進入神之國度的存在,那是曾經的蛇母瑟摩絲也無法做到的事情。

“你可以進入神之國度?”

伊瓦點了點頭:“不能帶你去其他地方,但是如果只是帶你去看一下夢幻星海的話,是可以的。”

斯默克爾還沒有說話,突然發現伊瓦動了起來。

他看向了天際,那裡只有一片雲,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但是伊瓦好像看到了另外一樣東西,那是一艘散發著璀璨金光的巨船。

它跨越於夢境和現實,行走於萬物生靈意識的邊緣,卻又能干涉這世間的法則。

伊瓦說:“天快亮了,神聖之舟要正在迴歸。”

斯默克爾不知道神聖之舟是什麼,因為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人進入神之國度。

甚至在今天之前,他們也只知道有著一個造物主開闢的神之國度,而具體神之國度之內有著什麼,神之國度內的景象是什麼樣的。

對於死後如何進入神之國度,死後的形態又是什麼樣的。

蛇人們一無所知。

他們的造主生命之母莎莉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們。

緊接著,伊瓦展現出了斯默克爾難以想象的手段。

伊瓦的力量從體內溢流而出,神話之光沿著大地傳遞向天穹,一閃巨大的門扉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這是一閃暗銀色的石頭巨門,散發著不朽的光芒。

門上描繪著一朵花,又好像一條凡人通往神話的道路。

花杯綻放,承載著萬事萬物之影。

萬物生靈的面孔在最高處的花杯之中呈現。

眾生慾望匯聚於此,喜樂悲歡交錯衝突,但是斯默克爾仔細去看卻又怎麼也看不清,好像它還沒有真正收集齊所有的慾望。

這扇門並不完整,有種剛剛建造而出,還沒有粉飾塗抹精雕細琢的感覺。

但是哪怕如此,它也足以讓人震撼得心神恍惚。

“慾望之門。”

斯默克爾從來沒有見過這扇門扉,然而此刻卻喊出了它的名字。

他明白,這絕非凡人可以擁有之物。

在自己身旁的伊瓦,或許就是一個從造物主的神之國度走下的神明,一個和深海血之國的主宰腥紅魔女同位格的存在。

斯默克爾突然有些畏懼,他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和一位神明並肩。

伊瓦登上了慾望之門的臺階,兩扇石門在他的面前換換開啟,打通了真實和虛幻的界限。

伊瓦回頭看向了斯默克爾:“來。”

斯默克爾突然輕鬆了下來,既然對方都不在意他的身份,他又何必作繭自縛呢。

斯默克爾跟在他的身後,恍恍惚惚的隨著他一同走入了慾望之門中。

斯默克爾感覺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都好像被扭曲,墮入了一個奇異的領域,這裡普通的事物根本無法存在,只有蘊含有神話之力的造物才可通行。

“這是哪裡?”

伊瓦告訴他:“這是現世和虛幻的交界。”

斯默克爾看著虛無黑暗的世界:“我們已經抵達了神之國度嗎?”

伊瓦站在虛無之中看著遠方,好像在等待著什麼:“還沒有,只有登上神聖之舟才能夠抵達造物主的神之國度。”

