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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集了公孫瀾的血液後,席輕顏重新回到了公孫羽的寢殿,後者還未醒來,雙眸緊閉神色孱弱,看起來沒有半點攻擊力,只是這內裡麼……

以眼神詢問夙離霄是否服用了藥丸,後者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指尖一轉,露出了空空如也的琉璃小瓶。

微微翹了翹唇角,席輕顏自顧自來到書桌前,洋洋灑灑寫下了一張藥方,隨即糊在了一臉好奇的公孫瀾臉上。

「喏,這張方子雖然不能完全解毒,但也足夠壓制他體內的毒性不會發作,當然,用不用,在你們。」

先前那內侍猶如防賊似的防著他,席輕顏可沒那麼好心,上杆子救人性命。

「至於你的血……」目光若有似無的在公孫羽身上轉了一圈,女子煞有其事的道:「你的血與藥性相沖,近些日子不可再自殘取血。」

相沖什麼的當然的假的,不這樣說,怎能逼公孫羽進行下一步計劃呢?

在夙離霄面前動手腳,這人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是是是,席姐姐放心,我定會派人好好照料皇兄。」公孫瀾不知為何,在席輕顏說出那句話後,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或許是對自己移動血包的釋懷,也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吧。

劍眉微挑,夙離霄警告的瞥了公孫瀾一眼,席姐姐?這小子當他是死的嗎?

互相握了握手指,寂靜的房間中突然發出了一陣「噼裡啪啦」的骨節聲響,公孫瀾渾身一緊,這才想起冷麵煞神還在這裡。

他訕訕的笑了笑,丟下一句,「我去找人熬藥。」便立刻猶如狗攆似的飛快跑了。

「如何?太子殿下可還有的救?」在席輕顏甫一踏進房門時,夙離霄便不著痕跡的提醒了她,公孫羽還醒著,所以二人此時的談話,無疑是說給前者聽的。

「唔……」刻意猶疑片刻,席輕顏眼尖的看到男人上下起伏的胸膛加大了弧度,她唇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狡黠的小模樣像極了偷腥的狐狸。

「以我的醫術,保住他的性命自是不難,可我若是出手,他這一身毒功,便要全部化為烏有了。」

這話說得倒是真的,依照現在的情況推斷,公孫瀾的血液中應當有什麼暫時壓制住了公孫羽體內爆發的毒性,可隨著這些年來,男人愈發大劑量的服用毒物,這種法子已經不可取了。

席輕顏猜測,至多一年,公孫瀾對於公孫羽來說,將徹底失去作用。

「那若是繼續用公孫瀾的血壓制毒性呢?太子還有多長時間?」夙離霄與席輕顏心意相通,只一個眼神便能看出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他慵懶的抱著雙臂,漫不經心的問道。

刻意加大了音量,席輕顏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少則三月,多則一年。」

「砰。」

話音落下後,外面立刻傳來了一陣重物落地聲,席輕顏微微眯了眯眼睛,尋著聲音看去,卻見公孫瀾正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三個月?怎麼可能?」嘴唇微微顫抖,原本紅潤的臉頰也泛上了一抹蒼白,公孫瀾眼前一黑,連忙扶住了門框,這才沒有讓自己摔倒在地。

從小他便跟在太子的屁股後面長大,太子給他庇佑護他生死,這早已超過了普通的兄弟之情,若是能用他的性命換太子重獲新生,他定會毫不猶豫。

可現在席輕顏卻說他的兄長要死了,他這一身血脈亦毫無用處,這種種打擊對於公孫瀾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劈的他腦袋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理智。

「席姐姐我求你,無論用何種辦法都要救救我皇兄,便是讓我去死,我也甘願。」身形一個踉蹌,公孫瀾渾身發軟,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席輕顏面前,他目光懇求的看著她,雙腿一軟便要跪下去。

這傻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十多年,現如今還要為那人奉上性命,值得嗎?

