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水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九章 爭執,裴總,夫人她又提離婚了,塗山水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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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口中發出嗯哼聲,聽起來十分燥熱,撩人,像是出生的幼她,小爪子在人的心上撓了一下。

癢的讓人難受。

“我很不舒服……”沈禾魚掙扎著,想要掙脫裴宴斯對自己的束縛,尤其是那按住自己手腕的雙手,力大無窮,她根本掙扎不開。

裴宴斯看了看前面的司機,他來的時候來得著急,這輛車沒有擋板。

他緊皺眉頭,跟著坐在了沈禾魚的身邊,對她說:“回去再說,忍著點。”

說完,他從後視鏡看著後面的車輛,見到趙靜,等人都紛紛上了車,而沈江離並沒有跟上來,才讓司機開車。

現在這一次,不管結果如何,他們誰都沒有贏。因為他沒有看住禾魚,而沈江離的計劃也沒有得逞。

重要的是看之後,他要讓沈江離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沈禾魚的頭上,覬覦自己的女人,裴宴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嚥下這口氣。

甚至是他還給沈禾魚下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裴宴斯越想越氣,看著身邊的女人,一張小臉因為情慾而變得緋紅,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女人就是那麼不聽話,她如果聽話一些,不去見那什麼韓漫因,怎麼會有今天的事。

可是,當對上沈禾魚那雙溼漉漉的眼睛,裴宴斯所有的怒火,都通通沒了,連脾氣也瞬間消散了無影無蹤。

對著這樣的她,他根本發不起脾氣,也不忍心對她發脾氣。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終於停在了沈禾魚的小區樓下。

沈禾魚已經燥熱難忍,整個人都幾乎爬到了裴宴斯身上去,像一個蜥蜴,整個人把他抱住。

裴宴斯當然不會拒絕她,她這樣的親近,對他來說反而是難的,他忽然也有些齷齪地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竟然對著這樣的她產生慾望。

但仔細想想,她是自己的妻子,難道不是很正常嗎?他抱著她下了車,用自己的西裝外套擋住了她的臉,又遮住了她凌亂的衣裳,不給任何人看見,這才進了電梯。

他們這怪異的姿勢,一路上惹來不少人的注目,但裴宴斯旁若無人,視若無睹。

可懷裡的沈禾魚因為很難忍耐,總要時不時地發出低低呼,惹來路人飽含意味深長的目光。

回到家中,正是正午飯點的時間,女兒已經吃過午飯,在房間裡午休。

裴宴斯鐵了心,這次要好好懲罰沈禾魚,於是,他抱著她進入兩人的主臥,特地把房門反鎖好,生怕女兒不小心進來。

他把沈禾魚放到床上,急切地去解開她的衣裳。

她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任何拒絕都沒有,反而在迎合他。

裴宴斯對於她的主動,十分受用,雖然不是出於她的本意,但他心裡依舊樂。

房間裡,很快充滿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啜泣聲。

……

等事情結束後,沈禾魚已經渾身沒有了力氣,只能任由裴宴斯擺佈。

已經是傍晚時分,冬天沒有太陽,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雪,在雪花飛揚中,裴宴斯終於放開了沈禾魚,他把她抱在懷裡,在她的耳邊喘氣說:

“你現在知道錯了?”

他想讓她給自己認錯,畢竟自己這一出,為她擔心,而冒險些,把自己羊入虎口。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他真的不敢相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肩膀上的傷口,現在都還疼著,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紗布包裹在那裡,從裡面浸出來的血液,將紗布都染得有些緋紅。

他躺在沈禾魚身邊,喘著粗氣,沒什麼力氣,不是累,而是肩膀上的傷在疼。如果不是受傷,他絕對還要繼續把她來來回回折騰個遍。

沈禾魚在他懷裡,氣若游絲地說:“我沒錯……”

她才不肯給他低頭。

認為自己並沒有錯,即便真的有錯,那也是沈江離的錯。她只是信錯了人。

裴宴斯當然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受害者有罪這一套加在沈禾魚身上。但,她不肯聽自己的,非要跑出去見韓漫因,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就是錯的。

他低下頭,親了親沈禾魚的嘴角,說:“我不讓你去,你還是去了。不聽我的話,不乖,這還沒錯嗎?”

沈禾魚咬唇,沒有說話。

她也知道自己這次的事,雖然不到做錯的地步,她並沒有完全替命於裴宴斯的義務。但的確,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自己會發生什麼。

她的沉默,對於裴宴斯來說就是另類的認錯。可是她的性格,不允許她對他低頭。

裴宴斯在心裡嘆息一聲,伸出手去,柔和地撫摸過沈禾魚的頭髮,溫柔地說:“以後你乖一點,好不好。”

他的語氣幾乎是商量的討好。

他真的很擔心,下一次沈禾魚再不聽話,遇見這樣的事,如果自己沒有救下,會怎麼樣。

何況今天看沈江離的樣子,他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的事,往後一定還會發生。

沈禾魚沒有回答,但往他的懷裡縮了又縮。

這其實已經是行動代替的回答。

裴宴斯心裡溫暖,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以後有我呢,我不會輕易離開你。”

沈禾魚聽見他溫柔的話語,心念微動。

她知道,這次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要感謝他的。何況,他因為自己,肩膀上受了傷。

她於是主動關心他說:“還疼嗎?”

她的手輕輕撫摸上裴宴斯的肩膀,那兒裹著紗布,透過紗布,她似乎都能感到他的體溫。

“不疼,”裴宴斯說話間,把沈禾魚抱緊,傷口裂開,又蹦了些血液出來,但他彷彿感覺不到痛。

沈禾魚看著就覺得心驚膽戰。

她連忙說:“你可別再動了。”

裴宴斯點點頭,他被沈禾魚摸得身上又有變化,他低下頭去,目光幽深,像餓狼一樣,盯著她說:“還難受嗎?”

他一邊說,手一邊也開始變得不安分。明明才有過,這會兒卻又被沈禾魚柔軟的態度,弄得像個毛頭小子。

沈禾魚中了沈江離給的藥,現在已經不難受了,她老老實實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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