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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玖長老,你看看我是誰?”木驚宇當著三人的面,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來的面目,笑意榮榮的說道。

“你是……”伍玖長老在看到木驚宇瞬間變幻了容貌的,驚歎的同時,又咪著眼仔細打量著他。

雖說來人的聲音有幾分熟悉,樣貌也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其實,也不怪伍玖長老沒立刻認出木驚宇,全是因為他和木驚宇沒見過幾面,加上牢房中燈光昏暗,全靠一盞小小的油燈借明,沒及時認出木驚宇,自在情理之中了。

“木驚宇?”

“木大哥!”伍玖長老沒有認出來,瓦倫和廷娜兄妹倆,可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雙雙興奮的撲上來,將木驚宇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

“噓~”木驚宇被兩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腦瓜疼,連忙噓聲道:“你們小聲點,我是偷偷進來的。你們吵吵個不停,別被外人給聽到了。”

兄妹二人意識到自己的動靜太大,連忙閉上嘴巴,一起搬過來一張椅子,讓木驚宇坐在伍玖長老的身旁。

經過兄妹二人的提醒,伍玖長老總算認出了木驚宇,不過可不會向瓦倫、廷娜一樣大呼小叫,平靜的問道:“木少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可見到櫻子了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木驚宇回道:“伍玖長老放心好了,金姑娘現在安安穩穩的待在天牢中,沒有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呀。”伍玖長老放心的同時,又對木驚宇今夜前來的目的有些好奇,繼續問道:“不知你今天找到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是想救出櫻子和我們這些族人,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木大哥,你真的是來救我們的嗎?”廷娜滿懷希冀的望著木驚宇:“不過伍玖長老說的不錯,外面的大部分族人,都被烏落長老控制了。就算我們能在你的幫助下逃出去,可剩下的族人,難以逃出去啊。”

“我當然是來救你們的,不過不是現在。”木驚宇不敢耽誤時間,把定下的計劃給三人說了一遍,最後將人皮面具覆蓋在臉上,依照伍玖長老的容貌,易容成了他的樣子。

“伍玖長老,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你?”

“像,幾乎沒有分別。”伍玖長老笑了笑道:“可是,讓你留在這裡,裝成我的模樣,在明天的時候忽然出手,拿下烏落和風護法等人,其中的風險太大,我豈能容你冒險?不如……不如還是讓我留下來,你到外面帶領大家動手吧。”

木驚宇拍了拍手腕上的九耀玄光鏈,又指了指腰間的蚩尤魔斧道:“晚輩的實力,伍玖長老您老還不瞭解嗎?區區一個烏落和風護法,還奈何不了我,您老儘管放心好了。”

伍玖還想多說幾句,一旁的瓦倫說道:“長老,瓦倫知道您不想讓木大哥冒險。可是您的修為,和烏落長老相差無幾,他的身旁還有風護法相助,豈會是他們的對手?而木大哥有上古神器相助,一定會順利擊敗烏落長老二人的。所以………”

“好吧好吧,我也老了,有些事情,是該讓位給你們年輕人咯。”伍玖長老看似自嘲,實則不甘心服老服輸,只是歲月不饒人,江邊新潮卷舊潮,一浪更比一浪高,由不得他不服不行了。

木驚宇拿出先前幫助霸崢易容的人皮面具,仔細的為伍玖長老易容成自己的模樣,最後叫來達佑吩咐一番後,帶著伍玖長老快速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秦雲川和壩束幾人也沒閒著,避開巡夜的族人後,依次找到了十多位族長休息的木屋中。在拿出金櫻子親手所寫的書信後,將明天的計劃複述了一遍。

這些族長其實在來的時候,就擔心烏落會對他們不利。有心不願赴約,奈何礙於烏落身後的大祭司等人,不得不硬著頭皮前來。此刻見到金櫻子的書信,更加確定了先前所想。紛紛表示會依從幾人定下的計劃,裝作不知道,讓烏落順利下毒。

忙完這一切,時間也差不多用去了一個時辰。壩束慌忙安排眾人,分批離開了諸黎部族,隱藏到外面的群山中。剛剛返回到周圍,就見烏落從遠處回到這裡,從其自信的面目上,壩束猜測他此行一定順利,邀請到不少部族相助了。

剩下的半夜,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安心入眠。等到天色微微泛亮後,金櫻子才極度疲倦中,昏沉沉的睡下。

也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從下方的木屋中傳來幾聲守衛的問好聲。金櫻子合身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紅腫的雙眼,一把推開了窗戶。

外面天色大亮,整個諸黎部族中人來讓往,不知在忙綠著什麼。金櫻子將目光移向中間高臺的位置,發現哪裡早就擺放了幾十把椅子,中間原本是演武場的地方,被改造成了法壇的樣子。看來,烏落是準備在哪裡,公開審訊自己了。

咯噔一聲,屋子中間的暗閣,被人從下方推開。金櫻子回頭望去,正見烏落笑眯眯的鑽了出來。看來,剛才下邊木屋中的守衛,正是在給他問好了。

“烏落長老,稀客呀。”金櫻子面如寒霜,搬開一張椅子坐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清茶,仰頭飲入口中,絲毫沒有招呼烏落的意思。

烏落毫不在意,今天金櫻子要做刀下亡魂,他烏落豈會與她計較?搬開另一張椅子,坐在金櫻子的對面,笑呵呵的說道:“少族長,這段時間族中事物繁忙,我沒有來見你,還望贖罪啊。”

“你是忙著抓我的把柄,好治我的罪吧。”金櫻子翻著白眼,冷笑著看向烏落。

烏落搖頭道:“哎,少族長誤會了。你乃我諸黎部族這一代的族長,烏落哪有膽子會以下犯上,將你制罪呢。”

金櫻子說道:“你要不想問罪於我,幹嘛在演武場中搭起法壇?幹嘛不放我出去,還軟禁於此?”

