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冰與火 66滅世者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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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魔法師，你認為這個世界是不是有一種力量或者一種道理，一種規則來保證這一切的發生和執行的呢？

是？

那你知道這個道理，這個規則是什麼樣的麼？

你說不出來麼？

但是你覺得這個道理依然存在是麼？

好吧！既然這個世界存在那個公理，它影響著操控著一切天體一切事物的運轉，太陽東昇西落，大海潮起潮落，花開花謝，冬蟄春出。

那你能告訴我，人……人性影響的這一切也符合你說的公理麼？也符合這宇宙萬物的公理呢？

你沉默了？你是在思考，還是沒聽懂？

人情，關係，心情無不影響到人世間的一切行為的結果。雖然有法律，雖然有道德，雖然有各種成文的不成文的規定，但是我剛才說的那些，人主觀上的意識會影響到對方一個人，一件事，一個家庭，一個社會，一個國家，乃至整個人類世界，或者全世界。

他們的心情，他們的好惡，他們的關係導致的後續的一切，也符合我剛才說的那些公理麼？

符合？還是不符合？

不符合麼？

但是你們的宗教裡總說一句話，前有因，後有果，前有車，後有轍，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包括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你在我的面前，你竟然還沒死，你今天早晨吃的那些玩意，這些事情的出現……跟宇宙之間的公理有關係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點屁事，就是吃了昨晚剩的口糧就符合宇宙公理了？

哈！那我問你，你為什麼今早吃的不是烤兔肉呢？這地方兔子可比艾爾文森林多得多。

為什麼沒吃兔子？

你懂了？你確定你真的懂了？

那你告訴我……既然符合……那麼耐薩里奧做的那些事，是應該……還是不應該？

雖然他的結局很不好，他失敗了。但是……他做的那些事情是符合這個宇宙公理的。包括現在。

未來不久你大機率會死。

哼，這話是我說的，你驚訝麼？

你現在不驚訝了對麼？

那你想活著麼？你大機率是要死的，你知道了這件事，你還會努力活著麼？

哈哈！你的態度讓我感覺還不錯，我也喜歡看到你這樣的人，你們讓這個遊戲變得很有趣。雖然公理虐你千百遍，但是你們依然不放棄的可勁的掙扎。

你們越掙扎，遊戲的設計者就越興奮。

你這是什麼表情？

不可思議？

哈！你聽說過那些有性施虐和性受虐傾向的人麼？而且越是有錢，有權，有掌控慾望的人越有這種傾向。那種窒息的，壓抑的，痛苦的，釋放的，羞恥的，不道德的，隱秘的，淫蕩的感覺會讓這些人更加興奮。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適合掌控的，而且本身就掌控著什麼，這種慾望會隨著他們財富和地位權利的提高而拉高他們的興奮值。當普通的行為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掌控欲的時候……

你可能想象不到那些人在自己的領地，私密的領地裡幹得有多不堪。

哈！你吃驚的眼神讓我感覺很好笑。

你提前知道了一些你本不該現在就知道的事情。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耐薩里奧就是這種傢伙。他的慾望極其強烈！

當然了這裡我不得不補充一點，好鬥的人慾望強，有些壓抑自己好鬥慾望的懦夫，慾望更強。他們玩得更花，而且……更殘忍。

哼，你注意到了“殘忍”這個詞！不錯不錯，你很有進步！

我怎麼知道的？

如果我想看你和你的女人洗澡睡覺，你是攔不住我的。當然了，以前迫於工作，我必須這麼做，見得多了也就釋然了。

等你有一天完全理解我說的這些話的時候，那你……就開啟新世界的大門了。

你在寫什麼？這些事不用記，你這個……蠢貨！

耐薩里奧之所以做出後來那些事情完全得力於上古之神的覺醒。

在諾森德上古之神的監牢奧杜爾弄死了那個叫做尤格－薩隆的上古之神之後，並不是萬事大吉。尤格－薩隆在我們到達之前其實已經就從那座監牢裡逃出來了，他的觸鬚蔓延到諾森德的大多數地方，深入地底也擴散到了海洋。

而海洋的深處還存在著一個神，那個神是曾經一直在對我低語的人，也是耐薩里奧最終走上不歸路的始作俑者。

我其實很早……幾十年前我就見過他，在海底，在某處，在我也不知道的某個地方，我見到了它。當時的我還不認識它，我並不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但是後來我知道了，他有個響亮的名字，叫恩佐斯。

