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45章 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上),人間最高處,見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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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膽子!”

這是個不敢穿黃袍的魂魄,清醒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醒來之後,拼盡全力,幾乎要到魂魄渙散的地步了,他居然連一片樹葉都沒飛出去。

劉景濁淡然一笑,“你膽子也不小吧?咱們倆半斤八兩。”

“你就不怕得罪他?”

劉景濁神色愈發淡然,“說得好像我跟他可以坐下來喝酒談心似的。”

壁黃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那道符籙,你也不怕得罪人?”

劉景濁一笑,輕聲道:“我故意的,不用那道符籙,我化身雷霆也可以拿你,畢竟只是魂魄了。”

故意去給那座山頭兒打個招呼,這事兒可還沒完呢,你們山頭兒的高道生了個好兒子,先殺彩蝶,後打著我的名號在離洲四處沾花惹草,現在更不得了,都敢打姜柚的主意了。

用一張神符,損耗你龍虎山氣運怎麼啦?

就浮屠洲與拒妖島各一尊大宗師,外加一道杏黃旗,就把我打發了?

龍丘棠溪捱了一劍怎麼算?

壁黃沉聲道:“不要逼我自爆魂魄。”

劉景濁淡然轉身,“隨你。”

話音剛落,一聲轟隆巨響,響徹方圓幾千裡。結果壁黃就好像看著方才光陰逆轉一樣,重回自爆之前。

當然不信這個邪,於是又自爆一次,結果當然還是一樣。

重複十幾趟,壁黃終於……信了這個邪了。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敢在自身黃庭宮天地之中構建十洲三島,居然還敢另造十大洞天!你是真不怕架不住這份因果,被壓死嗎”

劉景濁一笑,“糾正一下,是十洲五島,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還有七十二福地、三十六靖廬、二十四治、十八水府,反正你想得到的都有,只是無人而已,也不可能有人。”

撐死了拉幾道魂魄進來,即便日後境界再高,都絕無誕生生靈的可能,劉景濁也沒想過讓自身這道“黃庭宮”有生靈出現,更不願。

劉景濁又說道:“別鬧騰了,你想死是死不了的,外面的人想弄死你就得先弄死你,只不過你這魂魄之中的禁制,大羅金仙手筆,我居然無法搜魂,只能你自己說了。不說也行,丟你去其中一處洞天,外界一天裡邊兒百年的那種,放心,絕不會有人跟你說話,只是白茫茫一片,我過兩月再找你,到時候你就跟青鳥一樣,乖乖聽話了。”

壁黃冷笑一聲,“試試。”

劉景濁淡然道:“那就試試。”

然後,沒有然後了。

劉景濁轉身過去找了那位哈拉大王,還不錯,只是快瘋了而已。

“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劉景濁連忙捂住耳朵,“別,千萬別,我不想聽。”

然後隨後一揮,算是讓這地鼠精說不了話了。

至於青鳥,洩露天機太多,再問真就魂飛魄散。

她說的事兒,是她的過去,卻是劉景濁的未來,先天時而言明,就是洩露天機了,要不然漁子又怎會無望開天門,霜瀾又怎會跌境呢?

瞬身去到雷澤附近,少年人正在練拳。

劉景濁笑問道:“怎麼回事兒?我內心深處的我,居然是想走一條武道之路?”

少年人淡然答覆:“知道這道身影是你內心深處的自己,那你就往煉虛一境靠了半截了。”

劉景濁只笑問道:“有朝一日,我捨棄武道,給邁步登樓做墊腳石,你會不會恨我?”

少年人一笑:“我會謝謝你,謝你數十年來,頭一次與自己和解。”

劉景濁嘆息道:“橫豎是聊不下去了,走了。”

話音剛落,人已經不見了。

心神退出那方天地,又是一片晶瑩雪花砸在臉上。

眺望東方,劉景濁呢喃一句:“亮後手,你們怕是做不出吧?”

李泥丸已經守在北邊兒海上,中土那邊,北嶽山君幾乎一頭紮在積風山,近半年沒有返回狼居胥山了。

那個狗日的應該在海上,畢竟姓姬。陳前輩隨時可以跨海到北邊兒,那可是明面上除卻人間最高處外,唯一一個等同於開天門的存在了。

再者說,深不可測的劉小北也隨時可以北上,所以劉景濁想不到他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打通浮屠洲與朽城的通道。無中生有,開一道介於兩地之間的門戶?話本看多了吧?有這本事,九洲早沒了。

這件事,暫時不可能,那還能是什麼事兒呢?

