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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劍柄上的那方絲帕搖搖欲墜。

秦楓對劍的嫌棄程度也可見一般。

不要說睚眥,就是圍觀了這一切的系統,在看到他拿出絲帕的那一刻都哽住了。

喂,究竟誰家劍主拔劍還要覆著塊絲帕啊!

只可惜,在潔癖面前,別說本命靈劍,估計就是道侶都得靠邊。

睚眥簡直無語至極。

等秦楓隔著絲帕才伸手握上劍柄時,更是直接就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樣嫌棄乾脆就不要拔!

彼此放過不好嗎!

只可惜,秦楓根本聽不到他的心聲。

而睚眥再不怎麼情願,那隻手也握上來了。

在月光映照下,秦楓下半張臉有些蒼白,握著劍柄的手腕骨也格外突出。

劍柄被他握緊。

睚眥能感覺到,自己幾百年都沒再動過的身體似乎被從土裡抽出了一截。

只可惜,還沒被拔出幾寸,周圍那些束縛著劍身的鐵索就開始晃動了。

鐵索的捆綁跟秦楓施加在劍柄上的拉力在互相僵持著。

身體被人像是拔河一樣拉扯著,還不能反抗。

睚眥當龍那麼多年還從沒這麼憋屈過。

現在當了劍沒幾天,就直接體會了個徹底。

而且也就是現在當劍了,否則他嘔在心頭的那口氣血定然噴這修士一臉!

噁心也噁心死他!

與此同時,正在拔劍的秦楓實際上也並不輕鬆。

幾乎是在指尖握上劍柄的那一瞬間,就感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阻力。

而且,隨著他將劍拔出的更多,感受到的靈力壓力也就越大。

周圍那些束縛著劍身的鎖鏈不停抖動,發出刺耳的響動聲。

在強大的靈壓之下,秦楓額頭已經沁出了層細汗,唇間的血色也淺淡了幾分。

青筋從手腕一路爆到了額角,全身的骨節都被擠壓著,刺痛無比。

但即便如此,他卻也沒鬆開握著劍柄的手。

而且不僅沒有鬆開,甚至還直接調動了全身的靈力去對抗封印。

睚眥能感受到,劍柄處灌入的靈力一瞬間就增多了。

與此同時,秦楓承受的壓力顯然也並不小,那感受已經不是單純的擠壓了,而是彷彿就要被碾碎一般。

額角的汗一滴滴在往下墜,劍柄處被輸送進的靈力也越來越稀薄。

睚眥知道,他已經快到強弩之末的程度了。

他沒心沒肺,絲毫不在乎這人其實也是在幫他破除封印,只希望他撐不住趕緊放棄……

但不過一瞬之間,那隻手握在劍柄上的力道突然就加重了幾分,與此同時,順著手腕湧入的靈氣也直接多了數倍!

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總之,睚眥看到他體內的經脈被一瞬間撐到了原來的幾倍還寬,而源源不斷的靈氣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瘋狂湧入。

在這樣多的靈氣加持之下,靈流逐漸覆滿劍身,束縛在劍身周圍的鐵索也終於斷了一根。

起初只是“咔嚓”一聲悶響。

但隨著秦楓灌入的靈氣越來越多,多到睚眥察覺到自己的劍身都開始震顫……

龐大的靈氣被積蓄在體內,亟待釋放。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

束縛在劍身周圍的無數道鐵鏈同時炸開,化為齏粉。

而龐大的靈壓震動下,秦楓的嘴角也緩緩滲出一絲血跡。

點點血跡滴落在手腕,又透過指節緩緩滲入雪白的絲帕。

像一朵朵綻開的紅梅。

看著他清晰的下頜,睚眥有一瞬間的怔愣,眸中神色也有些許複雜。

束縛在劍身上的封印已經徹底被破開。

但睚眥卻還有半截身體依舊被埋在土裡。

秦楓沒有去管自己嘴角的血跡,只握緊手中的劍柄,用力一拔,試圖將劍徹底拔出。

然而下一瞬,手中卻是一空。

須臾後,眼前光芒大盛,周遭景色忽變。

再度睜開眼時。

漆黑的劍冢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竹林,一方臥榻。

秦楓視線掃向周圍,只見這裡是一處依山傍水而建的空中亭閣,靈氣濃郁到化做霧氣,雲霧繚繞,仙氣飄飄。

縱是仙境也不過如此了。

微風拂過,帶著竹葉聲聲作響。

秦楓走向不遠處那方臥榻,臥榻中央的紅木小几上擺著一本攤開的書,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清茶。

