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二百八十五:殺錢!(完),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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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惜了!”
恢復過來的錢潮坐在同伴中間想到了逃走的溫良和刑讓時不無遺憾的說道。
“嘿嘿,以後又不是沒機會。”陸平川說道。
湯萍則說道:
“可惜?可惜什麼,錢小子,這是咱們與溫良,刑讓的第一次真正交手,也算是溫良第一次真正的對付咱們,如今這個結果很不錯了,你可不要以為做什麼事情都能一蹴而就,刑讓如何?他失敗而且傷得那麼重我們尚且留不住他,你以為就一定能擒得住溫良嗎?就算對付溫良用上你的引靈陣法,溫良失敗逃走,憑著他剛才逃走的速度,你有把握能追上將他擒住嗎?別說你我追不上,剛才溫良逃走的速度,在我看來就算李兄親自去追也未必能追得上。這一次咱們咱們牛刀小試可也算是勝了,不但將他們都擊成了重傷,而且他們的爪牙也被咱們盡數除掉,在宗內也剪除了他們的羽翼,形式倒轉,溫良日後該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況且,接下來他們落腳的地方十有八九就是寒水池,就算現在咱們對寒水池無可奈何,可是,我相信你,錢小子,你一定能找到進入寒水池的法子的,最後溫良也一定會被咱們擒獲,只不過是要再過些時日罷了。”
“湯姑娘說的不錯,”李簡在一旁點頭說道“剛才溫良逃走的速度實在驚人,別說現在的我追不上,就算我身上無傷時想來也是追不上的,錢兄弟,既然他逃了,那日後再捉住他也就是了。”
“對,對,李兄弟說的對。”陸平川說道。
“那些師兄們正在向這邊來呢。”彥煊看了一眼遠處說道。
錢潮也向那邊看了一眼,果然大隊的五靈高階弟子正向著這邊齊齊的飛來,雖然沒有捉住溫良,但不管如何今日總算是勝了,錢潮便岔開話題,回頭笑呵呵的對著幾個夥伴說道:
“剛才所用的陣法奏效,日後就是咱們五個人的一個強力的手段了,既如此也該為其起個名字……”
“大概你早就想好了吧,說來聽聽。”湯萍道。
“呵呵,咱們平時修行的那個陣法也沒有名字,我想將其命名為‘五行蘊靈陣法’,而剛才咱們對付溫良的那個陣法嘛,我為其起名為‘五行威靈陣法’,如何?”
“蘊靈陣法,威靈陣法,嗯,我覺得這名字很不錯。”李簡在一旁點頭說道。
“嗯,好名字。”陸平川也說道,一邊的彥煊也點頭。
由此,這個手段便有了名字,在日後,不論是五個人一起聯手才能施展的“五行威靈陣法”還是錢潮的“引靈陣法”,都成為了他們的殺手鐧一般的存在,築基之後在五個人行走修行界的時候,這兩個手段多次的助他們戰勝強敵。
……
今日的這場爭鬥到這裡也就算是結束了,那龐大無比的泥漿巨人在錢潮的箭符之術的重擊下已經徹底崩潰,完全垮成了一堆爛泥,如一座汙黑的小山,只有一條依舊被凍得冰硬的腿還矗立在那裡,雖然溫良逃走了,不過逃走時也中了錢潮的箭符之術,但就是錢潮的最後一擊讓所有的五靈弟子認識到了溫良的強悍,這些五靈弟子自問這次對付溫良換成了他們的話,別說將溫良擊得負傷而逃,恐怕勝負如何還很難預料。
到此時在場的五靈弟子已經對這五個小師弟師妹算是心悅誠服,既然事了,便在馬琥的帶領下的來到了五人的近前。
馬琥今日是誠心為錢潮等人造勢,為了表示尊重早早的就落了下來,邁步向五人走來時還刻意的正了正衣冠,還未到近前便笑著大聲說道:
“哈哈!恭喜五位師弟師妹,今日這一戰令人大開眼界,我老馬對五位是心服口服還有佩服,五靈煉氣弟子之首真是當之無愧,從此以後我馬琥願意惟五位師弟師妹的馬首是瞻,但有驅策,莫不應命!”
