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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時辰後,韓松青笑容滿面的將三人送出。目送他們離開永嵐城後,即刻回到酒樓裡的雅間中,將一個手下弟子召進房中。
“你可知道,家主現在何處?”韓松青開門見山的問道。
“回稟老家主。”這名弟子躬身說道:“家主奉了您老的命令離開寒冰城後,就一直沒有訊息傳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何處。”
“嗯……”韓松青自責道:“是我當初太過謹慎了,只讓他孤身一人去尋找那人的下落。如今落個毫無蹤跡啊!”
半個多月前,韓松青和韓文元等人完成黑衣人佈下的任務後,韓松青馬上命令韓文元悄悄出城,去尋找韓遙的生父。因為擔心訊息走漏,並沒有讓任何弟子跟隨。想不到今天事情又有了變化,想聯絡韓文元,居然沒有辦法了。
“算了,先不管文元。估計等他有了確切的訊息,自會來找我的。”韓松青暫時放下韓文元的事情,接著問道:“咱們安插在書劍山莊的李園已死,可還有別的弟子能聯絡上雲家的雲秋白嗎?”
這弟子思索片刻後說道:“回稟老家主,自從九華山天絕峰一戰後,大部分身居高位的族中弟子都自爆身份,加上雲家對手下弟子看管極嚴,咱們並沒有多少人手潛入雲家。現在還留在雲海城的,只有一個身份低微的弟子了。”
“身份低微就身份低微吧,總比沒有的強。”韓松青無奈道:“你即刻啟程,先一步趕到雲海城,想辦法和他取得聯絡,並盡一切可能把我的書信遞到雲秋白的手中。”
韓松青一邊吩咐,一邊拿過桌子上早就擺好的信封,提筆寫了百餘字,最後用特殊的火漆封印,交到了他的手中。
“弟子遵命。”接過書信,這名弟子鄭重的藏在衣衫中的夾層裡,剛準備離開,韓松青又緊跟著叮囑道:“記住,當雲秋白看完書信後,一定會出城找你。你暫且帶我穩住他,我最多晚上一天,就能趕到雲海城,到時候再與雲秋白詳談。”
送這名弟子出去後,韓松青又將剩餘的弟子一併叫入房中,命令他們馬上分散開去,尋找韓文元的下落。不管結果如何,他會在永嵐城中等上一天。
如果在他們一天內沒有訊息,就回到寒冰城等候。他在處理完和雲秋白之間的事後,自會回到寒冰城。
做完這一切,韓松青長長舒了一口氣,望著空蕩蕩的雅間,不僅自言自語道:“上天不亡我韓家啊,韓遙這小子居然還活著!如果……如果一切順利,文元能找到瑤兒的生父,還能勸動通玄上人的話,那我韓家日後,還有五成的把握,徹底掌控整個九州,帶領門下弟子同升仙界!呵呵……呵呵……希望一切順利吧。”
從韓松青的口中不難聽出,先前進入雅間的三人,其中一定有韓遙!而且,大難不死後歸來的韓遙,還制定了嚴密的計劃,只是想暫時隱藏自己未死的事實,才不方便出面,而由韓松青一力主導他制定下來的計劃。
三天後,無極虛外。
彎月半懸,寒風凌厲。遊走不定的烏雲在天空中不斷飄動,時而全遮明月,時而露出寒光。整個無極虛外的武功山裡,也跟著月隱月現,變得忽明忽暗。
兩道幾不可查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雲秋白在前引著通玄上人,從武功山不為人知的小路出來,朝著黑漆漆的武功山外飛掠而去。
陣陣冷風從前方迎面吹來,饒是通玄上人的修為高深,也忍不住緊了緊衣領。按說以他的修為,早就不受外界天氣的影響。奈何雲秋白在帶他出來時,早就有言在先,說有極為隱秘的事情要談,希望他能暫時收斂氣息,免得引人注意。
原來,當雲秋白收到韓松青的密信後,兩人按照約定,在雲海城外十里的一處樹林相見。在哪裡,韓松青將自己的打算合盤脫出,並讓他悄悄請出通玄上人共商大計。
雲秋白在聽完韓松青的計劃後,覺得可以冒險一試,這才尋了個理由來到無極虛,總算說動通玄上人出虛和韓文元相見。
當然了,因為無極虛內弟子眾多,他當然不敢把韓松青的身份洩露,更別提韓松青的計劃了,只說有要事需要與他密談。
通玄上人雖然疑惑,可自持修為高深,並不懼怕雲秋白會暗中使詐。再三追問無果的情況下,只好答應雲秋白的請求,隨他趁著夜色,離開了無極虛。
可是,兩人在離開無極虛後,雲秋白只顧著在前引路,並沒有多說一句話。眼見兩人已經慢慢遠離無極虛,通玄上人終於忍不住了。
“秋白兄,還沒到地方嗎?你究竟有什麼密事要和我商議,用得著走這麼遠嗎?”通玄上人一邊質問雲秋白,一邊放緩了速度。
“虛主不要著急。”雲秋白回首笑道:“這一次,並非是我要請你出來一見,而是受人所託啊。”
“受人所託?”通玄上人立刻警覺,雙手已經縮回到衣袖中,冷聲問道:“何人想要見我?難道還不能親自到無極虛中嗎?”