前段時間我又去拜訪了它，它是一個很和善的傢伙，雖然嘴巴特別的碎，但不得不說它是一個遠遠超過所有我見過的上古之神的上古之神。

而這次我們所在的這片土地，這片曾經陷入迷霧的土地，這片重見天日的土地上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但……也是它給了我這個很好的提示。要不我確實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尤其是在滅世者被你們打敗之後。

作為大地守護者，其實耐薩里奧才是真正的世界之王。萬物皆存活於大地之上，不管是植物，還是動物，哪怕是元素離開了大地的支撐，它們也會立即被虛空吞噬得一點不剩。

這個傢伙一手阻止了獸人入侵時北方對暴風王國的救援，一手策劃了抓捕紅色巨龍的女王，生命賦誓者阿萊克斯塔薩，並讓這個女人每天不是在被強暴就是在生蛋的路上。他還策劃了獸人的捲土重來，雖然最後失敗了。他還策劃了二次開啟黑暗之門之後獸人的反撲。當然也失敗了。

這次他又挑起了事端，那就是讓地下的元素生物全部醒來。

當年他的兒子，就是腦袋被切下來掛在暴風城城頭上的那個傢伙，替他父親操控火焰元素妄圖以黑石山為中心進行擴張，但很遺憾，他的那個兒子實力是在是太弱，結果不光火焰之王被再次封印，就連他的命也丟了。

他的兩個孩子死在了人類的手裡，就不說別的理由，就單純這倆孩子的仇，他報還是不報呢？

呵呵，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果你死了，你的父母會很傷心，他們會無比希望你能活過來。耐薩里奧也是一樣，而且他還真的做到了。

他從深淵中衝出之後，地下的元素之王們也跟著一起躁動了起來。

這些被囚禁了不知道多少個歲月的傢伙現在全都醒了過來，當然了，火焰之王因為二次被封印，它醒來得最晚，可是最先醒來的土元素之王和緊隨其後的風元素之王將這個世界幾乎徹底顛覆，他們的破壞力度堪比上古時期永恆之井的大爆炸。

那次天崩地裂讓這個世界分裂成後來的樣子，而這次元素之王們的躁動讓世界再次地裂天崩成現在的樣子。

這些被泰坦所封印的元素其實就是這個世界本來的樣子，其實他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是因他們才誕生，可泰坦們不喜歡它們，泰坦喜歡順從的元素，他們喜歡喜歡秩序，他們喜歡一切按照他們的意願塑造。

所以這些元素就被封印了起來。

從此這個世界太平了，安定了，穩定了，不在大地崩裂，不在火焰奔騰，沒有了狂風亂舞，失去了洪浪滔天。也是從這開始，這個世界才開始逐漸被創造出其他生物，那些有血有肉的，那些充滿感情的……軟弱的……生物。

你說什麼？

我曾經提到的？我提到的什麼？

哈！末日黃昏，暮光審判……這件事我告訴了你，如果你有一天回到達拉然，你一定問問克拉蘇斯。現在不光我知道，你知道，你還知道了龍也知道，這件事龍知道的很多，尤其是黃色的龍。那些傢伙掌管時間，他們能看到絕大多數人類看不到的未來。

他們知道未來什麼樣，所以……你平時見過紅色的龍，綠色的龍，藍色的龍，但你什麼時候見過黃色的龍？

他們已經要被嚇死了。

未來的樣子就是曾經的樣子，曾經的樣子才是最真實的樣子，不需要修飾，不需要更改，不需要管理，不需要左右，而不是這個世界被誰可以修改之後的那種虛偽的樣子。

而這些元素生物從地底下被喚醒之後，他們立即釋放出來的能量確實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部落那邊，作為跟元素有著極其密切聯絡的薩滿，這世界的能量波動他們感受非常明顯。在聯盟這邊則是暗夜精靈們，那個沉入翡翠夢境之中幾乎不會醒來的大德魯伊瑪法里奧.怒風上一次醒來還是因為燃燒軍團毀滅了達拉然之後前往精靈的聖山海加爾企圖毀滅這個世界。

然而當大多數人還在疑惑，還在擔憂，元素為什麼躁動的時候，這個世界忽然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耐薩里奧重灌上陣，元素加持了他的身體，更重要的是在他衝出深淵之前，上古之神賜予了他神的力量。

嗯……這裡我得跟你說一聲，其實滅世者根本沒有死。

哈，我已經能想象出當你火急火燎地告訴達拉然那些自以為是的蠢貨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們臉上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