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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與會的大科學家們,經過一路舟車勞頓,從世界各地來到布魯塞爾。

總不能讓他們還沒休息調整好,在會議開幕的第一天上午,一上來就開始探討研究一些枯燥無味的理論和實驗知識。

所以今天上午,會議主辦方給大家預留了充足的時間,讓彼此之間進行社交活動。

畢竟人們都來自五湖四海,平日裡除了偶爾和幾個至交好友寫寫信之外,基本上就只能在各種期刊雜誌上見過彼此的名字。

現場歲數最大,是索爾維會議的主席,亨德里克·洛倫茲。

他是1902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今年已經七十歲高齡,但還算精神矍鑠,穿著打扮的也十分得體。

洛倫茲站在會場的大門外,迎接著每一個到來的物理學家。

他和盧瑟福是老相識,所以在看到盧瑟福身邊的一個東亞人之後,洛倫茲自然知道這個就是陳慕武。

和盧瑟福握完手之後,拄著柺杖的洛倫茲笑著對一旁的陳慕武說道:“你一定就是盧瑟福爵士手下,最近風頭正盛的中囯天才。”

陳慕武連忙伸過雙手:“洛倫茲教授,我就是陳慕武,可中囯天才這個名號,在您面前實在是不敢這麼稱呼。只可能是我運氣比較好,才偶然僥倖發現了幾種實驗現象。”

因為身後還有許多物理學家等著進入會場,所以他和洛倫茲之間並沒有客氣幾句話。

跟隨著盧瑟福進到會場之後,陳慕武發現自己的導師,在這裡已經成為了泰山北斗級別的人物。

會場中的人分為兩撥,一撥圍繞著盧瑟福,而另外一撥,圍繞著的正是另外一位德高望重的居里夫人。

陳慕武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掃視了一眼會場,卻沒看到什麼曾經在課本上見到過的熟人。

普朗克、愛因斯坦等德國物理學家沒有出現,玻爾同樣也沒有出現。

他想找人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可身邊的老師盧瑟福正在和來自天南海北的物理學家們交談著,而布萊克特和德布羅意也和他自己一樣,都是第一次參加會議的新人。

找了一圈,最後陳慕武只能和相較而言比較閒的朗之萬打聽起這件事。

朗之萬顯然知道箇中緣由,所以他簡單告訴了陳慕武,第一次世界大戰打完之後,德國有多麼不受歐洲待見,就連德國的物理學家也因為城門失火,而成為了被殃及的池魚。

“可是,愛因斯坦博士呢?他不是早就已經退出了德國國籍嗎?”陳慕武不解地問。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這次會議也的確邀請了他,但愛因斯坦先生仍認為自己是一個德國人,既然會議不邀請其他的德國科學家,那麼他自己也不應該來參加這個會議。”

愛因斯坦對德國,可謂是愛之深恨之切,他雖然因為猶太血統被那些德意志物理學家們所抵制,但是當德國物理學家們被全世界一起抵制的時候,他也表現得像普朗克那樣,毅然決然地選擇和大家站在一起。

“不過,”朗之萬繼續說道,“你要是想和愛因斯坦見面的話,等會議結束之後,可以跟我一起去德國。我剛好也打算去柏林,拜訪一下那邊的物理屆同仁。”

聽到朗之萬的這個提議,陳慕武沒想好該不該答應他。

畢竟夏季學期也就還有一個月就要結束了,可自己的畢業論文還沒著落。

而且,也不知道去德國需不需要再辦一張簽證,時間上還來不來得及。

還是等今天的會議結束之後,和老師盧瑟福問問情況再說吧。

“多謝朗之萬教授,您這個提議,容我回去考慮一下,再給您答覆。”

“沒關係,只要會議結束之前,你能給我一個訊息就行。”

正在這時,又有人前來和盧瑟福打招呼,他操著和陳慕武差不多的英語口音,一聽就知道來者是一個美國人,而且還是高貴的紐約口音。

“盧瑟福爵士,您好,我是歐文·朗繆爾,來自美國通用電氣公司。”

陳慕武敏銳地捕捉到了這樣一個資訊,向自己獅子大開口的通用電氣是吧,恨得他牙根癢癢。

不過,怎麼索爾維會議,還會有通用電氣的人來參加?

事實上,現在各個大的技術公司的實驗部,也是物理化學實驗研究當中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

就像AT&T的貝爾實驗室裡,戴維孫能做出來電子衍射的實驗一樣,那麼通用電氣的實驗室裡出幾個科研功底深厚的科學家,也就不是那麼奇怪了。

雖然陳慕武不認識眼前這個朗繆爾,但是他在之後也曾以一個通用電氣工程師的身份,獲得過諾貝爾化學獎的。

朗繆爾繼續說了下去:“爵士,幾個月之前,我們收到了一封從卡文迪許實驗室寄出來的信,信上詢問一種由我們實驗室前段時間才剛剛設計製造出來的真空泵的價格。但給了回覆之後,就沒有了下文。不知道伱知不知道這樣一件事?還是說這個寫信的人是一個騙子,打著卡文迪許實驗室的旗號出來行騙的?”

