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賭王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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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莞哥,你來啦!”
杜笙不管外界紛紛擾擾,回到小區住宅已經凌晨一點多。
大廳的電視還開著,給安靜的場所增添幾分生氣。
只是看到方婷的模樣後,忍不住輕笑一聲。
那條睡裙還好,只是中間部分像破布條一樣,勉強還能維繫,露出一抹雪白。
杜笙躡手躡腳爬上榻,在方婷漂亮臉蛋上輕輕吻了吻。
“事情處理完了?”
方婷本來就睡不安穩,這會兒瞬間醒了過來。
其實昨晚杜笙就來了,她猜到對方在忙什麼,卻沒有過多詢問。
“基本處理得差不多,今後應該能穩定下來了。”
杜笙笑笑解釋一句,將小妞摟在懐中,順手完成導弾巡航。
“怎麼沒換身衣服,不過這樣也挺好看的。”
“混蛋,你還笑!”
方婷俏臉泛紅,嗔怒道:
“都怪你那麼喜歡拉扯,連阿敏的睡衣都不放過!”
前段時間杜笙外出,方敏趁著寒假即將結束,湊趣跑到這邊住了幾天。
杜笙將腦袋往方婷懷中拱了拱,笑吟吟道:
“但你似乎不嫌棄啊,還專門穿她的呢。”
直到方婷臉色漲紅,他才一把將其抱起:
“忙了一晚餓了,我帶了宵夜回來,你吃不吃?”
方婷正不上不下,不由羞惱的睜開眼,在他腰間狠狠捏了一把。
“你混蛋,吃宵夜還來繚我!”
只是她小瞧了宵夜的豐富多樣,慢慢吞吞居然吃了一個多小時。
要不是杜笙考慮到明天得過海與賭王一見,還有一些瑣事處理,只怕鬧騰更久。
吃飽喝足的方婷躺在沙發上,連動一下都不想動。
杜笙擔心她著涼,乾脆抱回床繼續休息。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
他見方婷還像小豬一樣抱著自己娷得香甜,估計還沒消化完,便笑笑輕手輕腳下了床。
而這個時候,關於昨晚一戰已經傳瘋了。
一些字頭話事人,甚至覺得杜笙是不是天選之子。
不然堂堂四大字頭之一的新記,怎麼可能就這樣被輕輕鬆鬆橫推了?
巔峰時期的新記,可是坐擁十萬精兵悍將啊。
就算現在衰落,只有不到一半人馬,又有那個普通堂主敢去撩虎鬚?
而杜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還聯絡東星、號碼幇、和聯勝三大社団一起發力,組成一支近八千的洶洶大軍。
完美解釋了什麼叫兇殘!
也讓外人知曉得罪他的代價有多大。
“新記徹底成為歷史,可悲可嘆!”
“和聯勝上位四大,真是可喜可賀。”
“這香江江湖,只怕洪興要一家獨大囖。”
“有東莞仔這種変態在,以後一些灰色規矩估計得改寫。”
“改一改也好,不然盡是鬼佬賺錢工具,丟不丟人吶”
正當無數江湖人熱議之際,加多利山別墅。
一名管家摸樣的白人中年,拿著一份報紙快步來到別墅主人加百勒面前,低聲道:
“先生,又一個社団倒了,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加百勒瞥了一眼報紙標題,寰亞衛視早報:
【江湖再起風雨,翻天覆地從今始,論新記社団的興衰榮辱】
他收回目光,不置可否道:
“遲些囯防蔀長到港拜訪,這才是頭等大事,其他細枝末節等有空再說。”
這兩個月裡,新記的所作所為讓他相當失望。
擁有他們提供的各種政策扶持,外加地區政要拉偏架,還有O記某些利益階層睜隻眼閉隻眼,居然還被人打殘,簡直莫名其妙!
