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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回來的訊息猶如飛火流星砸落在平靜無瀾的海面上,很快就在聖銘中學引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人都不清楚隋朝這段時日去了哪裡,但因為秦淮的緣故,絕大多數人又都知道隋朝已經銷聲匿跡了好久。

隋朝出現在教室沒多久,聞訊趕來的秦淮就從走廊中衝了進來,然後不顧半點形象地將隋朝抱在懷裡。

隋朝也因此差點窒息在那兩團柔軟的雙峰之中。

等到他好不容易掙脫開來,看到的是一張泫然欲泣的臉龐。

隋朝颳了刮秦淮的鼻尖,“打住,你要是哭出來我多半就要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

秦淮抹了把眼淚,這才注意到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倆人的身上。

“我的傘呢!”秦淮話鋒一轉,滿臉慍色地質問道:“不是說第二天早上就還給我嗎?!”

自知理虧的隋朝訕訕一笑,他又不能說那把傘早就被荒獸給攪碎了,所以趕忙承認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秦淮見到隋朝這幅模樣,深吸一口氣,然後正色問道:“你沒事吧?”

隋朝撓撓頭,不敢與秦淮直視的他扭頭看向窗外,“我能有什麼事?”

看到隋朝始終不肯開口,秦淮的目光落在了顧鈞儒身上,在見到後者微微搖頭後,她這才轉身離開教室。

等到悠揚的上課鈴聲傳蕩在整座學院時,原本熙熙攘攘的教室瞬間恢復平靜。

顧鈞儒轉頭看著正望向窗外出神的隋朝,面露古怪之色。

一個大活人整整消失了七天,怎麼可能不會引來關注。

而聖銘中學裡與隋朝走得最近的就是他和秦淮了,所以自然而然也是受到了盤問和調查。

小巷中炸裂的路燈,坍塌的牆壁,殘留的鮮血,以及銷聲匿跡的隋朝,種種事件無疑都向一個事實靠攏。

生死未卜。

可現在隋朝卻又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學院中,就彷彿那消失的七天從沒有存在過。

“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顧鈞儒心想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道目光,隋朝轉過頭來,看著怔怔出神的顧鈞儒,“我臉上有花?”

“隋朝!”話音剛落,講臺上響起一道很不耐煩聲音。

如遭雷劈的隋朝緩緩站起身來,與此同時向顧鈞儒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沒成想這次後者卻乾脆將頭撇了過去,真正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算你厲害。”隋朝咬牙切齒地恨恨道。

於是“失道寡助”的隋朝就在後排站了整整一節課的光景。

教學樓的天台算是隋朝他們的秘密基地。

學院是明令禁止學生登上天台的,可那套規章制度在隋朝眼中還不如校門口拉麵攤上的“買一碗麵送一根烤腸”來得重要。

當隋朝追著顧鈞儒來到天台上時,秦淮已經在這了。

“顧鈞儒你真行啊,在課堂上出賣小爺。”隋朝憤憤道。

現在他的腿還酸著呢。

顧鈞儒白了隋朝一眼,“還不是因為你臉上有花。”

聽到這番諷刺的隋朝瞬間就像霜打的茄子,氣勢瞬間焉了下去。

說到底還是自己嘴欠。

“隋朝,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同我說?”秦淮冷不丁地問道。

隋朝抿了抿嘴角,“今晚放學跟我回家吧,我媽好久沒見你了。”

秦淮瞪了他一眼,“你別想拿我當擋箭牌!”

“你老實交代,這段時間你究竟去哪裡了?還有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隋朝看著追根問底的秦淮,輕輕嘆了口氣。

自從離開清明山,他就知道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會遮掩過去。

顧鈞儒還好,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秦淮又怎麼可能糊弄過去。

顧鈞儒自顧自走到天台邊,沉默不語。

對於隋朝那晚的遭遇,他其實是知道些的,可這些天來他並未對秦淮提及半點。

因為關心則亂,即便是他也不清楚得知真相的秦淮究竟會為了隋朝做出怎樣的舉動。

所以這些真相還是讓本人講出來比較好。

隋朝撓了撓頭,自己現在確實是左右為難。

不只是因為他離開時司老的那句“不足為外人道也”,更多的是因為他不想讓秦淮和顧鈞儒陷入其中。

“隋朝,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顧鈞儒轉身正色道。

陽光和煦,清風徐徐。

這是事實,也是他對隋朝的承諾。

隋朝注視著顧鈞儒,輕嗯一聲。

但就在他剛要開口解釋時,身後天台的那扇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緊接著隋朝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種開門聲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以至於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因為那晚在天台就是如此。

“所以說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們人類行事磨磨唧唧。”突兀間冷不丁的一道如金石磨挲的尖銳聲音在隋朝身後響起。

“既然你這個娃娃不願意開口,那不如讓我做個順水人情替你說了。”那道聲音的主人看向顧鈞儒和秦淮,殺意凜然地說道:“其實那天晚上你們的朋友差點就死在我的手上了。”

