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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川在罵了溫良一句之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興奮起來,他轉頭就向錢潮問道:
“錢兄弟,這麼說來咱們這次去寒水池的第七層是不是也要從這傳送法陣下去呀?嘿嘿,沒想到啊,這可是第一次!”
眾人一愣,湯萍立即緊張起來,也看向錢潮說道:
“錢小子,你不會真的打算讓大家從這裡下去吧?”
陸平川在旁邊不解的說道:
“湯妹子,咱們還沒試過傳送法陣呢。”
“誒呀,陸大哥,這樣很危險的!喂,錢小子,你說話呀!”
湯萍有些著急,她清楚錢潮對新鮮玩意兒的好奇與躍躍欲試,說不定這此錢潮真的有了這個打算,雖然湯萍對陣法之術以及眼前的傳送法陣一竅不通,但她卻明白這樣做所冒的風險。
李簡與彥煊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湯萍,又看向了錢潮。
錢潮臉上則滿是惋惜之色,盯著地面上的法陣搖頭說道:
“唉,依著我的本心而言,我是真的想試一試這傳送法陣,不過至少這次我們不可能從這裡下去……”
他還沒說完陸平川就插嘴問道:
“那為什麼?從這裡下去不是更快嗎?”
錢潮說道:
“若無問題的話的確是更快更便捷,而且傳送去的地方必然也是另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傳送法陣,換了我是花驄,為了安全起見,我下去之後一定會在另一邊的傳送法陣上動手腳,陸兄,那邊的傳送法陣若是被關閉或是被動過手腳,咱們這邊又開啟了傳送法陣的話,那可就不是傳送不過去的問題了,而是指不定將咱們傳送到哪裡去了,說不定就是遠在千萬裡之外甚至是兇險無比的地方,正因如此,這次咱們萬萬不可從這傳送法陣下去。”
陸平川似乎是聽明白了,但又像是沒聽明白,他撓了撓頭說道:
“這裡邊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呀,真麻煩!”
湯萍聽錢潮這樣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錢潮以前聽莊先生講過一些關於傳送法陣的內容,傳送法陣將修士傳送去的地方几乎都是定向的,尋常的傳送法陣都是成對佈置的,一個在出發地,另一個在目的地,當然出發地與目的地是可以互換的,而且兩個法陣也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傳送時能夠精準的到達另外一個傳送法陣那裡。也的確如錢潮所說的,一旦其中一個傳送法陣受損或是被動過手腳,另一個法陣被修士啟動的話,人也會瞬間不見,但很可能這位修士就永遠不見了,所以錢潮不敢冒這個險,萬一花驄謹慎或是第七層的傳送法陣早就受損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因此這次他們不可能透過這傳送法陣進入第七層。
這是錢潮第二次見到傳送法陣,第一次還是早先他們在青鸞的幫助下殺死了那隻盲蜧之後,五個人在盲蜧的洞穴之內探索時發現的,那個傳送法陣比起眼前他們見到的這個就複雜的多,而且就是個壘砌繁複的石臺讓人一目瞭然,當時隨著傳送法陣一同發現的還有星圖,因此錢潮認為當時在盲蜧洞穴那裡發現的是一個遠端的傳送法陣,很有可能是從海中其他陸地傳送而來時才會用到的,而眼前這個,錢潮覺得很可能是因為傳送的距離十分的短,所以才能佈置的如此簡單。
不論如何,眼前發現的這個傳送法陣對錢潮而言都十分重要,他盯著那裡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個法陣都很重要,回頭好好的研究一下,說不定很快我也能佈置出瞬息之間就身在萬里之外的傳送法陣了。”
說罷,錢潮就從儲物袋中將他的書案取了出來擺好,又在上面鋪上了一張空白的紙張,取出筆,一筆一筆的將那個陣法描繪了下來。
對於錢潮的這個舉動,其餘四個夥伴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好在這裡是寒水池第六層,此時此地容不得錢潮花費心思和時間去深入研究眼前的傳送陣法,他只是簡單的將其描摹在紙上收起而已。
“錢小子,那就是說咱們還是要走這個通道下去了?”湯萍問道。
“不錯,一點一點的破解下去,雖然麻煩,但卻是最安全的方法。”錢潮說道。
