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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上,核裂變現象就是在今年後半年被德國人發現的,大名鼎鼎的哈恩和施特拉斯曼使用中子轟擊鈾原子時發現了這劃時代的現象。

自從去年在火車上偶遇那位從事核嬗變研究的學士(博士)章士林以後,周長風就一直留心著物理學期刊。

雖然歷史上是由德國人發現的,但前沿物理學這方面大明稱不上落後,指不定就由本國物理學家摘下了桂冠呢?

不過誰先發現現象並不頂用,這只是榮譽而已,率先將之應用才是最為重要的。

現在周長風就等著這一轟動物理學界的訊息爆出,然後便可名正言順地秘密提議以這個現象背後的原理為依據,研發一種“威力巨大の末日兵器”。

美國人的家底殷實、工業能力無與倫比,曼哈頓計劃短短三年便從無到有出了成果,顯然周某人並不認為本國能有與之相近的效率,所以越早開始越好。

同時也要做另一方面的最壞打算,或者說“此消彼長”之策。

即設法對製造和加工基地實施突襲,以減緩曼哈頓計劃的進度。

這有利無弊,如果大明能在四五年之前成功,而美國人因為設施遇襲而進度減緩而晚了幾個月到大半年才試驗成功,那麼這段時間在外交上大明會擁有不小的籌碼。

反之,假使直至四五年時大明依舊未能成功,突襲則還能再爭取幾個月的時間出來,這算是一道保險。

當然,周長風暫時只能把這事埋在心裡,未卜先知總歸是一件很詭異的事。

不過,在田納西和新墨西哥二州辦公司先提前紮下根也只是他剛剛乍現的想法,具體該怎麼做還得另花時間好好考慮一下。

“……好,那就到此為止,這是聯絡方式,如果以後有需要的話就書信或者電報聯絡吧。”

語畢,周長風揮手叫來了侍者,沒等面前的菲利普反應過來就掏錢買單了。

哦,這裡是西餐廳,還得給小費來著?

他又摸出了兩個一圓的硬幣,那女服務生微微一怔,轉而用漢語說了句“謝謝大人”,然後欣喜地離開了。

這句“謝謝大人”把周長風雷的不輕。

菲利普有些懵逼地看著他起身離開,然後細思了起來。

這位明軍軍官怎麼這麼奇怪?行為處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看來父親說“任何地方都可能遇到幾個脾氣古怪的人”這句話是完全正確的。

“還是得先解決有無問題,槍式原理簡單粗暴,但是利用率太低了,不過可以加個裝氘的腔室,這樣提高利用率的話……”

在乘車返回駐地的路上,周長風望著外邊閃過的絢爛夜景浮想聯翩了起來。

知名度最高的“小男孩”便是槍式原理,很簡單,兩團總共64㎏的U-235安裝於兩端,然後高速碰撞在一起以超過臨界質量,在中子源的作用下開啟不可控的鏈式反應。

然而當中間部分在釋放能量以後,外邊的核材料就已經被炸得飛散了,所以利用率很低,64㎏的U-235僅有大約1.7%參與了反應,總共釋放了大約一萬五千噸梯恩梯爆炸的能量。

與之相比,內爆式的“胖子”的利用率就要高的多了,僅僅6㎏的Pu-239,就釋放了二萬二千噸梯恩梯的能量,利用率達到20%之多。

當然,其設計、製造、加工原理也更為複雜和困難——必須讓數十個炸藥塊在極短的時間誤差內儘可能同時引爆。

除此之外,周長風還知道一種行之有效的提高裂變彈威力的辦法——在內部注入少量固態或氣態的氘、氚。

當裂變反應發生時,這些氘和氚會發生聚變,但它們釋放的能量在整個過程中可以忽略不計,它們主要作用是釋放大量的中子,這些中子會進一步讓更多裂變材料發生反應,從而提高整體的威力。

所以這叫聚變增強型裂變彈,本質上還是裂變彈。

鑑於科技發展不可能一蹴而就,其它腳踏實地的辦法無法實現,有一定可行性的手段就是這個“歪招”了。

其實讓周長風相當滿意的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大朱泠婧在物理學方面有一定的造詣……

