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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確實能看到了,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的確確是恢復了視力。要說眼珠子被摳出來再換一個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被某人摳進眼窩子裡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我的面板也換了一層新的,曾經身上的傷疤也被一併褪去了,就像蛇一樣。
麥迪文沒有詢問我那個地方什麼樣,大概已經知道我在海底就足夠了,至於底下什麼樣我感覺他並不是很想去參觀一下。
他也沒問我是怎麼浮出水面的,究竟是怎麼浮出水面的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被兩隻納迦拽著胳膊穿過海底的在還昏倒之前我還是有印象的。
確實,以一個凡人之軀到漆黑的深海之中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海底什麼樣?
跟你想象的不一樣,反正我見過的地方沒有光亮。一點光亮都沒有,漆黑一片,那些泛著光的是它們的眼睛。別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很抱歉不能給你敘述海底的樣貌了,這是實話,我沒有騙你。
我問麥迪文它們有什麼打算,母子兩人沒有回答我而是問我有什麼打算。我說我要去北方,兩人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
分別前麥迪文問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是萊恩被殺的時候洛薩在哪。我說剛從你即將坍塌的家裡跑出來。我問他知不知道是誰殺了萊恩,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
“但是洛薩死的時候我在。”我說,他就彷彿沒聽見一樣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大步離去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守護者。這個我心中完全不合格的守護者。
他們倆當然不會在我這留宿,甚至說避之不及地抓緊離開了。這叫我感覺很不爽,當然他們走也是對的,當晚我們就出事了。
這天晚上我沒有管船上的人,他們究竟回來沒回來我完全不知道。但是第二天早晨就聽他們說有人沒回來。
我還在擔心會不會是吉爾尼斯人,但吉爾尼斯人非常整齊的出現在了甲板上,而且把自己收拾的還挺板正。
這種夜不歸宿的情況是必須要受到懲罰的,即便半夜回來也得回來。當然如果我是船長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還有人調侃到是不是喝醉了倒在哪個豬圈裡睡著了,還是現在躺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還沒溫存夠。我不是船長也就沒怎麼太關注,可到了下午黃昏時依舊沒有回來。
這個情況看來一定是出事了,但是聽周圍人說這傢伙不應該逃跑的。
於是我建議出去找找,在城鎮敲響可以就寢的鐘聲時不管找沒找到全部回船集合。
依然杳無音訊。
看著議論紛紛的船員們回到船艙去睡覺了我彷彿能感覺出這群人裡似乎要有些小變化。
我找到菲爾拉倫跟他說了我的感受,他緊繃的臉龐似乎也害怕這剛拉起來的小隊伍會出現什麼變故。他問我怎麼辦,我說明天如果再找不到,無論如何也得準備離開這裡。得做點什麼,哪怕是做點不人道的事情,但是總得做點什麼而不是讓這群人無所事事的胡思亂想。
次日我讓他們去治安處問問,結果很快就傳來了訊息。那個倒黴蛋被找到了。
在碼頭治安管理處的停屍間那屍體被蓋著一條麻布,他身上的紋身確定了他的身份,只不過身體已經被水泡的腫脹了起來,臉已經腫的不像樣子,肚子更是已經鼓了起來。被刀刺破的傷口因為鼓漲淡黃色的脂肪都翻出來露到了外面。身上的淤青顯示他生前遭到了比較嚴重的毆打。
我看了幾眼就皺著眉頭走了出去。倒不是味道的事,主要是這樣子著實叫人上頭。
菲爾拉倫面色陰沉,旁邊的兄弟更是不知所措。我咂了咂舌,“你們先去準備物資,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們做的我會招呼你們,但是如果沒有必要不要再下船了。”我看了他們一眼轉身走進了碼頭治安管理處。
對於認領屍體這事管理處的人巴不得趕緊拉走,他們說如果明後天再沒人來認領就要拉出去埋掉了。我說這好歹是條人命,就這麼埋了?
碼頭管理處的人哼了一聲,一個斜著眼看著我,“你知道他為什麼死麼?”
我搖了搖頭,“你是外地人吧,還是第一次到這裡對麼?”
“這有什麼關係?”
“既然是第一次來,就得遵守規矩,白的黑的灰的,不管是什麼你最好都遵守一下,沒壞處,而那個傢伙顯然就是沒遵守規矩,尤其是黑色的那種他不僅不遵守而且估計覺得自己還不得了,這就怨不得別人了。”
“既然你們知道,你們怎麼不管?”
