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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紹大營氣勢如虹,歡呼雀躍之時,曹操的官渡大營內卻是一片慘淡消沉。
中軍大帳內,曹操穿著一件秋衣,身上還披著一件白色羊毛毯子側坐在主位。
下邊,荀攸、程昱、郭嘉、許褚、夏侯淵等一眾文武分兩側站立。
寧靜,死一般的寧靜在大帳內蔓延。
忽然,面色陰沉的曹操一把推開毛毯,猛然站起身來,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眾將面面相覷,許褚擔憂問道:“丞相何故發笑?”
曹操輕捋長鬚,一臉鄙夷地說:“我笑那袁紹無謀,申配,郭圖少智。
此時我軍新敗,士氣正挫,若是他派遣一員上將,率軍來攻,我等怕是盡為袁軍階下囚矣!”
“丞相既知,為何不早做打算?”許褚一臉急切,忙問道。
這時面容清廋,蓄留著短鬚的許攸快步走出,強擠出笑容恭維道:“吾久在袁紹麾下,深知此人脾氣,他剛愎自用,猜忌多疑。
再加之其有廢長立幼之意,袁紹遲早必為丞相所擒!”
對於許攸的這番恭維,眾人並不領情。
你不是說烏巢守軍空虛麼?為何張郃與高覽早早埋下伏兵?
若不是曹操護著他,這些武將怕是恨不得怕他推出去斬首。
其中最為不滿的當屬許褚,他折了本部兵馬不說,還害得張遼都被袁軍俘虜。
這當兒功夫,他見許攸還敢恬不知恥地聒噪,許褚立時眉毛一挑,走到他跟前譏笑道:“先生身為袁家舊臣,詆譭先主已是不忠,如今獻計丞相,又損兵折將。”
“如此還大言不慚,豈不惹天下人恥笑?”
許褚話音一落,無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紛紛射向許攸。
許攸憋得面色赤紅,正待辯駁,主位上的曹操率先駁斥道:“仲康!勝敗乃兵家常事,此事賴不得子遠。”
許褚見曹操發話,也不再挖苦,只恨恨瞪了眼許攸,走回位原位。
一直未開口的郭嘉,這時忽然上前插話道:“丞相,如今我糧草不給,兵馬困頓,是該示敵以弱,迷惑袁軍,徐圖撤兵!”
“奉孝此言深合吾意,吾已派遣人放出訊息,就說吾劫營時被袁軍擊傷,現在生死難料。”曹操點頭一笑,長捋鬍鬚道,“我與袁本初相識多年,我若強勢,他必來追趕,我若示弱他反倒是懷疑其中有詐。”
眾人連連點頭。
許褚忽然想到張遼陷於敵陣,上前一步,悲慼說道:“丞相,文遠率軍為大軍斷後,最終力竭為張郃所擒,還望丞相免去他家小罪責。”
曹操聞聲,一撫面門,長吁口氣,才唏噓道:“文遠忠義,若非有他拼死相鬥,吾怕是難以脫身。
吾這就去信一封,交由荀彧,讓他派人護送文遠家小送去冀州。”
曹操一番深情感慨過後,帳內文武氣勢如龍,再度同仇敵愾起來。“我等誓死效忠丞相。”
揉了揉鼻翼,曹操頓感睏乏,一揮手便讓眾將下去,只留下許攸一人。
二人對立坐定,曹操扶著腦袋打起精神,問道:“子遠,你久在冀州,可知這袁熙的底細?”
許攸早知曉,此次襲營潰敗,都是袁熙一手策劃。
如今曹操發問,他也不敢怠慢,只能把知曉的說了出來:“丞相,這袁熙乃是袁紹二子,為袁紹繼氏劉氏所生,在袁紹三子之中,是最無根基的一個。”
“沒有根基?”曹操一臉疑惑。
許攸一笑,解釋道:“袁譚,袁尚麾下謀士,將領不少。唯獨這袁熙,早早封到偏僻的幽州,麾下也並未有何謀臣,向來是不在繼承人之列。”
曹操聞聲勾著腦袋沒有說話。
思索良久過後,他猛然抬起腦袋,雙眸驟然一閃,陰惻惻地笑道:“看來此人應該是城府極深,此前一直藏拙,既如此,我還偏不讓他藏。”
說著,踱步來到桌案前,拿起筆墨開始書寫。
...
翌日正午時分。
袁紹正端坐中軍大帳,忽然有人來報,說是曹操有書信往來。
此時,他剛剛勝上一大場,心中自是志得意滿,連呼氣都是甜的。
接過書信,書略日:
“本初兄長見字如晤:
昔日董卓挾天子,壓諸侯,戮公卿,視天下諸侯為掌中玩物。本初兄長奉大義,誅暴徒,乃天下諸侯所共仰慕者也。光陰荏苒,時不待人,距今已十年矣,你我皆入不惑之年。
操不自量力,妄圖與尊兄一較高下,有此一敗,真乃天意也!”
袁紹讀到此處,撫掌大笑,喃暱自語道:“哈哈哈...曹阿瞞,既知天意在我,還不速來投降?還叫我來擒你不成?”
搖了搖頭,袁紹繼續往下讀:“操觀兄麾下三子,長子剛猛有餘,文才不足。三子袁尙性格懦弱,難當大任,唯有尊兄二子袁熙,文才武德兼備,為尊兄計,尊兄可立袁熙為世子...”
“混賬!”
袁紹看罷,怒目圓睜,一把將信撕得粉碎,扔在地上,還不忘重重踩上幾腳。
我的兒子,需要你個喪家之犬來點評?
氣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生了許久悶氣,袁紹忽然在腦海中生起一個念頭:“難不成,顯奕以前都是在藏拙?”
果然,沒有誰能對這個位置無動於衷。
猜忌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很快生根發芽。
現在長子和三子麾下文武已鬥得不可開交,要是再加一個人進來,同室操戈,血流成河,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想著,袁紹深吸口氣,揮手派人去把袁熙叫來。
門外隨從領諾而走,不一會兒就領著袁熙入帳,父子二人見著,袁熙抱拳行禮道:“袁熙見過父親。”
“坐。”袁紹點點頭,示意他坐到左側的小桌前。
袁熙對父親回上一禮,恭敬地跪坐在旁邊。
袁紹上下打量了眼二兒子,雖不忍對他如此殘忍,但為了家族,也只能忍痛道:“顯奕,你和顯甫是一母同胞所生,你是哥哥,應該讓著弟弟。”
果然,父母都喜歡小兒子多一些。
“父親教訓得是,孩兒是哥哥,自然要讓著弟弟。”袁熙心中一苦,表面卻只能笑呵呵回道。
袁紹意思傳達到位,也不再深入,揮手道:“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下去吧,回去後好好陪陪宓兒。”
“父親...孩兒還有要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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