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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岡半太郎大人:

“見字如面。

“很久沒有和老師您取得聯絡,不知道老師最近過的怎麼樣?

“當您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離開了丁抹國哥本哈根大學的理論物理研究所,到達了和蘭國的萊頓大學。

“我在考慮是否應該轉變研究方向,不再執著於純粹的理論物理學研究,而是重新迴歸到實驗上去。

“讓我產生這個想法的原因,是我在理論物理研究所遇到了那個中囯物理學天才陳慕武。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不得不承認,在理論物理學研究的這條路上,我自忖並不能比得上這個年輕的中囯人一絲一毫。

“在一次交談中,我向他詢問了未來物理學發展的主流方向,很出乎意料地,他給出來的回答不是如今物理學界很熱門的相對論或是原子核,而是超導效應。

“在聊天過程中,我仔細觀察了這個中囯人的表情與神態,他在回答問題時的邏輯清晰,舉例詳實,能感覺出這些都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應該並不是臨時起意,胡編亂造。

“所以在思考許久之後,我打算前往和蘭萊頓大學的低溫物理實驗室一探究竟,看看研究超導效應,是否為未來物理學界的一個出路。

“我想,帝國大學也應該自行研製或向西方購買一套低溫製冷裝置,我們對低溫物理學和超導效應的研究,也應該儘快建立起來才是。

“等我到了萊頓大學之後,實地考察一下那裡的低溫技術到底如何,然後再給老師您寫一封信。

“如需購買相關的裝置,屆時可以請老師寫信通知,由學生代為購買。

“請多指教。

“仁科芳雄敬具”

……

就像仁科芳雄在給東京帝國大學教授長岡半太郎的信裡所說,在那晚的舞會上,他一開始還是對陳慕武有所懷疑,認為這個狡猾的支*人,不會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說出來。

但隨著談話的深入,仁科芳雄越來越覺得自己被陳慕武在話語裡流露出來的“真誠”給打動了。

特別是當陳慕武說到,他自己作為一個亞洲人,在歐洲舉步維艱,處處受限被人欺負這件事,讓仁科芳雄深有同感。

這幫歐米鬼畜,實在是欺人太甚。

哥本哈根的海森堡,甚至都還算這些人裡比較好的了。

最過分的當屬當初在德國留學時遇到的那個泡利,他算個什麼東西!

年紀輕輕,目中無人,只不過就仗著自己是個歐洲人罷了。

他對物理學的發展,做出過什麼貢獻嗎?

反觀比泡利小上幾歲的陳慕武,他在物理學上取得的成績數不勝數,而為人處世上卻又十分的謙卑,用一個成語來說,就是虛懷若谷。

於是在舞會結束之前,仁科芳雄幾乎完全接受了這個和他自己同病相憐的陳慕武的十分中肯的建議。

他打算離開哥本哈根,先到荷蘭看看,萊頓大學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然後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不過,即使已經完全信任了眼前這個中囯人,但仁科芳雄仍然沒有完全坦誠。

在聽陳慕武說,他還要在哥本哈根的理論物理研究所交流訪學至少兩個月之後,仁科芳雄就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如果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差裡,自己能成功找到鉈金屬的超導特性,那麼不就能成功把陳慕武的下一個成果給提前截胡了嗎!

無毒不丈夫,更何況搶的還是中囯人的成績,仁科芳雄心裡完全沒有負擔和壓力。

不過陳慕武也沒和仁科芳雄完全說實話就是了。

他人還沒到英國,就已經靠著兩篇論文在歐美物理學界站穩了腳跟。

到了劍橋大學之後,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不但有護犢子的盧瑟福和老湯姆孫,一向文質彬彬紳士作態的愛丁頓,更是因為他而動手打了人。

而且陳慕武的身高和顏值,也是仁科芳雄完全比不了的。

如果告訴他說,歐洲有好多漂亮姑娘都對自己產生過好感,也不知道這個矮個子圓臉小胖子本人聽後,會不會痛哭流涕,心裡崩潰,甚至切腹自盡?

……

“好你個陳博士,才剛到哥本哈根,你就挖走了我的一個學生。我還以為你們都是遠東人,彼此之間應該很有共同話題,沒想到你這麼不待見他。”

在哥本哈根當地遊山玩水了幾天之後,陳慕武才又一次在理論物理研究所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師兄玻爾。

這次剛一見面,玻爾就給他來了一個“下馬威”。

不過看他臉上還帶著笑意,陳慕武就能猜出,他這說的多半是一句玩笑話。

“玻爾教授,你可真會說笑話。我和一頭豬之間的共同話題,都比和一個本人之間的多。

“難道你會和侵佔了丹麥石勒蘇益格的德國佬兒之間,有什麼共同話題嗎?”