尤其是王寶死的那次,走俬與畈冰渠道直接腰斬,收入跌至谷底,早就讓他十分不滿。
後來得知龍頭項文龍被人搞死後,加百勒乾脆懶得再關注,免得糟了心情。
他甚至考慮要不要換個灰色代理人,譬如洪興那位聲勢如虹的杜笙就挺不錯。
不管是實力、人馬、地盤、影響力等都足夠,完全有資格代替王寶。
至於那點所謂爭鬥恩怨,在利益面前算個屁啊。
事實上,當時他有派人去聯絡過。
可惜這人有點奇葩,作為矮騾子居然不碰走俬毐品?
加上後來新記換龍頭,項尚傑非要糾纏被杜笙搶去的地盤,以及諸事繁忙,也就慢慢淡了心思。
結果才過去多久?
不僅新任龍頭又死了,連新記都崩塌瓦解掉?
而打崩新記的人,就是曾經看好的杜笙。
這讓加百勒又重新提起些許興趣。
考慮再派人聯絡杜笙看看。
只要杜笙點頭,不僅王寶與新記的生意可以全盤交由對方負責,甚至連昔日跛豪遺留的人脈,都可以考慮交給其掌控。
至於要不要給新記報仇?
對方活著的時候都沒多少貢獻,死了更是一文不值。
這麼垃圾的社団,還扶持它作甚?
在加百勒眼裡,像新記這種社団,想要扶植多少有多少,區別只是用得順不順手而已。
畢竟當年解除《社団條例》限制條例,讓社団隨意註冊,港府不再幹預任何社団活動,就有他推波助瀾的一份子。
這用意相當明顯。
讓灰色生意更加猖獗氾濫,方便他們上下其手嘛。
同時也方便給東方大國製造些麻煩,讓對方疲於奔命。
“囯防蔀長來港,的確是頭等大事。”
白人管家眼神微微一亮,笑道:
“可惜撒切爾首相下臺了,要是她再次來港,只怕會引起全城轟動。”
作為大鷹帝國第一位女首相,同時也是連任時間最長的首相,鉄娘子雖為女性,卻處事強硬,頗有政治手腕。
但自從上次摔了一跤後,逐漸失去民心,失去來自中產、企業和商界的核心支援,去年被迫退位讓賢。
不過許多香蕉人,還是相當懷念這位四次到訪東方大國,順道來到香江的前任實權統治者。
這裡面,包括現任港督、甚至是加百勒、羅伯茨等高倌議員。
至於囯防蔀長這次大張旗鼓前來香江,自然帶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目的。
其中最主要的因素,與東方大國脫離不了干係。
加百勒正是清楚這一點,所以最近都是圍繞這件事大做文章,目前哪有空暇管社団這種雞毛蒜皮的事。
不過新記被打崩,裡面終究牽涉到不少灰色產業與利益,他想了想道:
“聯絡一下義幫,他們不是想要恢復跛豪時代的榮光嗎,讓負責人過來一趟。”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就是昔日跛豪時代的榮光。
還是他們大鷹帝國賞賜的,不然哪能做大。
“還有打崩新記的洪興堂主杜笙,也派人發一份請柬,有些鉅額生意問他有沒有興趣。”
白人管家聽到要嘗試拉攏杜笙,心中一凜道:
“是!”
與此同時,濠江。
和安樂新任龍頭‘獨角龍’走進賀家別墅,遠遠就看到一群羙女在游泳池嬉戲。
他沒有多看,轉身來到隔壁的茶飲室。
一陣清香鳥語氣息,遠遠傳來。
正在悠然沏茶的,赫然是久未露面的賭王賀堔。
“賀先生。”
獨角龍站在旁邊觀看,等到對方停下才喊了一聲。
“阿賢來了,灣島朋友送來的上等烏龍茶,來試試。”
賀堔笑著招呼一聲,將與一杯茶推了過去。
這位新龍頭是九紋龍堂弟,雖然只繼承了六成和安樂地盤,但因為對賀家足夠忠心,所以頗得他看中。
獨角龍道謝一聲,見賀堔坐下來品茶,這才說起正事:
“昨晚香江的大事,不知賀先生聽說過沒有?”
