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探望離國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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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皇上下旨廢了太子後,朝政便全權落入了公孫止手中,他掌權的第一件事,便是派兵圍了東宮。
看著面前十步一崗的禁軍,公孫瀾滿臉氣憤,擼起袖子便想上去與他們動粗,然而出師未捷身先死,他還沒來得及叫囂,便被夙離霄拎著後脖領子拉了回來。
「還想不想救你皇兄了?」
只一句話便讓公孫瀾瞬間偃旗息鼓,少年眼眶通紅,狠狠瞪了一眼禁軍,隨即大步邁入東宮,輕車熟路的帶著席輕顏二人來到了太子寢殿。
「砰!」
「咳咳咳。」
「殿下你怎麼了?殿下,奴才這就去尋太醫,殿下千萬撐住。」
三人正想使人通傳,寢殿內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咳嗽聲,其中夾雜著的還有瓷器碎裂的聲音。
「不好,皇兄又病發了。」略帶嬰兒肥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抹蒼白,公孫瀾一把推開面前的宮女,火急火燎的衝了進去。
「這病發的時間,可真是湊巧。」水色的眸中劃過了一抹暗色,席輕顏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與夙離霄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隨即提起裙襬,快步踏進了寢殿。
該說不說,雖然公孫止囚禁了公孫羽,可這該有待遇尊崇,倒是一點都沒減少,比如那萬兩一匹的雲煙細棉、多寶閣上的古董瓷器、以及放在一旁的精美膳食。
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席輕顏動了動鼻尖,敏銳的嗅到了一絲血腥氣,女子目色一沉,顧不得許多,直接繞過屏風來到了內室。
手持匕首,公孫瀾面上的擔憂不似作假,他看著多日不見的皇兄,終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緊接著重重一閉眼睛,毫不心軟的便向自己腕間劃了下去。
那邊的近侍太監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手持玉碗想要盛接血漬,然而一道纖纖玉臂卻陡然自後方伸了出來,緊接著一把握住了公孫瀾手中的匕首。
「慢著,我有辦法救他。」怪不得公孫瀾腕間一直纏著護帶,看這陳年舊疤,也不知他幾歲便開始了獻血。
神色震動,席輕顏抿了抿唇,頭也不回的丟了一卷繃帶過去,隨即手持銀針,來到了公孫羽身邊。
這人樣貌平平,沒有公孫止的淡漠名利、飄飄欲仙,也沒有公孫瀾的活潑好動、逗趣俊朗,想來他能夠坐上太子之位,定當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來不及多加觀察,席輕顏神色漠然,只一瞬間便帶了一副名醫風範,舉手投足間自信滿滿,令人不敢小覷。
不過……
「慢著,你是什麼人!太子殿下金尊玉貴,豈是你可以觸碰的!」那內侍公公一臉警惕的擋在了席輕顏面前,他不贊同的看著公孫瀾,語速極快的道:
「三殿下,太子已經夠苦了,你又何必以此等庸醫來折辱他,現如今只有你的血能夠救太子殿下,你還在等什麼。」
一個小小的內侍太監也敢對皇子吆五喝六,當真是怪哉。
「不是,不是這樣的,席小姐是我請來的名醫,以她的醫術定能醫好皇兄。」胡亂的包紮住了傷口,幸好席輕顏阻止及時,公孫瀾那一刀只是稍稍劃破了點皮,並無大礙。
十分抗拒的搖頭,那內侍公公誓死不肯退讓,宛如維護珍寶般,直挺挺的擋在了床榻前,「恕奴才不能讓她為太子殿下醫治,如今宮中危機四伏奴才不得不防。」
倒是一條忠心護主的狗,只可惜廢話太多。
「聒噪。」鳳眸微挑。有夙離霄在的地方,又豈能容忍旁人輕視席輕顏,只見男人厲喝一聲,緊接著猶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手中握著的已然便是那內侍的脖頸。
「不滾便死。」
離國內政他無意參與,可若是新上位的離國君主是一位殘暴不仁的暴君,倒不如趁早扼殺在搖籃中。
「你,你……」猶如雞仔似的被男人吊在半空中,那太監掙扎了幾下,到底無法抗衡夙離霄身上散發著的殺氣,腦袋一歪,徹底昏死了過去。
「你且放心診治,一切有我。」拿出帕子擦了擦指尖,夙離霄嫌棄的撇了撇嘴,隨手將帕子丟在了那太監身上。
眼角一陣抽搐,公孫瀾默默抱緊了自己,無比慶幸自己血厚,這才沒將自己玩死了,這男人,心狠手辣,著實太嚇人了。
