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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沙帝國戰後的廢墟中,平民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議論著紅館的軍隊。他們的臉上滿是驚訝和感激,因為他們見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軍隊。
“你們看見了嗎?紅館的軍隊入城後,沒有瘋狂的劫掠也沒有血腥的屠殺。”一箇中年男子眼裡閃爍著光芒,向周圍的人講述道。
“是的,我還看到有些士兵在幫助我們清理廢墟,重建房屋。”一個年輕女子接道,“他們和想象中的匪徒不一樣,甚至比帝國的軍隊更加善良。”
“那絕對不是什麼‘紅館匪徒’,這一定是帝國的謊言。”一個老年男子插話道,“怎麼會有匪徒砸開貴族的糧倉,卻把糧食發放給我們這樣的平民。”
幾個小孩歡快地跑來,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糖果,和一個水果:“爸爸、媽媽,快來看,這是一個頭上長角的將軍送給我們的。”
那些平民們眼中充滿了驚奇和感激。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軍隊,這讓他們感到更加好奇。
“你說那個人,頭上長著角?”有人問道。
孩子們天真地回答道,“是的,是個長著鹿角的姐姐。”
“長著鹿角?”那個老者疑惑道,“亞人怎麼可能作為將軍?”
那個中年男子哈哈笑道,“你沒聽過吟遊詩人們講過?紅館是一個五民平等的地方,亞人做將軍有什麼好奇怪的。”
年輕女子也表示贊同,“我還看見好些亞人醫官,正在廣場上治療傷者。”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老者更加疑惑道,“帝國的人說他們是匪徒,但我看他們更像坎巴拉神明的使徒。”
“誰知道呢。”另一個搖著扇子的男人忽然插口道,“你們聽說西里爾的事了嗎?”
“西里爾?”其他幾人愣了一下,“你是說城東的那個惡霸西里爾?”
“這裡還能有幾個西里爾?當然是他。”搖扇子的男子壓低了聲音透露道,“昨天紅館軍隊衝進來的時候,專有一路人馬直衝西里爾的宅邸。才幾分鐘就把那惡霸的全家五花大綁,像羊駝隊一樣牽著繩子走了。”
“難道他們要處置這傢伙?”有人問道。
搖扇子的男子聲音更加神秘,“我找那些士兵們打聽了,他們說紅館之主開具了名單,要逮捕全城的惡徒。”
“幹得漂亮!”中年男子擊掌道,“西里爾這傢伙無惡不作,簡直死有餘辜。”
那年輕女人也介面道,“記得街角那個可憐的寡婦嗎?她三個兒子全被西里爾害死了。今早我沒看見她,聽說也是被紅館的人帶走了。”
“這麼說起來,我鄰居好像也被帶走了。”老者忽然想起了什麼,“多年前他的布匹店就被西里爾霸佔了,或許和這個有關?”
“可是……”有人質疑道,“一天時間就想抓住全城的惡徒,他們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搖扇子的男人擺擺手,“你們沒聽說嗎,紅館之主有全知全能的本領,無論是‘千面妖姬’、比比思、達利烏斯在他面前,都只有被踩在地上的份……”
幾人的閒聊突然被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打斷,那是個穿著破爛的女孩,“坎巴拉神明在上,媽媽,你真該去看看皇宮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還能出什麼事情。”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士坐在一摞乾柴上,“不過就是一幫構陷你父親的人,又得到了新皇的寵信罷了。”
“死了好些人。”那女孩臉上滿是大仇得報的喜悅,“我看見好幾具屍體被抬了出來……”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噹啷、噹啷的手搖鐘聲響起。一個宣講官員拿著手搖鈴鐺,在幾個士兵的陪同下路過了街口。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各位市民,聽好了!惡霸西里爾,欺行霸市,謀財害命,罪無可恕!中午時分將在廣場上公開審判!”
聽到這個訊息,人們紛紛拍手叫好,有人甚至高聲呼喊:“西里爾這畜生,你也有今天!”
宣講官員繼續說道:“紅館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證明了西里爾的罪行。請各位共同見證惡霸的審判,為受害者討回公道!”
殘破的街道上,那些居民們頓時歡呼起來。紛紛拋下手裡的其他事情,一窩蜂地趕往廣場。
紅館的宣講官員和士兵們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自豪的神色,繼續大聲吆喝,“正義降臨的時刻到了,來見證惡霸西里爾的末日吧!”
整個城市彷彿沸騰起來,廣場上聚集了大量人民,彷彿在參加一場怎樣的盛典。
“放開我!你們這些賤民!”西里爾的聲音從囚車裡傳了出來。緊接著,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惡霸被幾個士兵押了出來。
他的頭髮凌亂,表情慌張,眼中透露出驚恐的神色。他被士兵們拽著,踉蹌地走在石板路上,人群中傳來一陣陣憤怒的呼喊:“打死這個惡徒!砸碎他的腦袋!”
