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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楊向晚恭敬的將眾人一路送到城外。期間,木驚宇沒有再提起書劍山莊的事,楊向晚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他自知自己的身份,只是望仙樓駐紮在永嵐城裡的一個小小壇主。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的為妙。

告別楊向晚後,木驚宇等人朝著玉屏山緩步慢行,直到四周再無旁人,才加快了步伐。

但是,眾人不知道的是,自從他們離開書劍山莊,接著被楊向晚一路迎到酒樓的時候,韓松青的韓家弟子一直悄悄跟在身後。

只不過韓松青太過狡猾,將手下眾人分成十多隊,每隊少則一二人,多則三五人。每隊僅跟隨木驚宇他們數十里路後,就馬上換另一隊人馬跟隨。

而且,期間不斷用人皮棉具改變容貌,加上從書劍山莊到永嵐城,不過二三千里的路程,木驚宇等人的腳程又快,僅僅三天時間就趕到永嵐城附近,自然不會發覺了。

這一隊韓家弟子眼睜睜看著木驚宇等人出城後,直奔玉屏山鑄劍谷,本想悄悄跟在身後。奈何韓松青還等在和望仙樓隔街相望的一間酒樓裡,這兩個韓家弟子,自然不敢在沒有得到韓松青命令的情況下尾隨而去,只好超過楊向晚,先一步回到韓松青所在的酒樓。

“你們可確定,木驚宇等人回到鑄劍谷了?”雖然得到了手下弟子的肯定,韓松青還是忍不住確認道。

“回稟老家主,我們確實看到木驚宇一行人朝著玉屏山去了。至於是否回到鑄劍谷,還是半路轉向他處……我們也不敢肯定……”

原本言之鑿鑿的兩個韓家弟子,被韓松青一瞪,立刻心虛下來。

另一人說道:“老家主,料想木驚宇他們此刻並未走出多遠,要不要我們再跟上去看看?”

“算了吧。”韓松青搖搖手道:“兩位上仙最後的命令,只是讓我監視他們回到玉屏山。反正任務已經達成,咱們用不著多費心思了。”

“呼……”兩人鬆了一口氣,其中一人問道:“老家主,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離開永嵐城了?還是繼續守在這裡,監視木驚宇他們?”

“嗯……”韓松青將旁邊的窗戶推開一角,看著楊向晚正從望仙樓裡出來,剛想決定跟在他身後看看情況,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一個韓家弟子的引領下,急匆匆的進入到酒樓中。

“虎賁?他怎麼來了。”韓松青低吟一聲後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是。”兩個韓家弟子躬身應命,剛關上房門,就見一個滿臉刀疤,凶神惡煞一般的壯漢,在另一個韓家弟子的指引下,快步走了上來。

只是隨意的一撇,就讓二人心生膽寒,立刻側身讓過一條路,眼睜睜看著這人推開他們剛剛關閉的房門,走到雅間中。

“虎賁,你不留在雷宮堡中做內應打探訊息,為何會突然找到老夫這裡。”韓松青雖然口中埋怨著,還是親自拉開旁邊的椅子,指了指示意虎賁坐下來說話。

“多謝老家主。”虎賁別看樣貌兇惡,可在韓松青的面前,如同一隻小貓般不敢造次,斜著屁股坐在椅邊上說道:“屬下這一次冒險來見老家主,是有要事稟告啊。”

韓松青親自為虎賁斟滿茶水後說道:“可是六派門人連同太二真人、南宮靜秋和赤魅三位仙子,聯合起來圍上無極虛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虎賁微微欠身道:“正是!老家主,二位上仙命咱們藉著通玄上人派遣雲沫,偷取木驚宇的九耀玄光鏈之際,假扮成他們兩派屠殺了書劍山莊滿門。可終歸是那些潛伏在無極虛和雲家的弟子修為淺薄,被他們看出破綻來了。”

“先喝茶。”韓松青指著茶杯,然後說道:“這個結果嗎,我早就料到了。不過,二位上仙只說讓咱們栽贓陷害,至於能否成功,好似渾不在意。也許……也許他們另有打算也說不定。咱們現在啊,雖說依附在兩個黑衣人門下,可並不是說我韓家要全心投靠。反正事情做完了,還沒等來兩位上仙下一步的指示,管他們相不相信幹嘛?不如落得清淨啊。”

自從韓松青帶領門下弟子,從書劍山莊撤離後,一直跟在身旁的四個黑衣人,除了留下讓他繼續監視木驚宇動向的命令後,就消失不見了。

至於那兩個黑衣老者嗎,早在木驚宇和畢芸跟隨秦雲川等人離開西寒淵洲後,就不知去向了。按照韓松青先前的猜測,兩人一定是某派中的人物,而且還地位不低。應該不能長時間離開門派,免得被人察覺。

虎賁接過韓松青遞來的香茶,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然後將茶杯輕輕的放在桌面上後說道:“老家主誤會了,屬下這一次趕來相見,並非是因為各派沒有中計。”

“哦?”韓松青頓時來了興趣,一邊為虎賁再次鎮滿茶水,一邊好奇的問道:“你在雷宮堡,可是聽到其他風聲了?”

“正是。”虎賁說道:“因為屬下易容成殷風華的樣貌,加上是此次雷宮堡帶隊前往書劍山莊中地位最高之人,才能得以聽到六派和太二等人商議的一些要事!”