以雷霆手段震懾住了殿內所有人,夙離霄單手握拳放在唇邊咳了咳,隨即默默地掃了公孫瀾一眼,後者立正站好,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八脈,瞬間理解了夙離霄想要表達的意思。
「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本皇子,無礙。」
「是。」有這麼一尊煞神在,誰願意繼續留下來啊。
殿內的宮人立刻鳥獸散,不過瞬間,便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無聲的翹了翹嘴角,席輕顏先是為公孫羽把了脈,隨後又掀起他的眼皮看了看,緊接著拿出銀針,小心的自腕間紮了下去。
以特殊的手法旋轉按壓,席輕顏面色肅然,過了好片刻,才重新拿出了銀針。
只見針尖已然黑透,帶出來的少許血漬也隱隱泛著黑芒,顯然以毒入骨髓。
眼眸一轉,女子舉手投足間帶著些許大家風範,先是以金針封穴,緊接著拿出特製的藥水,瞬著嘴角流入了公孫羽口中。
時辰一到,席輕顏尋來匕首,先是置於火燭上略作消毒,隨後手起刀落,劃破了公孫羽十個手指頭。
黑中泛紫的毒血爭先恐後的流了出來,不過一會兒,便染黑了地面,席輕顏心知公孫羽中毒頗深,一時半會兒無法為他清除毒素,所以見前者面色好轉後,便收回銀針,簡單的為他進行了包紮。
「沒事了,你且跟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據公孫瀾所說,皇后與太子都需要用他的血解毒,那麼身為同胞兄弟的公孫瀾,為何沒有此等症況,或許這其中另有隱情。
而且根據公孫止的話判斷……
這傻小子,恐怕連自己的身世都被人瞞在鼓裡。
清俊的面上劃過了一抹喜意,公孫瀾對席輕顏愈發敬佩,化身狗腿小弟,後者說什麼,便是什麼。
經過夙離霄時,席輕顏不動聲色的透過寬袖遮擋,悄無聲息的遞了一支藥瓶過去,隨後便帶著公孫瀾來到了側殿。
他們今日能順利來往東宮,多虧了公孫止提前交代,想必整個東宮,除卻太子身邊親近的兩三人,其他皆換上了公孫止的人。
「我且問你,太子從小便需要你的血嗎?皇后呢?病症比之太子又當如何?」她並未親眼見過皇后,所以很多訊息還需要公孫瀾給予解答,希望這小子能夠靠點譜。
骨節分明的指尖緩緩摸了摸下頜,公孫瀾堅定且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自我記事起,母后與皇兄便備受毒物折磨,只有用我的血,才能緩解一二,不過母后的症況比之皇兄,要輕微不少。」
果然,心中已隱隱生出了一個猜測,席輕顏接著問道:「還有一個問題,皇后與皇上是何關係?我是說,他們可是表兄妹或者是其他親戚關係?」
古代表兄妹聯姻甚是常見,可這其中的隱患亦不容小覷,再加上離國風俗所致,人人玩毒,這體內便或多或少累積了不少毒素,這對於下一代來說,無異於致命打擊。
離國多年來子嗣不豐,未嘗沒有這個原因。
眉宇中劃過了一絲詫異,公孫瀾似是沒想到席輕顏會有此一問,少年愣了愣,接著道:「母后與太子同出
理國公府,是父皇正兒八經的表妹。」
心頭劃過了一抹了解,席輕顏緩緩點了點頭,又一臉古怪的詢問公孫瀾,「這些年來,難道你就不好奇嗎?為何太子毒入骨髓,而你卻萬事無憂,甚至能成為他們的藥引子?」
從小便給太子喂血,公孫瀾的存在就像在一個容器,一個承載公孫羽性命的底牌。
撓了撓腦袋,少年憨厚的笑了笑,「這本就是我分內之事,母后皇兄護我長大,我不過是流點血,沒事的。」
席輕顏:「……」這傻白甜,沒救了。
然而話雖如此,在席輕顏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公孫瀾還是隱隱帶上了些許失落與不解。
從小到大,皇后在他身上付出的心血遠沒有傾注在太子身上的多,如此,他可以安慰自己公孫羽畢竟是儲君,他們一家人以及背後的家族都要仰仗公孫羽而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明白。
可皇后有時候看他的目光,總是令公孫瀾毛骨悚然,雖然她疼他寵他,可這中間總像是隔了點什麼。
而且,每當他提及想要為公孫羽分憂解難共同進退時,皇后總會嚴詞拒絕,甚至明令禁止他插手朝政,便是連公孫羽的書房,也不允許他隨意進入。
他原以為這些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可現在想起來,心中總覺得煩悶難忍,為何皇后對待他與公孫羽的態度,會相差如此之大呢?
正當少年想的入神時,手腕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後者迅速回神,眼淚汪汪滿眼控訴的盯著席輕顏,然而後者手腳麻利的採完了血,立刻揮揮衣袖走的極為利索。
公孫瀾:「……」弱小可憐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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