說完馬琥便當著眾多五靈弟子對錢潮五個人鄭重一禮,錢潮五人自然知道馬琥的用意,連忙還禮。
然後五靈弟子們就都走了過來,接著上前來的就是駱纓幾人,她看了看對面這五個小傢伙,似乎還記得自己最開始讓錢潮為她煉製鎖靈樁時錢潮的表現,那時的錢潮只在煉器術上有些了些小名聲,而且當時的駱纓也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沒想到區區數年之後,錢潮就有了如此驚人的手段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想過這些之後,駱纓正色說道:
“今日親眼得見,才知道五位師弟師妹算無遺策、手段驚人,令人佩服,這宗內煉氣弟子之首的位置更是實至而名歸,我等五人心悅誠服,嗯……至少在築基之前,五位師弟師妹但有號令,莫敢不從。”
然後是顧淵,崔隱,方央方寒等在宗內名聲顯旺的弟子也紛紛出來祝賀,這同時也是當眾認可了五人的煉氣弟子之首的身份,在此情形之下,其餘煉氣修士更是對著五人紛紛行禮,恭敬的表示日後將聽從五位師弟師妹的調遣。
到此,錢潮先前的打算已經達到了,日後再對付溫良,有這些人相助其實就已經夠了,至於今日沒來的那些五靈精銳,待返回宗內之後自有湯萍施展手腳去收攏他們。
馬琥見眾人該說的差不多都說完了,一想自己還有眾人先前還捉了不少的散修要處置,而溫良逃了,追還是不追也要由這五人作主,便說道:
“錢師弟,呃……湯師妹,那些逃跑的散修都被我們捉了,還有,溫良那小子逃了,接下來咱們該怎麼作,還要由五位作主。”
湯萍向著錢潮輕輕點頭,示意接下來由他作佈置。
錢潮便說道:
“這次仰賴諸位師兄師姐出力才捉住瞭如此多的散修,嗯,想來馬師兄你們在宗內一定也問出了些什麼吧……”
馬琥說道:
“何止在宗內審問那些溫良的耳目,就算這些散修,我們也已經問過了,嗯,至少溫良那傢伙的藏身之地在何處是弄明白了。”
溫良的耳目早在錢潮幾日前出宗門的時候就被馬琥和駱纓等人一個個的盡數捉了,而且還由陸雙動用幻術親自審問了一番,因此知道了許多關於溫良的事情。
“那好,既然知道了溫良的藏身處,那我們不如就分成兩隊,一隊負責將這些散修押回去,交給宗門處置,另一隊則與我們一起,咱們到溫良的藏身處去看一看,不過這裡要說的是,溫良此次雖然逃了,但他已成驚弓之鳥,必然不會再返回先前的藏身處,咱們十有八九是遇不到他的,這次去不過是在那裡檢視一番,為日後捉拿他找一些線索而已。”
人人都想著要去溫良的藏身處去看一看,雖說溫良藏在那裡的可能性不大,但萬一呢,萬一將溫良捉了,那可是件不小的功勞,因此,快要築基的駱纓幾人主動攬下了將這些被捉的散修押回宗內的差事,其餘人則跟與錢潮一起去溫良的藏身處。
事後證明錢潮所言不虛,馬琥等人先前審問出來幾個溫良的藏身處雖然隱秘,但在眾人一番尋找之後都找到了,也一一的細細搜查過,果然如錢潮所言,雖然內裡一看便是隱秘的居所,但空空如也並沒有發現溫良的蹤跡。不過,這次也不算白來,在搜查中,錢潮還敏銳的找到了幾個溫良煉製玉丹的隱秘之處,都是被陣法所隱藏起來的,錢潮破解陣法之後眾人便發現了裡面不少早已遇害的修士,看那些人的服飾,並非五靈脩士,不知道溫良透過什麼途徑將這些人運進來的。
錢潮五個人已經見過這樣的場景了,但同來的五靈弟子大多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望著密室之中石臺之上密密麻麻的死屍,一個個被驚得面色發白,這才明白這次對付的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之後在將那些藏身處徹底搗毀之後,眾人便返回了五靈宗。
……
宗內,天水湖畔的議事堂。
錢潮五個人返回宗內之後第一時間便趕去了議事堂,然後由湯萍將這次對付溫良與刑讓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在諸位長老的面前講述了一遍。
當然最後如何擊敗的那泥漿巨人湯萍便說的比較模糊了,甚至她還說當時是眾多的師兄師姐一齊出手這才將那泥漿巨人毀掉,關於這一點,眾多的長老當然不信,對於這一戰,除了聽從湯萍五人的調遣跟出去的那些五靈精銳弟子外,自然還有其他的耳目向這些長老們回報;他們明白湯萍這樣說一來是為了給那些師兄師姐們請功,二來似乎也在掩飾什麼,不過既然湯萍說的糊塗,那他們索性也裝糊塗,這些長老們都知道不該細問這個問題,畢竟這五個人中的錢潮……嗯……那可是被玉壺山的墨祖下令不許旁人將其收為弟子的人物,許多不知內情的議事堂長老甚至以為最後他們五個人擊敗那泥漿巨人的手段……差不多就該是得了那位墨祖的點撥!
