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算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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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聽見她的回答,顯然不滿意她的這個回答。
他起身,重新把沈禾魚壓到了身下,彎下頭去,貼在了她的耳邊,喘著粗氣說:“但我還有些難受……”
說完,裴宴斯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唔……”
沈禾魚從口中溢位,一聲低吟。
等到夜幕徹底降臨的時候,裴宴斯終於肯放過了她。
兩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裴宴斯抱著她,走進浴室,他在浴缸裡放滿了熱水,隨後抱著沈禾魚躺進去。
他給她親手清洗,一邊擠著沐浴露,在她的身上打著泡沫,一邊說:“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他是好言好語地跟她商量,並非強迫逼她做出決斷。
他想聽沈禾魚親口說出對沈江離的裁判。
他不希望聽見她在維護著那個男人。
同時,他也是有一些私心。想要藉此機會,是他沈江離在她心裡的地位。尤其是經過沈繁霜的事,他不確定,現在沈禾魚是否對於沈江離心狠。
所以,她的態度也取決了,裴宴斯對沈江離下手時的殘忍程度。
他想下狠手。
但畢竟沈江離陪伴沈禾魚那麼多年,如果她的心裡對他還有感激,有情分,自己做得太過,她一定會跟自己疏遠。
他不想是這樣的結果。
沈禾魚沉默了一會兒,看著他認真地回答說:“只要你找到證據,足夠送他去監獄。讓他替我妹妹償命,他對我而言就什麼也不是。”
沈禾魚自認為自己不是軟弱的人,尤其是裴宴斯這次的行為,已經觸及了她的底線。
他怎麼可能還會被自己看做朋友?
裴宴斯眯著眼,盯著她看了很久,分辨她這句話裡的真假。
他不希望她對自己撒謊。
看了許久,他沒有看出什麼異常,最終說:“我會幫你,讓他給你一個交代。但我有一個要求。”
沈禾魚眨眨眼,看著他說:“我不答應。”
裴宴斯皺眉。
他都還沒有說是什麼要求,她就直接拒絕了。
他說:“難道你不需要我幫忙嗎?”
裴宴斯循循善誘:“如果我幫你出手,可以讓沈江離再也翻不了身。至少,可以在沈繁霜的這件事上,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沈禾魚搖搖頭:“我已經從你這裡知道了,剩下的,我可以去報警。”
裴宴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他把沐浴露塗在沈禾魚身上,一邊塗抹一邊說:“如果你報警真的有用,他就不會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聽見這話,她愣了一下。在那麼一刻,心裡竟然真的覺得,裴宴斯說得有道理。
畢竟這麼久,沈江離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其中代表了什麼,她當然清楚。
她說:“那你想怎麼樣?”
裴宴斯說:“你乖乖聽我的,這件事我就替你處理。”
沈禾魚低下頭,不想答應,她不用想也知道,裴宴斯想要她乖乖聽話,關於這件事,絕對是讓她永遠在他身邊。
說到底,這不過是另一個囚籠而已。
裴宴斯看出了她不想答應,他拿起花灑,沖掉了她身上的泡沫,悠悠然地說:“你要想清楚,如果沒有我幫助你,你想對付他難如登天。”
“畢竟,他是什麼身份你也知道,何況,如果沒有我的庇護,今天這種事,以後絕對還會繼續發生。”
沈禾魚沉默。
她必須承認,他這番話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如果裴宴斯不幫自己出手,沈江離是不會受到懲罰,而自己身上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去證明他對自己不軌。
即便自己可以證明,沈江離也會暗箱操作,總之不會讓法律制裁到他。
沈禾魚一直都知道,法律向來都是有錢人的玩具而已。
她仰起頭來,認認真地望著裴宴斯說:“如果我不答應你,這件事你就會翻篇嗎?”
沈禾魚試探著。
她不太相信,裴宴斯向來佔有慾最強,最愛吃醋,沈江離這麼對待自己,他難道就會這麼翻篇過去?
他應該會出手吧?如果他出了手,沈江離往後肯定不該再對自己做什麼。
裴宴斯觀察著沈禾魚的表情,幾乎一秒就看破了她在想什麼,他眼裡劃過一絲算計,說:“不會。”
“為什麼?”沈禾魚好奇地問,她脫口而出,話音剛落,就反應過來自己問得不對,她趕緊說:“,我的意思是,你這一木倉,就白捱了嗎?”
裴宴斯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對,你也看見了,他手上有武器,我可不是他的對手。”
他故意的。
他知道沈禾魚想利用自己呢,不肯聽自己的話,卻想要讓自己幫她教訓沈江離。
實際上,就算她不肯答應,今天這口氣,裴宴斯也不會就這麼忍氣吞聲。
尤其是沈江離對她所做的事,他絕對不能容忍。但為了讓沈禾魚聽話,他故意這麼說。
“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就算真的是,也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你要是都不肯聽話,我實在沒有動力去幫你做這些事。”
裴宴斯說完,也已經幫她洗好了澡,他順手扯過旁邊的浴袍,裹在沈禾魚身上,把她抱出去。
一邊走一邊說:“所以你看看,你想讓我為你做事,杜絕沈江離,再對你動手,你總得給點什麼報酬?”
他走到床邊,把沈禾魚放下,這會兒天色已經晚了,兩人都沒有進食,她剛躺下,肚子就咕嚕叫了一聲。
她有些尷尬,明明在談正事,自己的肚子卻在唱歌。
裴宴斯看出她的窘迫,眼裡浮出一絲好笑,“想吃什麼?”
沈禾魚搖搖頭,“先把這事掰扯清楚。”
“什麼事?”
“你想要什麼報酬?”她明知故問,她還是想留一線生機,“反正,我不會二十四小時都陪在你身邊的。”
裴宴斯在心裡笑。
眼裡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他彷彿覺得身上的傷口都不疼了,小白兔入了他的圈套,他忍住笑容,裝作一本正經地說:
“不是這樣,二十四小時陪在我身邊,你也不嫌膩歪。我只要你帶著女兒,乖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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