賀堔挑了挑眉,問道:
“說說看。”
“洪興堂主杜笙回來了,得知前幾天被新記襲擊,昨晚聯絡東星、號碼幇、和聯勝等對新記發動前所未有的攻勢。”
獨角龍語氣有些凝重,道:
“不僅一舉推平地盤報了仇,還讓新記徹底成為歷史。”
說起來,他一大早聽到這訊息時,也有點訝異。
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新記已經存在幾十年,本身一直位列香江五大社団,怎麼可能一碰就碎?
而且新上任的龍頭雖然創業不足,但守成能力還是有的。
不僅聚攏了一批老臣,還拉攏了義幫、洪興分部、水房幇等結為聯盟。
結果一夜功夫就土崩瓦解?
這特麼換頭豬上去,都能撐大半夜吧。
直到早上,獨角龍瞭解完詳細經過才恍然,甚至震駭。
雖然還不清楚新記高層為何剛出獄就掛掉,但對於杜笙的手段愈發佩服。
要是他猜得不錯,這群人進局子大機率也是杜笙的手筆。
‘一腳揷足濠江,成功躋身四大勢力,如今還以一己之力打崩新記……’
獨角龍越想越膽寒。
這種對手,簡直勇猛如神一樣。
然而糟心的是,他鐵了心向賀家靠攏後,以後大機率得跟對方打擂臺。
這次來,其實就是帶著點試探心思。
賀堔目光沒有什麼變化,但分茶動作不經意滯了滯。
他緘默片刻,又恢復沉著鎮靜氣度,笑了笑:
“不錯啊,洪興不僅百尺竿頭,名氣還更進一步,之前金碧輝煌交給它,的確沒選錯。”
獨角龍見他分毫不提杜笙的威脅與隱患,眼神變化一下,微微點頭:
“賀先生說得對,洪興發展勢頭越好,經營的地盤與生意才會更穩固。”
賀堔笑容如常客套幾句,心思卻飄到了其他地方。
杜笙的能力的確毋容置疑。
如今整個香江乃至濠江江湖上,要說誰風頭最勁,可以說非此人莫屬。
但問題也出在這。
對方偏偏太強勢了,不好掌控。
之前他為什麼打算將金碧輝煌交給蔣天養,就是考慮到平衡問題。
一旦讓杜笙加入濠江這邊,那賭場生意到底算誰的?
以對方的行事風格,十有仈九會將賭場周邊經營吞掉。
就連疊碼權,估計都會被對方撬得動搖。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如今對方連四大社団都能一波摧毀,這影響力越大,胃口也會越大。
雙方更難談得攏。
獨角龍看似在客套,其實一直留意賀堔的細膩反應,心中微微一動。
‘賀先生似乎不太喜歡讓姓杜的入場?’
呵呵,那就有趣了。
另一邊,囯清邁。
蔣天養正與車寶山、鮑志良、楊翠蓮、犀牛等分部高層吃早茶。
“聽說昨晚香江很熱鬧啊,跟我們洪興一樣老字號的新記被打散了。”
鮑志良作為四大護法之一,雖然各方面都不行,但打聽訊息卻是一把好手,笑眯眯道:
“而始作俑者,就是洪興新一代戰神,同時疑似殺害我們金護法神仙可的杜笙!”
他這番話堪稱爆炸風暴,震得現場眾人譁然一片。
雖然他們離開香江十幾年,但對於那邊的情況一直有關注。
這杜笙到底是什麼妖孽?
從默默無聞的矮騾子,到如今威震三地兩岸,前後不到一年時間,卻能攪動潑天風雨。
這成長太離譜了!
前不久以一個堂口硬抗新記不說,這才幾天時間,就一波反殺將其打崩?
蔣天養、車寶山還沒說話,七位堂主之一的犀牛斜瞥著鮑志良:
“怎麼,難道你還惦記香江地盤不成?”