最後湯萍說道:
“諸位長老,我們五個晚輩本無意這煉氣弟子之首的名號,是範衠師兄會在築基後推薦了我們五人,沒想到諸位長老也同意了此事,給我們機會,讓我們歷練,我們五個晚輩自然明白長輩們的苦心。這次對付邪修世家的餘孽是我們五個人第一次以煉氣弟子之首的身份為宗門做事,但是宗內煉氣精銳聽命於我們的不過半數,還有一多半對我們的號令視若不見、置若罔聞,實在令人費解!”
說到這裡時湯萍的聲音變高了,面色也冷了下來,頓了頓她繼續朗聲說道:
“想來那些不奉命的師兄們是覺得我們五個修為不高,資歷尚淺,手段與見識更是淺陋,所以才不屑於聽命於我們,甚至他們還會覺得諸位長老們將我們推上這個位置就是個錯誤。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我們五個人這煉氣弟子之首的身份可不是我們五個自己封的,更不是我們五個哭著鬧著討要來的,乃是議事堂諸位長老們選定的,我們五個是代替諸位長老行使著號令宗內煉氣精銳的權力,若在平時,有人不將我們五個放在眼裡也就罷了,畢竟我們五個是師弟,是師妹,在師兄們面前總要敬畏收斂。但我們以這煉氣弟子之首的身份釋出號令,再有不遵從者,那就不是簡單的輕視我們幾人了,而是狂傲自負、妄自尊大,不將議事堂,不將宗門放在眼裡,也虧得這次一起出去的那些師兄師姐們個個用命、奮勇向前,否則此次對付邪修世家餘孽之事結果就難料了。我們五靈宗是有規矩的,令行禁止,獎懲分明……”
“好了……”
坐在那些長老中間的湯伯年開口打斷了自己的寶貝孫女,對於有人不聽從湯萍等人的號令,陽奉陰違的事,湯伯年自然知曉,而且他還清楚的知道是哪些弟子,嗯,之所以這件事不好追究嘛,嗯,那些不聽號令的弟子中就有幾個人的師父就坐在湯伯年左右,而且臉色正微有尷尬,因此可不能任由這個小丫頭繼續這樣說下去。
湯伯年清了清嗓音說道:
“歷來煉氣弟子之中,不論誰成為煉氣弟子之首,如何懾服人心,收攏手下,做到令行禁止,都是他自己該考慮的事情,這才是歷練。至於你所說的那些人,宗內並沒有什麼規矩專門約束,宗門雖有法令,但在座諸位長老們也不是靠著嚴刑峻法來管理偌大的五靈宗的……”
湯萍一聽,馬上就插嘴說道:
“諸位前輩怕是誤會了,晚輩的意思可不是說要懲罰這次不聽號令的人,但是,既然不罰,那麼,該獎勵的總要更加的優厚些才是,否則必然會寒了人心,畢竟這次對付的可是邪修世家的餘孽,若真讓他得逞,必定是宗門的禍事,這次一起出力的那些師兄師姐們,說實話,他們也未必就服氣我們五個,但為了宗門著想才將個人的一些心思放下,只一心為宗門出力,這正是宗門值得厚厚褒揚的,晚輩這麼說總沒錯吧?”
議事堂為首的是一位姜姓長老,他聽懂了湯萍的意思,笑呵呵的說道:
“嗯,這說得到是不錯……”
不過他剛說到這裡就見湯萍如變戲法一般取出來一張寫滿字的紙雙手恭敬的奉到了他的面前。
“姜長老,這就是這次出力的師兄師姐們的名單,既然姜長老答應了厚厚的賞賜他們,晚輩五人就在這裡先行謝過了。”
姜長老將那張滿是字的紙接過來看了看,又很有意思的看了看湯萍,覺得這丫頭還真是潑辣敢言,便笑著說道:
“好,既然有功則一定厚賞,嗯,就按湯丫頭你的這個名單,上面每個人依著為宗門立功應得的三倍來賞賜,如何呀?”
“多謝姜長老,多謝諸位長老!”湯萍狡黠的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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