剛剛說完,陳慕武就覺得這最後一句話有些不合時宜。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玻爾也不住地用眼神示意陳慕武,這間辦公室裡不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沙發上還坐著玻爾的親密助手,德國人海森堡。

“呃,”陳慕武趕快往回找補,“維爾納,我只是打個比方。算了,我換一個你更容易接受的說法吧。

“面對了侵佔了阿爾薩斯和洛林的法國人,侵佔了但澤的波蘭人,你作為一個德國人,會內心毫無波瀾地和他們說話嗎?”

思考了少許時間的海森堡給出了他的答案:“嗯,怎麼說呢,我雖然很討厭法國佬兒和波蘭佬兒,但是如果只是談論科學的話,我認為並不應該在意他們的國籍。我的老師索末菲教授,柏林的普朗克教授,還有愛因斯坦教授,他們都有許多法國物理學界的好朋友。”

“維爾納,你說的不對,科學雖然沒有國界,但是科學家卻是有國籍的。

“而且這世界上,大多數人都不像你這麼想。連續兩屆的國際數學家大會和連續兩屆的索爾維會議上,都沒有允許以德國為首的同盟國參會,便是反駁你這種天真想法最好的例子。

“不過我還是必須要為我的行為而道歉,我不想在哥本哈根見到一個讓我心情不愉快的人,所以就自作主張,找了個理由把他送到了荷蘭。

“玻爾教授,還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陳慕武的認錯態度很誠懇。

但人都被他給“送”走了,認錯態度再良好,又有什麼用?

“陳,你也不必太過自責,仁科作為一個訪問學者,他當然有他的來去自由,”

玻爾說這話停頓了一下,想要摸出菸斗點上一管,

但他又想到海森堡曾經告訴他,陳慕武不太喜歡菸草的味道,希望能給他留下好印象的玻爾在大腦中天人交戰了一會兒,最終放棄了抽菸的打算。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寧願送走十個甚至一百個仁科,只求能換你留在哥本哈根。”

“呃……教授,您實在是太看重我了。”

陳慕武沒想到,玻爾在這種地方,也能強行轉到這個話題上。

“沒關係,來日方長,我想我有的是時間,能讓你留在這裡。”玻爾在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你真的認為,有關超導效應的研究,是未來物理學的主流發展方向嗎?”

這仁科芳雄的嘴,真是比老太太的棉褲腰還松。

他自己悄悄走就得了唄,為什麼還要昭告天下啊?難怪這幾天總感覺奧本海默的情緒不是很高。

難不成是因為他在聽了留言之後,也覺得超導才是未來物理學的主流,然後認為自己這個老師藏私了嗎?

唉,回頭要找奧本海默好好解釋一下。

但現在,他還要把眼前的玻爾和海森堡給應付好。

“這個,玻爾教授,不可否認,物理學家們現在對低溫方面的東西,瞭解得確實還是太少。

“不知道您是否曾看過,我在去年有關陳統計的第二篇論文中,曾經討論過一種凝聚態的存在。

“我一直對這種凝聚態是否存在很感興趣,或許等打完這場量子力學的攻堅戰,我就回去研究一下低溫物理學。

“當然,也不排除會順便研究一下超導現象。”

前半段說去搞凝聚態什麼的,完全就是扯淡。

但後半段有關超導的事情,陳慕武說的是實話。

他是真的想,同時也必須要去研究一下有關超導的問題。

如果自己不在超導方面做出幾個成果出來,那麼仁科芳雄意識到自己被騙,就是早晚的一件事。

既然已經畫了大餅,就要把這張餅烙熟,這樣才叫有始有終嘛!

玻爾沒有深究陳慕武的話,反正作為一個純粹的理論物理學家,他對任何實驗都不怎麼感興趣。

“好吧,陳,如果你認為在超導效應上有研究的必要,我當然支援你去嘗試。不過就像你所說的,目前的首要任務,還是要打贏量子力學這個攻堅戰。我聽說,你在愛因斯坦那邊,受到了很大的抵制?”

