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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
袁熙深吸口氣,盯著袁紹雙眼,慷慨激昂地說道:“曹賊新敗,士氣衰微,此乃天賜我袁家平定北方之時機。父親若是不取,此後必定反為其害!”
“放肆!黃口孺子也敢妄談天意。”袁紹勃然色變,指著兒子的鼻子罵道,“顯奕,你忘了剛才答應為父的話了麼?”
“孩兒沒忘。”袁熙跪倒在地,挺直身子回答。
“既然沒忘,為何還要爭此功勞?”袁紹質問道。
壞了,這是越描越黑了。
袁熙看著袁紹生氣的模樣,脊柱發涼,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下袁紹更認為二兒子是在藏拙,心下生起老大的不開心,似趕蒼蠅似地揮手道:“你下去吧,此事無須再說,為父心中自有打算。”
“父親...”
“下去!”
...
回到營帳後,袁熙躺在床榻上,一把扯過被子,氣鼓鼓地將自己矇住。
此時已是天賜良機,若是放走曹操,他麾下猛將謀士如雲,鹿死誰手,還真尚未可知。
要不,派張郃和高覽去衝殺?
不行不行。
私自調動軍隊,可是重罪。
哪怕是他是袁紹的兒子,也不敢輕易冒這個風險。再說了,就是他想調動,張郃與高覽也不一定敢動。
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曹操撤軍,休養生息過後,再回來打一次?
袁熙一時陷入兩難境地,雖說袁家地大,但這老爹還有兩個兄弟沒一個省油的燈哇。
正想著,屋外忽然傳來一道恭敬聲音:“公子,張郃將軍抓的那個俘虜現在醒了,嚷嚷著要見您。”
“張文遠?”
袁熙一下從床鋪上彈起,幾步走出帳外,然後直奔張遼的關押地點而去。
到了帳篷外,張郃早早在外邊等著。
二人見著,張郃先行上一禮,抱拳道:“二公子,這張文遠頗有勇力,若是能收服到公子麾下,公子去幽州也有了保證。”
袁熙衝他一點頭,二人掀開簾子,一同邁入。
裡邊的光線很暗,四個軍士站成一排,直勾勾看守著一名被捆綁住的魁梧漢子。
“將軍。”
“二公子。”
見到二人進來,守衛立馬行上一禮,就勢把燭火點上。
藉助燭火的光亮,袁熙總算是近距離看清張遼的面容。
只見他約莫四十掛邊,身高七尺五,虎體猿腰,五官分明,一對點漆般的眸子裡閃爍著陣陣虎威。
“文遠將軍。”袁熙小心翼翼喊上一句。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張遼恨恨說上一句,然後驟然把腦袋偏到別處去。
一旁的衛兵見他如此無禮,從旁喝道:“大膽!你個敗軍之將也還敢在這兒耍威風?!”
袁熙瞪了他一眼,揮手示意他下去,幾個衛兵面面相覷,衝張郃投去詢問目光。
張郃眉心一擰,當即呵斥道:“你們聾了嗎?沒聽見二公子讓你們下去?”
“啊...是。”眾衛兵打了個哆嗦,逃一般離開大帳。
一霎兒功夫,帳內就只剩下張遼與袁熙、張郃三人。
覷了眼一臉剛正之色的張遼,袁熙忽然一笑。
張遼面帶怒容,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真把自己當曹家的死忠了。你本是丁原的部將,後來丁原死後你又歸屬呂布,呂布死後才歸順的曹操,怎麼,別人歸順得,我袁家就是洪水猛獸?”
袁熙說話時面帶笑容,但張遼卻感覺到十分寒意。
一句句話語就如同一根鋼針一般,扎入到他心窩,使得他連帶著呼吸都急促起來。
張郃也跟著勸道:“文遠,袁家四世三公,天下十三州如今袁公獨握四州,兵甲百萬,戰將千員,你何不順應天時,歸順袁公?”
張遼本想開口說“忠臣不事二主”,只是話到嘴邊,一瞧見袁熙古怪的表情,又把話語吞嚥回去。
見張遼有所鬆動,袁熙趁熱打鐵道:“文遠放心,你若是肯歸順我,我保舉你當幽州的上將。你若是還擔心有負舊主,我向你保證,絕不讓你攻伐曹家!”
這下,張遼沒話說了。
說實在的,對於曹操他拼死救護,已經盡到人臣的職責。
現如今這局面,要麼投降,要麼就是一死,別無他法。
沉默數秒過後,張遼沉聲道:“文遠一介降將,得公子如此掛念,文遠惶恐之至。只可惜,文遠家眷尚在許都,若是驟然歸降,家小怕是無處安身。”
“這好辦,我派你親自去取你家小。”袁熙不假思索道。
“公子!”張郃瞪圓雙眼,驚撥出聲。
張遼也是瞠目結舌,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袁熙竟有如此魄力。
許久,他才抬起頭,沙啞著聲音問袁熙:“公子難不道不就不怕某去而不返?”
“不會。”袁熙一笑,盯著他的雙眼,逐字逐句道,“因為你是張文遠,我信得過你。”
說罷,他親自解開張遼身上繩索,把他送出轅門外。
臨行前,張遼紅著眼圈,對著袁熙一拱手,然後翻身上馬而走。
“公子...張遼新附,您這是放虎歸山啊。”一旁的張郃烏頭黑臉,忍不住抱怨道。
“不會,他若是不回來,必受天下人恥笑。”袁熙雙手環繞腦海,轉身就走,悠悠嘆道,“還有就是張將軍你,以後還是少與我這個閒人往來,免得耽擱將軍前程。”
...
另外一邊,張遼策馬一路狂奔,直奔曹軍轅門。
“某是張文遠,速速開啟營門!”
守門者見他單騎而來,也不多想,直接放他入營。
匆匆來到曹操中軍大帳,張遼整衣肅容,快步往裡奔走。屋內,曹操端坐主位,曹洪、夏侯淵,許褚等武將分立兩側。
“文遠拜見曹公。”一入內,張遼立刻雙膝跪地道。
“文遠快快請起!”曹操親自走下主位,把張遼給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盯著他笑道,“文遠辛苦,吾已知曉汝此來之意。”
“曹公!”張文遠立即眼眶溼潤。
“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拼死為我斷後,要是就此斷送性命,我也於心不忍。”曹操擺擺手,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本已派人差荀彧護送你家眷,既然你親自來接,那吾也省去一番功夫。”
張遼早已泣不成聲,屋內眾將全都盯著張遼。
對於他,眾人的感情是十分複雜的。
既敬佩他悍勇,卻又不恥於他幾次變節。
曹操瞪圓雙眼,一邊拍著張遼的後邊,一邊掃視眾人喝道:“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乎?文遠為吾受累,爾等不可輕視。”
“丞相大恩,文遠此生難以再報。”張文遠抬起腦袋,噙著淚水咬牙切齒道,“文遠發誓,此生不統兵征伐曹家半寸領土,若違此誓,必遭天譴!”
曹操聞聲親解腰帶,送予張遼。
張遼更是惶恐難安,心中猶豫半晌,又艱難說道:“丞相,我出轅門時瞧見袁軍整頓糧草,似有撤軍之意,還望丞相早做打算。”
“文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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