很快,斯默克爾便看到了那艘伊瓦口中的神聖之舟。

一艘巨大的金色舟船撕裂黑暗而來,船體散發著璀璨耀眼的光芒,船頭上有著一個金屬人頭撞角,船帆上有著金色的太陽圖紋。

但是仔細看,又覺得那太陽圖紋像是一個蛋殼。

一個蘊含著夢境的卵。

斯默克爾和那人頭撞角對視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那金屬人頭看了自己一眼。

他感覺到自己一瞬間好像受到了審判,心中的善與惡全部浮現了上來,在內心交錯衝突。

令他心緒無法平靜。

船漸漸靠近。

當那愈來愈大的神聖之舟抵達眼前的時候,已經化為了遮擋住整個視線的龐然巨物,大到哪怕斯默克爾高高仰著頭顱,也無法看到太陽船帆的頂端。

伊瓦卻好像非常熟悉這艘船。

他的柔順輕薄的罩衣拱起,像是在向船上的某個人揮手。

船上的太陽之帆動了,光芒照向了伊瓦和斯默克爾兩個人。

光芒一閃,他們就已經出現在了船上。

船上滿載著人生之夢。

有蛇人的,有翼人的,也有各種動物的。

密密麻麻的夢境漂浮在船上,油光華彩之中倒映著每一個生命的開始和終結。

斯默克爾沒想到僅僅只是和一個旅者攀談閒聊,就能夠有著這樣的奇遇,看到這樣從未見過的景象。

這是隻有死去之人才能知道的景象,是從來未曾向人間洩露過的秘密。

而此刻。

被他所知曉。

斯默克爾注視著那一個個人生之夢,興奮無比的行走在神聖之舟的夾板上。

他終於知道神聖之舟是什麼了,也終於明白凡人死去之後的旅途是什麼樣的。

“所以。”

“所有死去的生命都會登上這艘船,然後前往神靈為他們準備好的安息之地。”

伊瓦告訴他:“還沒有結束。”

“當真正進入神之國度的時候,每個人生之夢都會經過審判,善大於惡者,化為人生美夢懸掛於天際。”

“惡大於善者,化為夢燈隱匿於黑暗,直至有朝一日噩夢或許有可能消散。”

斯默克爾詢問伊瓦:“這善惡由什麼來判定呢?”

“是神明嗎?”

伊瓦看著斯默克爾說:“不,是自己。”

“是每個人自己的內心。”

“這世界上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不論是善者還是惡者,他們的內心深處其實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善惡對錯。”

“哪怕他們自己不承認。”

“他們能夠欺騙的了別人,卻欺騙不了自己。”

斯默克爾卻說:“如果一個人將自己的惡當做善,欺騙過了審判呢?”

伊瓦突然笑了,他認真的看著斯默克爾:“那麼那個人就會在他的‘善’中一次又一次輪迴,他將在億萬年中永遠品嚐他認為的對的東西,永不解脫。”

斯默克爾聽著這句話,突然感覺到一陣徹骨之寒。

他突然明白了伊瓦所說的,人能夠欺騙的了別人,卻欺騙不了自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神聖之舟於黑暗之中遠行,當現實世界天際泛白的一瞬間,神聖之舟也剛好穿過了神之國度的大門,抵達了夢幻的星海。

伊瓦站在船頭注視著遠方,開口說了一句:“我們到了。”

斯默克爾立刻提起了注意力,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變化。

他要記下這裡所有的景色。

因為。

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活著抵達這個國度的蛇人。

也是這一個紀元抵達這裡的第一人。

斯默克爾的視界和感知不足以看到那巨大的神之國度大門,因此在他的眼裡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座完全看不到盡頭的牆壁。

牆壁上有著一個巨大的縫隙,也同樣看不到頂部。

只能感受到璀璨的光芒從那縫隙之中照射出來,化為一個扇面投射向黑暗的虛空。

神聖之舟上的人生之夢一個接著一個開始蛻變,有的綻放出最美麗的色彩,有的眨眼之間被黑暗吞噬。

他們穿透這個“縫隙”,原本刺眼的光芒漸漸的平息,就好像黑暗之中走出的人一點點適應了陽光。

斯默克爾終於看到了他期盼之中的夢幻星海。

他張大了嘴巴,連忙跑到了神聖之舟的船頭。

“這全都是人生?”

“每一個都是一個生命的烙印?記錄著它們的出生到死亡?”

斯默克爾難以想象,這樣龐大的星辰之海究竟代表著多少生靈。

浩浩蕩蕩的人生之夢化為長河從遠方一路流淌而來,更上一層更可以看到無數的星辰在閃爍,那時人在做夢時候凝結出的夢幻星光。

入夢而結,夢醒而散。

和現實之中的星海不一樣,那星海幽深、廣闊,看久了就好像能感覺自己被吞噬掉了一樣。

而夢幻星海如同其名字一樣,充滿了夢與幻的感覺,讓人感覺這裡的一切極度不真實。

猶如一個夢境,猶如走入了童話。

但是知道這裡的真相之後,又會被其中蘊含的歷史厚重給壓得喘不過氣來,那種深邃和壓迫感甚至遠遠超過了現實的星海。

這裡是生命的終結,是文明的墳墓,是歷史的塵埃。

也是神明銘刻下的光陰石刻,它刻著無數在這個世界存在過的人,消逝的事。

星海的的源頭和前半段是上個紀元的三葉人和魔淵之民的夢,最後的末端才是這個紀元的生靈。

神聖之舟帶著他們二人此刻剛好處於末端。

船頭上的斯默克爾王子看向了那一個又一個夢,他看到了一個又一個蛇人的一生。

他們從未謀面,然而斯默克爾卻透過這樣奇特的方法知道了他們的故事。

斯默克爾王子有些激動了起來,他急切的問伊瓦。

“如果我想要去找一個人,不……是一群人的人生之夢該怎麼做?”