陳慕武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似乎愛因斯坦博士的哲學理念,讓他很看重因果律這件事。”

“他最近確實變得有些固執,在物理學上也開始謹小慎微了起來。不過,陳,我本人是很贊同你的觀點的,維爾納同樣也是如此。”

玻爾看向了海森堡,後者趕緊點頭預設。

“整個理論物理研究所上下,也都認同你的觀點。”

“玻爾教授,這讓我感到十分榮幸。”

“陳,我在想這麼一件事,藉著你來哥本哈根的這次機會,能不能給理論物理研究所的年青人們上幾堂公開課。給他們講講你的量子力學?

“我想,如果真是打仗的話,只有一個將軍是不夠的,如果將軍手下沒有士兵,那麼他就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光桿司令。

“哥本哈根的這群小夥子們在物理學,尤其是你的量子力學上的熱情都非常高,如果你能對他們稍作培養的話,那這絕對是一支戰鬥力很高的生力軍,能幫你打贏量子的這場仗。

“陳,你放心,這門課的勞務費,一定少不了你的。”

“玻爾教授,您講話真是太客氣了。能在理論物理研究所講課,同樣也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我只是怕我的水平不夠,會貽笑大方,誤人子弟。”

講課,尤其是講量子力學這件事,陳慕武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之前,他已經在卡皮察組織的卡皮察俱樂部上試過一次水。

然後又聽從了盧瑟福的安排,給卡文迪許實驗室上下的老老少少們,開了一個系列講座。

陳慕武現在完全可以做到站在講臺上,無論下面坐著多少個人都毫不怯場。

但是至於臺下觀眾們聽懂了多少,他就不敢保證了。

這並不是因為他講得太過晦澀艱難,實在是因為步子邁得太大,內容對現在的人們來說,接受起來有些超前。

……

答應了玻爾的講課邀請,又裝模作樣地準備了兩三天之後,陳慕武就開始在理論物理研究所的報告廳裡,給一群二三十歲的年青人講著由他所“創立”的量子力學。

已經聽過兩遍相似內容的奧本海默,就這樣榮升為了本門課的助教。

他一個本科畢業生,比在座的博士們還懂量子力學,這讓他十分驕傲。

針對之前和仁科芳雄所說的超導那件事,陳慕武費了半天嘴皮子,終於和他解釋清楚。

在聽說和自己在離席時所設想的差不多,老師果然是用假訊息騙了那個不討喜的本人之後,奧本海默這才算是重新開心了起來。

他就知道老師不會騙自己。

……

和老古董劍橋大學比起來,充滿了年青人的哥本哈根,真可謂是永遠颳著不間斷的“青春風暴”。

這些個同齡人們,在課堂上或許會很尊敬給他們傳授知識的陳慕武。

但是每到課餘時間,除了請教問題之外,還有許多人來找陳慕武和奧本海默,邀請他們去做各式各樣的活動:比如去市中心的電影院看新上映的電影,去歌劇院聽一場歌劇,在報告廳像之前那次繼續開舞會,或者是去酒吧裡喝個通宵。

只有最後一項活動,會被陳慕武毫不留情地拒絕。

因為陳慕武是奧運會的游泳冠軍,所以體育專案自然也少不了找他。

玻爾曾經不止一次地邀請陳慕武,在休息時間到哥本哈根城外的卡拉姆堡森林的山毛櫸樹林中散步,這是玻爾最喜歡的運動方式。

而理論物理研究所裡,最受年青人們歡迎的一項運動,則讓陳慕武根本就想不到。

乒乓球。

乒乓球這項運動,在二十世紀初曾經風靡了一段時間,但是卻突然在歐洲大部分地區銷聲匿跡。

只有在東歐的少部分國家,才一直延續了下去。

不過到了二十年代,或許是因為打完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緣故,乒乓球這項運動,又開始漸漸復甦了起來。

每到休息時間,理論物理研究所的圖書閱覽室裡,就沒有人再去熱愛學習了。

大家霸佔了閱覽室裡的長桌,架上自制的球網,拿出賽璐珞球和木質球拍,在這裡叮叮噹噹地打起了乒乓球。

早期的制球技術並不完善,所以現在的乒乓球形狀和籃球一樣,是用八瓣賽璐珞片拼接到一起,拼出個球形。

而球拍也同樣十分簡單,都是被削成圓形帶著手柄的木板,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會在木板上再覆蓋一層橡膠。

至於球技……

這些人裡打得好的,全都是使用削球。

又因為比分規則完全繼承了網球的二十一分制,這就導致了比賽時間又臭又長,而且毫無觀賞性。

看到乒乓球,陳慕武體內的國人基因再次動了起來。

他也上去過了幾次癮,只是簡單的快攻加扣殺,甚至還沒用上弧圈球,就把這些玻爾的學生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的人們哪裡見過這種技巧,紛紛驚歎陳慕武不但游泳遊得好,就連乒乓球打得都是可圈可點。