朗繆爾這一番話說完,讓陳慕武有些尷尬。

這就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為什麼沒回復,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盧瑟福深吸了一口菸斗,然後又把口腔中的煙霧深深地吐了出來:“你知道陳慕武這個人嗎?”

“就是前段時間,剛剛發現了黃帝星的那個?”

“沒錯,”盧瑟福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學生,“就是他,寫信給你們要求購買真空泵的,也是他。”

朗繆爾順著盧瑟福的手指望去,然後就看到了陳慕武,以及站在陳慕武身邊的德布羅意。

他雖然不認識陳慕武,但卻認出來了不久前登門買真空泵的大金主:“德布羅意閣下,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盧瑟福繼續補著刀:“沒錯,就是他替我們買了那臺昂貴無比的真空泵,並把它帶到卡文迪許實驗室裡,陳和路易才能完成那個早就設計好了的實驗。只憑我們卡文迪許的財力,實在是買不起那麼一臺價格高達八千美金,比黃金還貴的真空泵。”

朗繆爾顯然也聽出來了盧瑟福話裡的挖苦之意:“爵士,我們真不知道你們要這臺真空泵是做實驗用,如果知道的話,就算是公司董事會不答應,我想愛迪生先生也一定會自掏腰包免費送上一臺的。畢竟能和卡文迪許這家全世界最偉大的物理實驗室進行合作,一定會是我們通用電氣的榮幸。”

陳慕武悄悄翻了個白眼,心中暗自腹誹,怎麼早不說這種話!

現在冤大頭德布羅意的錢交了,實驗做完了,論文也已經發表了,再來說這種毫無意義的馬後炮,又有什麼用!

“算了算了,這件事兒都已經過去了,等下次有機會時,我們再合作吧!”盧瑟福打了個圓場。

在朗繆爾身後,還有許多排隊想和他打招呼的人,他不想再在這個美國人身上浪費更多的時間了。

朗繆爾也知趣地退到旁邊,尷尬地朝陳慕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陳先生,這其中真是一個誤會,不然這樣,等這次會議結束,回到美國之後,我就讓公司的同事們把款退回來,這臺真空泵算作是通用電氣贊助的,如何?”

陳慕武還沒說話,大金主德布羅意就率先擺明了態度:“沒什麼必要,朗繆爾先生,現在我們已經利用這臺真空泵做完了實驗,就連論文都已經白紙黑字地發表在了期刊上了,想要再在後面添上一段鳴謝貴公司的話也來不及。更何況區區幾千美金,又不是什麼大錢,就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了。”

他同樣也沒給朗繆爾一個好態度。

“陳,布萊克特先生,我們不要一直站在這裡了,也到會場的其他地方,和諸位老師前輩們打打招呼。”

陳慕武也早就想去到周圍去看看,所以他從善如流。

本想上來打個招呼的朗繆爾,不論是在盧瑟福那裡,還是在陳慕武和德布羅意這裡,都是一張熱臉貼了冷屁股,只能悻悻離去。

在會場裡,陳慕武又見到了一位三一學院的老學長,威廉·亨利·布拉格,也就是俗稱的老布拉格,他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見過的第多少個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了。

和之前在記者面前,用星期一三五和二四六來調侃光的波粒二象性是不一樣,老布拉格已經在最新一期《自然科學會報》上看到了陳慕武和德布羅意發表的那篇論文。

他對這個實驗很感興趣,不但是因為論文當中用到了以他的姓氏命名的布拉格定律,還因為這個實驗和X射線晶體衍射很類似,而老布拉格,正是因為此項實驗,才和自己的兒子小布拉格一同獲得了諾貝爾獎的。

“陳,當初我聽到你提出來電子也有波動性時,第一反應就是感覺這個觀點實在是太荒謬了。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把實驗給做了出來,而且還得到了一個又快又好的結果。”

“布拉格爵士,這都要多虧了你提出來的布拉格定律給了我啟發,我才能想到用衍射來證明電子的波動性。”

“陳,你不要誇大我的作用,那個定律都已經問世了那麼多年,怎麼這段時間裡,卻沒有一個人能想到用電子做實驗?

“不得不說,你的到來,讓已經快要成為一潭死水的英國物理學界,重新帶來了活力,讓我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開爾文勳爵和我的老師瑞利三世還在世的時候,那時生機勃勃的英國物理學界,我還是記憶猶新。

“可現在,要不是你的出現,我覺得用不了三十年,我們就要被美國超過,並被狠狠地落在身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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