澄澈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悵然,席輕顏側身一步,躲開了公孫瀾的行禮,一旁的夙離霄亦眼疾手快的將他拉了起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說了,只要他願意放棄一身毒功,我便能夠保他性命。」雖然這樣,公孫羽日後的身子會變得孱弱無比,甚至連下地行走都只能變成一種奢望,不過這的確是唯一的辦法了。

「廢棄一身毒功嗎?」唇角漸漸帶上了一絲苦笑,公孫瀾抬手抹了一把臉,不想讓人看到他眸中的痛苦與無助。

離國向來以毒為尊,皇室更是有著一套獨屬於自己的控毒方法,每一任皇帝更是被預設為離國毒術第一,若要公孫羽為了保命而放棄玩毒,這無異於比殺了他還痛苦。

「是為了權勢苟延殘喘一年,還是放下所有重新開始,你們且好生商議吧。」

公孫止並沒有阻止兄弟倆的見面,席輕顏也知曉公孫瀾定是要留下來照顧公孫羽,所以在囑咐了一句後,便同夙離霄一起離開了東宮。

「輕顏,你方才為何要那麼說?」略有些不贊同的皺了皺眉,席輕顏適才的話無異於將自己架在火上烤,若公孫羽當真有什麼異心,難免不會暗中對女子出手。

聳了聳肩,席輕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雙秋水明眸彷彿散發著盈盈波光,只一眼便讓人心緒沉靜,「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是嗎?」

夙離霄的想法她又豈能不知,離國無論是誰登上皇位他都不在乎,可若是有的選,誰不想選一個靠譜又安全的鄰居呢?

而且公孫止的狀況比之公孫羽來說,似乎更加危險。

「昨日公孫止告訴我,公孫瀾並非皇后所出,而且她本家庶妹所產下的孩子。」

說起這個,便又不得不嘆一句狗血了。

皇后在未出閣前便與自己的兄弟姐妹相處的極為融洽,便是妾生子也偶爾照拂一二,所以這名聲自是極好,可變故卻在皇后即將臨盆時陡然發生。

那時的理國公夫人以照料皇后產子為由,帶著家中最為貌美的庶女進了宮,也就是那幾日,那庶女懷上了公孫瀾。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何公孫瀾與公孫羽在容貌上一點都不像,因為他們本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皇后在得知這件事後,氣的早產,而為了維持表面上的寬仁大度,她本想將那庶女接進宮中照料,可皇上卻像是想不起這個人似的,一直任由她在理國公府養胎,最後那女子難產,拼盡全力生下了公孫瀾。」

之後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在皇上的默許下,皇后將公孫瀾接進宮中照料,又做了一場戲謊稱孩子是她所生,理國公府本就理虧,哪裡會提及此事,久而久之,這件事便沒有人知道了。

「果然如此。」先前在詢問皇后的身世時,席輕顏便隱有猜測。

按理說太子毒入骨髓,公孫瀾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可這小子活蹦亂跳,血液又可壓制毒性,要麼他從小便被當做太子的藥罐子喂以毒藥,要麼便是這小子有什麼過人之處。

「公孫止告訴我,當年那庶女手中曾有一株千年雪參,或許公孫瀾的血有此奇效,與這株雪參有關。」

倒也並非不可能,千年雪參藥性強大,的確有可能遺傳給下一輩。

「總之,得儘快告訴公孫瀾他的身世,,免得這小子忙活一場,到頭來卻給他人做了嫁衣。」略有些唏噓的嘆了一口氣,世家大族中的彎彎繞繞又有誰能夠說得清呢?

公孫瀾的生母,當真是難產而亡嗎?皇后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走吧,去尋公孫止。」

那人病殃殃的,這種關鍵時刻,可千萬莫要倒下了。

二人避開身後的眼線,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二皇子府。

說來,這公孫止倒也是一妙人,自幼不受寵愛,於冷宮中磕磕絆絆的長大,十五歲後更是連封號都沒有,一道旨意便將他打發出了宮。

這些年來無數人設下賭局,紛紛猜測公孫止究竟什麼時候死,可這人偏偏像是天生反骨,一件大氅,一隻手爐,深居簡出隱於人後。

若說公孫止這一生做的最大的事情,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權發難,最令人驚訝的是,他居然還成功了。

或許,這便是人們常說的咬人的狗不叫吧。

自後門溜進二皇子府,這裡的下人靜悄悄的,絲毫沒有因為席輕顏二人的到來而竊竊私語,夙離霄危險的眯了眯眸子,突然道:「這裡的下人,聽不見任何聲音,亦說不了一句話。」

該說公孫止心狠手辣嗎?偌大的二皇子府,只有他與管家是正常的,其餘人皆……

眸色微顫,女子啞然的張了張口,垂在身側的手指亦不自覺的緊了緊。

公孫止,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他對自己的性命毫不在乎,做起事來亦不計後果格外瘋狂,可這人對公孫瀾卻極為忍耐,甚至在兵變之前,想法子讓公孫瀾逃了出去。

他知曉公孫瀾的身世,更是在有意無意間護著他,這樣亦正亦邪的人物,完全令人無法猜測他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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