烏落無奈道:“少族長,我確實不想問你的罪。可是……可是你不顧自己的身份,私通木驚宇,還暗中聯絡其餘十三族族長,企圖不遵從大祭司的命令,這不是惹惱了大祭司和聖姑嗎!只要你現在回心轉意,同時配合我誘出木驚宇等人,我保證說動大祭司,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到時候,不光諸黎部族的族長還是你來做,這九黎部族亞聖姑的位置嗎,聖姑還會留給你的。”

金櫻子面無表情,心中快速盤算著烏落話裡的意思。不知道他是已經發現了木驚宇等人,在昨天半夜的時候,來過這裡呢。還是想試探自己,是否清楚木驚宇已經到了呢?

思索片刻後,金櫻子冷哼道:“烏落,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諸黎部族早有祖訓,不得重出幽冥鬼州,避免滅族的風險。你不顧祖訓,跟隨大祭司他們蠱惑九黎各族,與其餘幾州作對,難道就不怕死後,愧對部族的列位祖先嗎!”

“哈哈哈,少族長啊少族長,你少拿族中祖先壓我!九黎部族被困於幽冥鬼州貧瘠之地,已有上千年的時間。如今天佑我族,復活了神上,還有大祭司和聖姑這等雄才偉略的強者相助,你難道就甘心偏安於此嗎!”

“你放屁!”金櫻子怒斥道:“正道各派正直強盛,門中強者無數,貿然開戰有幾分勝算?別到最後,落得個全族死傷的下場!再說了,再說了……”金櫻子越說越氣,忍不住就要將蚩尤肉身中是魔斧靈識,而魔斧中才是蚩尤靈識的事情說出來。好在最後及時停住,沒有洩露出這個重大的秘密。

“怎麼,你想說什麼?繼續說呀,如果你給的理由充分,我會考慮聽從你的意見。”烏落長老饒有興趣的說道。

“想從我嘴裡套出點有用的情報?哼哼,烏落,你也太小看我金櫻子了。”金櫻子心中冷笑不止,同時明白烏落會突然到此的緣由了。

看樣子,真的如自己先前所料,是想從她的口中,看看有沒有和木驚宇接觸,好及時改變原有的計劃。既然看出了他的心思,金櫻子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了。

同時又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他放棄跟隨大祭司。畢竟等會戰端一開,最後死傷的還是自己的族人。

金櫻子臉色一緩,和聲勸道:“烏落叔叔,您和父親都是結拜的兄弟,我自小就被您老和壩束叔叔看著長大。我還記得,小時候最愛騎在您的脖子上,在族中轉悠了。那時的生活雖然艱苦,可其樂融融,另人嚮往。您老就不懷念嗎?”

金櫻子原本以為,自己提起以前的往事,會勾起烏落的回憶,哪曾想他面如冰寒,眼底閃過一絲憤怒。

“我的好侄女,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和你父親還是結義兄弟呢。可是你知道嗎,當初老族長尚在時,曾有意將族長之位傳到我的手中嗎!原本我以為金淵,這個結義好兄長能支援。可到最後呢?他不斷在老族長的面前說我壞話,說什麼我心術不正,不甘平庸,早晚會帶著諸黎部族步入深淵!他知道什麼!他又懂什麼!我一心為了部族著想,不願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妄想有一天能得到豐美的草地,難道我錯了嗎?你說,我錯了嗎!”

錯了嗎?還是沒有錯?金櫻子陷入深深的迷茫中。要說烏落錯了吧,可他真的是為了族人著想。要說他沒錯吧,卻不顧祖訓,跟隨大祭司的腳步,極有可能讓諸黎部族遭受滅族。

一時間,金櫻子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怎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沒有錯啊。”烏落仰頭望天,心中似有無限的不甘:“我曾經天真的以為,金淵憑藉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得到族長之位後,會帶領族人好好生活下去,可事情往往會出現令人意料不到的情況。”

“八年前,神主肉身出世。大祭司和聖姑秘密召見各族族長,共同商議復活神主,重出幽冥鬼州一事。金淵在回來後,將此事說給了我和伍玖、壩束三人得知。並且明確表示,為遵循組訓,不遵從大祭司的命令!我當時肯定不同意了,剛想說動伍玖和壩束,一同勸說金淵。”

“可是……呵呵……可是伍玖這個傢伙,早就被你父親的那一套給洗腦了,說什麼都不同意。而壩束索性兩不想幫,讓自己置身事外!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棄嗎?真是老天有眼,也可能是列位祖先在天有靈,終於讓我在三年後的一天,找到了機會。”

說到最後,烏落狂笑不止,看的金櫻子驚恐萬分。同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心底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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