好吧,那是恭維她了,客觀來說是具備一定的瞭解,但也足夠了,至少不是門外漢。

不論如何,這“威力巨大の末日兵器”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它能夠打破最終的僵局。

當明美雙方因為在廣闊的太平洋上進行殘酷的拉鋸戰而精疲力盡的時候,劃時代的核子兵器將在勝利的天平上加上一塊重要的砝碼。

幾天之後,三月的最後一天。

紅彤彤的太陽海面上升了起來,春日早晨的和煦陽光給人以生機盎然之感,分外的愜意。

東京市民們已經逐漸習慣了“新生活”,與以往相比,那些趾高氣昂、高高在上的西方人要收斂了許多。

尤其是前些天,有幾名喝醉酒了的明軍士兵在乘坐有軌電車時,兩個咋咋呼呼的美國人要搶座位,結果與士兵們起了爭執,被槍托砸得頭破血流,還被用刺刀挑斷了一隻腳的腳筋。

這事情很快就流傳了開來,一些常年受西方列強壓迫的東京市民們拍手稱快,但也不乏有心繫洋人主子的傢伙在私下為那兩個美國人打抱不平。

但也有相當數量的日本人對此並不在乎——這“王師”的風紀不比列強駐軍要強啊。

三個星期以來,強暴民女、搶掠財物的事情時有發生,走了豺狼又來了虎豹,有什麼可高興的?等你妻女姐妹哭哭啼啼地回家時,看你還笑的出來嗎?

晴空萬里,陽光明媚。

對於大部分來說這是新一天的開始,但對於小松茉莉子而言,這是她一夜辛勞工作結束的時候。

隨著霓虹燈熄滅,最後幾名通宵達旦享受夜生活的年輕男女離開了“羅比恩”舞廳,在打掃完了客人們遺留的各種垃圾雜物、將空酒瓶擺放整齊以後,小松茉莉子便在前臺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正式下班了。

疲倦不已的她走在租界的道路上,經由檢查站離開租界。

公共租界內的景象如若世外桃源,春風裹挾著小提琴和鋼琴交織的歐式音樂,偶爾還有短促有力的鼓點聲;清晨的薄霧有點像昇華的乾冰,縈繞於大街小巷;緩緩行駛的有軌電車翹起的“辮子”時不時與電纜迸發出幾團火花,發出“嗞啦”聲;咖啡館中有不少趕著上班的人在等待著,時不時抬手看錶,催促幾句。

一出租界,彷彿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整潔的街道變得雜亂無章,路邊隨處可見汙水窪和垃圾堆,站了一宿的女人們睏乏地挪著步子,流浪的乞討者蓋著破毯子躺在舊紙板上睡覺,小攤小販們在吆喝兜售著。

這樣從往返於人間和天堂的經歷對於她來說也就是家常便飯了,每天都要經歷兩次。

但是在路過一個帶著兩個年幼兒女一起乞討的中年女人身邊時,小松茉莉子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她看了看周遭,確認沒有其他乞討者以後才往裡邊放了三個五錢的硬幣——否則,其他乞討者就會一擁而上、追著趕著央求施捨了。

雖然這幾年通貨膨脹比較明顯,但是十五錢日元仍然不算蚊子腿,足夠飽餐兩頓了。

小松茉莉子慶幸附近恰好沒有其它乞討者,否則自己就要左右為難了。

然而沒走出多遠,她就迎面遇上了幾名閒逛的第四師士兵。

幾道目光迅速鎖定了這位身形瘦小的姑娘,那藍黑相間的服務生制服和裙子將年輕女孩的風儀與韻味凸出得格外明顯。

“小姑娘多大了啊?”