西里爾咬牙切齒地怒吼道,“你們這群混賬,你們有什麼資格來審判我?我是宰相撒提爾的侄子!”
“真對不起啊,撒提爾剛才已經瘋了。”押送他的軍官冷笑一聲。
西里爾啐了他一口,“你這下賤的東西,你也配直呼宰相的名字……”
他突然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認出了那張臉。
“埃希納……你是埃希納皇子!”西里爾噗通一聲給他跪下了,“埃希納皇子,您可要救我啊,這些叛軍搶奪了你的王國……”
納西安揚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是瞎子嗎?”他怒斥道,“我這身衣服認不認識?”
納西安指著紅館的軍銜,“看清楚了,我不是什麼皇子,我是紅館的突擊隊中校,今天我們兄弟幾個就是來送你受審的。”
審判臺已經早早地搭好,納西安命人把惡霸西里爾牢牢困在一根木樁子上,完全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
三名審判官登上了審判臺,用深沉而有力的聲音宣佈:“對案犯西里爾的公開審判,現在開始!”
審判開始了。
一個又一個受害者上臺發表了對西里爾的控訴,他們之中有年邁的老人,也有稚氣未脫的孩童。有人哭訴著西里爾如何奪走了他們的家園,有人揭露了他如何殘忍地殺害了他們的親人。
證物林林總總地擺滿了審判臺。
有破碎的頭骨,有染血的內衣,有蒙塵的賬簿還有一根灌了鉛的手杖——那是西里爾專門用來抽打旁人的道具。無論是誰,只要他看不順眼便會一棍子打去。
住在街角的寡婦嚎啕大哭,敘述著她的三個孩子被西里爾當街打死的經過。
在證人們的血淚控訴下,西里爾的一樁樁罪行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審判官再次站了出來,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西里爾,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西里爾的臉色變得蒼白,但在如山的鐵證面前,他根本無從狡辯。除了沉默,他根本無話可說。
人群中爆發出憤怒的呼喊聲,他們對這個惡霸的恨意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
“西里爾,現在人證、物證齊全,你所犯下的罪行不容抵賴。”另一名審判官怒斥道,“根據紅館的法條,你將被處以絞刑!”
正當人們想為之歡呼時,卻看見一個身材魁梧的軍校扛著一架水車走上了審判臺。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人們好奇地議論起來。
“那好像是一輛水車,絞刑是需要水車的嗎?”
“這些紅館的人做事還真是有意思。”
克羅恩把水車放在了捆綁西里爾的木樁旁,幾個士兵已經解開了西里爾的繩索,又拽著他的手腳,把他綁在了水車上。
審判官瞟了一眼在水車上掙扎的西里爾,“你是不是以為,只需要把繩子往你脖子上一掛,就能解脫了?”
西里爾越睜越大的眼睛裡寫滿了恐懼。
審判官環視著所有圍觀的民眾,大聲說道,“西里爾共犯下了二十七宗命案,一百三十五宗傷人案,八十九宗強佔財產案。罪大惡極,天理難容!經紅館之主批覆,先處割肉剔骨,再行絞刑!”
所謂割肉剔骨,就是類似凌遲的做法。區別只在於後者動的刀子更多,而且是一種死刑。
西里爾一聽見“割肉剔骨”,害怕的大聲尖叫起來,褲襠一下子就溼了。
艾格斯剔著雙刀慢悠悠地走上審判臺,“你是今天第三個,咱們快點幹完吧,我還要去趕下一場。”
說罷刀光閃過,如同雪片紛飛,西里爾兩臂上的肌肉紛紛落下。
西里爾慘叫起來。
他的悲鳴立刻被人群中傳來的歡呼聲蓋了過去,眾人紛紛讚歎艾格斯刀法出神入化。眼看西里爾的四肢很快就被剔成了骨架子,但他竟然還能精神飽滿地嘶吼。
艾格斯剔完了西里爾四肢的肌肉,便向圍觀者們鞠躬下臺。克羅恩拿起了西里爾的灌鉛手杖,狠狠地向他的四肢砸去。
一頓毒打之下,西里爾的四肢骨架斷成了好幾截,痛得西里爾連續暈厥了幾次。而每次昏迷過去,就立刻被人潑醒。
在這無盡的痛苦之中,西里爾的哀嚎聲越來越弱:“讓我死吧……請讓我死吧……”
最後,在人們的喝彩聲中,西里爾被吊上了絞架。他的面容因為痛苦而扭曲著,身體在空中微微搖晃,罪惡的血滴落在沙地上,漸漸染成了一片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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