“事主都沒來,你們要是不來這就是無名屍體,會有記錄,但是這種事不會有人管,畢竟這種事偶爾就會出現,已經查不過來了。”一個人說。
“認領完就走吧,早點埋了早點辦事然後離開這裡,只能算是你們這群菜鳥初次到這裡交的學費吧。”那人說的很輕鬆。
我皺了皺眉頭,“那你能告訴我這是誰幹的麼?”
桌邊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全都斜著眼看著我,打量了一下我後不約而同的發出不屑的哼聲。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找事,你的命也就一條。”一箇中年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我說。
“我只是想知道誰做的。”
這話剛說出來就沒人吱聲了。看情況做這事的人這群人完全不想惹。
在這繼續問下去什麼收穫都不會有,於是我走出管理處直接去了碼頭酒館。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打探點事情付出的代價最多就是幾個銅板而已。
很快就從幾個酒鬼嘴裡得知了這樣做法的幫派是誰。這個幫會是替妓·院看場子的,而且是專門管理妓·院的幫會,城裡大大小小的妓·院全都是他們說了算。而幫派的名字也非常符合他們庇護的場所,叫血潮幫。
也不知道每個月姑娘們來潮的時候他們給不給洗月事帶。
而從他們嘴裡得知能被打成那樣一般情況是不會發生的,但是也曾發生過,那個嫖·客被發現的時候身體被破壞的不成樣子。那裡的人下手黑是全城都知道的事情。
幾個銅板一壺酒換取了我想要的大部分資訊。這幫會的頭目跟據點在鎮子裡最有名的粉色旅店,浪潮酒館。
為了核實這件事就是他們做的我親自去了那家酒館,推門進去我發現這裡真的是……酒味,煙味,劣質香水味夾雜在一起。而吧檯上暴露的女人們賣力地扭動著腰胯胸前的風采也被甩的一顫一顫的,刺耳的風笛跟觀眾們的歡呼尖叫讓我很不適應。
當我找到門口的的安保人員的時候,不得不說還是很有素質的,一沒對我動手,二和風細雨的告訴我他們這都是來玩的,絕不會有那種事情,而且一再像我保證他們都是和氣生財。
一看問不出來而且問著問著感覺我似乎都有點不近人情的時候從屋裡走出來三個傢伙,這三個傢伙長的更不像好人,直接點著我問我是幹嘛的,當我告訴他們我是來討說法的,這三個蒙楞壯漢立即就要跟我動手。
見狀我趕緊往後躲,在聽到他們說要將我大卸八塊的時候我確定了兇手應該就是他們。
跑回船上我跟菲爾拉倫說了這事,他最開始的想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準備追究了,開始我是表示同意的,但是到了船艙裡之後我才發現這群傢伙其實什麼都明白。
這群人裡面有一部分是良民,但是更多的則是原本在暴風王國就是地痞流氓,即便是吉爾尼斯的這群傢伙看來也是一群兵痞。
他們完全明白他們的同伴是遭到了什麼人的毆打跟殘害,我不斷試探他們對這件事的看法並提出了明早就要離開這裡的想法,但是立即有人跳出來指出這樣的仇要是不報,那麼他們如果遇上事是不是也就得自己解決了?
為了安撫他們的情緒我只能說還沒調查清楚,但是他們有些人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知道了我的想法。
不過他們也沒說什麼。就在這時門外的菲爾拉倫推門走了進來。這傢伙倒是來的挺及時。
他進門之後就宣佈這件事的兇手找到了,而且他還非常嚴肅的宣佈了一件事情,今晚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而且他還宣佈了一件事,今晚他們要幹票大的。
菲爾拉倫說完瞥了我一眼,那個眼神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裡竟然流出了一絲狡詐。
晚上的行動計劃被菲爾拉倫很快就佈置好了,他說要給船上的幾十號兄弟開開葷。
酒壯慫人膽,行動之前他開啟了買來的酒讓這群傢伙喝了起來,喝醉的集體的一群人裡面即使有膽小的和不堅定的都很容易被裹挾著影響著去做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敢做的事情。
而今晚就是這樣。
夜黑風高殺人夜,今晚夜色很美,月光照在地上,鋪在海面上。
他們拎著刀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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