伊瓦問他:“他們死亡於什麼時候?”

斯默克爾王子:“五年前。”

伊瓦說道:“差不多該到了。”

他抬頭看向了天空:“你說的那些人,此刻就在我們的頭頂上。”

神聖之舟這個時候也將船上的人生之夢釋放了出去,一個個氣泡飄向星海,落入其中。

大船也在這個時候掉頭,它將再度開始新一輪的巡航。

斯默克爾有些著急。

王子掙脫了神聖之舟,朝著夢幻星海而去。

他發現自己飄在了半空之中,他揮舞著手臂朝著前面劃去,就好像潛在大海之中。

伊瓦身上的暗銀色罩衣湧動,他也飄了起來,身形比斯默克爾要靈活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說斯默克爾王子像是一個笨拙的潛水練習者,那麼他就是大海之中的精靈。

一個又一個彩色的氣泡不斷的從斯默克爾身邊掠過,他扭頭張望。

“不是這個。”

“也不是這個。”

漸漸的抵達了高處,那些氣泡壁上的流光華彩中出現了一個城市。

月光城。

他看到了那些曾經死於戰爭和災難之中的人。

只不過所有的痛苦和災難都被往昔的美好所壓倒,斯默克爾眼中沒有看到那些痛苦的畫面,但是他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浮出了那些場景。

斯默克爾沉默的看著這一個個人生之夢,突然和伊瓦說道。

“那一天。”

“神聖之舟一定很繁忙,船上一定載滿了死去之人的夢。”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我。”

伊瓦沒有說話,只是問他。

“你找到了想要找的人嗎?”

斯默克爾搖了搖頭,他接著前行。

人生之夢星羅密佈,數之不盡,想要從其中找到一個人的夢是何等的艱難。

時間不斷流逝,然而斯默克爾卻怎麼也不肯放棄。

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或許下一次想要再看到這篇夢幻星海,便是他死去的時候。

他怎麼也不願意錯過這樣的機會。

終於。

他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夢。

一個介於黑與彩之間的夢,也正是因為他如此的特殊,斯默克爾才一眼發現了它。

斯默克爾湊近了過去,還沒有細看他便確認了。

這是盧奇的人生之夢。

他一瞬間就好像觸碰到了滾燙的火焰一樣,不由自主的朝著後面退去,不敢靠近對方。

王子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惶恐,自己的身體在顫抖。

那是他不敢想起的畫面。

哪怕他笑著,哪怕他彈唱著歡快的歌曲,但是每一次夢迴午夜,始終不敢忘卻的東西。

他一臉恐懼,詢問跟過來的伊瓦。

“還有。”

“這樣的夢嗎?”

伊瓦見多識廣:“這其實也是一個人生美夢,它經過了審判,分出了黑與彩兩種顏色,並且彩色已經壓倒黑暗。”

“只是一些死去的人死死的抓著執念不放,哪怕是那些最痛苦最悔恨的記憶。”

“哪怕。”

“這些記憶和錯誤和他們本身無關,但是他們依舊會因為某些原因抓住它們不願放棄。”

“但是所有的執念最終都會在時光中消散,到時候這個夢自然就會迎來它註定的結局。”

斯默克爾久久矗立,好像在反覆咀嚼著剛剛伊瓦所說的話。

“哪怕這些記憶和錯誤和他們本身無關,但是他們依舊會因為某些原因抓住不放。”

他表情一瞬間變了。

“是啊!”