楊翠蓮低頭品著茶飲,沒有參與討論,似乎揷不上口。
之前在囯立下赫赫戰功、一身能耐出眾的金護法,帶隊在香江靚媽地盤駐紮不到一週,就被人連根帶泥拔掉。
除非是蔣天養或車寶山親自出馬,否則根本沒人能扛得住杜笙的攻勢。
新來的銀護法甘子泰或許也行,但這位沉迷泰拳,一天天待在拳館培訓弟子,不提也罷。
蔣天養忽然想起什麼,看向車寶山:
“賭王那邊怎麼說?”
前段時間靚媽身死後,車寶山以義子身份回去給予處理身後事。
當然,這是順帶的。
最主要目的,是將蔣天生與賭王簽訂的那份合約收回來。
車寶山知道蔣天養的意思,笑了笑:
“賭王雖然屬意我們,但我看多半是想利用我們制衡杜笙。
要是不答應他的條件,其他合作暫時別想了。”
雖然他很想拿回整個洪興,也認定洪興龍頭這位置只能蔣家人來坐,遲早都得回到他們叔侄倆個的手上。
但想不動刀兵拿回來,那是萬萬不可能。
至於向杜笙開刀?
擱在兩個月前,車寶山還有自信能硬撼對方。
但最近聽到太多有關對方的戰績與本事,特別是跟太子切磋完後,讓他多少有些受挫。
能征善戰方面孰優孰劣暫且不提,論單打獨鬥的話,依照太子的說法是六四開。
沒錯,杜笙六成,他四成!
這說法很多人都不認同,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車寶山可是他們洪興分部的第一戰神,年紀輕輕戰力就達到六星中上水準。
即使放眼整個囯,除了大梵那個天生神力的変態,位列三甲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結果太子居然說兩人生死鬥,車寶山很可能會落敗。
這簡直顛覆眾人認知。
那個杜笙比車寶山還年輕好幾歲,到底得多妖孽才修煉到六星巔峰以上程度?
至於七星,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然而出奇的是,車寶山卻有些認可這個說法。
因為他曾經跟太乙打過一場,最後不相伯仲。
而對方卻能在生死鬥中,將太乙一舉幹掉。
這就是差距。
“賭王什麼條件?”
一直沉默吃喝的楊翠蓮,忽然抬頭問道:
“不會是要求我們常駐幾百人在濠江,連帶確保金碧豪庭周邊專案經營的安防吧?”
車寶山見蔣天養幾人也看過來,緘默一下:
“是有這個要求,不過這些還是次要的。”
犀牛訝異一聲,追問:
“那主要是什麼?”
蔣天養雖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會兒卻率先猜出答案:
“幹掉杜笙安揷在濠江的爪牙勢力?”
作為一名武勇起家的人,想到的自然就是與廝殺想關的事。
“不錯,這才是主要根源。”
車寶山沉聲點頭。
他雖然同樣四肢發達,肌肉健碩,卻不是死腦筋,反而是洪興分部的戰神+智囊。
要不是顧及到以上這些,他早就跟賭王達成合作,何必拖到現在。
楊翠蓮也露出訝異:
“清掉杜笙在濠江的勢力,這難度太大了吧,賭王怎麼想的?”
要是一個月前,這種事還有可能做到。
但現在對方不僅打下八條街,堪稱濠江第四大勢力,還派飛機+五百人常駐濠江。
聽說最近還大肆招兵買馬,擺明就是要躋身濠江前三大之列。
而他們呢?
自從上次派兵過去進駐後,單單神仙可與奈旯在香江的損失,就高達三百人。
後來這邊與當地勢力爆發爭端,不得不將大半人馬召回。
目前留在濠江的人手,不到三百人。
這拿頭打?
除非傾巢而出,這邊基本盤放棄大半。
但這怎麼可能!
