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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父親突然遭遇不測,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撒手人寰。難道背後……難道背後是你搞的鬼!”金櫻子聲音陰沉,一字一句的問道。
“也不算我在背後搗鬼吧。”既然說到這裡了,烏落也不打算隱瞞了。反正金櫻子活不過今天,讓她知道父親的死因,也算讓她臨死前,不留遺憾了。
“那天,金淵外出降伏兇獸,正好將我帶在身邊。原本依照我們二人的合力,那兇獸翻不出什麼風浪。可是,我早就從大祭司的口中,知道了神主已經甦醒,急需族人全力供養的事情。因為金淵一直不同意派遣族人去相助,造成進展緩慢。大祭司特意命令我,找機會除掉金淵,然後取而代之!”
“這最後的結果嗎,我不說你也知道了。少了我的幫助,金淵最後不敵兇獸,身受重傷。加上我在旁邊多說了幾句,最後氣急攻心,居然不用我動手,自己就一命嗚呼啦。”
烏落將當日的情形娓娓道來,完全沒有一點的愧疚。聽的金櫻子眼含熱淚,感受著父親臨死前的絕望和心痛。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結義兄弟,會為了一己私念,而不顧兄弟情義。
指尖深深的刺入肉中,沒能讓金櫻子感受到一點疼痛,心中全被怒火覆蓋。
抬起頭,冷靜的說道:“那你為何沒有遵從大祭司的命令,在父親死後取代他的族長之位,反而推舉我為族長!”
“哈哈哈,區區一個族長之位,早就不放在我的眼中了。”烏落肆無忌憚的狂笑道:“大祭司早就許諾我,只要滅了正道各派,奪回其餘幾州,就會讓出半州之地讓我統領。你覺得,我還會在乎諸黎一族之位嗎?”
“況且,伍玖和壩束兩人,深知我的心意。如果在金淵死後,我迫不及待的接掌族長之位,難免會引起他們的疑心。反倒推薦你為族長,方能消除我的嫌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此刻,金櫻子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她恨不得當場出手,為了自己的父親報仇。可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時候!
木驚宇定下的計劃萬無一失,萬不能為了一時的衝動,而造成全盤皆輸的局面。所以,金櫻子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迷惑烏落不對她起疑心。
“你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怕我會洩露出去,讓族人討伐你嗎?”
“怕,當然怕了!只是現在嗎……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是殺是剮,不全都是我說的算嗎?還用擔心,你會告訴別人?”烏落冷笑一聲,腳步交錯間,已經欺到金櫻子身前。
可憐金櫻子的修為有限,不及烏落的百分之一。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就被他用靈氣封住了丹田經脈。別說動一動了,連張嘴說話都變得不可能。
“你……”金櫻子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就感覺渾身僵硬。從腹部開始,漸漸變得麻木,並且迅速蔓延到全身。短短四五個呼吸之間,除了脖子能輕微的轉動外,全身上下如同枯木般毫無知覺。想要張嘴說話,卻沒有聲音發出了。
“好侄女,這是大祭司傳授我的族中秘法,專門封閉周身經脈。不過你放心,等將木驚宇幾人一同擒下後,會連同你一起處死!到了泉下,你自會開口說話啦。”
做完這一切後,烏落拍了拍手,幾個諸黎族人從暗閣中鑽出來,各持兵刃守在金櫻子周圍。顯然,他們都是烏落的心腹,在沒有將她押到法壇之前,看守自己的。
一個時辰之後,法壇四周早就坐滿了人。前面的高臺上,正中間坐著烏落,身旁則是風護法。其餘幾個諸黎部族的長老,依次坐在兩人身旁。
而所有的諸黎部族,除去在外巡邏的族人,全都擁擠到法壇四周。他們這些人,不管是心向金櫻子,還是心向烏落。今天在這裡,都要目睹烏落對她的審判。
而在最靠近法壇的四周,十三位九黎其他部族的首領被安排於此。他們早就從秦雲川等人的口中,知曉了烏落今天的打算。並且裝作毫不知情,吞下了烏落派人藏在飯菜裡的毒藥,好讓他放鬆警惕,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隨著易容成伍玖長老的木驚宇、瓦倫、廷娜,以及上百個金櫻子一方的族人,被驅趕著走上法壇後,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嘈雜起來。
同屬一個部族,這些人裡當然有各自的親人朋友。眼見他們被趕上法壇,留在外面的親朋好友,當然擔心不止了。
有跪在地上,幫助他們向烏落求情的。有大聲高呼,讓他們及時認錯,不與烏落做對。哭喊勸說的聲音太多,混雜在一起,什麼都聽不清楚了。
易容成伍玖的木驚宇走在最前面,低聲對瓦倫說道:“瓦倫兄弟,告訴大家別被外面的聲音誤導。等下動手的時候,儘量不要自相殘殺,我會出手拿下烏落和風護法兩人的。”
“明白了。”瓦倫點點頭,和廷娜低語幾聲後,兩人悄悄將木驚宇的叮囑傳到後面。
這些人,全都是他們可以信的過人。再說了,瓦倫和廷娜,也不會傻到把伍玖長老就是木驚宇的訊息,告訴給其他人,當然不害怕會出意外了。
“諸位族人,先靜一下,先靜一下。”眼見“伍玖”等人乖乖的站立到法壇中,烏落長老施施然站起身子,雙手微壓,制止了族人的聲音。
隨著烏落髮出聲音,原本吵鬧的場地中瞬間安靜。烏落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向前幾步,來到高臺的邊緣說道:“想必諸位族人,還有各族族長受邀前來,知道是為了什麼,我烏落在這裡,就不多說什麼了。”
坐在法壇東側,一個身穿由羽毛製成的衣服,臉上畫著各色奇怪條紋的族長站起身來說道:“烏落長老,請恕我多言。不知你準備,怎麼處置貴族的少族長金櫻子呢?”