“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下達的命令,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他一定滿懷著怨恨而死,他一定在怪罪我,因為是我讓他們死去。”

斯默克爾終於湊了上去,他透過氣泡的壁壘看清了這個夢裡的畫面。

他看到了盧奇痛苦的吶喊,他面臨著抉擇,他在瘋狂和絕望之中徘徊。

“憑什麼,憑什麼一定要我們去死。”

“我要告訴翼魔部落的人,讓他們去巨蛇之路堵住他們的退路,我要讓他們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不能這樣,那樣不僅僅月光城的人會死,還會死更多的人。”

“我是殿下的追隨者,我不能夠背叛他。”

“我能夠守住的,我一定能夠月光城,我能夠帶領所有人活下來。”

“斯默克爾殿下馬上就回來,他們很快就回來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

畫面定格在最後一幕。

翼魔從天空撲下,狂風如同利刃一般吹得人睜不開眼睛,盧奇帶著最後計程車兵進行巷戰。

隨著翼魔而來的一抹寒光掠過,一切便淹沒在了黑暗之中。

斯默克爾王子靜靜的看著那一幕幕流淌而過,突然淚流滿面。

伊瓦觀察著斯默克爾,他可以感受到斯默克爾身上湧動的強烈情緒波動。

他問這位王子:“你後悔了嗎?”

斯默克爾看著盧奇的夢,僵硬的點著頭:“是啊!我後悔了。”

他握緊了拳頭:“但是讓我再重新來一次的話,我依舊會選擇這樣做。”

斯默克爾目光注視著盧奇的夢,好像在對著他說話。

“我認清我自己了。”

“我和我自己妥協了。”

“我的軟弱,我的選擇,我的冷血,我的責任。”

“我最不喜歡和最討厭的自己,也全部都是我自己。”

斯默克爾頭貼著盧奇的夢:“但是哪怕如此,哪怕讓成千上萬的人怨恨我,我依舊要履行我的職責。”

“這是我本應該揹負的東西,誰讓我是阿爾潘斯王的兒子呢,誰讓阿爾潘斯建立起了秩序和蘇因霍爾城邦呢。”

“我一定要保護它,我一定要維護著得之不易的秩序,保護著蠻荒之中剛剛燃起的文明之火。”

“如果一定要讓一個人來抉擇該犧牲什麼,才能保護其他的東西。”

“那麼……就讓我來好了。”

斯默克爾大聲的說道:“盧奇,你沒有錯。”

“你不必原諒我,也請務必憎恨我,因為是我讓你去死的,是我讓所有月光城的人去死的。”

“和你沒有關係,你什麼都沒有做錯。”

“我用你的死換來了勝利和和平,我一定會維護好這得之不易的和平,我必須得保護好透過犧牲建立起的城邦。”

終於,那在搖搖欲墜於黑與彩之間的夢一瞬間發出細微的震盪。

彩色終於壓倒了黑暗,一點點將整個夢境吞噬。

那是。

一場華麗的美夢。

盧奇穿著鎧甲,戰盔下的臉龐帶著激情,他操控著戰車衝出城門一路朝著遠處哪個英勇奮戰的身影而去。

對方一槍刺穿了石頭巨像的頭顱,猶如戰神一般發出嘶吼。

他來到了對方的身邊,大聲的向著對方招呼。

“戰車來了。”

對方抓住了盧奇的手,登上了戰車。

兩個人駕馭著戰車,並肩而立,好像要一直駕馭著戰車追到大地的盡頭。

執念消散,夢境圓滿。

或許是因為剛好撐不下去了。

或許,是因為斯默克爾剛剛的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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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默克爾離開了星海,他的心緒依舊久久未能平復。

但是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逃避沒有任何作用,該他承擔的責任他必須承擔起來。

他的父親阿爾潘斯王已經老去,而他是唯一的王位繼承人。

“該回去了。”斯默克爾低聲說道。

尋找月光城的夢,尋找盧奇的夢花費了太多的時間,不知不覺一天一夜就過去了。

這個時候,經過一輪巡航的神聖之舟再度穿過神之國度的大門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斯默克爾這才注意到了夢界之中不僅僅有著星海,還有著太陽和月亮。

月亮散發著清冷的光輝,太陽拉長了光芒。

隱隱看去,太陽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杯子。

再仔細看去。

斯默克爾好像看到了杯子上有著什麼東西。

斯默克爾問伊瓦:“那是什麼?”

伊瓦回答:“是神之島。”

斯默克爾問伊瓦:“島上有什麼?”