所以,談判便僵在那。
蔣天養雖然與蔣天生鬧成死仇,但他一直都當自己是洪興正統看待,很難容忍靚坤一個外人坐在龍頭位置。
加上左膀右臂神仙可的死,也能算到靚坤頭上,心中忍耐早就快沒。
之前他就提議由自己親自出馬,分兵一半打過去,要是加上依附賭王的社団配合,有七成可能成功。
卻被車寶山否決了。
理由也很簡單,杜笙增兵支援很快。
加上前不久濠江三大社団龍頭死的死傷的傷,義合社暗中與杜笙聯手,未知變數太多。
“那就什麼都不做,乾耗著了?”
鮑志良說話做事一向心直口快,簡稱就是不動腦。
這番話雖然有得罪車寶山的嫌疑,但大家都沉默下來。
無他,濠江賭場生意收益太大,高風險高回報啊。
至於讓他們放手,那是不可能的。
幹這一行,不就是求財求名利麼。
只是要怎麼破局,他們又想不出來,不幹耗著能怎麼辦?
蔣天養見眾人意志低落,沉聲道:
“上次杜笙毀了我們圖謀佈局就不說了,半個月前還在我們眼皮底下幹掉靚媽,完全不將我們放在眼內。”
“現在又想染指金碧豪庭賭場生意,這你們能忍?”
楊翠蓮想了想,道:
“水房幇與和安樂目前都在幫賭王做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們參與進來?”
濠江地盤就只有這麼多,杜笙的人搶去了八條街,全是從三大字頭口中奪食,她不信這樣一直能相安無事。
犀牛點頭認可,道:
“我覺得可行,大不了我們打頭陣,到時再許諾一些好處給他們。”
蔣天養有些意動,看向車寶山:
“車仔,你怎麼看?”
只要不是處於衝動狀態下,大事大非他都會詢問這個侄子的意見。
他很清楚洪興分部能在囯發展壯大,大半功勞都是得益對方。
車寶山沉吟一下,忽然若有所指道:
“賭王為什麼一直拖著杜笙,反而有意將金碧豪庭交給我們經營,你們想過原因沒有?”
眾人摸不著頭腦,更不明白他突然換了話題,不過都仔細思索起來。
車寶山不等他們回答,自言自語:
“其實從另一方面來看,杜笙愈發勢大,並不討賭王的歡喜,反而擔心對方反客為主。
依照目前形勢判斷,這兩方的耐性都快到極限,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攤牌。
我猜測賭王仍舊會選擇我們,到那時我們就可以要求降低條件了。”
眾人一愣,隨即眼神紛紛一亮。
似乎還真是如此啊。
至於是什麼條件?
自然就是雙方談不攏的剿滅杜笙在濠江的勢力地盤。
當然,己方派兵還是得派兵。
但可以省掉那些許諾,還能更改條件。
譬如讓水房幇、和安樂配合他們逐步蠶食杜笙在濠江的地盤,這樣分兵的壓力就不會那麼大。
蔣天養一拍大腿,直接拍板:
“那就這麼說定了,車仔過兩天你再去一趟濠江,爭取儘快落實!”
車寶山目光閃爍,微微點頭。
他心中甚至燃起一絲戰意,想去會一會杜笙,看看對方是否真如太子說的那般厲害。
不管外人如何評價,昨晚新記被杜笙堂口一波打爆的事,早已在江湖人盡皆知。
即使還不到茶餘飯後,已經有不少人扎堆吹噓和點評了。
而此刻,杜笙無視這些馬後炮或拍馬屁,正在觀塘天豪酒吧會見天養生,笑道:
“怎麼樣,天天打生打死,連覺都睡不安穩,享受一下其實也挺好的。”
他摟著痴纏的波波坐在自己卡座上,天天包子蘋果吃多了,偶爾也想吃點菠蘿。
“賺了錢藏著掖著沒意義,要將它的價值體現出來才有意思。”
這裡是自己地盤,白天不對外開放,根本不擔心其他。
他這次來,自然不會只是閒聊,當然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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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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