有不服氣的,還上門挑戰,讓陳慕武指點指點。

幾局過後,也都漸漸地沒有了狂妄的聲音,只剩興奮的奧本海默在場邊大喊大叫。

到最後,理論物理研究所的年青人們,不得不在私下裡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之後每次再打乒乓球之前,從參賽運動員中輪流派出一兩個人,去找陳慕武請教物理學上的問題。

不能讓這個運動大魔頭,再來閱覽室裡破壞他們在課餘時間的唯一樂趣。

……

在講課的這些天裡,陳慕武對海森堡的印象時好時壞。

一開始,海森堡每次都會早早地來到教室,坐在第一排最中間的那個好學生專屬位置上。

他不但認真聽講,還總是一絲不苟地在本子上做著筆記。

但是研究所的主人玻爾,卻只是偶爾來報告廳裡轉一圈,巡視過幾次。

陳慕武從未見自己的這個師哥坐到長椅上,完整地聽完過一節課。

他還以為,這是因為玻爾畢竟是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應該早就從自己之前發表的論文當中,揣摩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是什麼。

可事實的真相卻是,玻爾有些抹不開面子,他不想坐在臺下聽一個比自己小將近二十歲的年青人講課。

所以玻爾才派出了心腹大將海森堡,要求他上課務必認真聽講,記好筆記,回來之後再複述給自己聽。

陳慕武並不知道這背後的彎彎繞,他還在內心中止不住地誇獎海森堡。

難怪他三年就能從本科入學上到博士畢業,沒想到竟然這麼熱愛學習。

只是這個對熱愛學習的同齡人的好感,並沒持續多久。

某一天早上,海森堡的身影忽然就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消失了。

陳慕武的第一反應是難不成他生病了?

在他的記憶裡,似乎海森堡有花粉過敏的症狀。

但轉念一想,現在已經是十月末,就連菊花都已經開盡了。

又哪裡還有盛開的鮮花,能產出花粉讓海森堡過敏呢?

陳慕武和其他學生打聽了一下,海森堡並沒有生病,只不過從今天早上開始,誰也沒在研究所裡見過他。

這讓站在講臺上的陳慕武暗自腹誹:看來這個德國人的耐性也不過如此嘛!

還沒幾天就堅持不住了!

……

然而,海森堡在當天下午再次出現,讓陳慕武明白,自己上午是誤會了他。

因為在開啟自己住的三樓那間客房的房門之後,陳慕武發現,站在門外的不只有敲門的海森堡,還有站在他身後的另一個人。

“陳先生,我沒打擾你休息吧?”

“沒有沒有,快請進。”

“容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師索末菲教授的另一位學生,現在在漢堡大學做講師的,沃爾夫岡·泡利。

“他在得知你已經從英國來到丹麥之後,就從德國趕了過來,為的就是能和你見上一面。我剛剛才從火車站接到了他。”

“沃爾夫岡,這位就是你一直想見的,劍橋大學的陳慕武博士。”

在海森堡沒介紹之前,陳慕武就已經透過那一雙很有辨識度的眼睛,認出來了他就是泡利。

他怎麼也來了?辛虧哥本哈根這邊是理論物理研究所,沒有什麼實驗可做。

而且看他的臉色和表情,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泡利現在對自己的師弟海森堡,先向陳慕武介紹他自己有些不滿。

因為在他看來,這是海森堡認為他的地位和名聲不如陳慕武的表現。

“泡利博士,你好。”

陳慕武率先伸出了手。

這情形讓泡利更生氣了。

他十分敷衍地伸出手,和陳慕武碰了碰。

泡利的眉頭從進門伊始就皺在一起,嘴裡連打招呼的“你好”都沒說一句。

他在放下手之後開門見山:“陳先生,我最近仔細研究了一下你在今年夏天發表的幾篇論文。現在我想很遺憾地通知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在你的論文裡,發現了一處十分荒謬的錯誤。”

陳慕武覺得這句話耳熟。

前不久在劍橋大學,他從闖入到卡皮察俱樂部那場講座上的狄拉克口中,聽到了這句話。

而今天在哥本哈根,則是闖入自己房間的泡利,又再次重複了一次。

怎麼你們這幫人見面的第一句話,都這麼讓人掃興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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