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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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沈禾魚欲蓋彌彰,離開了看他的視線,全當做沒看見。
裴宴斯觀察了她幾秒,沒有拆穿她。他坐到她的身邊,伸手攔住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的懷中帶。
這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
沈禾魚並沒有掙扎,與他一起躺倒在床榻上。裴宴斯將她牢牢地圈進在懷抱中,薄唇抵住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住她,對她說:“早點休息。”
“明天給你一個驚喜。”
沈禾魚其實很不適應,裴宴斯對她的這種溫柔,看起來很深情的樣子,但實際上,她並不相信他能有多深情。
並且,在這裡的這些天來,兩人一直都這麼親密,好像是已經重歸於好的夫妻,但只有她知道,她一切都是為了女兒。
為了陪女兒過年,為了讓她有一個和美的家庭。她現在什麼都能忍。
何況……她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對於裴宴斯,仍然是有無法泯滅的愛。只是這種愛,夾雜了許多恨,於是有些分不清楚,愛多,還是恨更多。
但如果硬要說的話,她其實並不排斥,裴宴斯對她的這種親密。
只是仔細想來,她不太適應,也有些不甘,因為她始終覺得,他並不愛她。
沈禾魚胡思亂想著,覺得思緒混沌,終於熬不住睏意,在裴宴斯身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裴宴斯聽到懷裡的人傳來綿長均勻地呼吸,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撩起她的睡衣。
他已經在房間裡點了香,那炷香有點其他的作用,但沒想到,即便點了,她竟然還能堅持這麼久。
他將她摟在懷裡,翻了個身,壓在身下……
……
翌日一早,沈禾魚醒來時,裴宴斯和之前一樣,已經離開了房間,身邊的被褥摸過去,也已經沒有了溫度。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摸下床來,去了浴室洗漱,在下樓時,看見女兒和裴宴斯已經坐在餐桌邊。
玥玥看見沈禾魚,激動不已,嚷嚷著喊道:“媽媽快來,今天爸爸做的早餐,都是你愛吃的!”
沈禾魚走到餐桌邊,看了一眼上面的早餐,的確都是自己的口味。她看了一眼旁邊的裴宴斯,沒說什麼,坐下了。
裴宴斯望著她,“今天除夕。”
沈禾魚點了點頭,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目的何在,除夕的事,是家裡所有人都知道的。而裴家老宅的傭人們,也都已經方面假離開,偌大的宅子中,只有他們三人。
“為你準備了驚喜,”裴宴斯說,靜靜觀察著她的表情,想要從她的身上發現一些驚喜,但是,她始終平平靜靜的。
並沒有什麼反應。
似乎對他給的驚喜也並不期待。
裴宴斯有些氣餒。
但他到底什麼都沒說。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晚上時,裴宴斯在廚房裡忙碌,準備做一家三口的年夜飯。他這個月來,一直都是親自下廚,這些事對他來說手到擒來。
沈禾魚沒有幫忙的意思,她帶著女兒,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玩耍,時不時發出笑鬧的聲音。
過年了,裴家老宅地處郊區,但地勢很高,能夠看到城市的夜景,城市盤踞在山腳下,夜的霓虹亮起,尚是一顆閃亮的寶石,在黑暗中。
在裴家老宅的花園,也能看到城市的煙火。人們放的煙花,深入空中,瞬間的美麗,雖然不永恆,但那瞬間已經足夠讓人震撼。
一家三口一起吃過了年夜飯,沈禾魚拿出一早準備給女兒的新年禮物。
是一套她親自設計的公主裙。
裙子的每一針每一線,每一個結構的設計,包括細節,都是出自沈禾魚的手,她花了很久的時間,一筆一畫地設計出來。
其中包含了她對於女兒的愛。
玥玥很喜歡,她抱著公主裙,在沈禾魚的懷裡笑鬧了好一陣,又是歡笑,又是道謝。
而裴宴斯也將提前準備的禮物送給了女兒。
不管他們送的是什麼,玥玥都很喜歡,她連連道謝,在爸爸媽媽的臉上分別親了一口,叫嚷著看春晚,看煙花,隨著時間的走向,她很快就困得不行,早早地回了房間。
裴宴斯和往常一樣,哄著玥玥入睡。
等玥玥睡著後,他才又去找沈禾魚。
她正在婚房內,坐在落地窗,看著郊區山下的夜景。
煙火朦朧,城市繁華,這一幕看在眼裡,怎麼看怎麼美,可她的心裡,卻覺得有幾分落寞。
她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
也沒有轉身去看,她也知道是誰。
裴宴斯手中拿著一個盒子,他走到沈禾魚身邊,拉了把椅子,在她的身邊坐下,隨後又拉過她的手,捧在手心,說道:“坐在這裡不冷嗎?”
窗戶沒有關閉,外面的冷風時不時地就灌入進來,而沈禾魚只穿著睡衣,對於這個季節和時間來說,她穿得實在是太單薄了。
但沈禾魚似乎並不在意。
她搖搖頭,望著裴宴斯說道:“我明天就離開。希望你記得昨晚我說過的事。”
昨晚她對他說過,她雖然離開了,但每個星期都會回來看看女兒,並且關於沈江離的事,如果有線索,一定要通知她。
裴宴斯眼裡沉了沉,他遮下那些戾氣,沒有讓沈禾魚發覺,他沉聲說道:“我明白。”
“但你走這麼早嗎?”他還是希望她能夠多留下幾天。
畢竟過年有這麼多天,而她卻只肯留下一個除夕。
沈禾魚搖搖頭,拒絕了。
裴宴斯垂下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自己手中的盒子開啟,展示在她的面前。
那裡面是一條項鍊。
藍寶石的南非鑽,看著就價格不菲,雕刻細緻,鑽面精緻,在霓虹的光照耀下,閃閃發光。像一顆一世的珠寶瑰麗。
“給你的新年禮,”裴宴斯說著,起身站到她的身後:“我給你帶上。”
沈禾魚頓住,想要拒絕,但裴宴斯已經更快一步,他將項鍊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很快就將其帶好。
項鍊冰涼,帶上來的瞬間,沈禾魚清晰感覺到了一股冷意,但很快,就被自己的溫度給傳染,同樣變得溫暖。
裴宴斯戴好,彎下頭來,在沈禾魚的脖頸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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