雖然他有自信能應對任何強者,可被雲秋白不明不白的帶出來,還不知所見何人,當然心生警覺了。
“虛主不用緊張。”雲秋白見通玄上人開始戒備,連忙安慰道:“這人的身份特殊,別說親自到虛中求見了,恐怕剛一自爆身份,就會被守山的弟子拿下了。”
“這麼說來,他一定是我無極虛的敵人了。”通玄上人聞言,立刻停下腳步:“秋白兄,你將我引向敵人……是何目的啊。”
“虛主誤會了。”雲秋白跟著停下腳步說道:“我雲家依附於虛主您老的無極虛,豈敢做出不利於您的事情?只是……哎,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轉達。只是有一點還請虛主放心,秋白肯定沒有惡意。而且,之所以冒險將你們二人引薦,還是為了幫助虛主達成所願啊。”
通玄上人見雲秋白言語懇切,沉思片刻後說道:“好吧,我就相信秋白兄的誠意,隨你見一見他。”
通玄上人被雲秋白說破了心事,好奇心頓起。只是在跟隨雲秋白前行的同時,警覺之心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提高了十倍有餘,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
安撫好通玄上人後,雲秋白長出一口氣,腳步不禁加快了許多。終於在又飛出七八里後,遠遠看到了和韓松青約定的地方。
“虛主,那人就等在前面,您老隨我過去吧。”雲秋白說完,當先莫入漆黑的樹林。
通玄上人打眼望去,只見這地方遠離武功山三十里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此處應該是武功山延伸過來的山脈。
只是這山脈的深處,有一個小小的山谷,因為三面被山脈包裹,入口處又有密林遮掩,平常少有人到此。
通玄上人身為無極虛虛主,對武功山外百里範圍瞭如指掌。深知別看這山谷隱秘,似乎是一處圍殺敵人的好去處,其實裡面的地方太少,像他這種修為的強者,僅僅數息就能逃出來。
除非偷襲之人的修為比他高太多,有一擊必殺的把握。可是,他通玄的修為已經到了神知後期,別說各派掌門了,連了無長老和北冥王都做不到,更何況旁人了?
所以,通玄上人在做好萬全準備後,毫不猶豫的跟在雲秋白的身後,沒入到山谷中。
隨著進入山谷,高大的樹林徹底擋住了月光,連一絲光亮都照不進來。通玄上人靈氣貫入雙目,眼前的景象頓時映入眼簾。
只見先一步入內的雲秋白,正環顧四周,顯然在尋找他所說的神秘人。
“秋白兄,你說的那人還未到嗎?”通玄上人雖然開口詢問,只是依舊和雲秋白保持一定的距離。
“應該……就在附近吧。”雲秋白剛剛說完,就見一道身影從正對面的山崖上飛下,輕飄飄的落在二人前方不遠的地方。
“哈哈哈,秋白兄果然守信,將通玄虛主請來了。”來人剛剛落定,大笑的迎上雲秋白。
“行了,咱們之間用不著客套。虛主他老人家我已經幫你約出來了。韓兄,你有話就直接給他說吧。”
隨著雲秋白側開身子,通玄上人一眼看清來人的面容,正是寒冰城上任家主韓松青!
“韓家主,怎麼會是你!”通玄上人皺著眉頭問道,接著對雲秋白說道:“秋白兄,你費盡心思的把我引來,就是受了韓松青的所託嗎?”
“虛主,您先別急啊,我……”
雲秋白還沒說完,韓松青伸手打斷了他的話,笑眯眯的說道:“通玄虛主,雖然我韓家相助九黎部族,陷害了正道各派。可當初在天絕峰的時候,呵呵……我侄兒文元還和虛主有過一面之緣吧。”
當時在天絕峰的時候,正是因為韓文元私下和通玄上人接觸,才讓無極虛四派沒受多大損失。
韓松青這會說出來,不僅有提醒通玄上人,他們兩方不是敵對關係,還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在裡面。
果然,通玄上人聽完後神情大變,冷聲說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韓兄要是想用這點威脅我,哼哼……怕是打錯主意了吧。”
“哈哈,虛主不要誤會,韓某並沒有這個意思。”韓松青大笑聲中,朝著通玄上人靠近了幾步,引得後者立刻警惕起來。
哪知道韓松青緊跟著深深鞠躬,然後起身抱拳道:“韓某這一次拜託雲兄將虛主請出來,實則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議。不過在此之前,韓某要先對虛主告個罪,請你原諒。”
通玄上人見韓松青並無惡意,暫時放鬆下來,擺擺手道:“韓兄不用客氣。當初在天絕峰時,承蒙貴侄兒出言提醒,讓我四派免收損失。不論你做出什麼不利於我無極虛的事情,咱們都一筆揭過,互不相欠如何?”
韓松青心中暗笑,通玄上人打的一手好主意。他倒想借機和韓家一拍兩清,各不相欠。既能展現出自己的大度,又能堵住自己的嘴。
可是,韓松青之所以要先請罪,當然不是這個目的。
“一碼歸一碼。”韓松青站直身子說道:“虛主放心,關於天絕峰上的事情,韓某在此承諾,除了你我幾人外,不會再透漏給旁人知曉。”
“那我是不是要多謝韓兄了?”通玄上人見自己的心思被韓松青看破,還不領情,面色瞬間陰寒下來。
韓松青笑道:“如果虛主知道韓某是為何事請罪,還能不計較的話再說吧。”
“韓兄但說無妨。”眼見韓松青還是要請罪,通玄上人只好點點頭。
可韓松青話一出口,通玄上人的面色大變,驚訝中夾雜著憤怒,恨不得立刻出手擊殺他!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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