烏落惋惜的說道:“哎,玄羽族長你也知道,金櫻子貴為我諸黎部族的少族長。就算犯下滔天罪行,也罪不至死。可是……可是她三番五次的背叛九黎部族,暗中勾結木驚宇出賣本族,已經惹得大祭司不滿了。”
“原本,我已經用自身性命做保,懇求大祭司能饒她一命,只要永不回到族中,就任由她四處逃離。奈何她仍然不知悔改,還偷偷潛回到幽冥鬼州,煽動各位族長,一同對抗大祭司,反對神上的復興大業!所以,這一次嗎……並非是我要取她的性命,而是大祭司已經容不下她了!”
“如果諸位想要幫其開脫,不妨試試,能否說動大祭司吧。別到了最後,不光沒有救出金櫻子,還把自己也搭進去!”
烏落最後的一段話,看似是提醒,實則是威脅。表明大祭司已經知道,金櫻子和他們密謀的事情,而他們也有了置身事外的打算了。
十三個族長對望一眼,同時縮了縮脖子,看樣子是被烏落的威脅給嚇住了。實則是做做樣子,給烏落看罷了。
要是放在一天之前,他們確實要考慮一番。可在昨天夜裡,得到金櫻子的親筆書信,將其中的厲害關係陳述一遍,最後保證木驚宇有辦法帶領他們保全自身後,已經暗暗下定決心,說什麼也要保住金櫻子的性命。
另一個身材魁梧,戴著一頂頭生雙角,形如牛首的戰盔的族長,站起身對風護法說道:“風護法,不知烏落長老說的是不是事實?大祭司他真是這麼想的嗎?”
風護法微微一笑道:“吳熊族長,如果你不相信,大可到神殿去問問大祭司,不就知道了?”
風護法看似沒給出答案,實則表達的再清楚不過了。名為吳熊的族長,登時不在言語,默默坐了下來。
風護法看到眾人畏懼的模樣,滿意的說道:“各位族長放心,拉攏鼓動你們的,只是諸黎部族的金櫻子,大祭司不會遷怒於你們的。只要今後能乖乖聽從號令,我風明代替大祭司保證,會既往不咎。而且在奪取其餘八州之地後,分封大量的土地給各族,讓你們擺脫這片貧瘠的幽冥鬼州。”
風護法給的條件,不可謂不豐厚。他原本以為,十三位族長會感恩戴德,爭先恐後的表明自己的態度。哪裡想到,他的話如通一粒石子,投入到汪洋大海中,並沒有在他們中間掀起一絲絲波浪。
“怎麼,各位是不接受風護法的好意了?”烏落冷哼一聲說道。
要是放在一起,他們當然會被迫接受。只是現在嗎,九黎部族能否在正道各派的全力進攻下獲勝,已經是難以預料的事情了。而木驚宇身為各方勢力中,能夠說上話的人,他們還是不願意冒險。
玄羽族長再次站起身,雙手抱拳道:“烏落長老、風護法,我帶其餘十二位族長,謝過你們的好意了。只不過嗎……我們的心思大祭司也明白,自始至終都不想捲入紛爭中。所以……”
“放肆!”風護法猛的拍擊扶手,憤然的站起,說道:“連大祭司的話也敢不聽了!難道就不怕,大祭司會不顧正道各派,先來處置你們嗎!我風明勸諸位別不識好歹,逼的對你們動手!到時候,步了金櫻子的後塵,就追悔莫及了!”
吳熊毫不示弱的盯住風護法,大聲說道:“風護法,我等心意已決,用不著你多勸幾句了。有這份力氣,不如留著對付正道各派去,恕我吳熊不能奉陪了。”
吳熊說完,站起身就要離開。其餘十二位族長一言不發,跟著紛紛起身,準備隨他一同離去。
“哈哈哈,哈哈哈!”風護法怒極反笑,本來他想借著處死金櫻子,來威脅十三位族長,奈何他們會毫不畏懼,根本沒給他面子。
“烏落長老,他們心意已決,多說已經無意啦。不知你昨天準備的怎麼樣了?”看著玄羽、吳熊等人離開座位,毫不停留的要離開,風護法陰沉著臉問道。
烏落問道:“現在就動手嗎?不等木驚宇現身再說嗎?”
“哼,木驚宇來沒來,敢不敢動手還不確定。既然他們想走,咱們就不能再等下去了。早點動手吧,免得木驚宇真來了,聯合他們出手,可對你我不利。”
“好。”烏落點點頭,手掌隨即揚起,站在一旁的幾個諸黎族人,紛紛捏碎了早就握在手中的蠟丸。
頃刻間,被封在蠟丸裡的蠱蟲暴斃而亡。於此同時,十三位族長感覺丹田中傳來陣陣劇痛,一個緊礙著一個捂住肚子,疼的彎下腰。
玄羽強忍劇痛,回頭指著烏落憤然道:“烏落,你……你敢給我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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