很快,天亮了,但這次劉景濁沒有再扛著城樓衝上戰場。

他再次揮手變出沙盤,只是盯著看,怔怔出神。

戰線南北縱貫兩萬裡,已經很長了,三千年來,最長一次,也只是縱貫三萬裡,但往南北各一萬五千裡,那些個妖族就要遭受九洲天道壓制了,三千年前最終只打到西邊那個立碑處,就是因為這個。戰線控制在兩萬裡內三萬裡內,也是妖族那邊最能發揮妖修威能之時。

南北都已經有人值守,妖潮是過不去,再者說了,妖族近拒妖島,跟人族近朽城一個道理,對方也還沒有決戰之心。

好像是在等什麼。

不太可能是現在就打通兩地通道,那如此製造輿情,給戰場上人族修士一種對面妖修不過如此、膽子有多大境界便有多高的錯覺,只是為等輿情到了極點,一舉挫傷拒妖島士氣嗎?

未免也太脫褲子放屁了吧?

想到這裡,劉景濁沉聲道:“東門笑酒,傳信拒妖島,讓李前輩不必隱藏,光明正大現身。”

東門笑酒瞬身落地,傳音道:“龍虎山那位符籙大宗師,到了。”

劉景濁一笑,傳音道:“來得好,你糊弄我,我就糊弄你,曉得怎麼做吧?”

東門笑酒一笑,“得令,立即分派十尊登樓趕赴北海。”

片刻之後,東門笑酒輕聲道:“已經安排妥當。”

說著便遞去一枚玉簡,輕聲道:“這是近三月以來,新上島的修士名單,九成是青鸞洲修士,共計三千八百七十四人,算上那位江真人,有九位新上島的登樓,近四百鍊虛,千餘真境。但最多的,還是元嬰跟神遊,金丹及以下修士,反而很少了。”

劉景濁點點頭,“那島上,現在也就有近萬人了?”

青鸞洲,還是底蘊深厚啊!

東門笑酒點點頭,“青椋山渡船拉了很多瘦篙洲人,幾乎是超載來的,綠塢湖渡船也滿載一船人,加起來,怕是也有近兩千人,初十上的青鸞洲。大瑤王朝與醒神王朝南嶽北嶽山君先後接力護送,已經過了葬劍城了。還有兩國戰船,已經停靠新島。”

劉景濁點點頭,“人一天會比一天富裕,我們得讓他們能不死就不死。”

頓了頓,劉景濁問道:“你覺得,除卻那個,還有什麼後手?隨便說說,我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

東門笑酒沉默了片刻,問道:“漁子前輩沒說什麼?”

劉景濁搖搖頭,“有些事,算的到也不能算,再者說,念頭一事,瞬息之間相差千萬裡,即便是算到了,也不一定會按照算到的走勢發展,或許冥冥之中還會弄巧成拙。”

東門笑酒沉默片刻,“你也知道,漁子都算不出的。”

劉景濁一愣,旋即一笑,嘆息道:“倒是你點醒我了,我這確實有些一葉障目了。”

既然算不出,做準備就是了,對面還能搬來一尊大羅金仙不成?

想那麼多,諸多算計佈局埋藏一路,到頭兒來人家不走那條路,一樣白搭。

也實在是八千年前對於歸墟的記載極少留存,偶有文字,也是一半兒一半兒的,根本無從查起其中還有什麼。

東門笑酒笑著說道:“劉山主聽過有個山巔觀海,一覺睡醒千年已過的故事嗎?”

劉景濁輕聲道:“到過青鸞洲的,恐怕都聽過。”

東門笑酒輕聲道:“那人啊,曾是玄帝座下護法,玄帝東至歸墟觀海,棄琴瑟於海中,留他在蓬萊等候,結果他睡著了,一覺睡醒,歸墟五島,只剩下三座島嶼,有一巨人國也自此消失。”

劉景濁揉了揉眉心,“這事兒過於神神叨叨,聽過,但都是摻雜在一起的,真假難辨。照理說玄帝,也就是黑帝,棄琴瑟于歸墟之時,青鸞洲還是中土神洲的東邊兒疆域呢,又怎會把那人傳說為青鸞洲人?”

東門笑酒輕聲道:“也是,都是故事,咱們只做好迎戰準備就是了。”

劉景濁翻閱名冊,冷不丁一眼瞧見了莫問春。

“他剛剛成親,這就來了?”

東門笑酒笑著說道:“帶著莫家宗族一位登樓來的,那位莫家大小姐好像沒有跟來。”

這才想到,他的名字是在煉虛一本之中。

乖乖,娶了個媳婦,這就破境了?他莫問春的煉虛一境,可當了好多年攔路虎了。

那本書,他寫完了?

天光大亮,左春樹也休整折返回來。

他好奇問道:“你跟那個眯眯眼是朋友?”

劉景濁啞然失笑,“這是什麼話,人家只是眼睛小而已,十幾年前我初到青鸞洲,就遇見他了,是朋友。”

左春樹哦了一聲,輕聲道:“他說話總是眯著眼,反正我覺得挺欠揍的,甲子前,我遊歷之時揍過他。”

劉景濁神色古怪,輕聲道:“他……寫話本的。”

左春樹恍然大悟,怪不得,也沒打聽過,原來是錯怪人家了。

寫話本的,眯眯眼就說得過去了,因為不能睜著眼睛編瞎話啊!

劉景濁嘆息道:“這個年,註定是要在海上過嘍。”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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