在下去之前,錢潮還做了一件事,他圍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溫良佈置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名為“囚陣”,算是他自創的,溫良在裡面一動不動根本不會受到影響,一旦溫良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醒來有所活動的話,陣法立即會發動起來,將溫良困在其中動彈不得,五個人下去第七層不可能帶著他,所以錢潮這樣的佈置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
“好了,現在咱們就要下去了,李兄,這次我要走在最前面,而且你們四人要距離我遠一些,不能靠近我,以免有什麼意外發生,嗯,還有就是這次下去一直到第七層,咱們用的時間可能會很長大家在裡面一定要耐心的等我破解陣法之後在向前。”
“放心吧。”
……
通道之內,湯萍,李簡,彥煊,陸平川四個人距離最前面的錢潮大約不到二十丈,這是錢潮要求的,藉助著通道內錢潮放出來照明用的幾張黃色符紙,他們只能在後面看著前面錢潮的背影。
而前面的錢潮走的並不快,很多時候他都是站在那裡或是仰著頭沉思或是四下裡打量著,四個同伴都知道錢潮此時一定開啟他的青眼術觀察這裡的陣法然後思索破解之道,過上好一陣才能見到錢潮雙手靈光閃閃的揮動一陣,而每當這時他們也能察覺到一陣靈氣的微弱波動,然後錢潮才會向前走上一段不長的距離然後再次重複。
四個人開始的時候就在通道口,然後隨著錢潮慢慢的深入通道之中他們才漸漸的也跟著進入,很快他們就發現了錢潮所說的塗滿了血漬的地方,四個人看過之後便明白,石壁上厚厚的一層黑紅色腥黏的東西不僅是血,那是人體瞬間炸裂成細碎無比的碎片噴在石壁上形成的,有的地方甚至看起來還不止一個人的血肉塗在了石壁上,看得人觸目驚心。
在破解陣法的過程中,錢潮還不止一次的停下來休息過,雖然他現在修為比原來精深了許多,但青眼術畢竟是一個很耗費靈氣的法術,所以在感到疲倦的時候,錢潮必須要停下來,然後飲用恢復靈氣的靈酒再捏著靈石打坐一陣,待靈氣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再繼續。
這個過程十分的緩慢,他們一路下來所走過的通道,時間最長的不過是一炷香而已,而這條通往第七層的通道,由於陣法密佈需要一一破解,錢潮五個人整整走了幾乎一整天的時間。
因此大部分的時間四個人都是坐在通道的臺階上等。
終於,前面傳來了錢潮的聲音:
“終於到了,大家過來吧。”
……
與其他幾層的通道不同的是,通往第七層的通道在出口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光亮透出來,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團漆黑之地。
在聽到錢潮的話後,後面四個人加快腳步,他們在這逼仄的通道之內呆得太久了,都煩悶不已。
“前面就是第七層?”湯萍來到錢潮身後輕輕問道。
“對。”
“可是……什麼也看不到呀!”
後面又傳來陸平川的聲音:
“誒,快點出去呀,看看混沌是個什麼鬼樣子。”
前方不再有什麼陣法阻攔,但最前面錢潮的腳步卻走的猶猶豫豫,因為通道之外一定是個廣大異常的空間,但那裡漆黑一團,沒有任何的光亮,這次他們所面對的漆黑一團是真正意義上的漆黑,就算錢潮將靈氣凝聚在雙目,竟然也無法看破,不是看不遠,是根本就無法看破眼前的這團漆黑,也就是說,縱然他們是修士,在這裡也如同瞎子一般,相比之下,反而是暗淡的通道之內更加的明亮無比。
錢潮身後的湯萍與李簡很快也發現了這個情形。
“果然不一樣。”李簡輕聲說道。
“誒,怎麼了?”陸平川在最後面還不明就裡的問了一句。
過了一陣之後湯萍在錢潮身後說道:
“走吧,錢小子,既然來了,既然你費了那麼久的時間破解了陣法到了這裡,難道咱們只在這裡看一眼嗎?”
“好吧,走!”
……
湯萍看著錢潮一步踏出,走了出去,隨即她就看到錢潮的身影就如同沒入了一個漆黑無比的深潭中一般不見了,她大驚之下趕忙就跟了上來,還一把伸手過去抓錢潮。
的確是抓住了,湯萍將錢潮衣袍的後心緊緊的抓在手裡,但馬上湯萍就察覺到了這裡的非同一般!
先不談其餘幾人,只說錢潮,在錢潮從通道內一步踏進真正意義的寒水池第七層之後,他那一步本應該是腳踏在面前實地上,但他的感覺就如一步踩空跌落下萬丈懸崖一般,整個人頓時就失去平衡,向下,向著一個永遠沒有底的深淵一直跌落下去。
錢潮認為自己是發出了一聲示警般的大叫,又或者是他在恐懼無比之下發出的慘叫,他想提醒身後的幾個同伴要多加小心,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
而湯萍的手抓在錢潮的後背上,他則半點感覺都沒有。
至於錢潮發出來的大叫聲,湯萍,李簡四個人壓根就沒聽到分毫,除了湯萍發現了不妥之外,後面幾人也都一個一個的跟著走了進來!
然後他們五個人幾乎落得個同樣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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