說完他緩緩抬起雙手雙指,陰冷的目光透過拇指和食指指縫落在了隋朝身上,“真的就是差一點點,但今天你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隋朝彷彿後知後覺般轉身看著突兀出現在天台上的猙,眨了眨眼,“這麼仔細一瞅你可比那晚令人作嘔多了。”

雖是嘴上這般說,但他還是很誠實地往後退了四五步,主動與這個“人畜無害”的猙拉開距離。

頭生金角的猙獰笑道:“希望待會你的骨頭能比嘴硬。”

顧鈞儒目光警惕地盯著那道人影,即便他沒有聽到先前那番話,單憑外貌也能瞧出後者非我族類。

“等會我拖住他,你帶著秦淮趕緊離開這。”已經退到顧鈞儒身前的隋朝輕聲道。

此刻的秦淮目光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的猙,眸底深處濃濃的驚恐流露出來,一如十年前那場“冥獄殤”之時。

“你怎麼拖?”顧鈞儒冷冷問道。

隋朝有幾斤幾兩他能不清楚嗎。

猙的那雙瞳眸血芒閃爍,他舔了舔嘴角,“今天你們誰也跑不掉。”

話音剛落那道身形就在原地消失不見。

熟悉的破空聲又在隋朝耳邊響起,他瞳孔緊縮,大喊道:“來不及了!司空你他孃的要是再不出來今天就得給小爺我收屍了!”

“轟!”

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隋朝身前響起,緊接著一股無形的氣浪以排山倒海之勢將他三人掀飛開來。

隋朝在半空中緊緊拉住秦淮,在落地時更是將自己當做肉墊這才讓後者毫髮未損。

被氣浪掀飛出去的顧鈞儒狠狠撞在了天台的圍欄處,隨著一聲悶哼,他的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等他穩下心神後率先看向秦淮那邊,當他看到後者平安無事地躺在某人身上時,這才放下心來。

“隋朝,你沒事吧?”秦淮神色慌張地站起身來,問道。

隋朝嚥下喉間的那股腥甜,故作輕鬆地搖搖頭,“還死不了。”

然後他強撐起身子,轉頭看向某處。

在那裡兩道身形轟撞在一起,狂暴的勁風以他們為中心不斷向四周席捲而來。

其中一個是煞氣沖天的猙,另外一個自然是下山的司空。

看著攔下自己的少年,猙眼眸微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司空聞言冷哼一聲,右掌猛然發力,將猙震退出去。

等到猙將身形穩住,他晃了晃手腕,犀利的目光越過司空落在了隋朝身上,諷笑道:“原來這就你的倚仗。”

難怪先前他敢那般大言不慚的說要拖住自己。

隋朝聳聳肩,反唇相譏道:“所以我就說你們荒獸都是四肢發達沒長腦子,不然你憑什麼覺得我敢露面?”

自從那夜的襲殺過後,隋朝就知道自己被這群畜生給盯上了,索性他並沒有死,而且還因禍得福從司老那求來了一本《道德經》。

至於司空為什麼會跟隨在隋朝身邊,這可不是隋朝要求的,他自問臉面還沒大到那種地步,這是他下山之前司老吩咐下來的。

猙輕輕跺了跺地面,“不礙事,都殺了就好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也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剛才的動靜肯定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自己必須要在人類的武裝機甲部隊趕到之前解決掉他們。

“那晚被你們擺了一道。”猙雙臂低垂,手上血芒湧動,“不過事後一想只是個龍門境的小娃娃怎麼能夠施展出那種級別的咒言。”

隋朝反駁道:“這說明人家天賦好。”

作為當事人的司空則是默不作聲,不知道是預設了哪句話。

對於司空的境界修為如何司老已經同隋朝解釋過了,當下司空是處在十四境中的龍門境,若是對上獰,勝算頗高,可出現的若是猙,就是凶多吉少了。

按照司空的推測,猙已經踏足龍門之上的神藏境了。

至於咒言,隋朝也從司老那瞭解了不少,畢竟那夜天降雷霆帶給了他足夠的震撼。

咒言分為封縛之咒與攻伐之咒兩種,前者有九九八十一道,後者則有八八六十四道。

咒言施展之前要有詠唱,以此來發揮出咒言的最高威勢。

一般來說修行越高所能夠施展的咒言級別就會越高,而那夜司空施展的封縛之咒四十五最起碼要踏入紫府境才能夠施展地出來。

對於隋朝的強詞奪理猙只是冷哼一聲,旋即身形暴起對著司空襲殺而去。

司空手腕輕旋,兩柄分別名為“神荼”“鬱壘”的匕刃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剎那間樓頂之上響起陣陣音爆之聲,伴隨著的是一道道在半空中炸裂開來的絢爛火花。

“隋朝,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顧鈞儒沉聲問道。

隋朝雙拳緊攥,默不吭聲,掌心中的那枚微型通訊器已經快要被他按爛了。

他當然知道司空不是猙的對手,當下的一切也都是緩兵之計而已。

他要等的是人類武裝機甲部隊的馳援。

當初司老將這枚通訊器交給自己的時候隋朝在前者的口中瞭解到,這支被呼叫而來的武裝機甲被稱為“白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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