彷彿主人才剛剛離開,並未走遠。

竹林,清茶,書。

顯然這閣樓的主人很有閒情雅緻。

秦楓將那本書從軟榻上拿起,本意是想看看上面的內容,但一塊不知道是何種生物的鱗片卻忽然從書中掉落在了掌心。

鱗片大小隻有他掌心的一半。

表面是黑色的,觸感偏硬,且泛著好看的光澤。

秦楓握著鱗片,眉心緩緩蹙起,不明白為何會進到這種奇怪的幻境當中。

尤其是當發現周身堵塞的經脈在這裡竟然暢通無阻時,心中疑慮更盛。

而就在他思考這幻境究竟是何用意的時候,一道破空聲突然從身後襲來。

秦楓身形一轉,與劍刃擦身而過。

劍氣徑直掠過他剛剛的位置,劈向身後的竹林,一整排的竹子瞬間倒下。

秦楓手腕一翻,掌中多了一柄斷竹。

與此同時,那柄通身雪白的長劍也已經調轉劍刃,直衝著他砍了過來。

他身形後仰,躲過這迎面一擊。

而後迅速回身,將靈氣注入那柄斷竹,以竹做劍,迎著再次劈來的劍格擋上去。

一時間,整片竹林都是斷竹同劍刃相碰時發出的聲音。

秦楓身法玄妙,招式行雲流水,縱使手中劍只是一柄斷竹也絲毫不落下乘。

一竹一劍之間打的有來有回。

道道劍光將周身的竹林劈的七零八落。

若是有旁人圍觀,定然會感嘆這是何等絕妙的比武現場。

但身處其中的秦楓卻是稍有不慎,便會被襲來的劍取去性命。

尤其是當長劍的攻勢愈加迅猛之時,他握緊手中的斷竹,並沒有旋身躲開,而是凝神屏氣般定在原地。

耳畔是風聲呼嘯,銀白色的劍身反射出陣陣寒光。

他略微閉上眼,隨後一招簡單利落的直劈便徑直朝著劍身迎了上去。

只聽“鐺”的一聲,周遭一瞬間靜了下去。

斷竹與劍尖相對,雙方皆是一滯。

而後不過瞬息,秦楓手中的竹管一寸寸裂開,與之相對的長劍也如泡沫幻影一般於虛空中消失。

長劍消失,幻境也一寸寸破碎。

再次回到劍冢,秦楓吐了口血,但卻顧不上抬手去擦,只握緊手中的劍柄,將眼前的長劍一舉拔出。

睚眥察覺身體一輕,隨後就落到了秦楓手中。

困了他幾百年的封印被徹底解除,一聲龍吟忽地衝天而起,引得地面都在震顫。

與此同時,周圍的那些靈劍也都不約而同有了反應,無數道劍影沖天而起,環繞在眾劍上方。

猛烈的罡風席捲著風沙呼嘯而來。

藏劍谷內的其他弟子是最先發現異常的。

一般靈劍的周圍都會有高階妖獸把守。

但就在異動傳出的一瞬間,峽谷外的那些妖獸卻全都停下了當前的攻擊,只扭頭看向龍吟傳出的位置,做出跪拜的姿勢。

看著這些妖獸的動作,一身血汙的虞子修怔了片刻,然後才收回手中的劍。

他身後另外一個劍宗弟子也忍不住問:“這是怎麼回事?!”

虞子修盯著天邊的異象沒有說話。

同一時間,藏劍谷外。

“怎麼回事?”

幾乎所有守在入口處的人都將視線投向了身後。

之前只聽遠方一聲轟然巨響,天色就一瞬間陰沉下來,紫黑色的雷雲在眾人頭頂齊聚,彷彿下一秒就要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而後,在藏劍谷深處的某個位置,一束淡紫色的光柱沖天而起。

漫天的紫色霞光近乎染透了整片劍谷。

縱使相隔千里,在場眾人也都感受到了一陣凜然的劍意。

“天降異象,是神劍出世!”

“當真是神劍吧,要知道,就是掌門那把天生劍靈的青峰,當年也沒能引起這樣大的動靜。”

“會是虞師弟嗎?這一屆中,他天賦最高,又是掌門親傳,自然也最有可能拔出神劍吧?”

周圍人看著異象議論紛紛。

但徐志清心底,卻莫名生出種不好的預感。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就當異象出現後不久,原本已經關閉的藏劍谷入口突然就又再次出現了。

與此同時,那些待在劍谷中選劍的劍宗弟子也都被秘境彈了出來。

虞子修的身影重新出現,以徐志清為首的劍宗弟子們第一時間朝著人迎了上去:

“子修,怎麼樣?”

看著眼前這些同門,還有徐志清,虞子修垂在衣袖中的手緩緩握緊,神情也有幾分晦暗。

他聲音艱澀道:“……不是我。”

話音落下,周圍一片譁然。

竟然不是他!

那會是誰!

幾乎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徐志清視線掃向眼前那些進谷拔劍的弟子,揚聲道:“剛剛是哪位師弟,可否主動站出來?”

“……”

眾人皆是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互相都在猜想到底是誰。

徐志清再次強調:“不必擔心,拔出神劍是好事,屆時掌門與眾長老們皆是有賞的。”

依舊沒有人做聲。

徐志清眉心皺了起來。

一片沉寂當中,人群的最後方,一個身穿白衣的外門弟子顫顫巍巍舉起了手。

眾人的視線當即就都掃向了他。

徐志清也趕緊追問道:“是你?!”

第一次被那麼多雙眼神盯著,這個外門弟子緊張到險些咬到舌頭,他慌忙擺手:

“不,不是我,是,是少了一個人!烏子虛不見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直到這時,所有人才都發現,前去拔劍的三個外門弟子竟然只剩下了兩個。

而且最為諷刺的是,幾個外門弟子穿著白衣,不僅顯眼,而且人數最少。

但偏偏卻是一直等有人提醒後,才發現少了人。

徐志清意識到什麼,衣袖中的手瞬間攥緊。

他看向剛剛舉手那個外門弟子,沉聲問:“你們在秘境中,可是與他同行?”

那弟子搖了搖頭,“進去後就分開了,後面再沒看見。”

目前已知兩個條件。

一、有人拔出了神劍。

二、在場少了一個外門弟子,且沒有人知道他在谷中做了什麼。

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承認自己拔出神劍,那拔出神劍的人就只有一個答案。

徐志清再次祭出名簿,試圖利用玉牌的牽引找出那人。

然而這一次注入靈氣之後,人沒有找到。

只在入口旁的一處草叢間找到了已經斷成兩半的玉牌。

看著玉牌上的“烏子虛”三個字,徐志清臉色陰沉下去。

而後指尖一握,玉牌就瞬間化作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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