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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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開門見山的詢問。
她需要的是一個確切的答案,而不是他賣著關子的模稜兩可。她望著他的眼睛,“給我說實話。”
裴宴斯這次沒有再猶豫。
很多事只要有了一長就會有二,就比如眼下他所告訴沈禾魚的事。
他沉聲說道:“是他。但是現在還在取證,並沒有完全的確定。”
沈禾魚緊緊皺眉,“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在國外的那幾天。”
裴宴斯對於這件事,並不瞞著沈禾魚,他認真地說:“我當時本來就要告訴你,可是,你給我說了善意的謊言。於是我在猶豫。”
所以這件事才會耽擱。
才會一直拖到現在,直到被她直接發現。
沈禾魚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擋住了雙眸,看不清裡面的情緒,只能看見她的肩膀往下耷拉著,是一副氣餒頹喪的模樣。
裴宴斯看著她這樣,心裡不是滋味,他伸出手去,想要將她摟進懷裡。
她這次沒有躲他。
他頓了頓,難得享受這片刻的順從,把她緊緊地摟在胸口裡,對她說:“事情尚未定論,不必太過難過。無論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
這話實際上已經無異於表白。
但沈禾魚不為所動,只是那麼埋在他的懷裡,從前一直都鄙視的地方,現在卻竟然覺得有片刻的安寧。
“如果找到證據,你一定要告訴我。”
這也許是她能為妹妹做的最後一件事。
如果沈江離真的傷害了沈繁雙,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即便這有可能讓兩人的友誼到此為止。
可讓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沈江林也在自己身邊這麼久,為何這件事卻沒有任何的端倪?
一直等到現在,裴宴斯才張這件事抓出一點。
“是他在騙我?”沈禾魚心裡只有這個答案,她抬頭,凝視著裴宴斯:“他知道這件事嗎,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間傷害到的?”
裴宴斯伸出手,撫了撫沈禾魚的頭髮,帶著點安撫的味道,“也許他不認識沈繁雙。”
畢竟趙晉說過,當年的沈江離,看樣子是來找沈禾魚。可是在酒吧,應該是認錯了人。他身邊的二把手動了手,才會誤傷了沈繁雙。
現在他只能盡所能地去安慰她。
即便他並不想讓沈江離在她的這裡繼續有好的印象,但他仍然不忍心看見她傷心。
她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埋在他懷中,不知在想誰。
時間過去很久,書房裡一直沉默,終於,沈禾魚再次開口,說道:“過完年我就要離開,我這次來是想跟你商量,以後我每個星期都會來看女兒,你不能阻攔,也不能強行將我留下。”
裴宴斯聽見這話頓了頓,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在自己的身邊時,總要幻想著離開的那一天。到現在他已經決定了,要用溫柔的表象去攻略她。
於是,他沒有強硬說什麼,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你想回來就回來,想留下就留下,我不會參與任何。”
裴宴斯忽然變得這麼好說話,她還有些不適應,她靜靜地觀察著他的臉,想要分辨,這人是不是被上天給換過了。
裴宴斯察覺到她的眼神,奇怪道:“你看什麼?”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單純地詢問,畢竟她的眼神,就像看見了鬼一樣。
沈禾魚搖了搖頭,“覺得你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裴宴斯哼笑兩聲,把她更加用力的抱在懷裡,“我是如假包換的。”
她沒說話。
她的心裡還在想著沈江離的事。
“去休息吧,”裴宴斯摟著她說。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明天就是除夕,還有得忙,最重要的是,明天他要帶他們母女倆出門,給妻子和孩子一個不一樣的新年。
這也是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第一次過的年。
沈禾魚點點頭,她深深看了裴宴斯一眼,看見他眼角下,已經浮現出了一小片青黑,像是很久都沒有得到過好的休息。
她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你也注意休息。”
裴宴斯頓了頓,沒想到她會來關心自己,他唇角浮現出一抹真心的笑容,“我馬上來。”
她被他這話說得臉有些紅。
說的好像是她在等他一樣,在催他上床一樣。
沈禾魚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裴宴斯在書房中,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自己最後的工作,隨後合上電腦邁步,回到了跟沈禾魚的婚房。
他到的時候,沈禾魚正好洗漱完出來。
“住得還習慣嗎?”裴宴斯明知故問。
他明顯看得出來,這幾天以來,沈禾魚已經在各方面都在適應了,沒有之前那麼排斥異己,就算自己將她抱到婚房內,她也不像最開始那麼抗拒。
而沈禾魚顯然比他都清楚這一點。
這話說出來,就好像在打自己的臉一樣。她的臉紅了紅,“還好。過完年我就走。”
裴宴斯抿了抿唇,沒有回答她的這句話。他走到床邊,將被子拉好,“你先睡。”
說完這話,他從衣櫃裡拿出衣服去了浴室。沈禾魚坐在床上,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莫名感覺最近的幾天所發生的一切似乎有些像是夢。
她怎麼會跟裴宴斯有這麼和睦相處的時候呢?
這不像她。
沈禾魚嘆了口氣,告誡自己,不要被裴宴斯的表現所迷惑,他一定是在偽裝,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正常的一樣,實際上在背地裡打的心思,說不定是想抓自己。
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真的是這樣。將來她就無法逃脫他的身邊。
她在心裡胡思亂想著,浴室的門忽然被開啟了,循聲看去,見裴宴斯下身只圍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目光緊鎖住她。
禾魚覺得心裡莫名其妙地有些緊張。
這個男人……就算以前不管兩人是什麼關係,現在這種尷尬的身份,他總得將衣服穿好吧,
裴宴斯走到床邊,側目看著她,輕而易舉就察覺了,她變得有些紅的臉頰。
他淡淡地笑了一聲,“你臉紅什麼。”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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