伊瓦告訴他:“島上有一片璀璨的太陽花海,花海之中孕育著美麗的夢之妖精。”

“太陽是妖精力量的顯化,而這篇夢幻星海,則是妖精賜予凡人的祝福。”

“那位最強大的妖精,也既是造物神座之右的使者和夢境的主宰曾經對凡人降下祝福,希望所有的生命死去後都能環繞陪伴在造物主的左右。”

伊瓦的罩衣拱起兩邊,好像張開雙手擁抱著星海。

“於是。”

“這片星海誕生了。”

“萬靈有了歸宿和安息之地,文明和生命也有了屬於自己的終點。”

斯默克爾第一次聽到妖精的名字,也沒有想到如此浩瀚的夢幻星海,一切都是源自於一位妖精的祝福。

“妖精?能說說他們是什麼樣的嗎?”

伊瓦告訴他:“他們是古老的神聖種族,故事長得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

斯默克爾抱著自己的豎琴:“正好,我可以路上慢慢聽。”

兩人一起登上了神聖之舟,伊瓦也一邊走一邊講述了起來。

“他們是在美夢和祈願之中誕生的生靈,是事件最美好的生物,他們居住在造物主的花園,擁有著可以創造萬物的奇蹟之力。”

“很久很久以前。”

“他們將奇蹟之力借給凡人,讓凡人也擁有創造萬物的力量。”

“凡人還過著一種叫做祈願節的節日,每到這一天,孩子們會向妖精們會向妖精許願,而妖精則會挑選其中最善良純潔的祈願給予回應。”

“……”

斯默克爾聽完心生嚮往:“竟然存在這樣美好的生命。”

不過他又想起了那話裡面的重點,伊瓦先是說了太陽花海,又說了那是造物主的花園。

船即將跨越大門。

他突然震驚的看向了那太陽,還有那光芒之中若隱若現的島嶼輪廓。

那島嶼被濃濃的祈願光所浸染,層層偉力和神話從周圍逸散流淌而過。

“這麼說,造物主和神明也在上面?”

他極目遠望,好像想要看到神明和造物主的所在。

伊瓦對著他說道:“你太弱小了。”

“別說直視造物主,就算是神座之下的那兩位,你都沒有注視他們的資格。”

“我曾經直視過造物主一眼,頃刻間就被那永恆的力量所吞沒。”

聽著伊瓦的描述,加上眼前的畫面,斯默克爾心神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神之島上的是偉大的生命之母嗎?”

伊瓦點了點頭。

“嗯。”

“她也在。

斯默克爾自以為得到了答案,卻沒有注意到也在那兩個字的意思。

神聖之舟將他們送出了夢界,兩個人又出現在現實之中。

斯默克爾打量著四周,發現他們依舊在來的地方,那片荒無人煙的叢林之中。

只是篝火早已經熄滅很久了。

熄滅的篝火前,伊瓦和斯默克爾兩人對視,他們知道已經到了該分別的時候了。

雖然只是短暫的相會,但是兩個人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朋友。

伊瓦離開之前,送給了斯默克爾一朵太陽之杯。

斯默克爾笑著詢問他:“用這個向妖精祈禱,就真的可以實現願望嗎?”

伊瓦:“那得看你的心夠不夠純淨,是否足夠受妖精們喜歡。”

斯默克爾立刻放棄了,他攤了攤手:“那我肯定是不行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斯默克爾還是感嘆說道。

“那可真是一種美麗的生命啊!難怪只能存在於神國當中。”

伊瓦沒有和斯默克爾說告別,轉身離去。

斯默克爾突然對著伊瓦大喊了一句:“你是妖精嗎?”

伊瓦沒有回頭:“我不是。”

停頓了一下,伊瓦又接著說了一句。

“還記得我講述的哪個兩兄弟的故事嗎?”

斯默克爾當然記得:“當然記得,威士和赫尼爾。”

伊瓦告訴他:“我就是那朵吞噬了威士的噩夢之花。”

斯默克爾頓時呆住了,就這麼愣愣的看著伊瓦消失在叢林之中。

良久後,他忍不住說道。

“古老的王者、威士、赫尼爾、聖徒、妖精,還有貫穿了兄弟二人開始和結局的噩夢之花。”

“真的是個令人震撼的故事啊!”

說完他也轉身離開,朝著護火城的方向。

而另一邊。

伊瓦走著走著,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天雖然大亮,但是他注視著自己自己手上的那盞根本沒有辦法點燃的提燈,覺得有些和往常不太一樣的地方。

仔細觀察,就發現裡面亮著微弱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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