“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別急著走嘛。”

“哈哈哈哈——”

見面前的女孩因為懼怕而垂首顫慄,兩名正兵和一名標兵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佔領軍對市民們的欺凌時常可見,附近路過的日本人見狀也都不敢直視,只能快步離開,然後為那可憐又倒黴的女孩祈禱。

無人敢去觸這些天朝軍爺的黴頭,只有一個膽子大的人恰巧發現了一輛挎鬥摩托車,那是正在巡邏的憲兵。

雖然憲兵們可能也不管事,但總歸多了點希望嘛。

他急忙將之攔了下來,然後指向來路方向,絞盡腦汁才擠出了幾個生硬的漢語詞彙。

於是兩名憲兵便駕車駛了過去,還沒靠近就聽到了嬉笑聲和悲慼的呼救聲。再近些,只見那三名士兵正在繼續旁若無人地調戲。

“挺標緻的嘛……”

“喊叫啥?咱又不吃人。”

根據第二軍總兵處的指令,最初那幾天的管理的確是很寬鬆的,只要不殺人放火就必定從輕發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懲處標準就漸漸在向正常水平迴歸。

這番操作的邏輯模式與古代的“大索三日”相仿,但還是要“文明”許多的。一開始的幾天較為縱容,之後還是得迴歸正常秩序。

“你們幾個在搞什麼鬼?”

“是不是獲准出來的?別讓我查到擅自離營的。”

兩名憲兵的到來雖然讓那三名士兵有些怯,但仍舊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瘦高的標兵不以為意地回道:“都是準出的,哪敢亂跑啊。”

從摩托車挎鬥上下來的憲兵標兵擺手道:“別胡扯,昨兒就逮著倆,條子拿來看看。”

他接過幾張離營許可條,掃視了幾下,然後瞥了一眼在一旁驚魂未定的小松茉莉子,說道:“少幹這等事,真想玩女人就去找地方。”

“就…就單純逗逗。”

“說‘逗一逗’的,最後八成都成真了。”

“喂,咱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爺幾個就算玩了也不算啥大事啊,伱們有這個工夫還是去管管別人吧。”

幾名士兵都頗為不滿,覺得自己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大壞事,不就調戲一下屬國民女嘛?

再說了,就算真玩了又怎麼樣?咱上國王師天兵連這點特權都沒有麼?要知道長崎那邊不少女人都想方設法地勾搭明軍官兵呢。

士兵們壓根不把這當回事,覺得憲兵們是在區別對待,這大半個月以來,類似的事情早都在軍營中流傳開了,受罰者寥寥。

兩名憲兵則是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蔑視,他倆明明是秉公辦事,現在總兵處的指令就是要愈來愈嚴,跟“區別對待”不沾邊。

不知是誰先罵了髒字,雙方平時積壓的情緒由此爆發。

“滾你奶奶個腿!啥子玩意啊……”

“你媽的掛牌走狗,管這管那,老子早看你們不痛快了。”

絕大多數人都煩被管教,普通士兵一向討厭憲兵,而憲兵們因為事務繁重,天天忙著收拾士兵們惹出的爛攤子,也往往攢了一肚子火。

於是雙方就動了拳腳,在街頭打了起來。

“草!還得瑟不?”

“他孃的,你幾個想吃槍子了?!”

一邊叫罵一邊揮拳踢腿,場面那叫一個激烈。

見狀,小松茉莉子便打算趁亂開溜。

結果因為過於驚慌,步伐凌亂,她一個不留心就被不平整的磚石道路給絆倒了。

那粗糙的磚石蹭破了她雙手手掌和兩腿膝蓋,殷紅的血一下子就滲了出來,緊隨其後的疼痛讓她直流眼淚。

這時,一個藍綠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伸手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江寧本來是打算前往租界的扎克利綜合醫院的,陸戰一團有十幾名病情較重的官兵在那兒接受治療,結果半道上卻撞見了這麼一樁破事。

“你們還不住手?停下!”

他喊了幾聲卻毫無效果,那五人此刻仍舊扭打在一起,難解難分。

皺著眉頭的他直接從槍套中掏出了自己的配槍,朝天連開兩槍。

響亮的“砰砰”聲終於讓那幾名士兵冷靜了下來,他們慢慢地各退了兩步,辨明瞭江寧的軍銜牌便抱拳行禮。

“無法無天!丟人現眼的東西!”目光中帶著怒火的江寧將手槍插回了槍套,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隨著腎上腺素的作用消褪,剛剛互毆計程車兵們都痛的齜牙咧嘴,那憲兵標兵規規矩矩地抱拳道:“回長官,這三人當街調戲民女,我倆前來勸阻,隨後起了口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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