“說來聽聽。”韓松青見虎賁面容莊重,心知他接來下的話,應該關係到自己和韓家,也跟著正色說道。

“……”虎賁沉默片刻,顯然接下來的話很重要,最後在韓松青微微點頭後說道:“其實……其實六派和太二等人不僅看出了無極虛和雲家,不是屠殺書劍山莊滿門的幕後主使,還猜測出這一切,都是咱們韓家在背後所為!”

虎賁話音剛落,韓松青的面容瞬間嚴肅起來,追問道:“可是在屠殺書劍山莊的時候,有弟子露出了破綻,讓他們看出端倪嗎?”

“不是。”虎賁搖搖頭道:“早在九華山天絕峰,家主聯合九黎部族的人設計圍殺正道各派的時候,有不少安插在各派的奸細現身。正是因為這一點,讓太二真人察覺出,還有不少族中弟子隱藏在各派,從而得出咱們是屠殺書劍山莊滿門的真兇……”

“好一個太二真人!”韓松青拍案而起,怒聲說道:“老夫千算萬算,居然把這點給遺漏了!”

惱怒過後,韓松青平復下心情問道:“其餘各派呢?全都相信太二真人的推斷嗎?”

“信者有之,不信者也有之。”虎賁答道:“屬下本想借著那些不信的人,找理由反駁太二真人的推論,只是擔心話說的多了,會引起太二真人的注意……”

“你的話,確實有點多了。”韓松青沉聲說道:“當你跟隨各派圍上無極虛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十足把握,認定通玄派人滅了書劍山莊,只有你急衝衝的要進入虛中檢視,要是太二等人回過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的身份不全露了底嗎?”

“嘶~”虎賁嚇的一哆嗦,暗道原來韓松青在那些人中,也安插了不少弟子,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啊!只是如今回想起來,實在看不出何人是韓家弟子。

“老家主教訓的是,屬下知道錯了。”

“算了,你也是一片好意,我就不追究了。”韓松青搖搖手,然後站在窗邊,看似觀望著街景,實則心中快速盤算著。

太二真人的天機閣遍佈九州,門下弟子不知有多少,還和金不換關係密切。兩方人馬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想要打探一些情況,無人可以保證不被察覺。

既然太二真人已經察覺到此事是自己在背後動的手,那之所以會派孟平威聯合楊向晚在永嵐城中攔下木驚宇,一定是想聽聽他的意見。

而木驚宇經過大半年的歷練,修為和閱歷早非當初那個剛才山谷中出來的少年可比。太二真人稍微一想就明白的事情,他木驚宇還親身經歷,豈會想不明白?恐怕早就心中知曉了。

這一次孟平威和木驚宇見過後,肯定從他口中知道了確切的答案,只要回去稟告太二真人,那用不了多長時間,其餘各派一定也會知曉!

想到這裡,韓松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原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奈何百密還有一疏,忘了韓家一眾奸細,早被各派得知的事情。

原本,各方勢力因為仙寶齊出的緣故,暫時顧不上找他韓家算賬。奈何他因為奉了兩個黑衣人的命令,出手滅了書劍山莊,又將各派的目光引了過來。

要是他們暫時不去理會仙寶,先找他們韓家麻煩的話……

想到這裡,韓松青忽然輕鬆起來,心中暗自說道:“哎呀呀,我怎麼忘了!那兩個黑衣人,一定是某個大派中身居高位之人,他們既然讓我出手,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我韓家被各方勢力針對的!除非……除非我判斷錯誤,他們不是各派中的人!不過,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雖然想到有兩個黑衣人會暗中相助,韓松青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唯有祈禱,自己的判斷沒錯了。

暫時放下心中的擔憂,韓松青收起憂容對虎賁說道:“行了,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現在馬上回去,別被人發覺你消失不見的事情。同時要密切關注太二真人那邊,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回報給我。”

“屬下明白。”虎賁也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別過韓松青後,快步退出酒樓。

可是,還沒等他推開房門,原本守在外面的韓家弟子,卻和他撞個滿懷。

看著這人低聲下氣的請罪,虎賁大度的搖搖手,抬腿朝著樓下走去時,卻發現三個頭戴斗笠,全身被長袍遮身的人,跟在韓家弟子的身後,正朝著韓松青所在的雅間走去。

虎賁原本想重新回去看看,正好透過半開的房門,發現韓松青看到三人後神色大變。先是顯得不可思議,接著努力控制著笑意。同時揮揮手,示意他快點離開。

虎賁微微點頭,在和三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眼角不自覺的撇了一下。只覺得當先那人似曾相識,隱隱在哪見過。而緊跟在身後的兩人,將斗笠壓的很低,根本看不清面容。

但是,虎賁卻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好像……好像……虎賁猛然想到一個可能,不敢置信的回頭張望,那三人已經走入韓松青所在的雅間,房門被韓家弟子從外關上,根本看不清身影了。

“如果……如果真是他們的話……呵呵,天不亡我韓家,天不亡我韓家啊……”虎賁低笑兩聲,腳步瞬間輕盈許多。

同一時間,韓松青大笑著雙臂攬住中間一人,同樣說出了天不亡我韓家這句話!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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